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完本——by紫菜南芥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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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到我都想为他写篇文,奈何脑洞始终开不起来(。_。)
别期待我会正常更新,请大胆地把这个短篇列入有生之年吧,么么扎
第2章 山下有野狼
02.
宋晚从小就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成绩好,还会笑,阳光灿烂。
小学四年级时被老师捏着脸夸奖,奖状一张又一张,贴满了家里的墙面。
每次回家父母都是满带微笑,提出的要求一口答应。尽管小时候的宋晚并不是个熊孩子,但难免有点小心愿希望得到满足。
这是由父母刻意营造出来的玻璃花园,小宋晚在其中欢乐度日,什么都不知情。
变故发生在小升初的那个暑假,父母感情破裂的理由并没有得到过多的解释。
甚至小宋晚还沉浸在半个月前与父母手牵手去游乐园玩的欢乐中,旋转木马一圈一圈地转动,他坐在上面,耳边充斥着童趣的歌谣。转过来,看见父母在激烈争执,愤怒的脸在彩灯的照耀下像膨胀的炸弹。转过去,景象消失。转过来,父母站在栏杆外,微笑地朝他挥了挥手。
似乎刚才无意地遇见只是头脑昏涨的一个产物。
宋晚始终记得最后一次见到爸爸的情景,离婚手续办好后,他被法律分给母亲。
听说是父亲主动放弃的,有孩子就意味着无法重新开始,拖油瓶。
——顺便一提,父亲的第二段婚姻举行在离婚的一个月后,妻子与母亲是截然不同的风格。
父亲收拾好行李,西装革履,提着公文包,脸上并没有其他表情,严肃的。宋晚坐在沙发上,手上抱着还是父亲买的熊娃娃,很暖,绵绒绒。他走出来看见,迟疑一会,还是决定过来。蹲下,伸手抚过宋晚的脸。冰凉。
“抱歉,我们为了你已经忍耐很久。”他说,“或许现在你并不能理解,但这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晚晚,别在意。”
说完,父亲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那扇棕色的防盗大门,随着咯吱一声,永久地闭合。
母亲在他初二的时候再婚,对方是位有点痞气的叔叔。
这个年龄的宋晚已经有了点模样,性格在陌生人面前害羞腼腆,熟了之后也会展露微笑。第一次与那位叔叔见面时小个子的宋晚只会躲在母亲的身后,死活不肯靠前。
大概孩子的第一印象总是准确的。
尽管之后与继父同住屋檐下,宋晚都保持着距离。男人的眼睛就如同从漫长黑夜中蹿出来的一匹狼,凶狠,锐利,嗜血,让人从心底里开始反胃。
宋晚每日提心吊胆,现在才明白,原来当初和父母那么简单生活过的岁月,就叫做幸福。
可不管在如何的警惕防备,一头野兽就在身边伺机而动,被捕获也是迟早的事。
那天没有下雨,也没有多么阳光灿烂,只是大千普通日子的其中一天,家里有点暗,只在厨房开了盏灯,昏黄。宋晚打完球回来,汗水沾湿了球服。
继父坐在桌子旁喝酒,母亲留在别人家打麻将。
“你回来了。”继父看见他,露出个痞坏的笑,“过来。”
刚打完球的身体迅速冷却,大开的窗户有风闯进,吹着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宋晚很乖,初中前成长道路一帆风顺,家庭条件安稳,只会学习,在字典里就没有反抗的字眼出现。虽然害怕,可长辈发话终究要听,迟缓地走过去。
继父喝得是白酒,小杯,不间断地灌进嘴里。有酒气,和其他奇怪的味道。
宋晚莫名恐慌。
“吃饭了吗?”
