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终残存完本——by瞋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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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经和我说过,要死在故土(华夏)还要安安静静的,对于我来说,死后有这么一群人能在我的灵塘上打打闹闹,明白我需要的并不是哭泣,这样就很好了……”
“BOSS,万事屋老板真的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抱歉啦,和目标人物做了朋友,似乎是违反了规定,不过我都死了,BOSS你也不会计较了吧!”
村崔的声音有着一丝哽咽,这个硬派了几十年的男人,这番做派,齐藤终也说不清自己在这一刻在想些什么。
他释然的微笑着,身体渐渐的升天成佛,他的神情无比祥和带着他特有的乐观的笑:“小子们,永别了!”
一手敲在齐藤终的头上,与此同时,就连站在虚无空间里的斋藤终也看见了这个家伙渐渐消失的脸,头被狠狠的拍下,他被迫低下了头,但眼神却柔和无比。
祥和个鬼,柔和个屁,这个家伙下手还真是好不心软,齐藤终摸了摸剧痛无比的脑袋,皱起了眉头,心底仅剩的涩然也渐渐消失。
难得出来就去吃些好吃的吧,反正这种事情,这种身边的人离开的事情……他挺有经验的,虽然唯独这个他并不希望自己有这个经验。
大吃大喝的结果,就是无辜的斋藤终接过身体后,连续跑了很多次的厕所,并且每晚路过真选组厨房的时候都能恰巧碰见近藤三人奇奇怪怪的举动。
比如用魔芋做奇怪事情的近藤老大。面无表情.jpg
第二天食堂的才正好是魔芋,斋藤终没有在食堂吃饭。
比如将蛋黄酱倒掉掉包奇异的东西,笑得都S的总悟。面无表情.jpg
第三天食堂的菜有蛋黄酱,斋藤终也没有在食堂吃饭。
比如像吸毒一样拿着蛋黄酱吸允得面如土色吐了栏子里的蔬菜的土方。手忙脚乱的清洗了蔬菜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面无表情.jpg
第四天真选组食堂吃的是蔬菜,从那以后斋藤终再也没出现在食堂。
斋藤终并不是一个多嘴的人,这也导致了他没有和别人分享这些真选组密闻虽然可能……别人也并不想知道。
便是在虚无空间里的齐藤终,有一次无意路过食堂发现后,抽着嘴同时也表示再也不在吃真选组出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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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情报的交接齐藤终找了松平片栗虎,简而易见的让他找机会将土方总悟他们引开,村崔的突然离世情报的交接动作会有些大,为了不将他们扯进来,还是将他们调走吧。
“哈~你当大叔我是什么,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小子!我是不管你一天在想些什么,但是你和近藤他们是同伴吧!这样像是护着小崽子一样的举动,你真的把自己看得太那么一回事了”
对于松平片栗虎的话齐藤终没有放在心上,说起来这样的做事风格他还是和银时学的。
他没有将自己当成一回事,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认为自己的身份不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松平虽然表现的不耐烦,但还是说服了将军出去滑雪散心,顺便给真选组‘放个假’。只是让真选组去‘休假’的方式,比较额……‘残暴’。
目送真选组的大家离开,齐藤终站在院子里,看着雪花。
这个时候,万事屋的各位也抽到了滑雪优惠券了吧。
不过假发那个家伙又是怎么跑到那里去的。之前假发宠物的事情他倒是听说了,话说好久没有见过假发了。那个家伙最近倒是挺恣意的。
以及,那个周2到周7的伊丽莎白……到底是谁……
“碰碰!”
“打扰了,定食屋外卖!”光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齐藤终收回了视线。亲自去开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银时求嫁小伙伴的地雷X1
求意见求评论啊,说实话真心不是很懂这坑坑洼洼的点击量
我虐啦真的虐啦~~
☆、忘年会什么的
忘年会,指的是在新的一年来临前交替之时,为了庆祝新的一年,以及忘记过去一年的烦恼大家一起喝酒庆祝的活动(别信作者瞎几把乱扯)
忘年会的夜晚,万事屋的大家以及他们相识的朋友聚在一起开心喝酒,银时这个家伙一喝醉就爱搞事情,还和吉原的大美人月咏一起疯,搞砸了不少东西,于是大家联合起来坑了银时一把。
至于银时明明对他们说的毫无印象却还是毫不犹豫的相信了,主要还是因为……
他好像……似乎……大概,真的在那一晚浪了一把。
至于对方是谁……
他忘记了!!!
