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软很甜完本——by孤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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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岩一扬手,按着阮恬那男人一把将他裤子扯下。
“住手!”陶凝扑到阮岩脚边,满脸泪痕,急声哀求,“都是我的错,是我,跟我儿子没关系,你想做什么冲我来……我还你钱,你给我两天时间,我把二十万还给你,一分都不少,求求你,放了他。”
“我阮岩是谁啊,我缺这二十万?”阮岩一脚将陶凝踹开,“当初赶你们出门时我就说了,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们,我见一次打一次,是你们上赶着找揍,怪我咯?”
陶凝又扑上去抱他腿,满脸灰尘,狼狈不堪:“我走,我现在就带他离开这座城市,永远不再回来,绝不会再碍你的眼,我保证!”
阮岩又一脚将她踹开:“你那手都被几个连的男人摸过了吧,恶不恶心啊,少他妈碰我!你这女人脑子里装的是屎吧,你们走了谁来还钱谁来陪我玩!”扭头朝按着阮恬的黑衣保镖大吼,“不叫你就不动啊,快点脱光,还等什么!”
这时突然一人从外面冲进来,阮恬认得他,是那天晚上那个鼻钉男。鼻钉男鼻梁上还贴着纱布,一脸惊慌:“有人来了!”
“还挺快。”阮岩挑了挑眉,倒是很淡定,“看清是谁了吗?”
“没,只看到了车。”鼻钉男紧张道,“会不会是那个人?”
“瞧你那熊样。”阮岩招招手,等保镖将阮恬推过来,按跪在地,阮岩接过匕首,按着阮恬肩膀,看向门口,阴森一笑,“老子等的就是他。”
赵东笙几乎是踩着这话尾音进的门:“听说你在等我?”
鼻钉男一见赵东笙,吓得脸色大变,迅速躲到一黑衣保镖身后。
郑荀跟在赵东笙身后,他喝了不少酒,脸颊泛红,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眸光潋滟,眼尾轻轻一勾,勾得鼻钉男从保镖身后冒出了头。
郑荀朝他抛了个媚眼,抬手搭赵东笙肩上,附在他耳边低语:“何胜在等我呢,速战速决。”
赵东笙嗯了一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阮恬,接着又看阮岩:“你这是玩的哪一出?”
阮岩有人质在手,底气很足:“你猜猜。”
“我猜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赵东笙往前跨出一步,边上两保镖倏地闪身挡在阮岩跟前。
阮岩怒道:“滚开!”等人闪开站到一旁,他看着赵东笙,左手掐住阮恬脖子,右手拿着匕首,刀尖朝下,抵住阮恬大腿,“你再往前一步试试。”
赵东笙沉着脸,大跨步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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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东笙个高腿长,几步到他跟前,阮岩都来不及开口叫边上保镖拦住他——虽然叫了也没用,赵东笙劈手夺过阮岩手中的匕首,狠狠刺入他肩头。
与此同时,边上离阮岩最近的两个保镖被郑荀轻松放倒。
后面又有人冲上来,赵东笙一点都不担心郑荀搞不定,他只担心郑荀搞出人命。
身后惨叫声接连响起。
赵东笙将匕首从阮岩肩上拔出来,割断阮恬手上的绳子,单手将他抱起,弯腰坐椅上,脚踩阮岩胸口,又一刀刺入他大腿。
“啊——!”
那边鼻钉男也在惨叫,郑荀刚掏出烟来,听他叫得那么难听,皱眉将他脑袋狠狠往地上一砸,拿脚踢两下,见人晕了,这才咬着烟走到赵东笙身边,顺势踢了地上的阮岩一脚:“什么玩意儿啊,这么菜还学人家玩绑架游戏,电影看多了吧。”花里胡哨往外吐个烟圈儿,见墙角缩着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好奇走过去,弯腰看她,“你谁啊?也是被他们绑来的吗?”
赵东笙踩着阮岩腿上的刀伤给阮恬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包扎,擦干净他脸上的血,让他在椅上坐好,寒着脸咔咔两下折断阮岩双臂,阮岩疼得面无人色,昏过去又醒过来,想求饶,嘴唇抖了两下,却出不了声。
赵东笙脚踩阮岩右腿,阮恬叫他:“赵……”
赵东笙一脚下去,又是咔的一声:“那就留他一条左腿吧。”
陶凝直接给吓晕了。
郑荀啧一声:“女人就是麻烦。”将陶凝扛起来,大步往外走,不忘回头催赵东笙,“快点啊,何胜都给我发三条微信了!”
