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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喜相逢完本——by渔小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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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华信以为真,道:“那我们睡吧。”
“嗯……”柯祺含糊地应了一声。
要是顺着“江钰确实是枚棋子”这一点继续往下想……
那么,谢府应该只是借用了江钰的身份,真正的她很有可能在被逼跳江后就死了。难怪那位高嬷嬷说到江姨娘时,虽然“江姨娘”在性情方面和江钰非常符合,她却没能说出什么更为具体的细节来。
庆阳侯府已算是有权有势,谢纯英更是简在帝心,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仍需要小心翼翼地掩盖谢瑾华的真实身份。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谢瑾华的真正身份一旦被揭开,会连着侯府一起倒大霉!
所以,谢瑾华的真实身份有可能不容于开瑞帝。
谢瑾华生于开瑞二年的五月,他的生辰八字是做不得假的。
这个时间点有些微妙。
开瑞帝是某年九月发动政变的,接下来的十月、十一月都在大开杀戒。虽他在九月就已彻底掌握大权,成了名义上的皇帝,但古人看重天命,他一直到了该年年底才通过一系列仪式正式登基为帝。
转过年来被称之为开瑞元年。
所以,从开瑞帝掌权到谢瑾华出生,这之间足足有二十个月的时间!
前朝末帝在政变之初就被杀掉了,就算当时有妃子怀孕,也不可能一怀就怀了二十个月!因此,谢瑾华肯定不会是末帝的血脉。最最要命的一个假设就这样被排除掉了,柯祺真是大松了一口气。
那么,谢瑾华应该就是当时那些被抄家灭族的家族的遗留血脉了?
对了,江钰长得像先夫人这一点会不会也是捏造出来的?
江钰在村里一直都很低调,常年闭门不出,真正见到过她长相的人寥寥无几,而见过江钰的人又都没有见过谢府的先夫人,于是自然是谢府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此时没有照片,人物画像又很抽象,美人在画像上几乎都长得一模一样。而就算真出现了什么问题,还可以用“女大十八变”来搪塞过去。
谢府之所以强调“江钰像先夫人”这一点,是为了把谢瑾华的长相合理化吧?
想到此处,柯祺心里又是一跳。
谢瑾华乍一看不像谢家人,但他若是和谢纯英以及谢纯英的同胞妹妹站在一起,仔细看去,会觉得他各像了他们两分。以前,柯祺下意识就觉得,是因为他们同为谢家人才会如此;现在,柯祺却有了另一种想法,也许谢瑾华像了谢纯英以及他妹妹的地方,不是随了侯爷,而是随了先夫人陈氏呢?
所以,谢瑾华真正像的其实是陈家人吗?
被抄家,和陈家有关联……柯祺确定了他的探查方向。不过,柯祺不会贸然去查这件事。因为,谢瑾华的身世目前毫无破绽——安学友的母亲肯定不会再往外透露疑点了——要是柯祺动作大一点,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反而觉得这里面有秘密可挖,到时候就坏事了。柯祺才不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情!
总之,一定要请安学友的母亲严守秘密,柯祺本人更不能轻举妄动。
夜间,谢瑾华做了噩梦。柯祺原本就睡得不太熟,即便谢瑾华的动静不大,他依然被闹醒了。
柯祺把谢瑾华揽在怀里,拍了拍他的后背,问:“做噩梦了?”