绝望·生无可恋.jpg
坐在双人床上,银时头疼的伸手捂住了额头。
他光着身子,没有戴阿终的竹哨,仔细找了找,才在地上的衣物间看到了。当下松了口气。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看向一旁的被子,银时流下了大汗……
在掀开身旁被子之前银时是胆怯又期待的,但是当他鼓起勇气掀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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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色的长发散落在他矫健的身躯之上星星点点煞是好看,他闭着双眼,神情是犹如婴孩般的恬静,这个男人不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造物主的神迹,但当他□□着,跳动着睫毛睁开双眸的时候,那眼帘之中含着水光的温柔和羞射,足以让任何人疯狂。
他的脸上还带着红晕,他的身体上满是欢爱后的痕迹,毫无疑问,这个男人在前一夜经历了一场激烈的□□。
啊啊啊啊~
“呜呜呜~~~”抚在电桩旁银时和登势同时呕吐了出来,对视一眼,再次吐了出来。
“那……那个,不好意思,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的说……”抽着嘴角,银时小心翼翼的回头,登势背对着他蹲着。,看不清神情。
回过神来自己说了什么的银时惊恐的在狂刷OS:我说什么不好意思啊?我干嘛要这样小心翼翼的,很恶心好不好!!
为什么是老太婆啊啊啊啊啊!
阿终!银桑的清白啊啊啊啊
这种时候他再怎么喜欢阿终也没脸见他了吧啊,好绝望!
关键还是这个老太婆,装什么矜持的女人啊,哪怕故作疑惑也好啊~
就在银桑几近崩溃的时候,齐藤终,重新闭上了双眸。蜷缩着身体,感觉脑怒的同时没忍住嘴角傻傻的笑意……
这事啊,还得从忘年会的哪一个晚上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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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清闲,齐藤终一边和斋藤终有下没一下的闲聊(其实都是齐藤终一个人自言自语)去歌舞伎町找银时,顺便介绍他们两个认识。期间齐藤终抓着自己的长发对着斋藤抱怨这个家伙老是乘着他不在去烫一个爆炸头,结果就在大街上看到了貌似正常但抓着人就喊“阿终”的坂田氏。
连万事屋的小女孩都嫌丢人进去酒馆了好吗,这个家伙……
“阿终,银桑现在有车(小电马)有(出租)房还是万事屋的社长,有什么比不上那个(花子母)猩猩啊!别走。”
这个家伙如果不是在他的面前抱着一个橙色长发女人的大腿或许齐藤终就要感动了。
但是现在,别说感动了,连他都想装作不认识他了好吗 。
这个家伙还非常的不老实,抱别人的大腿也就算了,还动手动脚的,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的恩客打不过他,银时这个家伙哪里还能这么悠闲的发出:“阿终,你怎么用了这么劣质的香水~”这样的感叹。
轻叹了一口气,齐藤终走了上去,一脚将人踹到一旁,对着那两个路人温柔(才怪)一笑。
满意的看着他们快速的遁走,低下头才发现银时那个家伙已经跑到隔壁旅馆的吧台,大手一挥开了个房间,
齐藤终瞬间黑了脸。