“你他妈打个架还抽空看微信,不秀会死?”赵东笙将阮恬抱起来,见他额上伤口又有鲜血渗出来,心疼得脸都青了,凶神恶煞亲他一口,“敢撒谎,你死定了!”
第21章
郑荀无骨人似的倚在门口,望着靠躺在病床上的人:“我很好看吗?”
阮恬收回目光,腹诽:好看个鬼,妖里妖气的,看着就不像正经人。
但如果赵东笙就喜欢那一款呢?
阮恬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
郑荀早就成精了,哪会瞧不出他那点儿心思,懒洋洋迈着步子上前,站床边:“你跟阿笙什么关系?”
这还是阮恬头一回听见有人这样叫赵东笙,明显关系不一般。离开城郊民房那会儿听见赵东笙说他秀恩爱,显然这是个有主的。对方有可能是两人共同的朋友,所以赵东笙才没敢下手。
看来赵东笙说的那个喜欢却还没追到手的人,就是这个了。
阮恬想到这,不免有些泄气,如果这人真是赵东笙心头的朱砂痣,那差距未免也太大了。阮恬看看郑荀的身高,又看看他那白得反光的皮肤,只觉生无可恋。
阮恬垂下脑袋,整个人跟着蔫下去:“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没有最好,他是我的,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这时赵东笙从外头进来,郑荀转身给他一个拥抱,在他耳边说,“我回去了,明天见。”
赵东笙越过他肩膀看低垂着脑袋的阮恬,心不在焉应了一声,郑荀往外走,赵东笙突然转身跟上:“我送你。”
赵东笙之所以跟着郑荀到停车场,是为了确认他没把司机赶走,打架就算了,这要再来个酒后驾车……他怕何胜找他拼命。
目送司机开车载着郑荀远去,赵东笙这才转身大步往住院部走。
进了病房,见阮恬背对他躺下了,赵东笙皱眉走上前,将他翻成平躺:“这样压到伤口了,不疼吗?”
“不疼。”阮恬又翻过去。
赵东笙又将他翻过来,抬头看点滴瓶,还剩三分二,他掏出手机,叮嘱阮恬不许翻身,要侧躺也只能朝左边,然后转身走出病房。
许成办事相当利索,很快将东西带来了。
赵东笙从他手里接过那大号硬纸袋:“赵逢睡了?”
“还没,玩游戏呢,我得赶紧回去陪他。”
赵东笙拍拍他肩膀:“辛苦你了。”
许成挠了挠头:“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
“回去吧。”赵东笙转身要走,许成突然叫了他一声,“哥!”
赵东笙回身看他:“你叫我什么?”
许成面露尴尬:“东哥……”
赵东笙见他整个人奇奇怪怪的,忍不住皱眉:“怎么了?”
许成挣扎半天,憋出一句:“那,那我走了。”
赵东笙耐心耗尽,差点没抬脚踹他:“赶紧走!”
提着衣服回病房,见阮恬又拿背对他,赵东笙一声不吭从袋子里拿了睡衣进浴室,快速洗了澡出来,爬上床坐好,将阮恬放腿间,两腿夹着他,胸膛给他当枕头:“翻啊,你再翻一个我看看。”
阮恬懒得翻了,他困得要死,打个哈欠,皱着眉拿后脑勺磕他胸膛:“太硬了,不舒服。”
“胡说,还没硬呢。”
阮恬掐他大腿:“我说你胸膛硬!枕起来不舒服!”
“放尊重点啊警告你,我可是你老板。”赵东笙揉揉被掐的地方,“等这瓶消炎药吊完就让你自己睡。”
“为什么要等到吊完?我困了,现在就想睡。”
“你这样翻来翻去,等下跑针了怎么办,就这样睡。”
“你怎么这么烦人。”阮恬垂眼看手背上的输液贴,声音低下去,“你和他在一起时也这样吗?”
赵东笙刚盯着阮恬白净的后脖子出神,没听清,低头用下巴轻戳他肩膀:“你说什么?”