“嗯……我梦见,我不是姨娘的孩子,是从乞丐窝里抱来的。”谢瑾华心有余悸地说。
柯祺有无数的话挤在嘴边想要说出口,即便他在怀疑谢瑾华的身世,但在这种时候他依然能拿出好几条理由哄着谢瑾华说“你就是江姨娘生的,如假包换”。不过,正要说出口时,柯祺意识到一点,他说得越多反而越显得心虚啊!面对噩梦,其实他只用说一点就行了,便道:“傻啊,梦都是假的。”
“对,是假的。我还梦见大哥要把我赶出府去,这怎么可能。”谢瑾华说。
柯祺松了一口气。
忽然,谢瑾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摇着头说:“不对不对,有些梦是真的!”比如说,你若在梦里亲到了一个人,而你在现实生活中就也想亲到那个人,这就是真的了。但这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柯祺正是无比心虚的时候,他哪里知道谢瑾华都想了些什么呢,见他摇头否定了,还以为他在患得患失,连忙说:“梦都是假的啊!我还梦见过天上有铁鸟在飞呢……别想太多了,我们继续睡吧。”
谢瑾华嘟囔着说:“有些梦确实是真的啊。”
“梦都是假的!”柯祺用哄孩子一样的语气说。
谢瑾华哼唧了两声。
总说梦是假的,这也太不吉利了;如果梦全是假的,那岂不是亲不到了?不行不行,必须要让柯弟把话收回去,有些话不能说得如此斩钉截铁,惊扰了梦神就不好了!谢瑾华立刻凶狠地瞪着柯祺。
怎么还和孩子似的闹脾气了呢?柯祺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若是夫夫俩反穿了……
金花花指着飞机:看,铁鸟在飞。
柯祺:那是飞机!
金花花:所以你做的梦也是真的了!
柯祺:……
金花花:[我很喜欢你这样含蓄的邀请.jpg][憋说话,吻我.jpg][有机会一起睡觉.jpg]
112、第一百一十二章
柯祺觉得自家少年最近有些青春期的小情绪。
还好我没有更年期。否则真是一场大灾难啊。柯祺如此想到。
柯祺虽记挂着谢瑾华的身世疑点, 但他不想影响府中的气氛,从而影响谢瑾华的考试情绪。于是从叶丘村回来后,他的日子还是像以前一样地过, 并未有任何改变,在谢纯英面前也没有漏了口风。
但影响还是存在的。
柯祺忍不住观察着庆阳侯府中的所有人。他观察得很小心, 只是比以往多看一点, 多听一点, 最重要的是, 他还多想了一点。而只要有心观察, 他或许能从那些早已熟视无睹的事情中发现点什么。
距离八月乡试的时间越来越近, 从叶丘村回来后,谢瑾华再次过上了与添喜郎为伴的生活。身为柯祺眼中的学神, 谢瑾华不需要在功课方面临时抱佛脚, 他需要看的是各位主考官的资料和他们往日公开的文学作品,这是为了避免在回答主观题时犯了忌讳。当然, 若是能挠到主考官们痒处就更好了。
因为庆阳侯府有门路,所以这些资料都不难收集。
在谢纯英的默许下, 夫夫俩把资料往柯府送了一套,又给叶正平和安学友各送了一套。
而除了准考生的身份,谢瑾华还是文报的主编。
《秋林文报》是一月一期的。谢瑾华和叶正平是主要审稿人, 但因为他们都需要备战乡试, 时间上就不如以前那么充裕了。谢瑾华就在公孙山长的牵头下和礼部达成了第一次合作。七月、八月的报纸上将会大篇幅刊登历届乡试的优秀文章,而九月份的报纸上将会刊登本年各省份解元的优秀文章。
这个决定在六月份的报纸上就公布了,算是报纸自己给自己打的广告。
所以, 对于今年参加乡试的学子们来说,七月、八月的报纸是必买的,因为这上面印着的是重要的复习资料啊!而如果他们有幸得了解元,他们的名字和才学将会被刊登在九月的报纸上广而告之!
因着这件事,但凡有些野心的学子都忍不住做了会儿白日梦。
而《秋林文报》在读书人心目中的权威性也越来越强了。
安朝的乡试一共要考三场,每一场考三天。考生需要提前一天进场。
第一场考试设在八月初十,考生初九进场,十二日下午离场。因八月十五是中秋节,第二场考试往后推延设在十八日,考生十七日进场,十九离场。第三场考试设在二十一日,考生二十三日离场。
朝廷很重视这次的乡试,考场围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考试中并未出什么岔子。
十二日,当谢瑾华考完第一场从考场中走出来时,他整个人还非常精神。待他回到家中,甚至还有精力把自己的考试内容默出来。第一场考试中需做四道四书题,需写两首五言八韵诗,还需写四首经义。所谓的经义,就是后世人常说的八股文。这其中,谢瑾华的强项是作诗。总之,考试很顺利。
柯祺把两首诗品了又品。作为一个优秀的吹,如果谢瑾华的诗作辞藻华丽,那他就会夸是妙笔生花,叫人读来酣畅淋漓。如果谢瑾华的诗作较为朴素,那就是朴实无华,字字句句都带着真情实感。
总之,无有不好。
柯祺觉得他这种行为不能叫吹。实话实说能算是吹吗?
