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卿心付砚 番外篇完本——by时微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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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的爱人那么温柔,却又那么磨人,爱逗她的性子怎么也改不了,有时笑地风情撩人,有时却温柔得让她心颤。可是无论哪般模样,她都爱的紧,却一再不让她在人前这般笑,只因着只想这份娇媚就给自己。
第一次亲吻激动欢喜,第一次身心交付,羞涩愉悦。及至成亲那日,一夜无眠的等待,紧张的手心冒汗,当在满眼大红色喜堂中看到一身嫁衣的乐瑶时,分明是同样醒目的大红色突然变成背景,将她一个人抽离出来,直入她的眼,她的心。拜完堂,她激动地脸都僵了,秦伯之前一直说,大喜日子,该笑一笑,可是她最后怕是冷着一张脸拜完堂的,以至于她心里慌得很,总忍不住瞅乐瑶的反应。
在她第五次看过去时,那人趁着别人敬完酒低低笑了出来,轻声道:“雨儿,你可爱死了。我懂的,你莫担心。”
晟雨脸色熏红,一时间不知是醉意多一点,还是羞意多一点,忍不住心里埋怨,这人真是怪癖,她这模样,也只有她觉得跟可爱沾边。
她们成亲十分低调,可是她却是提钱半个多月开始仔细筹划,本来就没法给她一个光明正大地婚礼,那么这新婚布置一定要精致。请来的都是自己人,所以也闹腾了些,晟家伙计,灌了乐瑶许多酒。乐瑶也是开心,来者不拒,直到醉意微醺,被秦伯将那些凑热闹地拦住,她们才得以进洞房。
屋内大红喜烛燃得正旺,喜案上放着合卺酒,后面大红色鸳鸯锦被,一派喜气洋洋。
闹腾的人逐渐远去,她扶着有些踉跄的乐瑶进了屋。
还未走过去,就被她抱的紧紧的,耳边喃喃低语:“雨儿,雨儿,我不是做梦吧?你真嫁给我了?”
晟雨低低轻笑:“就是做梦,是你嫁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啊,番外啊
第116章 副p(晟雨番外二)
去微博吧,名字时微月上。没办法了!!
早晨有些刺目的阳光,透过未遮严实的窗帘,落入房中,投在屋内大床的床头上,白色的薄被微微隆起,里面还侧身睡着一个人,墨色长发铺陈其上,黑色发丝十分有光泽,落在阳光里,十分柔顺。床头两个并排的米色枕头,一个被压在头发下,另一个整齐地摆在另一侧。
许久后那窝在被子里的人动了动身子,随即捂着眼睛有些难受地坐起身,她似乎精神很差,并没有休息后的惬意慵懒,反而十分疲惫地皱紧眉头。
等到稍微适应光线了,她才松开手,墨色长发下露出一张漂亮却苍白的脸,女人穿着一件真丝睡裙,白皙的胳膊露在外面,轻薄的睡衣隐隐露出姣好的身材。
她揉了揉脑袋,疲累地站起身,看了眼身侧空空的床,又盯着未拉严的窗帘,神色有些奇怪,林晨一向细致严谨,带着丝强迫症,怎么会忘了拉严窗帘。
头疼得有些厉害,她最近越来越累了,白天爱出神,晚上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醒了后还是那么累。林晨最近亦是有累,每日除了要去上班,还要照顾自己,怕是很辛苦吧。
乐缘有些自责,自己似乎一直在给林晨添麻烦,自从她病了后,林晨几乎都没笑过,吃饭时都会看着她发呆。想到这,乐缘更是头疼得厉害,她怎么就得了这种病呢?不过林晨那么厉害,她给自己配了药,又这般体贴细致,她应该会好的吧,林晨也这般跟她说,只要她好好休息,不要乱想,按时吃药,就会好的。
洗漱完毕,她去客厅倒了杯开水,两个同款式的杯子摆在一起,粉红色的桃心,乐缘觉得很可爱,可是总觉得林晨不大适合那个杯子,而且林晨也不大用它。
她想了想,却发现她想不起来为何要买这样的情侣杯?对的,她和林晨是情侣,嗯,特殊的情侣,因为林晨也是女孩子,很厉害的心理医师,在化学制药方面也是很有天赋。
原本两人是在A市,林晨在一家研究所工作,十分受重视,可是后来她病了,为了她安心养病,林晨特地辞了工作,带她来这个小城市调养,自己开了一家诊所,养着她们。
