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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战神才不是受!完本——by青彦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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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默脸都黑了,但又不能拆台,只得竭力配合他演出,犹豫再三还是抱着阿诺举了起来。
洛名玦看到寒默那冰块脸专心逗小孩的模样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闹够了又帮他找台阶下,道:“哥哥和舅舅还有事商量,阿诺乖乖去找子成哥哥玩,好吗?”
寒默把白诺放下来,他立马乖巧地朝洛名玦点了点头跑去找冷子成了。估计接下来冷子成也会面临和寒默相同的境遇了。
洛名玦望着那小小的身影向远处跑去,嘴角微微带笑,道:“怎么样,可爱吧。”
寒默并不接话,皱着眉头忧心忡忡道:“名玦,你对凡间的干预太多了。”
洛名玦不以为然,笑道:“他们若是来送死我也不能拦着。”
洛名玦自然知道寒默担心他过多干预凡间会被天界发现,虽然他身上施了隐藏的法术,但随随便便就能屠了最强国日耀的,绝不是普通的妖魔鬼怪可以做到的。
现在春旭、日耀被灭,这些国家的子民和领土都归到了月耀名下。月耀自然而然取代日耀成为了第一强国。齐明世在春旭被日耀的刺客杀害,现在即位的是大皇子齐旭。
洛名玦突然有了一种物是人非之感,不禁感慨一个月前他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小王爷,被他的皇兄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还有齐西月在身边。一切变得可真快。
寒默见他的心思又跑到别处去了,也没在提刚才那事,半晌,再次开口道:“这些事告一段落,也是时候去寻你母亲了。”
洛名玦的视线投向远方,不知道在看什么,他微微点头,应道:“你不是说她会主动来找我。”
寒默道:“是,但事态紧迫,我们要先主动接近,再等她亲自与你相认。”
洛名玦突然转头看向寒默,道:“你莫不是已经探到她的藏身之处了?”
寒默轻轻点头,道:“正是。先前我担心她知道被发现后会逃走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派子成装作你的模样在四周散布消息,引她上钩。如今你在,我们便可直接上门,等她现身。”
洛名玦沉默许久,母亲自他出生就下落不明,如今却要在这种情况下相认,一时感慨万千。
片刻后,他道:“她在哪?”
寒默淡淡道:“春风阁。”
洛名玦一惊,春风阁?!那不是之前和齐西月路过的烟花场所吗,母亲怎么会在那里。他突然明白了寒默的别院为什么会选在这里。想必是早就发现了她的踪迹,好暗中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他皱了皱眉,道:“何时动身?”
寒默又道:“今晚。”
洛名玦心想,这些时日他忙于处理日耀的事,也是时候做正事了。于是他没有拒绝,点头道:“好,不过这之前我要去取一样东西。”
按理说这仙人也要有神器在手才能发挥实力,但他洛名玦偏偏是个特例。不管什么物件在他手里统统能称得上神器,能发挥不亚于高阶宝器的作用。但这些物件离了他的身又会变做常物,不再有灵力。因此他洛名玦并不需要执着于什么武器。
之前他在天界的佩剑是他父亲洛舟留下的,虽然是不可多得的上等神器,但在他手里和随便一把剑没什么区别,他配那把剑一是为了缅怀父亲,二是寒默嘱咐他不可使用其他兵器。他不懂寒默的用意,明明他用别的也是同样的作用,为什么非要执着于这一把剑。可能就是为了情怀吧,他不喜欢考虑复杂的事情。
现在洛舟的剑还挂在他的腰间,是寒默在那场围剿中帮他取回的。但他现在只当那是装饰并不打算使用,他心目中已有了更好的兵器选择,况且自从在这凡间重生后寒默也不再强调只让他用父亲的佩剑了。
洛名玦要取的这件物样,正是他准备用来做武器的。那是齐西月在他十五岁生日那天送的礼物——一把竹质折扇。楚秋歌最常穿的颜色不是青色就是水绿,这扇子很衬他的气质。最右侧的扇骨处还隐秘地刻着一行小字:携手同归。
楚秋歌很喜欢这把扇子,他又怕平时随身携带爬高上低的会丢了,就一直放在锦盒里细心保管。现在他要去取回来,这把扇子肯定还在春旭宫偏殿,他的寝室里。
洛名玦平时的衣着是黛色或朱色,这扇子别在腰上多半会有些突兀。洛名玦便特意准备换了身白色的羽纱衫,刚走出门几步,冷子成就迎了上来,疑惑道:“主人平时不是不喜欢白色,觉得太过素净吗?”