谢瑾华留在家里过了中秋。
中秋节正好是月饼的周岁。在侯爷的示意下,中秋团圆饭就和小家伙的抓周宴合并了。
谢二挺满意这样的安排的。
既然是吃团圆饭,自然是直系亲属的小规模团聚,没必要宴请其他人,于是月饼的抓周宴就有些低调。与此同时,正因为吃的是团圆饭,抓周宴不大办就有了理由,没人敢因此说侯府轻视了月饼。
在孩子抓周前,亲人们都要往准备好的抓周物品中再添一两样吉物。
柯祺和谢瑾华夫夫一体,他们一起往红绸上放了一组精致的文房四宝的小模型,是用玉雕的。这添物既显出了他们对月饼的美好祝福,因为用了上好的玉石也不觉寒碜,可以说是里子面子都有了。
侯爷添了印章,张氏添了随身玉佩,谢纯英添了儒释道三教经书,谢纯杰添了组刀枪剑戟模型。
月饼趴在红绸上傻乐。
月饼被庄氏教得很好,虽然还是个小不点,但一点都不怯场。一岁的孩子还不怎么会说话,但月饼见人就会笑,看着可讨喜了。柯祺原本对这种据说破坏力极强的幼小生物无感,但他很喜欢月饼。
柯祺目不转睛地盯着月饼。
月饼似乎注意到了柯祺的目光,抬头看向柯祺的方向,然后对着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柯祺戳了下谢瑾华,洋洋得意地道:“嘿,月饼肯定很喜欢我!”
谢瑾华也很喜欢月饼。他已经有了自己不会有亲生孩子的觉悟,因此看着谢府中目前唯一的小辈的目光可以说是无比慈爱的。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月饼看了一会儿,眨了眨眼睛说:“月饼更喜欢我。”
柯祺小声地反驳着:“明明更喜欢我,你看月饼还在对着我笑呢!”
谢瑾华轻轻地拍着手,用声音吸引了月饼的注意,然后说:“月饼现在对着我笑了!”
夫夫俩对视一眼,都觉得对方好不要脸,决定冷战三秒钟不能更多了。
坐在他们身旁的月饼的亲生爹娘对此非常无语。月饼明明最喜欢他亲爹亲娘了!
小娃娃不懂抓周有什么意义,大人们逗他,他就只管笑,笑得连口水都流出来了。只见他手里拿了这个丢掉了,拿了那个也丢掉了。好在大人们有耐心,等到最后,见月饼抓着一本谢大放到红绸上的书就要往嘴巴里塞,于是大家就默认他抓了一本书。谢三很失望,他准备的小刀小剑竟然没用上。
谢纯英面无表情地看着大侄子,心里却很……荡漾。果然他才是府上最招小孩喜欢的那个!
每逢这种热闹的时候,谢三总免不了要被张氏说教一回。果然,等吃完了寿面,张氏就把谢三招回了她的双桂院说话。张氏无非就是盼着儿子能尽早成家立业,眼看着立业是不太可能的了,那就赶紧成家!张氏絮絮叨叨地说:“过两日,我借着赏菊的名义在府里办一个宴会,你不许偷偷往外跑。”
谢三抓了抓耳朵,说:“办什么宴会!四弟要读书的,家里还是清静些好。”
谢三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张氏将眉一挑,眼睛一瞪,道:“怎么?他要读书,我儿还得给他让路?我不拦着他去挣前程,就已算是对得起他的了。他参加乡试重要,我儿娶妻就不重要了吗?”
“娘,我不是这个意思!”谢三赶紧说。
张氏便又唠叨了好久,叹着气说:“我知道你不爱听我多嘴,可你仔细想想吧。你们四兄弟,你大哥……那是侯爷看重的,迟早整个侯府都是他的。老二这两年跟着你大哥,家里的生意和外头的人情往来都叫他管着,也没人能小看了他。老四会读书,迟早能金榜题名。那你呢?告诉娘,你有什么?”
