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瞧着你活好完本——by是兔不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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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冽唰地起身压了下来,腿上的剧本被胡乱甩到了地上。
陆潜川意识到大势已去的时候已经是迟了,脚腕被对方紧紧地控制在手中,强硬地掰扯到最大。
周冽粗喘着气,一气呵成,寻到他的后腰处一把拉下了他全部的裤子,摸到沙发缝里的润滑剂,小壶嘴子直接就插进了喂不饱的小嘴里。
陆潜川被凉意激得直哼哼,周冽安抚性地含住了他翘起的正滴着腺液的前端,不算细致地含弄了起来。
陆潜川仰头嵌进了沙发里,裤子紧紧地绷在膝弯处,命根子被人侍弄不停,屁眼子里却充斥着湿滑粘腻的液体,仿佛只要他稍一收缩后庭,就会有大批的耻液争先恐地的往外冒着头。
“别…你慢…啊!……”陆潜川急切地抽动着双腿,周冽却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地握着粗壮的劣根直接闯了进来。
扩张的并不算彻底,堪堪足够挤进一个头端来。
陆潜川极力地推拒着对方震颤不已的胸膛,声声倒抽着凉气。
周冽却被夹得格外爽利,他从容地在对方湿漉漉地会阴上抹了一把,接着把粘腻的液体胡乱地涂抹在自己外露的性器上。
被情欲浸染的暗哑声线混着暗昧不清的湿热气息尽数喷洒在陆潜川红透的耳梢上,周冽操着异常灼人的语调温柔却不失霸道地蛊惑道:
“把腿打开…让我要了你…乖…”
……
陆潜川稀里糊涂地被操了个爽。
他精疲力尽放地蜷缩在周冽身边,额头抵在对方的大腿上方。
周冽正靠坐在床头,趁着陆潜川消停的间隙,又投入到研究剧本的伟大事业之中。
“我要是你,就从头到尾把这个故事顺一遍,而不是反反覆覆地在这一块死磕,前前后后就这么几张纸,都快给你捏烂了。”被窝里冷不丁传出这么一句,吓了周冽一跳。
他定了定神,却又诧异地意识到,陆潜川居然肯为他费心思。
机不可失,他赶忙追着问过去:
“可是前几章都是幼年时期,应该没有什么重叠的部分,后面就更不用说,压根没我的戏份,岂不是要做无用功。”
“无不无用,你现在说了不算。”陆潜川懒洋洋地声音透过被子闷生生地传出来:“你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看剧本和做题之前不审题,直接对着题干猜答案有什么区别?人物性格抓不住,性格成因不知道,感情基调不明确,不是很突兀?……”
“像这种剧里,每一个配角人物的设置都不是没有道理的,或多或少要推进剧情进程,同样的道理,哪怕是主角,不抓着整部剧的线索走,最后一定是死路一条,连个配角都不如…”
他忽然把被子往下扒拉了扒拉:“吃饱了撑了,跟你说这个干嘛?我是老板,不听我的你就给我直接混蛋,我这可是投了钱的,你可别给我整麻烦。让你做你就做,哪里那么多废话。”
要说也是你,不说也是你。
周冽暗自好笑,想了想故意凑上去:
“嗯,你是老板…我听你的…”他的手不规矩地向后摸去,挤进两瓣臀丘深处坏心思地戳弄被做的有些过头的穴口。
“嘶…滚蛋!”陆潜川不适地往后躲,被周冽抓住肉臀揉了一把。
他来回在陆潜川的身子上看了几眼,道:“你也别乱撩我,为了能提前完成任务我下手可没轻没重的,你受得了?”
