我只是瞧着你活好完本——by是兔不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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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潜川自己的,也被周冽用手接住,最后尽数被抹在了他的腰窝处。
周冽这次真的没骗人,说蹭蹭还真是没进去,太值得鼓励了。
陆潜川卷在对方怀里,不太想承认自己这次倒成了度君子的小人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心里给周冽颁了个大红花。
周冽抱着软了身的陆潜川跨进了放满热水的浴缸里。
水漫出来溢到瓷砖地上顺着地漏流去了未知的地方。
陆潜川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仰躺在对方怀里,放任对方在他身上摸摸蹭蹭,吃吃豆腐。
却不知自己顺从又无害的模样极大的取悦了不太靠谱的君子。
周冽很快又进入了亢奋的状态。
陆潜川很快察觉到身后那根磨人的铁杵又没完没了地硌着自己的后腰了,完全没办法忽视掉。
他无奈地挪了挪位置,假装没那会事似的。
周冽却不依不饶,撑着腋窝把人举起来掉转了个身子。
自己很快挤进了陆潜川的双腿间,对方的长腿自然而然被迫架到了浴缸的边缘。
陆潜川推着周冽的胸口不放,无奈而坚决道:
“不行,一会没时间了,别闹,你乖。”
周冽难得孩子气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刺喇喇的发梢搔着对方的耳廓、下颌。
他放低了声音含糊地呢喃,透着满室的水汽听得到像是在撒娇。
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用布满欲求难耐地低哑嗓音沉声反复道:
“想进去…想进去你里面…”
“想要你…忍不住…”
陆潜川只坚持了数分钟就败下阵来,享乐派主义总是要追求愉悦度Max。
毕竟,人以欲求为天。
他也硬了,在温热的水中与对方的性器紧密地贴在一起,像是能透过此处感受到彼此的脉率。
陆潜川口干舌燥地吞了口口水,为自己的底线默哀了三秒钟,遂即拿起浴缸边的移动电话拨通了方缙的号码。
“阿缙,我有点事情要耽搁一会。就不和你们一起吃了,蛋糕给我留着点,晚点再去给你们请罪,就这样,拜拜。”
方缙还没说轮到说上一句话,电话就被决绝地挂断了。
因为陆潜川已经顾不上其他了。
电话被扔出去的那一刻,脑海里的周冽也狠狠地扯掉了桎梏在胸前的大红花。
硬热的性器不顾一切地狠狠刺入了他欲望的深处……
————
相比较于陆潜川底线的一再降低,周冽最近也觉得自己不大对劲。
伺候陆潜川这件事不但越来越得心应手似乎还有些甘之如饴的趋势。
细细想来,简直有病。
就如同此刻他正面对着一整个衣帽间,替赤身裸体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陆潜川挑一套赴约的衣服。
这对他而言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周冽虽然在性向上已经弯成了螺旋体。
但在审美这条道上,依旧是笔直地连个岔都分不出来。
基本打扮全靠天生丽质,日常对付对付自己都挺费劲,何况是要让挑剔如鸡毛的陆潜川满意。
他在一堆冬装里来回扒拉了两圈,才终于拎出来一件米白色的高领线衣,又随便从旁边里挑了一整套深色的外搭,还不算完。
把挑好的衣服全部搭在自己肩膀上,
他又再次投入了给蹄子挑双鞋的伟大事业之中。
陆潜川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看着周冽仅着着一条黑色三角内裤,蹲在他的鞋柜旁。
远远望去,一脸苦大仇深的痛苦表情。
他不可查地轻笑了一声,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那是一个小小的蛋糕盒,丝带上还潦草地绑着一个塑料袋,装着廉价的蜡烛和一次性餐具。
是周冽的风格。
周冽濒临审美枯竭地捧着一身的搭配回到床旁边,抬眼就看见陆潜川跪在床单上,蹶着腚,伸长手够着桌上的蛋糕盒的一幕。
对方的白屁股就晃在自己眼前,他的呼吸不受控制的猛地一滞。
陆潜川这时听见身后的动静,回过头来看向一脸凝固住的周冽。
出乎意料,陆潜川看上去似乎十分的愉悦,眉梢眼角皆是不加掩饰的笑意。
他冲周冽粲然一笑,拎着小小的蛋糕盒晃了晃。
“你买的?”
