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终残存完本——by瞋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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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做了。
现在想想都还有些心虚啊。
看着眼前的阿终,银时想了想,还是偷偷摸摸的凑近了些。
年少的时候因为自己喜欢男人(阿终)而在高杉那个小子面前闹了笑话,现在都还是银时的黑历史。
这样想,他凑的更近了。鼻尖差点挨着鼻尖,两个人的呼吸交错,让他觉得熟悉到陌生又心跳加速。
在这段理不清的感情之中,明明先喜欢上的是银时,可是陷得深的,反而是阿终。
这其中银时知道,大概是因为,阿终他,将他当成了唯一的光,而银时自己……
在这十年,他的光……数不胜数……
万事屋,登势,新吧唧,神乐……众多的羁绊,众多的牵挂,这让他能够期待的东西不仅仅只有爱情……
他没有想过先被自己招惹的阿终会变成这样,这么狼狈,这么卑微……
痛苦中叫喊着他的名字,想要抓住的人,也只剩下他一个……
这么多年他所见到的死亡比银时多得何其……
爱?
阿终的爱?!
那得有多么的承重……
银时总是擅长背负起别人的期望,可是现在他却因为阿终的感情而有所退缩了,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也会迟疑,会犹豫……
他知道那是他一旦做出决定就无法回头的承诺……
他也为这份感情而觉得庆幸和喜悦……
在这个战乱的时代没有绝对的和平与幸福,但是如果是为了这份犹豫和偏执而失去阿终,银时不想再第二次看到阿终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因为这个时候的他无能为力,什么忙都帮不上……这让他挫败……这让他恐惧……
能让曾经鼎鼎大名的恶鬼-白夜叉恐惧的事情……那该是有多么的可怕。
他一只手撑在阿终的耳边,又凑近了一点,和他相抵着额间,相抵着鼻梁。
他无法控制自己对于阿终的想念,无法控制对阿终的欲望,这个人……是他的……
永远都是他坂田银时的……
恶鬼的占有欲,不会有人想要知道。
黑暗之中,银时的红眸带着旋涡般强烈的感情,他的脸上面无表情,让人生畏。(抖S气场全开)
齐藤终的睫毛轻轻的颤动了一下,在银时的注视下渐渐的睁开,那双星眸面还带着一丝慵懒,一丝水汽,那是对于银时最致命的吸引力。
即使是□□,他也甘之如始……
唇瓣轻触,像是怕弄疼了齐藤终,银时拿出了慢慢品尝甜食的耐心,那是他这十年来做的最多的事情,将糖分放入口中,轻轻的舔抵,回味。
永远都不会腻。
他们靠得很近,可是银时觉得还不够近,之前忘记在录音里听到忘年会的晚上发生的事,是他最为懊恼的事情。
因为他在自己不知不觉的时候就做了他一直都想做的事情。
还没有一点记忆!简直就是白痴,简直渣透了好吗……
他想要记住关于阿终的一切,他的微笑,他的皱眉,他难耐的蹭着他的腰,他抱着他的肩轻咬着,□□着说着不要。(纯属银时脑补)
他的每一个表情他都想要刻在脑海,永生永世都记得清清楚楚,永远不忘。
他听见自己喘着粗气在阿终的耳旁说:
“阿终……留在我身边!”
“我……不能没有你的……”
这大概是这辈子他能说出口的,最为动听的情话了。
可是想象中阿终难耐窃喜的答应并没有出现,这个家伙现在根本懒得动,眯着眼任由银时对他上下其手。
听到银时这句话的时候,很平淡的,不带一丝-酸-味的开口:“你不是说你最爱的是结野主播吗!”
银时停下了已经摸到齐藤终腰部的手。
“你的不是也只有结野主播可以踩吗……”
银时突然觉得抵着齐藤终双腿的膝盖有点疼……
“对了,你似乎已经和自己未来的大舅子晴明关系处的不错了吧!”