“让你去剧组顶多算是你的副业,你分不清楚主次我可以帮你……啊…别摸那里…手…手拔出来…”
周冽手上用了点巧劲,漫不经心地搔着陆潜川的尾骨。
心里倒是把对方的话给过了一遍,思索了片刻,哗啦啦地把剧本翻到了第一页。
手也顺势抚上去,在对方敏感的后颈肉上轻轻地捏着。
陆潜川意外地盯着周冽认真的侧脸看了一眼,手臂伸出被子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支笔丢到了他面前。
“拿着。小学没上过么?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说完又把自己裹进了被子。
周冽有点想笑出声,嘴角硬压了几次才勉强没有翘得老高。
“睡吧。”他又捏了捏陆潜川的后颈。
顺势调暗了房间的光线,连翻阅纸张的声音都掩进了这暗影流光里,无迹可寻了…
————
周冽读故事会似的把剧本从头到尾翻阅了一遍。
周意深的这个本子不错,倒不是他有什么多余的文学素养能拿来鉴赏,只是单纯的觉得阅读的全程里机体都没有产生诸如打瞌睡这种厌烦的条件反射。
通宵看完了一整本的剧情,天边泛白之际才得以躺下。
脑袋里全是错乱的剧情搅合在一起,身旁是散着暖融融体温的陆潜川。
周冽顺手把人捞进了怀里,全无睡意。
虽然费了不少时间,但确实比之前只看自己的部分整理出的条理要清楚的多,就像陆潜川说得那样,拨开了眼前厚重的迷雾,堪堪抓住了线索的尾巴。
第二天亲热那会,陆潜川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他:
“剧本怎么样?”
周冽不满他分心,凑过去咬他的嘴,含糊道:“还行吧…凑合…”
陆潜川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不依不饶地追问:“你全都看懂了?”
“废话…”周冽心不在焉地应他:“整本的中国字,一个鸟语字母都没有,我在你心里是多蠢?这都看不懂?”
说着还惩处性地在对方的嘴唇上挑逗意味地咬了一口。
“唔…等一下…别啃…”陆潜川毫不犹豫地去推他的脸:“说一遍给我听…”
“嗯?”吻不了嘴的周冽正退而求其次地去吮对方的脖子。
陆潜川的声音里掺着笑意却是异常的清醒:“别闹,我想听。”
他勉强地逃开了,撑着上半身坐了起来,吁了一口气,正色道:“认真的,把你的故事告诉我,我想听。”
周冽粗喘着气瞪着陆潜川嘴角那抹不怀好意的笑看。
“知道了。”周冽没好气地在他前额上抹了一把,陆潜川顺势微微抬了抬下颌,眼底闪过一瞬得逞且得意的光亮。
周冽暗自唾弃,觉得自己这辈子所有的耐心大概都要耗在姓陆的祖宗这一个人身上了,声音却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你过来。”
他伸手把人捞到怀里从后面揽住,忍不住嘀嘀咕咕道:
“别想跑。听完了就继续,操哭你…”
陆潜川:“……”
周冽快速梳理了一遍故事的脉络,张口前尴尬地清清了喉咙,这才像是描述儿童睡前读物一样,只捡了其中的一些大点,应付任务一般随意地讲讲。
他没有转述故事的经验。
起先,语气显得相当的生硬,措辞也有些笨拙,但最少他自我感觉不算太糟糕,只通篇草草浏览过一遍,大体的脉络既没有发生记忆混乱,故事的重点也全都没有遗漏。
再偷瞥一眼陆潜川,对方也听得很认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嫌弃的神态。
周冽于是放下心来,开始逐字逐句的回忆。
说道自己的部分,他反复看过多遍,最是熟悉,叙述起来也很顺畅,像是忽然抓住了某个节奏,他有些忘乎所以,投身进入这个故事里,越接近高潮的部分,越是神采飞扬。
陆潜川却在这时,丝毫没有迟疑地打断了他。
“你为什么一点不难过?”对方淡淡地问他。
“什么?”周冽没听明白。
陆潜川好脾气道:“萧芒战死沙场,你为什么不难过?”
“我为什么要难过?!”周冽不明白,好笑地反问他,却在下一秒全都凝固在了蹙起的眉角里,再一眨眼,就消弭殆尽了,百口莫辩写在脸上,他张了张嘴:“我…”
然后就没有了接下来的声音…
陆潜川定定地看着他,眉目柔和,又问了一次:“萧芒就是你,你就是萧芒。你又一次目睹自己战死沙场,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一丝一毫的难过?嗯?”
周冽不说话了,只等着陆潜川说下去。
陆潜川不负他望,问道:“现在你能诚实的回答我吗?你真的,读懂了这个故事了么?”