想到这里,乐缘紧了紧手,林晨很好,她说她是她的爱人,她也依稀记得她有个爱人,嗯,也是女孩子。所以她醒来记忆十分混乱时,听林晨这般说,她并不奇怪。她记得她们感情很好,她很爱她,对,她应该很爱林晨。抿嘴笑了笑,乐缘拧开一个白色瓶子,上面写着的是她看不懂的法文,不过林晨说,那是她特地从法国托人买的,对于精神分裂症,癔症,解离综合征很管用,她会很快好起来的。
她如今除了头疼,睡不好,其他都挺好的,乐缘知道林晨说的没错,倒了两颗药丸,仰头吞下。而就在她头顶,似乎有个红色小点闪了闪。
吃过药,乐缘坐着休息了许久,等到有精神了,她打开电冰箱,发现食材不大够了,林晨晚上要回家吃饭,她得去买菜了。买什么呢,思维有些慢的乐缘慢慢想着,林晨爱吃鱼,她去买条鲫鱼,清蒸最好了。想完她突然又顿住了,不对,林晨不爱吃鱼,昨天那条鱼她一口都没动,她问她,林晨说刺多,不爱吃。
林晨不爱吃鱼,乐缘重复了一遍,可是却莫名觉得林晨爱吃鱼,记忆中她在她耳边轻笑柔道:“我最爱乐乐做的鱼,怎么做都爱。”
脑海中突然想到这一句话,乐缘整个人有些恍惚,也没注意此刻是红灯,一阵急促的鸣笛声把她惊醒了,她回过神却是被一个人猛然扯了过去,随即有些急的女声响起,虽然急切却透着关心和温柔:“小姐,你怎么样,过马路时千万要小心。”
她糊里糊涂抬起头,低声道:“谢谢。”
拉着她手的女子倏然变了脸色,这女人穿着一身白色衬衫,简单的黑色长裤,生得很好看,十分典型的东方女子的模样,温婉知性,只是此刻她睁大眼,错愕地盯着他,随即整个人都有些颤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还带着一股十分强烈的情感,让乐缘有些难受,她退开一步,又急忙道:“谢谢。”随即快步离开。
那女子并没跟上来,可是乐缘觉得心跳的很急,那女子的模样竟然十分清晰出现在她脑海里,让她头更加疼了。晃了晃脑袋,她继续往超市去,进去后,直接去了蔬菜区,挑了些蔬菜。
回去的路上,乐缘很不安,她总觉得有人跟着她,可是回头却没有任何异样。她多疑了?还是毛病又犯了?直到她进了家门,那种古怪的感觉才消失,她警惕地听可许久,一点动静也没有,她才放心下来。
晚上林晨回来了,她将外套挂起来,温声道:“今天怎么样,有不舒服么?”
乐缘摇了摇头:“我好多了,还出去买了些菜,饭做好了,你洗洗手吃吧。”
林晨瞥了眼桌子上的菜,莴苣,豆芽,凉拌黄瓜,冬瓜汤,都是她爱吃的,除了……除了那碟麻婆豆腐,她不吃辣,乐缘也不爱吃豆腐。她眸子微垂,似乎有些低沉,却很快笑道:“乐乐越来越贤惠了,辛苦了,赶紧吃吧。”
饭后,乐缘愣愣得盯着那无人问津的豆腐,神思恍惚。林晨很快收拾了桌子,温柔道:“先去洗澡吧,我来收拾就好了。”
乐缘回过神,忙道:“我……我来,你工作一天了,会累的。”
林晨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道:“去吧,你脸色不大好,洗完澡先休息,嗯?”
洗完澡乐缘很快就睡了,迷迷糊糊中,有个柔软的东西轻轻蹭着她的唇,有些痒,随即耳边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最后她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第二天醒来,林晨照旧出去了,厨房熬了粥,上面贴了纸条:“记得吃早餐,药我换了新的,记得吃,晚上我早点回。爱你的晨”
乐缘看了纸条,喝了几口粥,照旧准备吃药,只是看着那白色的药片,她突然觉得烦躁,喝了口白开水,她转身拎着包出去了,药在她关门时落在楼道里,随即不见了踪影。乐缘没管,她只是进了楼下不远处的宠物店,看了看。
她出神地盯着一只浅黄色小猫看着,它眉心有一朵梅花形的印记,是长了其他颜色的毛发,她越看越喜欢,可是林晨有洁癖,不喜欢猫。
“喜欢它?”温柔的女声在她耳边响起,乐缘忙抬起头,却发现是昨天那奇怪的女人。她眉眼间带着淡笑,见她抬起头便很礼貌后退半步,柔和看着她。
乐缘虽然被她昨天的反应惊到了,可不得不说,这女人很有魅力,温柔漂亮,十分有分寸。况且她还救了自己,于是乐缘也不再沉默,低声道:“嗯。”
女人笑地越发温柔:“我家里也有一只,很像它,非常可爱,我爱人给她取了个名字,你猜叫什么?”