阮恬吸了口气:“我说,看人别光看表面,长得好看的人心灵不一定美。”
就像刚才那人,都已经有主了,还说什么赵东笙是他的,那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德行,可把阮恬恶心坏了,赵东笙也是脑子有坑,以他的条件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啊,非上赶着给人当备胎。阮恬越想越气:“你就是蠢!”
赵东笙:“……”
再聪明的人突然听到这种话也只能蠢了,谁他妈知道他在说什么!
赵东笙想了会儿,又变聪明了,捡好听的说:“我觉得你长得好看,心灵也挺美的。”
阮恬听到这话,没觉得多开心,反而更难过,他懒得掩饰了,这么多年,他也累了:“有什么用,你又不喜欢我。”
赵东笙回想郑荀那个反常的拥抱,还有刚才阮恬那番奇怪的话,一脸深沉地默了片刻,突然就福至心灵了:“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
阮恬一下坐直了,想扭头,被赵东笙双手固定住脑袋。
“我其实……”赵东笙用力捂住阮恬的耳朵,“挺喜欢你的。”
阮恬静了片刻,拿开赵东笙的手,扭头看他:“你其实什么?”
赵东笙:“没什么。”
阮恬哦了一声,又坐了会儿,抬头看点滴瓶,让赵东笙按铃叫护士来拔针。
等护士离开,阮恬转个身贴赵东笙怀里。赵东笙换只手去按他手背,见阮恬脸埋在他胸口,也不出声,不由有些紧张:“你刚才……”
“什么都没听到。”
“……”
当他傻吗,肯定是听到了。听到了又假装没听到,这小白脸果然心里有别人。
赵东笙有点后悔把话说早了,就应该等他伤好了按床上先干个三天三夜,等把人弄爽了再来说这话。以他的技术,保管干完后小白脸心里没别人,只有他!
先前抱着阮恬离开民房那会儿青了半截肠子,现在剩下的那半截也青了,赵东笙心想这小白脸也太不要脸了,不喜欢还抱,抱个鬼哦。板着脸将阮恬推开:“一边睡去。”
阮恬又扑进他怀里,牢牢抱住他腰:“床太小了,就这样睡吧。”
“不嫌胸膛硬了?”赵东笙现在可讨厌他了,一把将人推开,“床小够你睡就行了。”
见赵东笙作势要下床,阮恬忙抱住他胳膊:“你不留下来陪我吗?”
“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留下来陪你。”赵东笙摆好枕头,将阮恬按倒,“送你到医院就不错了。”
阮恬扯开被子坐起来:“我不是你什么人,那你为什么救我?”
“不救你谁来给我做饭洗衣,谁来给我暖床。”赵东笙隔着纱布轻轻戳他脑门,“你知道你这样多耽误事吗?下回注意点,再受伤生病什么的我可不会再放你假,不仅不放假,还要扣工资!”
“好。”阮恬点点头,突然抓住赵东笙的手,“我也挺喜欢你的。”
赵东笙:“……”
“你这人性格这么差,也只有我肯喜欢你了。”阮恬将他抱得更紧,“要不我们别当炮友了,试着交往看看,好吗?”
赵东笙伸手关了灯。
四周瞬间陷入黑暗,阮恬鼓起勇气,凑上去在赵东笙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好不好?”
赵东笙久久不语。
阮恬爬坐到赵东笙腿上,抱住他脖子撒娇般摇晃两下,又用热烫的脸颊蹭他:“你说话呀。”
赵东笙一颗心被他蹭得又酸又软,沉默良久才伸手揽住阮恬的腰,低头咬他耳朵:“是你先说的。”
“嗯,我先说的。”本来就是我先喜欢你的啊,阮恬吸了吸鼻子,脸埋赵东笙肩头,“我们交往吧,好不好?”
赵东笙收紧手臂,哑声说:“好。”
一觉醒来,床上只剩他一个,阮恬坐起身,抬手揉眼,这才发现手背上不知何时又插上了吊针。将左手放平,拿过柜子上的手机,想给赵东笙打电话,解锁,见有一条未读短信。
发件人是陶凝。
—我走了,你别找我,管好自己就行。
打过去,提示已关机。阮恬捏着手机怔怔出神,不懂陶凝这是什么意思,走?走去哪?她能去哪呢,又没钱。
赵东笙买了早餐回来,见阮恬坐在床上发呆,走过去,放好早餐:“想什么呢。”
阮恬回过神来,看见赵东笙,想起昨晚情难自禁的那一幕,脸热起来,摇摇头。
赵东笙弯腰附在他耳边:“还疼?”