周冽这才从脑海里荡漾着的笑容里回过神来,目光有些不自在的四顾乱瞟:
“嗯…不知道买什么…就小区对面的那个小破蛋糕店买的,才十五…”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定了定目光直视对方的眼睛,“你不是让别人给你留了蛋糕?你赶快把手上的给我,我留着明早做早饭得了。”
说完自觉伸手就去接。
但陆潜川显然不愿意给,把手往怀里一收,也不看他,盯着粗糙的塑料蛋糕盒目光灼灼道:
“谢了,我收下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蛋糕又放回了远处,折回来,坐直了身子笑眯眯地看着周冽。
食指勾住对方的内裤边,侧着低头下去把吻印在了他的肚脐上。
“别想讨回去,一会留点肚子,晚点回来倒是可以分你一点。”
陆潜川挂着浅笑,但不知怎地,周冽觉得他好像特别的高兴,更奇怪的是,自己的心情似乎也有些受到影响。
肚脐上还留着未消散的热度,周冽下意识的伸手抚了一把,又顺势摸下去下去调整了一下内裤边。
他又想肏床上这货了,但似乎,又应该留着肚子期待晚上的加餐。
全身涂满奶油和精液哭唧唧的陆潜川,想想确实诱人,是一个值得为此忍耐的好借口。
周冽有点开心,趁着帮懒人陆潜川穿衣服的功夫,又伺机把对方困在衣服里来来回回蹂躏了好几次。
折腾了好一会,陆潜川才得以重新站到了地面上。
他嫌弃似的看了一眼镜子里自己的造型,把裤子和鞋原地脱了,光着个大腿重新跑去衣帽间挑了件别的。
周冽被气的牙痒痒,脑子里只剩下回来折腾陆潜川的18r不宜画面。
时间已经过了饭点,方缙一行人早就换了个场子,陆潜川看了眼短信,直接让周冽把车开到了一家高级会所前。
他已经失约了饭局,这会想先指派周冽去停车,自个准备先上去请罪。
周冽把车先停到了会所楼下,偏过头来看向缩在副驾驶的陆潜川。
时间长了他也慢慢琢磨出一些规律来,就比如,陆潜川这货穿休闲装和正装坐在车里完完全全是两副面孔。
天翻地覆那种,穿正装时有多正经,着休闲装时就有多放浪。
此时对方正屈腿瘫在座位里,深色外套被随意扔在后车座,鞋子乱放在座位下,小半张脸缩在领子里,伸头过去一看。
果然是在玩智障手机游戏。
“到地了,下车。”
周冽忍不住催促道。
陆潜川低头又哗啦了几下手机才把头扬了起来,一边穿鞋子一边叮嘱道:
“带你来是给我当司机的,一会别喝酒精饮料,多喝点水,利尿,补肾。”
说完还撩了周冽一眼。
这还得了?
周冽十分上道地把人压在副驾驶上一阵摸摸亲亲,就差没就地让人领悟领悟自己的肾有多好了。
他的手刚摸进了对方的衣服里,车窗上却不合时宜地传来了两声清晰的叩击声。
周冽不耐烦地把手又抽了出来,陆潜川晕着有点艳色的脸颊特别欠肏地冲他飞了个媚眼。
周冽顿时火气更大了。
他十分不耐烦地降下了车窗,不太好看的脸色正对上一张正向车里探究的精英脸。
那人先是满脸诧异的一愣,接着骤然落寞下来转变成了莫名其妙的苦涩神情。
大概是个神经病吧。
周冽轻哧了一声,手已经覆上了关窗按钮。
一旁的陆潜川却在这时拉住了他,把他整个往靠背方向拽了一拽。
周冽疑惑地停下了动作,顺势向后靠了过去。
他更为不解地发现窗外那个神经病忽然露出一副捡着几百万的表情,像是黑暗里重新被点燃的光,整个表情都鲜活了起来。
而陆潜川却淡定地往前欠了欠身,露出一个在周冽看来特别风骚的浅笑。
还听见对方千娇百媚地冲窗外那人说道:
“弈恒,好久不见。”
天知道他有多想立刻把车开到一个没人的地。
大脑里的热度一经褪去又觉得自己病的不轻。
陆潜川冲谁发`骚怎么风骚,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可心底就是生出了些异样。
看着这两个人姚窗相望,止语凝噎,跟偶遇八百年没见的亲兄弟一样,眼底里迸发着他看不懂的默契与熟悉。
尤其是窗外那个臭精英脸直勾勾盯着陆潜川看的眸子里尽是不加掩饰的情愫。
他忽然就有些不爽了……
——
陈弈恒从车上开门走了下来,他要去赴一个局,公司不赶巧临时有个急活耽搁到现在。
他是要去见一群故人,其中的一个尤为重要。
他那颗沉寂多年的心脏此刻像是揣进了一只兔子,上上下下跳个不停,是紧张也是急不可耐。
他往约定地点赶去时,目光不经意一瞟,刚巧撞上了一个异常熟悉的车牌号码。
他有些难以置信的激动。
再一看,车却不再是原先的那一辆了。
他有些疑惑更多的却是忐忑。
会是他么?还留着几年前的物件?