乐缘一愣,随即笑道:“难不成叫小黄花?”
女人笑容微滞,乐缘以为自己冒犯了,正要道歉,女人却低声道:“嗯,就叫小黄花。”
这个氛围有些尴尬,乐缘对她打了招呼便准备离开,女人却问她:“喜欢怎么不买了?”
乐缘礼貌道:“我爱人不喜欢猫,所以我还是不买了。”她此话一出,女人脸色顿时有些发白,她喉咙动了动,十分艰涩道:“你有爱人?”
乐缘觉得这问题既古怪又不礼貌,也有些不高兴:“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再见。”
她觉得有些闷,明明看起来那么让人舒服的人,怎么总让她不自在。早上吃的不多,抬手看了看表,时候也不早了,一个人不大愿做饭,她想了想进了小区外面的一家餐厅,点了份饭菜。可是她又遇到了那个女人,她似乎没看见乐缘,坐在乐缘前面,温声道:“来一道清蒸鲫鱼,一份番茄炒蛋,一碗米饭,谢谢。”
点完菜,她目光倏然转了过来,恰好和乐缘对上,乐缘有些尴尬,红着脸笑了笑。随后那女人站起身,迈开长腿坐了过来:“好巧,介意拼桌吗?”
乐缘无奈,明明有位置,拼什么桌,而且都坐下来了,还直接招呼服务生菜上这号桌,她还能赶人吗?
对面的女人毫无自觉,轻轻一笑:“你好,我是迟暮,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乐……乐缘”乐缘说完心想,你还知道我们连名字都不知道,还如此厚脸皮。
不料对面的女人又开口道:“你不是在想,我连你名字都不知道,还跟你如此热络?”
乐缘脸色一红,连忙摇头:“没……没有。”头又疼了。
迟暮见她这般无措,甚至皱了皱眉,揉了下眉心,似乎不舒服,亦是皱起了眉:“你哪里不舒服?”
乐缘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头疼。”她揉着脑袋,还是缓解不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遇到这个女人后,她头越发疼的频繁。
正忍不住捶着脑袋,手却被人拦住,随即微凉的手指落在她太阳穴处,替她揉了起来,她顿时僵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名,时微月上,这里锁了无数遍了,我没辙了,小天使去微博看。
第117章 番外(一)
转眼间已经是赵梓砚登基的第三年了,正值七月盛暑的天气,宫里也是一股燥热之意。不过恰是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的时辰,却是一日中少有的凉爽时候,一向早起的傅言卿却是依旧合目睡得香甜。
重华殿内的宫女内侍都已然起身,去准备主子起床的用物,顺带收拾宫殿。
傅言卿畏热,一大早赵梓砚上朝时便嘱咐琉瑜,让内务府早点将冰送来。这不,最会揣摩迎合陛下喜好的内务府总管,早早让人送了冰过来。
傅言卿习惯了大理四季如春的天气,北方的冷她还能以内息抵挡,可是对于热却有着没辙了,这大夏天动不动一身汗,因此赵梓砚着人将重华殿内冰的份例提了两倍,每日两次送冰。
皇宫虽有冰窖,可是冰却依旧是稀罕物品,所以都是有严格限制的,即使宫中现今也就两位太妃,加上佛堂的八殿下,也不过六位正经主子,也难免有眼红自以为要防止红颜误国的人,或明或暗的进言。赵梓砚不愿这些话影响傅言卿,也懒得和他们在这等事上争辩,当即言明,皇帝寝殿和御书房不需要用冰,全给重华殿送去,堵得一直想松自家女儿入宫的几位大臣哑口无言。他们能无理取闹说给皇后增添冰量是铺张浪费,可是陛下自个儿都给皇后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这让他们十分郁闷的事,传出去却让许多当初觉得荒唐的人,十分艳羡傅言卿,纵然当今陛下是女子,可是三年来各种宠爱体贴,让许多本来只是因着家中利益想入宫的女子,更是期盼着能有一日入宫,能分得一丝宠爱。毕竟,世人对于爱情,无论是男是女都着与生俱来的追求。