继父问道,笑容未达眼角。
宋晚摇摇头。
继父:“那过来吃。”
宋晚怯弱:“我……不饿……”
继父眯起眼睛。“你比刚见的时候又长大了一些。”语气平淡,手自然地抚上裸|露在外的纤细手臂,“我才发现,你和你母亲长得真像,美人胚子。”
宋晚抖了一下,想要逃开,可继父的手指如鹰爪,力道狠厉,动弹不得。
继父:“如果你母亲没有经历过离婚,我这种人大概永远都不可能接触到。我是高中学历,从学校出来后就到各地去闯,也遇到各种各样的事。”
宋晚:“但母亲说你懂得很多,会讲父亲都不知道的事。”
“哄女人欢心。”他哼笑了声,“你们只会呆在高楼,哪里想着往下面望一望。底层的人嘴不甜,在这世上还能过活吗。我还听说,除了女人,男孩也是受用的。”
手指从冰冷变成黏腻,似条滑溜溜的蛇缠绕在手臂上。
宋晚:“别这样……”
继父别有深味地看着,还是具年轻的身体,皮肤极有弹性,手臂下蕴藏着女人没有的力量。
“你害怕了。不舒服?因为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他的母亲纵然是好,可某些地方还是太松,接下来要对着过上一辈子,可真会成为恶梦。
宋晚挣脱,窘迫:“我先回房了,不好意思。”
目前不是时候,男孩很小,承受不住,玩起来也不尽兴。
再等等。
继父手一松,任由宋晚像只小兔子一样惊慌失措地跑进不能上锁的房间。
晚上十点半。
进入3月,天气还是没有一点暖意。
店里的客人逐渐减少,面馆老板在外面舀热水,魂不守舍。
至从那晚与纪辰南不欢而散后,一直都是这种状态。
男人想做什么?小老板思虑,手指难免颤抖。这是关于过去,非常想要掩埋的记忆,他孤身一人来到这座城市就是希望能够远离任何熟知人。
小老板完全猜不到接下来的发展,只觉本来平淡的生活突然被一把利斧破开。
纪辰南又是五天没来,会不会……小老板带着奇怪的侥幸,他只是说说,并不真正实践。而那个吻,仅是过于震惊的产物。
这样就真的太好了,他不要求别的,一人平静独活下去就行。
然而——
“好久不见。”
手一抖,勺子掉进热水桶,被层层覆盖,再也无法拿出。
小老板心惊,看着掉到桶底的铁勺,心里百味交杂。
战栗,原本空荡荡的背后有人贴上来,立即遮住了来往不停的夜风。
垂开的手被握紧,男人以一种暧昧的方式靠近,无需过多的语言,因好奇而戴上的伪善面具在此刻丢得一干二净。“手在抖……你在害怕……”
宋老板睁大眼睛,纪辰南故意贴住耳朵,语气濡湿暖热。
——你在害怕。
多年前的遭遇,继父也说过这样的话。
都是恶魔。
小老板挣扎:“你放开我。”
“嘘,小声点,店里还有客人,别叫他们发现了。”
小老板被套住,立即不敢动,纪辰南趁机把他搂得更深。
触感要更生硬,不似女人的柔软,可两只手还是能够环绕,觉得新鲜。
总该是这样的,纪辰南不后悔,本就打着想要尝试的算盘,关系破裂也是难免。
小老板哈哈喘气,心跳如雷:“我没想过你是这样的人。”
“什么样的?”纪辰南调笑,“很好,亲切,还长得帅气?这算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要是让我兄弟知道,他们一定会大喊你受骗了。”
小老板:“那你的兄弟知道你在这里抱着个……”
纪辰南:“不,他们不会擅自管我的私事。我刚下班就来了,你真狠心。”
“那之前怎么没来?”
纪辰南:“你在想我?”
他故意的,这需要一个缓冲区,同时还是个会引起关注的重要阶段。
小老板压低声音:“不是,我只希望你永远别出现。”
“不可能。”
纪辰南的果断打消了小老板的念头。
“我有你的‘把柄’。”
他故意动了一下,小老板被压得靠近墙壁。这里远离主城区,有盏照明的路灯还安在边缘,唯一能够发光的只有店门旁的古典小灯。黑黑的,从外面仅能看见纪辰南高挑的个子与宽大的竖领风衣,没人能够想到里面藏着两个有勾搭的人。
小老板:“你想干什么?你疯了吗!我是个男的!”