银时觉得自己有点疼。
这些话都是他自己作死亲口说过的啊……
立马心虚的坐直,掩耳盗铃般的大声的嚷嚷,生怕谁听不见似得:“没有的事,怎么可能,结野主播是很可爱没错啦,但是阿终,你相信银桑啊,银桑绝对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今后你就留在万事屋吧,银桑绝对,绝对……好吧……大概能养的起……”又一只夜兔……(银时:心疼自己几秒钟~)
“碰!”巨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银时僵硬的一点一点的回过头,看着那群白痴挤挤攘攘的压坏了他房间的门……
石化.jpg
这群白痴是什么时候在那里偷听的啊喂!!
花子(刨开着神乐挡着脸的手):“什么叫负责任,你这个白痴天然卷对我家阿终做了什么!”
新吧唧(捡回自己的眼睛,满脸涨红):“没,没想到终哥和银桑……是……是那种关系啊!”
神乐(一脚踩着假发,一手拉扯着花子,屁股下还坐着一个最惨的坂本):“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呢阿鲁~~~不过小银你原来这么渣啊,妈妈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做人!一定要诚实!明明之前还……”去讨好晴明大舅子来着……
此话没说完就被阿妙花子紧紧的捂住嘴巴。
到是坂本,由他垫底的,他最惨,坂田都没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每次开口都被人打断。
假发(立马站起来,双手抱胸):“真是不容易啊,银时,你居然像阿终告白了!”
银时蜜汁脸红大吼:这群……白痴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原设定阿终醒过来是失去人性的…
后来想了想……
正文里还是不虐银时了。
善哉善哉……
☆、浴室&
将一群看热闹的都赶走,银时才干笑着回到齐藤终的身边。
齐藤终看着他,勾起了一抹他最为留念的笑。
结野的笑很温暖,就像年幼的阿终一样,也正是因为如此,银时这么多年深深的为其着迷,那是对‘死去’阿终的仅有的怀念。
但是现在阿终还活着,他本来应该并不在那么记挂结野,但是这么多年的习惯可不是说变就能变的,银时觉得,他需要时间……
齐藤终抬起了手,他都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了,感觉轻轻一动全身的骨头都在颤动,咯咯的发着声音。难受的很。
银时到是立马就过来扶他了,只不过因为齐藤终没有用力,整个人都窝在了银时的怀里。
他倒是没有不好意思,毕竟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都做全了,也不在乎这点触碰了。
他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全身无力,其实该恢复的,恢复得都差不多了,只是疼痛过后的点点小脱力,完全不碍事。
“我想洗个澡……”他的声音没有力气,带着疲惫。
银时连忙点头,将人扶去浴室。
在这里的说明一下,万事屋的浴室没有浴缸,用的是花洒。
被银时扶着靠着门,齐藤终看着他忙这忙那的又是拿毛巾又是拿洗发水又是拿沐浴露的,放好水就回过头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这种时候,洗澡帮忙?银时你确定??
面对阿终高挑的眉毛,银时干笑的后退,就要出去,一只微凉的手抓住了他露在外面的右臂。
“银时……”
银时回头看他,诧异的发现一直感觉很理智冷静的阿终的眼角有些泛红,那双眼睛看着他,就让银时口中所有的哈哈都沉寂了下来。
他伸手扶了扶齐藤终的眼眶,轻声的安抚:“怎么了,银桑又不是要走了,阿终你这样让银桑感觉自己又养了个小鬼啊。”
“银时……你……硬了……”
银时(瞬间僵硬了身体):喂喂阿终,你到底是和那个混蛋(银时混蛋本人)学坏的,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不好吧,绝对不好吧。怪难为情的啊喂!!
“你想上我……”
银时:……
虽然是真的,但是从你的口中说出来银桑都要吓萎了好吗。
“我才刚刚恢复,还全身无力……”
银时:……
是是,银桑知道银桑这个时候还有这种龌蹉的心思不对,但是一看到你银桑就控制不住自己怪我咯……
“帮我!”