洛名玦故作神秘轻咳两声道:“这衣服颜色随本战神心情。”
冷子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点头道:“主人是为了和魔尊大人相配吧?”
洛名玦一口老血差点喷出,大声道:“胡说八道!我才没那么想!”
冷子成再次点头,似是了然于胸,不必他多说。
洛名玦觉得再解释也是越描越黑干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拍了拍冷子成的肩道:“我出去一趟,照顾好阿诺。”
冷子成立马回道:“没问题,主人,我一定好好照顾小公子。”
洛名玦心里很是满意,他这个小狼做家仆可谓是尽心尽力,不仅不会顶嘴连小脾气也没有,老实懂事,不愧是自己带出来的。
他轻轻一晃身便到了春旭的主城,街道上热闹非凡,全然没有了前些日被日耀侵占时的萧条。
洛名玦面带微笑,心情愉悦,脚步轻快地哼着小曲,在街市上东看看西望望。突然他的目光被一处吸引住了,那是他还在春旭宫时最常用的一把檀木梳。他满腹狐疑,心想:这梳子怎么会在这?难道是日耀士兵搜刮财物时随手给带出来了?
他上前一步,举起那梳子在眼前细细端详,那精致的木兰雕花,还有淡淡的木香。绝对就是自己的那一把。没等他开口那摊主自己就搭上了话:“这位小兄弟人长得俊俏,眼光也好,这把梳子可是那春旭二皇子楚秋歌的心爱之物,不知被谁带了出来,几经转手才到了我这里,是不可多得好物啊。”
洛名玦在心里冲他翻了个大白眼,心想:谁告诉你这是我的心爱之物的,就是我用顺手了懒得换而已。不过既然在这里碰上了,就算和我有缘,不如买回去接着用。
这么一想,他又开口道:“这梳子多少钱?”
那摊主见他有心要买,五指一伸,道:“这个数。”
洛名玦眨眨眼猜道:“五两?”
这五两银子买把梳子已经是惊天数目,没想到那摊主却狮子大开口,斩钉截铁道:“五百两。”
“五百两?!你怎么不去抢呢!”洛名玦实在没想到对方能有脸喊出这个价位,两只眼睛瞪的圆圆的,正要和摊主评理。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清晰的男声:“这位公子若是不愿买,不如让与在下。”
洛名玦循声望去,只见一青衫男子立于身后,温文尔雅,气度不凡。他见这人长的老实,有心提醒,便悄悄道:“这五百两可不是小数子,一把梳子卖这么贵,他这是坑你呢。”
那摊主明显听到了洛名玦这句,正朝这边吹胡子瞪眼,洛名玦存心气他,又跟那青衫男子道:“这摊主一看就老奸巨猾,逮住你这种钱多人傻的,能宰一个是一个,你可千万别上当了。”
那男子轻声一笑,道:“公子有所不知,如今那第一强国月耀的二皇子四处搜寻楚秋歌的生前之物。若将这梳子奉上就不至少是五百两的奖赏了。”
洛名玦微微一怔,齐西月居然这般大张旗鼓地寻他的随身物,总感觉心中有点不是滋味。
他沉默片刻又道:“我听闻月耀二皇子与这楚秋歌皇子从小相识,感情深厚,不知现在二皇子过得如何?”
那人摇头轻叹道:“自然是不好,他们逃亡途中楚秋歌被刺死,二皇子觉得是自己的责任,回到月耀后郁郁寡欢,喜怒无常,活着却同死了一般。”
洛名玦低下头喃喃自语道:“竟是如此…”
那人见他情绪复杂还想说什么,一旁的摊主却憋不住了,嚷嚷道:“诚心买就掏钱,不买别挡道,聊天去一边聊去。”
洛名玦心想:脸变得比翻书还快,真是奸商。他向那青衫男子告别道:“这梳子就让与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那人见他要走,忙道:“多谢公子相让,不知如何称呼,日后在下获得封赏必定重谢。”
洛名玦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洛名玦这战神之名家喻户晓,楚秋歌又已经是个死人了,他语塞半天,糊弄道:“不必知道我的名字,有缘自会相见。”
那人闻言微微一笑,朝他恭恭敬敬做了个抱拳礼,洛名玦已跑开几步远,转过头才看到那人拘谨的模样,他赶忙在人群中朝那青衫男子挥了挥手,笑道:“再见啦!”