所以,张氏盼着谢三赶紧娶妻生子,要是她亲孙子能继承侯府,她也就不担心什么了。
谢三有心想说,他也很厉害啊,不是一直都照着大哥的意思在外头结交一些能结交的同龄人吗?可是说到底,他确实是个纨绔。谢三自己真觉得这样的生活挺好的,但显然他的亲娘对此并不满意。
见儿子不说话了,张氏又怕自己把话说得太重了。她想了想,无比艰难地说:“你……要是我把你的亲事交给你大哥,你能不能安安心心地娶妻生子,明年春天叫我见到儿媳妇,年底叫我抱上孙子?”
张氏其实不怎么会看人。
除了谢三,张氏还有三个女儿。大女儿的第一门亲事就是她一手负责的,她拼了命地要把女儿往好了嫁,而她认为的好就是家世好。结果,她精挑细选了一门外好内奸的亲事,好好的姑娘嫁过去很快就被磋磨得不行了。最终在谢侯爷的默许下,谢纯英做主和离,并迅速给妹妹重新挑了一门亲事。
之后再嫁女儿时,张氏就不敢插手了。
本以为娶媳妇时能娶个合自己心意的,但见谢三这么不配合的样子,张氏只想叹气了。
十七日,谢瑾华需去考场参加乡试的第二轮考试。在柯祺看来,第二轮考试就是让考生们写议论文,每题不少于三百字,议题从各类经书中出。柯祺送谢瑾华去考场时,谢三又挤进了他们的马车。
“哎,今日天气真好,阳光明媚,不冷也不热……”谢三说。
“说人话。”柯祺说。
“这可是要紧的时候,我也想送送四弟,尽一份心意。”谢三说。
“说实话。”柯祺说。
“我约了冯良好几次,他都没有出来,可能是在故意躲着我。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躲着我。我觉得他今天应该会送他那个小胖子表弟去考场,我要去考场外头堵他!”谢三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但当见到冯良时,谢三却又不敢兴师问罪了,他成了一只大写的怂货。在于父、于母探究的目光中,谢三结结巴巴地说:“冯、冯良,你要不要去我家玩?我侄子正是好玩的时候,他可喜欢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月饼:[真不要脸,就是.jpg][不要欺负像我这种好看又年轻的人.jpg][110吗,这里有人在装逼,场面控制不住了.jpg]
113、第一百一十三章
冯良自然还是拒绝了谢三的邀请。
回家的路上, 谢三生无可恋地窝在马车里,好似被伤透了心。柯祺实在看不过眼了,只好各种寻思理由安慰他, 道:“明年是考武举人的年份,冯良身手了得, 应该会下场一试。他需在家勤练啊。”
开瑞帝登基后, 对官场进行了一些改革, 去了很多不必要的官位, 整个朝堂比前朝时精简很多。礼部的官员少了, 于是文武科举的大比就特意错开了一年, 免得两科同时进行,让官员们忙不过来。
冯良现在毫无功名, 而他今年没有参加文科举, 那应该就有志于武科举了。既然于家选择要培养他,而他确实有些真本事, 据说从小跟在老将军身边习武、学兵法,于家总不会让他做个普通人吧?
谢三好似被柯祺的话吸引, 强打起精神,道:“冯兄定能金榜提名!”
冯良正在《秋林文报》上连载军旅小说,柯祺就算和他不熟, 透过文字也知道他确实擅长兵法。而谢瑾华以字观人, 觉得冯良是那种比较豁达的人,拿得起放得下,受得住寂寞, 也撑得起大场面。
柯祺本以为谢三会顺着这个话题继续夸下去,没想到谢三只说了一句,又颓靡了。
柯祺叹了一口气,问:“既是需要在家勤练,自然不是故意避着你的,你不要再伤心了。”放在后世,要是入学的年纪晚一点,谢三估计还只是一个高中生,还是一个家境好、没什么压力的高中生。
谢三努力瞪圆了一双眼睛,说:“你在说我吗?我没有伤心啊!”
“那你为何要做出这一副……好似不久于人世的样子?”
“我这是困的!今天起得太早了……我好想睡觉啊。”谢三说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柯祺觉得自己的一颗真心被糟蹋了。他竟然以为谢三这个逗比在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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