银时:……
是银桑不好,求打轻一点……咦,刚刚阿终说了什么……啊哈哈哈,他没有听错吧……
“帮我洗头……”
“什么啊,只是洗头……”银时抽着嘴角,白高兴了一场。
眼看这家伙喃喃自语的跑到花洒下蹲着弄洗发露,满脸幽怨。
齐藤终翻了个白眼,站直了身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原本就只穿了一件简单的长袍,他一解开腰带垮下肩膀,整件衣服就掉落在浴室的瓷砖上,而他的身体也暴露在空气之中。
“好了,阿终你先将头发打湿……”
银时将洗发露弄到手上,叹了口气,就这样站起来转身。
“!!!”
他该庆幸自己手上除了洗发露在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吗,不然绝对会掉在地上的绝对!
阿终背对着他将衣袍放在一旁放置衣物的地方,他还没有变回来的黑色长发散落在其光洁白皙的背上,腰上,发间堪堪扫到股间(?),光是看着这番景象,银时就觉得一股热流直接从四肢流动至小腹,带起整整难耐的痒意。
炒鸡犯规好吗,这不是逼着银桑爆血管吗。
不……不行了……鼻血要流出来了……
阿终回过头的时候就看见银时满脸的蜜汁红晕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下半身,齐藤终低头看着自己穿着的有着五角星的平角裤,疑惑的走到了早就放着水的花洒下面。
没毛病啊!怎么了?
他又不是没有穿,这幅表情是要搞事情啊,银时。
“阿……阿终啊,这个洗澡洗头呢,是不穿衣服的你知道吗,你这样穿着裤子有地方会没洗到的,大家都是男人,来,脱掉吧……”
身后贱兮兮的声音让站在花洒下全身湿透的齐藤终抽了抽嘴角。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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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人一个小板凳坐在浴室了,银时顶着一个大包双腿将齐藤终圈在身边,在他的身后只穿了一条有着草莓的平角裤。
双手不停,任劳任怨的替着被他圈在怀里的人洗着那一头黑白相间的青丝。
洗发露沾到了他自己的身上,也不介意。
这并不是一个方便的姿势,但是连个人却没有一个人提出换一个。
齐藤终能感觉到头上的手用的力道带着温柔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似得,这让他心情不错,但是他不会说出来,甚至还口是心非的数落他。
“你是没吃饭吗!力气大一点……”
“嗨!嗨!”
完全不敢有异议,木有人权老老实实的银时:乖巧.jpg
小的时候,他们四个人有在酷暑的时节一起去村里的小溪旁,那个时候假发银时早早就脱的只剩一条平角裤下了水,玩的畅快,就连高杉都在两人的劝说下下了水,只有阿终裹得严严实实热得生无可恋站在树下死活不下水。
银时他们不知道是阿终内心仅剩的少女心作祟,不肯和这群臭男生一起下水。
使诈将人骗到小溪旁边,闭水底气的银时突然冲了出来,将触不及防的阿终拖到了水里,结果自然是引发了堪比‘世界大战’(并没有)的水仗。
那个时候他们倒是玩的很开心,就算是阿终,就算是高·现·中二·前·傲娇少年·杉也放开了心胸,开怀大笑来的。
那是他们无忧无虑的曾经……
但是现在,他们却即将与自己老师的身体,自己老师的另一个意志……决战……
☆、END
虽然的确是想要和阿终来一发,看阿终叫他留下来也知道阿终其实也有点那个意思,但是银时只是表现的浪了一点,又不是禽兽,帮忙洗澡什么的,还是阿终自己来吧。
退出浴室的银时夹着腿苦笑的感叹遗失的绝佳机会,在阿终的面无表情之下关上了浴室门。
齐藤终看着紧闭的门,再看了看自己。委屈的扯下了单裤换了冷水。
那副样子哪有一点无力的表现……
最难受的反而是夹着腿回到客厅的银时,得不到纾解,万一他刚刚开始,小神乐,新吧唧就回来了,那不是丧病吗……
而且就算他们没有回来,阿终万一洗完了澡出来看见怎么办。
何况大白天的,在客厅……
如果他做了岂不是病丧!!