他笑笑,“我替你说了吧。你没有,所以你不会感到难过,因为他是他你是你,他是战死的萧芒,而你,仅仅是和他毫无瓜葛的周冽。”
周冽彻底没声音了。
说什么?话都给陆潜川一个人说完了。
并且,他说的都没错。
萧芒,一个配角而已,观众的眼睛自始至终是跟着主角走的,谁会在意配角的生死,都是推波助澜,波浪向前滚去,倒下的就被淹没了,没有必要再扑腾两下水出来诈尸吓人。
周冽上学那会背书就不行,开始十分担心过不了背台词这个坎。
打开剧本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五集的剧情,自己的台词根本没超过十句。
这样一个沉默寡言的暗卫,生是孤儿,死时悲凉,倒在沧茫的亡国之路上,周身浴血。
就连这最后一幕,也没有什么美感可言。
怎么比得上那锦衣玉食的小公子,恢宏登基的帝王,簇拥美景的少年。
周冽就是这么想的,看完这本更加加深了他的这一想法,他不自觉走偏了踏上了主角的那条线,彻底把自己的这个角色抛诸脑后,又何来难过一说。
所以他沉默了,陆潜川这个狐狸,什么都逃不过。
狐狸精陆总好脾气地扬扬眉,抽身下了床。
“今晚放你假,好好再看看剧本。你这种程度过去,周意深能活活给你气死过去。”
末了又补了一句:
“钱照样会扣,你千万放心,我都记着在的。”
说着裹上浴袍当着周冽的面慢条斯理地用浴带打了个漂亮的结。
周冽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被下`身撑起的档,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
然后就被卷起来的剧本敲了一下头。
“书里自有颜如玉,今晚你想操哭谁都行,恕我不再奉陪。”
周冽看着陆潜川相当潇洒地转身去了浴室,目光接近呆滞地盯着腿上的剧本看了又看,最后慢慢地慢慢地把剧本拾起。
“好…我看…”他近乎咬牙切齿地喃喃:“陆潜川…我们,走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
看出来我们陆总有多喜欢他了么?!不甜么?!大声告诉我!甜!!
————
周冽没想到的是,此后的几天里,这项陆总来找茬的活动居然成了每日睡前的必行项目。
一个不算太复杂的故事,被反复的说反复的回顾。
几天下来,次数多到从来没翻阅过剧本的陆潜川都快能背诵并默写全文了。
陆潜川的要求高且龟毛,思维转的又比常人要快,周冽表述稍有不清楚的地方立即就能被他毫不留情面的给揪出来,然后也不多说什么,就摆出一脸似笑非笑的鄙夷表情实力嘲讽,看的周冽磨得牙根都止不住的发酸。
周冽也是跟他较上劲了,用在他向往科学知识的那个年纪都没这么认真过的劲头恨不得日日把剧本啃上一遍。
看本的每一分钟,他都不惜调动自己全部的情商和智商去设身处地,去感同身受人物举手投足间所透出的细微情绪。
大到一次决策,小到惊鸿一瞥。
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的大脑里被反复的刻画。
像是一个个的人物赤条条地被拉出来在他眼皮子底下来回巡街,他们被剖白的彻底,心底里若有似无的阴暗都被无数倍的放大再放大…
“如果由你的嘴说出的这个故事没办法感动我,那么同样的它也一定无法撼动你。什么时候你能与人物产生感情上的共鸣,你说出他的一生像是活了一次死了一遭,差不多能达到这个状态了,你再给我过去周意深那里,不过如果您十分向往被骂到狗血淋头,那我也不能拦着你。只是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说着还摊开手摆出一副请便的姿态。
陆潜川总是一边摇着头说他情绪不到位,一边毫不嘴下留情地打击他的积极性。时常还不忘嘲笑上一两句他略显粗糙的表达能力。
周冽到底是皮糙肉厚,没被他唬到。
周意深虽然看起来沧桑了一些,人倒也是好相处。