第12章 金灵珠2
洛名玦凭着记忆偷偷溜进了自己的寝宫里。
那里的陈设、布局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这反倒让洛名玦有些奇怪。因为经过日耀士兵的搜刮后这里应该已经变得一团糟,而现在屋里的摆设却和他离开之前几乎毫无差异。
难道是谁在之后帮他打扫了房子?还布置得这么有生活气息,连他随手丢的纸团都老实地待在原位。
想到这,他赶忙快步走进里屋,只见那桌子上正摆着满满一盒芸豆卷!洛名玦简直要乐得跳起来拍手了。他三步并两步走到桌前,捏起一块就送到嘴边。这熟悉的味道,香甜松软,口感细腻,完全满足了一个吃货的心。
洛名玦嘴里塞的满满的又在手里抓了两个,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好生惬意。
他躺着吃着,意识慢慢飘去了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那时他还是这春旭的二皇子楚秋歌。十五岁的生日是他过的最后一个安稳的生日,那之后没多久先皇楚承就和妻子双双身殒日耀,春旭情势危急,往日的宁静也不复存在了。因此他对这最后的幸福时刻记得格外清楚。
在他生日前几天齐西月就已经赶来了春旭,住在离他的寝宫很近的一处偏殿。那天楚秋歌正趴在桌子上画画,听有人进了屋也不抬头。
“你这画的是什么?”
果然是齐西月,他已经走了过来站在楚秋歌身旁,低头看他纸上的画。
楚秋歌专心地作画,只道:“你看呢。”
齐西月眉头微皱,手指点在一处,道:“猪?”
楚秋歌瞬间气炸,道:“滚你的,这明明是猫!”
齐西月轻笑出声,也提笔画了个什么。楚秋歌凑过去看,只见一圆西瓜般的东西头上接了个香蕉。他无语道:“这是什么?”
齐西月一本正经回道:“你。”
楚秋歌气得嘴都要歪了,抓起笔就要往齐西月脸上戳。
齐西月倒也不躲,站在那任由他拿笔往自己脸上胡闹。楚秋歌画完,看着齐西月的脸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好了,名作诞生。”
齐西月凑到镜子跟前一看,右脸被画了坨屎,他的眉头抽了抽,朝楚秋歌道:“没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道理,我也要画。”
楚秋歌毫不畏惧,自己把脸凑过去,还顺手给人递了支笔。齐西月剑眉一挑,嘴角上扬,一只乌龟就这么留在了楚秋歌的脸上。他在镜子前一看,瞬间嘴角撇下来,不高兴道:“你就是这么欺负我的,给我画个大王八。”
齐西月见楚秋歌一副受气了的委屈模样,竟觉得说不出的好笑,他低声笑道:“你给我画了坨屎,咱们两清。”
楚秋歌不服气地反驳道:“哪有!那明明是盘香!”
齐西月挑眉道:“你这人干坏事还不承认,颠倒黑白,说得就像我才是欺负人的那个。”
楚秋歌厚脸皮地回道:“没错,就是你欺负本皇子,我给你画盘香你给我画王八,你说谁过分!”
齐西月说不过他,干脆上手搔楚秋歌的痒痒,道:“承不承认!承不承认故意使坏!”