“跟你拍片的也是男的。”
小老板:“你喜欢男的,会跟男的亲近,都不关我的事,我不是同性恋。”
“我只是喜欢你的背。”纪辰南低下头,吻在对方的背部。
他能感受出,随着慌乱的呼吸,背部也在一起一伏,两片肩胛骨突起,拢着脸庞。
面馆老板察觉到这个吻,滚烫着,带着情|欲,不单单只是过分的把戏。男人要的比他想象得多,可怖。不能继续,他开始剧烈反抗。
“Okay,镇定一些。”纪辰南不想用力,也不想到手的肥肉飞走,“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老板咬住下唇,不言语。
“我叫纪辰南,你呢?”
男人故意压低的声音有种沙哑的魅惑,手指也不安分,掐在腰上,只在一点点的地方用力,反复摩挲,非常痒。
“告诉我吧。”
他在软硬兼施,手指和声音都是压迫的来源。
老板:“宋……宋晚……”
纪辰南:“宋晚?这名字真不错。”
老板无力警告:“放开我。”
“店里有人要付账吗?”纪辰南道,“我帮你看着,还好。没有人,他们都在吃,没有的在玩手机。宋晚,宋晚。”他试着念了两遍,“你要记着,这是我们的秘密,你不可以拒绝我。”
老板震惊:“你……你会告诉别人吗!”
纪辰南笃定:“我会的。”
老板:“不,你不能,这样是卑鄙!”
纪辰南:“你不答应我,我会的。”
老板:“你想要做什么?!”
“这句话你问过了,宋晚。”纪辰南把脸埋进他的背部,春天初头,人们还穿着单薄的棉衣,很柔软。“真神奇。”他感叹,“之前还在假模假样地称呼‘宋老板’。”
老板:“你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我还以为你是个亲切的好人。”
纪辰南:“那你要失望了,我从来不是。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认出来。之后多次关顾,仅是想套近乎,了解信息。哦,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天天来。”
老板:“你是同性恋?”
“不是,我在空窗期。”纪辰南说,“暂时也没有找女朋友的想法。大家都是成年人,一起玩玩吧。”
老板:“玩什么?”
“我说过了,想看看你的背。”他伸出手指,一点点地从最顶上曲曲折折地下滑,“之后一直念念不忘,你的背非常美。”
老板:“你……”
“行了。”
纪辰南突然松开,老板猝不及防,连着向前踉跄几步。
脱离风衣的保护,黑夜中寒风呼啸,顷刻间卷走所有暧昧的热度。
老板有些迷茫,纪辰南笑着指向店里。
“有客人找了。”
时针指向11点,关店的时间。
店里已经没有人,宋晚站在碗池旁拿抹布把洗好的碗擦干净。
每擦好一个,心脏就跳快一拍。
纪辰南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正对他,敞开的领口中露出修长的颈。
看得出他在说实话,刚下班,衣着仍是之前所见的西装,古板正经。这时候倒透出一股子衣冠禽兽的味道。公文包照习惯摆在一旁,店里白光兜头罩下,照进疲倦的眼窝中留下阴影?div align="center">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br /> 想得多了,思绪飘忽,就回忆起刚才在门口那短暂又漫长的对话。
纪辰南紧紧抱住他,微暖,犹如靠近只燃了小簇火的壁炉,让年轻的面馆老板在似浮萍漂摆的城市生活中触及到了一丁点的联系。
然而这并不是好意,只是太久后的虚假渴望,一个人伶仃。
说实话,这种感受还是异常的古怪,他们断断续续相处了一个半月,比陌生的客人要熟悉,却又比朋友要陌生,一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可是,要他更加深沉地去了解,绝对办不到。
纪辰南在强迫,小老板明了。
碗全部擦干净,纪辰南看见,故意把椅子摆弄出声,吓得宋晚险些将碗都摔了。
摆放好碗,擦拭柜台,把碗装的配料一个一个盖好。
再把椅子摆放整齐,补充筒里的筷子和纸巾。
时间逼近12点,纪辰南不着急,也不帮忙,就手插口袋跟着宋晚的节奏,悠悠闲闲。
该来的总会来。
灯终于关了,宋晚围着围巾出来,街外无人,路灯散发出一圈模糊的光。他伸手把铁门拉下,锁好,呼出一口热气。大红色的围巾把脸遮了一半,头发还乱糟糟,显得整个人很小。
纪辰南在旁边等待多时,等宋晚想走才摆出大灰狼尾巴,走上前伸手搂住肩膀。
宋晚被带着偏了几步,心里不愿,又不敢声张。
纪辰南漫不经心地询问:“你家在哪里?”