忍着吧……忍着……
或者他就在客厅练习刀术算了……
这样想想原本有更加好的选择摆在他的面前,他选择了现在如此苦逼的结局,好想死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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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齐藤终出来,两人都平静了下来,等银时去冲了个澡,两人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彼此,最后还是银时先去拿了吹风机站在齐藤终的身后帮他吹着长发。
气氛很是融洽。
齐藤终很喜欢这种气氛,只要银时在……就算他一句话都不说……
齐藤终也能感觉到安心……
“我有没有说过……银时……能够遇见你……是我此生之幸……”
“瞧你说的,阿银我啊,真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走到现在这个样子。”
“还记得十年前阿终你送我的那个礼物吗?”
放下了吹风机,银时的话让有些昏昏欲睡的齐藤终侧过了头。
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很眼熟的项链。
斑驳的珠子,相隔一颗串连的五个似勾玉一般的狼牙。那是当年阿终送给银时的生辰礼物。
没想到……他还留着……
齐藤终接了过来,这串项链的珠子很是光滑,那个时候没有普及塑料颜料,这种珠子是乡下人用植物的汁/液染成的,十年过去……
原本鲜艳的绿色驳珠掉了颜色,那些勾玉状的狼牙光滑圆润,莫名的……
齐藤终的鼻尖泛着酸楚,那串珠子映衬着他修长白皙的手越发的好看,但是银时却发现,他的睫毛轻颤着,他拿着项链的手很稳,但是银时却感觉要掉下来一样,他伸过手握住了阿终的那只手。
“阿银我啊……连老师送的宝刀都埋在了私塾的遗址……却偏偏留着这串没用的东西,也不知道当时是不是脑抽了……”
“!!!”
回答他的,是齐藤终抓着领子生涩稚嫩的吻。
这如同点燃引线的炸药,一发不可收拾……
项链被银时顺手绕了两圈缠在了齐藤终的手腕上,他放开了被他的攻势几乎喘不过气来的齐藤终,在其一直直勾勾的睁着泛着水光的眸子看着他的时候几乎是虔诚的亲吻着他白皙的手腕。
亲吻着那串项链……
他的手灵活的钻进阿终换上的宽大的衣袍触及他的肌肤,寻找着他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
直到,他触摸到齐藤终的大腿内侧,这个深深吸引着他的人在他的身下不由自主的轻颤着。
“银时……哈~恩……”别碰那里……
“叫我小银好吗……阿终……”
银时的声音沙哑充满着磁性,那是让人合不拢腿的性感,至少阿终听到他说话就觉得四肢发软……
小银这个称呼本是他的阴影,但是如今,长谷川的事情是误会,结野主播的事情银时也有解释,就算对这种事情有一点点的抵触,齐藤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他轻唤着影响着他这一辈子的男人的昵称,带着他自己听到都觉得脸红的柔软。
他说:“小银,进……进来……”
这让银时的心快速的跳动了那么两下,像是被什么填满了一直以来所有的空洞。
他亲吻着阿终的锁骨,舔抵着他的甘甜时,阿终的喘气,阿终难耐的细碎□□都和他梦境里,想象里不同……
他如此的真实……
他如此的……让他疯狂……
他将阿终抱起,大步的回到了房间。
那扇门阻挡了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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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之中……
载着虚的飞船行驶到了一座很少出现在地球的天人-至幻星球,修补着他被打乱的计划。
这所星球的天人有着让他觉得很有意思的能力,就和这种星球的名字一样---至幻!
带人进入特别的幻境之中。
虚体内的不死之血因为之前与星海坊主的一战本就所剩无几,再加上齐藤终的纠缠,他的情况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