这又不太像他了。
陈弈恒犹豫了两秒,脚步还是坚定地朝着车子的方向迈过去。
站在驾驶窗的旁边,透过玻璃向内看得并不真切。
他踌躇了片刻,最终曲起手指礼貌性地敲了敲玻璃窗。
玻璃窗在他忐忑的目光中徐徐降下,面前陡然出现一张戾气十足却十分陌生的脸庞。
一瞬间诧异和失望一齐涌上心头,陈弈恒自嘲地露出一个难看的苦笑。
刚要道声抱歉,
驾驶座上的年轻男子却在这时微微向后靠了过去。
副驾驶上刚刚被挡住的脸蛋完完全全被露了出来。
那人挂着熟悉又疏离的微笑,姿态闲适地冲他点了一下额:
“弈恒,好久不见。”
————
临下车前,陆潜川偷偷挠了下周冽的手心,低声暧昧道:宝贝儿,楼上等你。”
周冽的手指猛地收紧。
去他妈的宝贝儿!
陆潜川绝对是故意的!
周冽要气炸了。
他看着陆潜川关门下了车,那个叫什么一横还是一竖的臭精英脸殷勤的不行的走上去,把对方挂在手臂上懒得穿的外套抽出来,熟捻到自然地披在陆潜川的肩上,顺势亲热热地揽着他的肩膀往会所里面走,甚至还凑在对方耳朵边说了句什么。
陆潜川咧?他妈的就知道玩游戏!
周冽都不知道自己在不爽什么,在车库里把车开成了小加速,飘了小弯停在最方便的停车位上,气势汹汹地往电梯里面冲,光关门键就给他按得啪啪作响。
几个意思啊?有老相好还用的着再来一个便宜司机么?
周冽盯着不断上行的层数,恨得直咬牙。
——
陈弈恒见陆潜川贪凉的老毛病犯了头脑就不清楚地直发热。
他边帮人披上外套边老妈子上身道:
“不是最怕冷么?”
陆潜川正在回邮件,眼睛都没抬一下,敷衍得应了声,无知无觉地被揽着往内走。
意识到不对时,已经站在电梯里往上攀了。
他礼貌又不着痕迹地挣脱出来,往旁边站了一点。
扯下披在肩膀上的衣服挂在臂弯上,看似随意道:
“这家暖气开得蛮足。”
陈奕恒这才觉得越界,尴尬地附和了一声,顺着陆潜川的目光去看不断增加的数字。
他背在身后的手指不由地慢慢收紧。
慢慢来。他劝慰自己。
横亘在之间的是看不见的九年,不能急…
这些道理他都懂,回国前已经反复演练多次。但九年的执念就此刻就活生生地站在面前,他好像什么都没变,还是十八岁的眉眼,只是轮廓的线条稍稍添了些棱角。还是那副对谁都疏离的样子,背影清冷削薄,仿佛一回头还会是那副冲着自己舒展唇角的笑颜……
可是…真的还会存在么?……
时间好像回到了那一天,他陪着刚拿到驾照跃跃欲试的某人去车管所挑车牌号。
陆潜川把脸埋在高领毛衣里,搓着手掌在一堆号码里指了一个,“不挑了,脑子都乱了,就这个了。”
“这个?”陈奕恒有点想笑,故意道:“尾数不挑个吉利点的?”