阮恬头埋得更低,伸手推了他一下。
“是你自找的,都受伤了还那么浪。”
阮恬都快自燃了:“你闭嘴!”
“不过我喜欢,请保持。”
赵东笙笑着勾勾阮恬下巴,扶他下床,进浴室洗漱。赵东笙怕阮恬站不稳,站他身后将他整个人拢怀里,两人胸膛贴着后背,姿势那叫一个亲密。
阮恬一个没忍住,又浪了一回。
赵东笙乐了一上午。
第22章
被赵东笙硬压着住了一礼拜的院,还这不能干那不能弄,可把阮恬憋坏了。好不容易熬到出院那天,阮恬几乎是跑着奔出住院部大门,赵东笙在后面大喊:“站住!”
阮恬站住了,等赵东笙走近,拉着他手继续往前走。
赵东笙敲他脑袋:“跑那么快干什么,腿不疼了?”
“不怎么疼了。”本来也没多严重,阮岩当时太过慌乱,那一刀刺得并不深。和阮岩比起来,他这点儿伤轻得简直可以忽略。
这些天里,阮恬无数次想开口问阮岩的情况,又每每都在最后关头将话咽了回去。他怕赵东笙会问起他和阮岩的恩怨,他不想撒谎,又不想赵东笙知道那些不堪的过往。
事实上赵东笙已经全知道了。阮恬那堂哥是个不折不扣的怂货,被赵东笙打掉半条命,半死不活躺在病床上,再次见到赵东笙那天吓得差点又进ICU。赵东笙轻飘飘问一句,他就什么都招了,招完赵东笙还没怎么样呢,他自己就先吓得尿了裤子。
不仅赵东笙嫌弃,护工也嫌弃。赵东笙找人调查过,知道他父亲的公司正面临破产危机,他母亲又身陷出轨丑闻,家里家外一团糟,没人顾得上他。
赵东笙见他惨成这样,也懒得再脏了手。
在阮恬住院的第四天,助理打来电话,说找到了陶凝,赵东笙谁也没叫,孤身一人驾车赶往千里外的某个小县城。
见到陶凝后听她说阮恬是在那里长大的。
赵东笙从阮岩嘴里知道了阮恬十二岁之后的种种遭遇,又在陶凝毫无感情的叙述中窥探到他悲惨的童年生活。听到陶凝说要不是阮恬他父亲的原配死得及时阮恬已经被她卖掉了这话时,赵东笙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当然他没有碰她一指头,嫌恶心。
离开前赵东笙拿出一张银行卡,让她这辈子都别联系阮恬,就当从未有过儿子。
陶凝爽快应下。
赵东笙一眼都懒得多看她,丢下卡片转身离开。
回程路上,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以后要尽可能对阮恬好。
他的小甜甜,理应得到世上最美好的一切。
见赵东笙走到车前掏出钥匙,然后不动了,略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阮恬陪他站了几分钟,见他仍是那样,不由伸手轻轻推了一下:“你怎么了?”
“我在想……”
“想什么?”
赵东笙揉揉他脑袋:“小甜甜。”
“啊?”阮恬一头雾水,“小甜甜怎么了?”
“以后还是叫花生吧。”
站车前想半天就想了这事?阮恬翻个白眼:“你高兴就好。”
快到家的时候,阮恬突然紧张起来:“那个,我们的事……”
赵东笙手扶方向盘,目不斜视:“我们什么事?”
阮恬脸有点热,搓了搓膝盖:“就是,我们,那个……”
赵东笙忍笑:“哪个?”
这人明显是故意的!阮恬有点恼,偏头瞪他:“谈恋爱!我是想问我们谈恋爱的事要不要让你弟知道!”
赵东笙噗嗤一声笑出来。
阮恬伸手掐他腿。
“开车呢,别闹。”
回到别墅,将车开进车库,赵东笙熄了火,却没有下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