快步走了过去一个手刀砸在他的头顶:“喝醉也要有个限度吧!在大街(歌舞伎町)上随便拉一个人就来开房,原来你都没有突破下限到这个地步吧!银时”因为被气狠了,齐藤终说完后嗓子都有点疼。
这个喝醉酒的男人顺着力道整个人都扑在了齐藤终的身上。
低沉着嗓音摩擦着对方的耳垂,他的声音百转千回性感的让人难耐:“阿终~”
一股电流从腹部流向四肢,电的齐藤终全身发麻,他在意这个男人,在意的发疯。
十年前,他天真的以为时间可以抹平一切,可是再次和银时相遇的时候他才发现,有些感情就像是一坛酒,放得越久……味道就越浓!那种感情在每一次他靠近银时的时候都越发的清晰……
齐藤终上辈子是个保守的女孩子,她有幻想过自己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听说电视里猪脚回乡的时候遇到了许多的熟人,无非就是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为他介绍。
对齐藤终来说若是十五年前,他的回答一定是迟疑的,说不定还会因为现在是个男孩子的身份说出孤独一生的想法,但是十五年前没有人会问他一个毛都没张齐的孩子,而十五年后幼时的那些熟食的大婶们早已见不到身影,还没有人会来问他。
虚无空间的斋藤终摊着脸,沉默了片刻选择了断开联络,睡觉去了。虚空中他的身影虚晃了一下,没有任何人发觉,包括他自己。
红着面无表情的脸阿终半扶着银时,接过了钥匙。既然已经喝醉了,那就休息去吧,至于万事屋那里,一会儿他去说一声就好了。
结果刚刚进了房间,就被人顶在了门上,这个看上去像是醒了一样的男人睁着看上去比平时更加深邃的红眸定定的看了他一秒,伸手抱着他的脑袋压下了唇瓣。
唇间的温热和酒味打在阿终的感官上,他瞪大了双眸,脸颊上的红晕没有丝毫掩饰的暴露在银时的眼前。
但是银时此刻却闭上了双眼,没有看到这一幕。
他像是在沙漠中迷失了许久的看见绿洲的旅人,狠狠的汲取那一点点的甘甜他喝醉了……就如同这十年来每一次醉酒一样……
他觉得自己活在梦里,梦里面没有所谓的黄昏之屠,只有他和阿终,他们互相爱慕,别扭的不愿意表达,但是只要他主动,阿终就会回应他,他们抵死缠绵,相拥到天明。
☆、那些不应该被遗忘的
“银……时……”口中的话语并未说完,银时趁虚而入探入了舌头,并且用力的抱住了阿终的头,一遍又一遍的死死纠缠。
接吻这种事情……是会上瘾的,阿终第一次知道。这十年老实说有斋藤在,他上辈子又是个女孩子还真没有解决过自己的生理问题,任务繁忙可以让他没有时间想这些,实在不行就直接冲冷水或者修行剑术。
压抑久了的男人的生理本能是很可怕的,起码阿终就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并且……
银时的……那个什么也……抵着他的小阿终。
要死了!这是要擦枪走火的节奏啊。
“阿终~好难受……”放开了阿终,银时将头搁在了阿终的肩膀上,微微的喘息。身体蹭着阿终,似乎这样才能让他好受一些。
但是越蹭就越难受,别看银时平时都挺吊儿郎当随便得很,其实还是个雏。
什么?你说攘夷的时候去的花柳街?呵呵他会告诉你他其实有色心没色胆么,况且他想要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阿终。
这十年虽然有每每喝醉酒就拉着橙色长发的人开房的经历,但其实还没吻下去,他的拳头就将人揍出房间了。
所以他才后悔当初明明有机会和阿终那什么他却错过了,现在再遇阿终却秒怂,他有时候自己都嫌弃他自己。
他果然是要和右手公主一辈子吧。
银时的右手摸向了小腹,熟练的解开拉链,但是奇怪的是这一会不管他如何舒缓,还是觉得难受……于是他的力气越来越大。
“唔哈~”一道□□自阿终的口出传出,显然他是出乎意料的被袭击。
银时你这个白痴,要纾解解你自己的裤腰带啊,解他的干什么!