楚秋歌痒的笑声连连,一边躲他的手一边道:“哈哈哈…你个齐西月……哈哈…幼稚鬼…住手,住手。”
齐西月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步步紧逼,直攻楚秋歌的腋窝。
楚秋歌笑得浑身发抖,又推不开他,干脆拽着人一起滚到了床上。这两人虽是少年,但加起来的重量也不轻。可怜的床当即发出一阵吱扭的哀嚎。
楚秋歌不喜欢侍从跟的太近,一般屋子里只有他一个,这会听到这动静,那些人纷纷围了过来,敲门道:“二皇子,二皇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齐西月和楚秋歌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就听到楚秋歌幽幽道:“没什么事,就是有人非礼我。”
齐西月瞬间眼睛瞪的老大,他想从楚秋歌身上起来,对方却死死抓住他的手腕,最后甚至腿脚都缠了上来给他死死箍住。
那门外的侍从一听这话当即要破门而入,齐西月心急如焚,楚秋歌却越缠他越紧,情急之下他猛然拽过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在同一张被子里两人的呼吸都越发炽热。楚秋歌与齐西月四目相对,心脏的跳动加快了几分。他率先避开视线,垂下睫毛,自觉地收回了手脚松开齐西月,从被子里翻了出去,朝门口道:“没事了,都散了吧。”
那些侍从闻声终于四散开来,门前也恢复了安静。楚秋歌清了清嗓子,朝还在被子里躺着的齐西月道:“距离庆生晚宴没有几个时辰了,西月哥哥还是早些回去准备吧。”
语罢他便快步出了里屋,简直像在躲齐西月一样。之后再见就是在晚宴上了。庆生的礼物一件件送到楚秋歌面前,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送礼者是谁。一拿到齐西月的礼物他马上就眼尖发现了那行小字,便打趣道:“携手同归?看来这赠礼者想和我有一段姻缘。”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去瞄齐西月,人家却全然不看他。楚秋歌像吃了闭门羹,也没心情再逗他了。但若是当时楚秋歌再观察得细致一点就会发现齐西月的耳朵已经变得通红,脸颊也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洛名玦吃完了手里的芸豆卷,便下床去摸墙上的暗格,这秘密按理说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但那暗格打开时他却是吃了一惊。不是少了什么,而是多了张纸条,那里写着:你是谁?
洛名玦惊得浑身一颤,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整齐有序的脚步声,他竟然被包围了!心下一急,洛名玦把那折扇别在腰上,又把暗格藏匿好,一闪身形便回到了寒默别院。
洛名玦坐在院中的石椅上,还惊魂未定,莫不是有人对自己的死产生了怀疑,故意留下那纸条试探。现在折扇已经拿走,行踪暴露无遗。若是不想出对策就是作证了自己没死的事实。
洛名玦托着下巴,手指在桌面上轻点,又理了一下思路。在只有他知道的暗格里留下纸条,这纸条自然是给楚秋歌看的。现在他拿走了暗格里的扇子还吃了几个芸豆卷,那些士兵包围屋子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若想这一切解释得通,只能是:楚秋歌的怨灵作祟。
想到这他又猜到了一种可能,也许那个留下纸条的人本就不是怀疑楚秋歌的死,而是真的想见楚秋歌的怨灵,为了确定他的存在才留下纸条,所以那句“你是谁”,其实想表达的是“你是楚秋歌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个人一定离疯不远了。
想到这,洛名玦突然起身在脸前一挥,那张脸瞬间变做了楚秋歌的容貌。他叹了口气,道:“好吧,就让本战神帮你了却了这桩心愿吧。”
洛名玦又回到了他的寝宫里,他施了法让自己变得看起来有几分透明,端详了自己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道:不错,看起来有几分怨灵的样子。
做好准备,他这个“怨灵楚秋歌”便悄悄潜到了那群包围的士兵中,他站在一个人的身后拍了拍他的后肩。那人没有转头,不耐烦地动了动肩,道:“好好看守,别动我。”
“楚秋歌”见状问道:“你们在看守什么?”
那人回道:“那月耀二皇子不知又犯了什么病,让我们站在这守着,谁知道里面有什么。”
他自然猜到了留下纸条的是齐西月,但猜测被证实的时候心还是不免被扎了一下。
“楚秋歌”又道:“那你们不用守了,我已经出来了。”
那人下意识地转头望过来,不看还好一看魂都吓没了,他浑身颤抖着指向“楚秋歌”,声音哆哆嗦嗦,大喊道:“鬼啊!!!”
“楚秋歌”微微一笑,心想:嗯嗯,这反应不错。很好,很好。
其他士兵被那声惨叫吸引过目光,见到“楚秋歌”也同样一声惊叫,只一瞬间,四下就乱作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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