陆潜川不以为然道:“不用,就这个,省得我每次忘记你生日,这样最好,我每次停了车,回头看一眼就能记起来,包记包牢。”
……
电梯门啶的一声打开了,陈奕恒回过神来,看着站在前面与记忆里重叠的背影毫无犹豫地走出了电梯。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也跟着走了出去。
逃走的是自己,他不奢求对方站在原地回头等着他,只求九年的时间里,对方能走的慢一点,再慢一点…哪怕小到变成一个点…还在视线可以触及的地方也好……
——
陆陈两人一起推门走进包房,方缙没忍住,靠了一大声。
他一跃跨过矮桌走到两人跟前把看起来好套话一点的陈奕恒一把揽到了一边。
“什么情况啊?我说你俩怎么都忽然说有事要迟到,原来搁我们眼皮子底下玩暗渡陈仓啊!坦白从宽啊,老实交代!是不是和好了?”
方缙喷着一口的酒气,勒着陈奕恒就不撒手,誓有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之势。
他这悄悄话吼的相当没有技术含量,还偏要拢着手对着空气作小心态,殃及了周边一干人等的耳膜。
陆潜川走过去,动作看似柔和却异常决绝地把二人分开来,把陈奕恒拉到自己这边,单手撑着半醉鬼方缙,打发道:
“我俩楼下刚碰到的,这仓要多不景气啊专逮着你们楼底下开。让开点,一边去。我吃过了来的,阿恒忙到现在空着肚子,给他弄点吃的来。”
方缙嘟囔着自觉退开到一边,
“这都护上了,看来是和好了…”
他又过去趴在了陆潜川的肩上,扒着人对着脸狠狠亲了个带响的,叫嚣道:
“哎呦我们寿星,哥哥祝你生日快乐,蛋糕都给你留着咧,放哪在?我来想想…”
陆潜川这下可以确定了,方缙何止是个半醉,早他么喝嗨到外星系去了,他被糊了半脸的带着酒精的口水,脸都黑了半圈。
还没等他奋起镇压这等污染源,就被面色不愉的陈奕恒拽了过来。
他一抬手正要擦脸上还没干透的口水,就被一张纸巾按到了脸上。
一抬头正对上陈奕恒蹙眉的脸,两人相视一愣,半晌,默契十足地笑开了。
“谢了。”陆潜川淡淡道,接过对方手中的纸巾自己擦了擦,自动忽视了陈奕恒看过来满腔柔肠倒不出的目光。
这时不知死活的方缙捧着大盒子蛋糕步履趔趄地冲过来邀功。
“来来,寿星切蛋糕…我还要…嗝…唱个歌!…歌什么…哦!歌颂你…”
陆潜川赶快伸手接过他手上的蛋糕,生怕对方一个不小心把这几万年没吃过的玩意给摔的飞出去。
他看了一眼门口,淡淡道:
“等会吧,人还没齐。”
目光收回来时,刚好掠过了陈奕恒的眸子。
他笑了一下,像是随意又像是掩饰地侧过身来问方缙:
“怎么没见张力?去哪了?”
“张力啊…我想想啊…哦!对…他喝大了,他侄子陪他去…去厕所吐去了…哎呦…我跟你说,张力这个侄子可真不得了…”
陈奕恒愣了一下,直觉告诉他,陆潜川要等的人并非是这个张力,他这才后知后觉想起刚刚开车那个满脸戾气的俊逸青年。
他看着不远处被醉鬼折腾得哭笑不得的陆潜川,想冲过去问清楚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可是他又不敢…怕听到不想听到的答案…
“懦夫。”他苦笑着低声骂了一句,把问题全部咽回了肚子里,笑着向朝思暮想的心上人走了过去…
——
此刻会所的男洗手间的水池边,张力干呕了好几次,吐的胆汁都涌了上来。
站在一旁的从羽声面露担忧地一边拍着对方的背,一边伸手拽过几张擦手纸试图帮对方擦干净嘴角的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