看着东方那缕白越发亮,随即透露出一丝红晕,琉瑜开始拿着杨柳枝,将冰水撒在寝殿内,冰块也被放在中间。
轻薄的帷帐垂下,依稀可以窥见里面绰绰约约的影子,柔软的薄被半遮半掩地盖在玲珑姣好的身体,榻上的人偏着脑袋,柔软发丝铺陈在锦被上,嘴唇轻抿,睡的正熟。而露出来的白皙肌肤上,隐隐露出几点暧昧的红痕,显然昨夜,又是一个迷乱甜蜜的夜晚。
半晌后,沉睡的人睁开了眸子,下意识看了看身侧,果然又没人了,想着昨夜她本来都已经把人撩拨地成了一滩水,结果那人低喘道:“卿儿,明日……明日早朝。”到底是心疼她,每当提这个,她都舍不得再折腾她,结果那个混蛋便不遗余力地索取,直让她哆嗦着求饶才放过她。
孩子气地皱了皱眉,上朝,上朝就了不起么?下次再提,就不做了,岂不是更好。
揉了揉还有些酸软的腰身,傅言卿缓缓坐起身,看了看床头,自己的衣衫整齐叠在那里,不用说,是那去上朝的人准备的。嘴角抿出一丝笑意,穿好衣衫,外面一早便侯着的琉瑜立刻端着银盆走了进来,见了傅言卿轻笑道:“殿下醒了,奴婢先伺候您洗漱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凉的感觉,初醒来的闷热被一扫而空,她眼里带着笑意:“她又让你们弄冰了?”
提到这个,琉瑜也笑了起来,连连点头:“陛下说最近天气越发闷热,殿下总爱出汗,所以让我们早早将重华殿温度降下来。”说罢,她又调皮笑道:“陛下待殿下当真是宝贝极了。”
傅言卿故意瞥了她一眼:“越发胆大了,敢打趣我了?”
琉瑜忙讨饶,伺候着替傅言卿梳妆完毕。今日早朝似乎有些久,等到琉璃传了早膳,还未见赵梓砚回来,傅言卿心下有些犹疑,正准备过去看看,便听到外面高声道:“陛下驾到!”
赵梓砚脸色并不好,额头上满是汗珠,显然外面很热,她走路又急。
傅言卿忍不住皱了皱眉示,示意琉瑜去拿毛巾,屋内凉爽,这一身汗,会着凉的。
过去替她松了松衣襟,轻声道:“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又和谁生气了?”
琉瑜拧了毛巾过来,傅言卿接过来,替她擦了擦额头上汗:“天气热也不晓得走慢点,一身汗。”
看见了傅言卿,赵梓砚神色好了点,却是叹了口气,任由她替自己擦汗,低声道:“整日不想着如何为国为民,却是要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当日死谏不肯我立你,如今却是反过来……”说到这,她顿了顿,冷哼了声。
傅言卿顿时明白过来了,看来是有人提让赵梓砚纳妃之事了。之前他们以她是女子之由百般阻挠赵梓砚立后,而赵梓砚力排众议,强硬立后,到是让他们安份了许久。而此后三年,赵梓砚与她感情深厚,但凡有人动心思,无论男女,赵梓砚也从未正眼看过,让许多未婚男女艳羡不已。况且入宫历来是帝王恩宠施与世家,也是各士族借机攀龙附凤的好机会,即使当今陛下爱红妆也打消不了。这些年来,一些大型宫宴,但凡可以带家属的,底下一干姑娘都是各家顶尖佳人,明里暗里往赵梓砚面前凑。
对世家小姐来说,赵梓砚能这般对傅言卿就让她们思慕不已,亲眼看见当今陛下的更是惊为天人,想要入宫的女子也不在少数。新帝登基,三年乃是入宫大选,便有人进言,后宫空虚,仅有皇后一人,怕是陛下会太过宠爱皇后,又力举前朝帝王专宠后果,气得赵梓砚直接将奏折摔在了殿上。
“乖,莫要生气了。”傅言卿看她眼里怒气未退,眼里带了笑,低声哄她。
赵梓砚更不开心了,扁嘴道:“他们让我纳妃,你不生气么?你是不是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