这是一种陌生的快感,让人上瘾。
银时阴差阳错的变成了替阿终纾解,期间碰到了自己的炽热就顺手一起了……
阿终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点燃了,烫的惊人,他顺从了本能,任由银时将他带到了床上。
仿佛实战过了千遍万遍,一沾到床,银时就松开了右手三两下的将阿终拔了个精光。
将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从唇开始,一点一点的轻吻,舔抵而去。
阿终的双眸已经泛着茫然的水光,只是在银时的身下轻轻的生理性的颤抖。
激烈间银时不小心碰到了脖子上的竹哨,阿终沉醉其中,没有发现自己的失物近在眼前。
因为都是第一次,再加上银时的确是喝醉了。他们的第一次只用了不到30分钟。
等到阿终无力的起身前往浴室洗了个澡再回来,银时已经不见了,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疲惫的揉了揉眉间,穿上衣服步伐轻缓的离开了这里,路过居酒屋的时候意外的听到了里面某个男人吵吵嚷嚷的说再干一杯的话。
他低下头紧了紧自己的外袍。
没关系的,他告诉自己。
他又不是女人了,不需要那么矫情,况且万事屋对银时来说,是不可缺少的羁绊吧。
正是因为银时是这样的,他才喜欢他不是吗。
况且刚才银时明确的告诉了他,他在乎他……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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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齐藤终接到了一个小任务,起身前往执行,本来是只需要不到一个小时就可以完成的,但是因为身体不适,而延迟了一会儿,受了点轻伤。
回真选组的时候和总悟打着招呼插肩而过的时候面对总悟“终哥,你脸有点红,是发热了吗?”的关心,他摇头,还是去了一趟医院。
结果医生告诉他是因为身体里的东西没清理干净而引起的发热,需要把东西清理干净并且涂抹点药。
就算是齐藤终也是窘迫着脸拿着东西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小院。幸好只有他一个人去医院,不然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回到小院不久他就接到情报说在乡下的阿婆病危。
而和子的信件,仅仅只是慢了一个小时,就寄到了真选组,那个时候他已经向松平请了假,顺势知会了近藤。叫人带着一封信交到万事屋的老板手中,就立马起身赶路。
连日的劳累让他的眼睛都带着一抹倦意。前段时间被花子调养得没有咳嗽的身体似乎又有咳血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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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收到信的时候正是和他的‘后宫们’约会的时候,他手中拿着鲜花,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帅气逼人。他是真的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忘了个彻底,也不知道那群女人为了让他戒酒将他耍了个彻底。
阿终的信件很简洁,只有一个地址,正是银时变成银猫的时候去过的乡下。
但是他现在也是分身乏术,几个女人将他蒙在鼓里耍他耍得正开心,还有个草包忍者在耳边出(添)谋(油)划(加)策(醋)。他想得是,以阿终的实力到是不至于碰上什么棘手的事,等着的莫名其妙的约会完了再去也不迟的,于是将信收进了裤包里,正好他的‘后宫’之一阿妙到了。
阿终的竹哨在那天银时醒酒后就用不了了,似乎是没电了。所以银时将其放在万事屋充电,没有带来。
算了……还是想一想一会儿的约会他要怎么熬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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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全,你回来啦!”阿婆虚弱的伸出手想要拉住齐藤终的手,但是她真的老了,十年前又惊受了孙儿离世的巨大打击,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造化了。
齐藤终主动握住了她的手,白皙修长骨骼分明的指尖和苍老满是皱纹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阿婆对不住你,没有帮你追到三叶那个丫头。”
“阿婆,三叶是我妹妹……”他开口,似乎还有些哭笑不得,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当年随口一说就被这位老人记下了,并且牢牢的放在心上。
“阿婆知道……阿婆什么都知道……”阿婆的声音越来越小,最近她越来越嗜睡了。就和之前差点熬不过去的齐藤终一样。
为阿婆盖上了被子。齐藤终出了房门对着和子颔首表示谢意,随后亲自动手开始做阿婆最喜欢的,他做的樱花糕。
人总是会死的,他知道……
☆、不是所有的等待都能如愿
回到乡下的第一天,阿终站在村口看着午后的烈阳等着他,直到阿婆醒过来要见他,银时都没有来。
他的发热还没有完全好,但是身上的痕迹却是被血脉修复的再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