宋晚惊讶:“你要去我家?”
纪辰南:“那你去我家吧,我现在也是一个人过。”
宋晚低下头:“还是去我家。”
宋晚租的公寓与旁人无差,大门需要用户卡才能进,还有门卫在守。他们一起走进去,乘坐电梯,进入房子。里面非常冷清,符合十几年没交女朋友的单身汉风格。
纪辰南四处看了看,房间内摆设普通,家具也少,有两间内屋有客厅厨房和阳台,本来不是特别大,但放进来的东西实在太少,活脱脱地衬出宽广。
电视有,笔记本也算娱乐工具,厨房呢因为开面馆,该有的电磁炉平底锅砧板菜刀等厨具还在,接下来东西就少了,连桌子都是矮矮一张,一看就只能容纳一人在上面吃饭。
“你这里……”
纪辰南左顾右盼,房里没开灯,窗帘大打,本身不高,街上车辆驶过,时不时将车灯投来。他跟着宋晚走往卧室,想要开口评价。
宋晚扭开床头柜的台灯,把围巾解开来。
“快点看,看完走人。”
纪辰南吹了声口哨,吹得面馆小老板面红耳赤。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宋晚闭上眼睛,催促道:“知道。”
纪辰南:“不用……先洗个澡?”
宋晚:“不用。”
纪辰南:“那好,先把上衣脱了。”
宋晚照办,想法是好,实践起来十分难受。手指忍不住颤动,解开一个,就仿佛是把多年来的隐藏一并扒开,展示出最原始的,伤痕累累的自己。
宋晚咬紧牙,把上衣全部脱掉。
纪辰南被蛊惑到,记忆中的景象和现实的重合,竟分不清哪个是最完美的。
此时的氛围恰到好处,床头灯光不亮,却能把青年的身形勾勒。半明半暗,增添了男人最喜欢的半遮半掩。纪辰南缓缓走过去,呼吸深沉,无法控制。
气候很冷,黑夜尤甚,他不自觉地缩成一团。
男人的手指没预兆地轻触上来,比气候还凉,吓到宋晚。
纪辰南半眯起眼睛,眼前的背已经不是青年身体的一部分,像块工艺品。
诱得人拿手指细细描绘。
皮肤柔软,细腻,线条明显。
腰如想象中的一样,很细。
他的反复摩挲引来的皮肤上的一连串小颗粒。
纪辰南低声问:“冷吗?”
宋晚忍耐:“不。”痒。
小老板要比他矮一点,纪辰南弯下来,亲吻肩头,一点一点,连续落至腰窝。宋晚啊的一声,忙用手捂住,这是挑逗,过去平淡无奇的十几年光阴都抵不过。
接着,纪辰南伸出舌头,在皮肤上舔舐,打着圈地直往上。
宋晚抗议:“喂!这……”
纪辰南不说话,不管是前戏还是余味都不喜欢被打断,包括自己。
他需要专心致志。
白色纤细的背夺去了所有的注意。
纪辰南彻底贴近,宋晚发软的腿感应到身后的支柱。男人拢住,双手不安分地探寻到前面,同时牙齿恶趣味地咬噬肩头。宋晚没有腹肌,也没有肚腩,就是平坦,从肚脐上嵌进去的一条线直延伸到胸口。手指跟随,宋晚喘得更加厉害。
原本的不适应和尴尬过去后,随着手指舌尖的勾引,好像真的有点道不明的东西随着下腹蹿上来,零星火种。大脑发涨,他瘫倒在男人的肩膀上,任其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