去试戏那天也还算顺利,周意深只让他穿着戏服在镜头前摆了个站位,眼睛里便只剩下赤裸裸的诧异和惊艳了。那次周意深的脸上明明白白写满了满意,看不出一丝勉强的情绪,倒是后来水栎迟到让他发了好大一通火,但那也不是冲着他周冽的。
男主角失约未至,周意深后面还安排了其他的工作,心思自然暴躁了一点,只让周冽定了几个姿势拍了一组剧照就草草收工让他先回去。
“回去多看看剧本,其中有几幕比较重要,你自己把握不准拍之前你可以过来找我,我抽空给你说说。”周意深拍了拍周冽的肩情绪尚可道,一转身的功夫又扯着破铜锣嗓子吼得遍地响。吓人是吓人了点,倒也不像陆潜川口中那般的妖魔化。
陆潜川上下两瓣唇合起来一张嘴,除了亲起来时还算可爱,此外便没一有一丁点的可取之处。
周冽此后又花了三四天的时间,一次又一次的研磨这个故事。
他竭力地一次又一次地带入自己,像是一次又一次地走着别人的路,体验着他人的别样人生。
剧情熟透于心后,他又玩心大起,变换着不同的角色视角去体会同样的故事。路过了哪片景色,品味了哪一种酸楚,历经了多少次的悲欢离合,直面了多少次的决绝又不曾后悔的死亡。
曾经的求而不得与独留一人的盛世。
像是一展画卷在他眼前徐徐展开,画面上的每一笔墨渍都像是揉进了他的星点骨血。
“公子,你带着江二小姐先走,陈叔都已经打点了好了,路上也有我的人暗中护着,不出一个时辰你们便能脱险。”
“君子一言,我定随后就跟上。”
“楚翕…别回头,快走!”
……
“行了。”陆潜川忽然开口道。
他伸手抚上了周冽因为情绪难以自制而绷紧的颈侧,俯身过去,将唇压在了周冽酸胀难忍的眼眶边缘。
忽然袭来的温热触感让周冽一阵恍惚,沉墨的眸子慢慢褪去了一层雾色的哑光,渐渐恢复了神采。
周冽回神过来,情不自禁地揽住了身前那杆挺韧的腰肢,收紧力道,把对方用力拖进了怀里。
“行了。”陆潜川艰难地拍了拍周冽的背,见对方没动静,伸手又掐了他一把,“撒手!腰要断了!”
周冽泱泱然松了些力道,下一秒却直接向后仰到在床上,让陆潜川直接睡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手指不自觉地滑到了后处,隔着衣服轻轻揉弄那个即将容纳他的软质肉穴。
陆潜川挣扎地抬起到胸膛,狎昵地盯着周冽看,他偶尔轻喘几声,眼神里盛着些说不清的笑意。
周冽有些赧赧地避开了这灼灼的目光,先前入戏太深,以致于当着陆潜川的面神情尽失,这种焦灼的复杂情绪像个毛团一样顺时涨满了他整个的心腔,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情绪绕着他的思绪,止也止不住地疯狂生长,周冽无法,只能刻意去转移注意力,意图再明显不过地把手指塞进了穴里,换来了陆潜川一声极其隐忍的呻吟。
周冽慌了神,匆忙拔出手指,去寻对方的表情。
立刻就着了道了,对上了陆潜川满是揶揄的勾唇。
那张讨人厌的嘴巴上下开阖:
“再加把劲就能糊弄我了,不过,也足够了。”
周冽嫌烦地堵住了那两瓣唇,翻身压了上去。
……
陆潜川被干的直抽气,还有闲心逗乐。
他推着周冽沁满汗珠的胸口,哑着嗓子叫他萧芒。
周冽被激得眼底都红了,发狠地折腾了对方一夜,等他停下来的时候,天都亮了大半了。
又过了两天,《陆声》剧组正式开机。
开机那天天气大好,一切看起来都是格外的顺遂。
周冽也是在现场第一次真正见到了活的网红。
水栎当天一身素白的棉服,标准小鲜肉的长相,干净清俊,五官生得格外的标致。
特别是落在他眼角的一颗泪痣,平添了几分的情意,笑得时候,眼角上翘,又多了些缱绻的情愫。
总得来说,水栎长了一张浪漫多思的脸蛋,确实是一张可以靠长相吃饭的脸。
女主江二小姐江缈由二线女演员邢莎莎扮演,邢莎莎虽然一直被业内人士批为演技欠佳,表情生硬那一波里的演员,但这次在这个满是新人的剧组里却绝对称得上老资历的演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