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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神完本——byM的马甲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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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欽原刚刚落地,从其身后又袭来数只飞禽,只此番这袭来之禽已并非欽原,身形奇特,乃是一首三身,正是神鸟鸱。三王子搭箭拉弓,对准那鸱鸟之头,一箭射去,正中头部。本以为鸱鸟就此陨落,不料竟未毙命,又忽地生出一头,向三王子袭来。三王子一个旋身,方才躲开鸱鸟之击。原来那鸟爆头却不会丧命,需射其身。只见鸱鸟转身,利爪向下,再度袭来,三王子复又搭箭,此番连搭三矢,瞄准鸱鸟的三身射去,箭无虚发,三箭皆穿心而过,那鸱鸟方才落地。
未想刚放下拉弓的手臂,便闻身后一阵风声袭来,伴随着一声吼叫,正是一猛兽从背后偷袭,向三王子拦腰扑来。情急之下,三王子驻足旋身,一面仰面弯腰闪避,让于那猛兽身下,一面拔出佩剑,顺着那猛兽腹部中线,举剑向上一切……
却说另一边,朌坎正双手支颐,与云永二人百无聊赖地坐于朱雀之阵的圆盘巨石之上闲聊。
彼时朌坎问及云永身世,云永方作此回答:“……中土国有此一习俗,中土国尚武,以兵器为尊,待本国王子公主年满十岁之时,国主便命人将王子抑或公主携往武器宝库之中,令其挑选心仪之兵,彼时三殿下便从中择了方天画戟,我即为方天画戟之灵所幻化之人形……”
朌坎:“……”
云永又道:“武器宝库之中所有兵器,皆是千百年流传下来的神兵利器,件件皆是来历非凡,遂兵器生灵,进而认主。而待兵器之灵认主后,则终身惟侍一主,忠心不二……”
朌坎听到此处,心下念起一事,遂好奇问道:“云兄方才道但凡年满十岁之王子公主皆有成灵之武器,如此大王子、大公主之灵又是何物?”
云永则答:“大王子之灵正是九龙飞刀,顾名思义,乃是九把飞刀,每一把皆以龙之一子命名,分别是囚牛、睚眦、嘲风、蒲牢、狻猊、赑屃、狴犴、负屃、螭吻,遂大王子之武器灵数量最多,如今被大王子充作暗卫。而大公主之灵则是飞蛇杖,据闻大公主曾因年幼体弱,被送往灵山疗治,与你之国巫咸国有那渊源,遂择了飞蛇杖;二王子乃是诸王子之中唯一未习武艺之人,遂未择兵器,乃选了古之兵书《六韬》……”
朌坎闻言,道句“原来如此”,心下却暗忖:“原来豫城郊外袭击我的刺客便是大王子的飞刀灵,无怪乎身手颇佳,还有那城中激战之时,那几名黑衣暗卫,想必皆是那九龙飞刀……这大王子霸气啊,将神兵当作属下暗卫使唤,够神气的啊……还一共九人,若是一拥而上,打群架也够了……”
阵中,只见那从身后偷袭之兽形如赤豹,生着五尾独角,吼声宛如击石之声,名唤狰。正从三王子身后扑来,幸而三王子机警,弯腰躲开那狰的袭击,又趁着低身躲避之时,自下而上挥剑剖开了那狰之腹部,登时血流如注,撒了其下三王子满身。
见狰倒毙,三王子复又立起身来,往前方望去,只见此时出现了自入阵以来的第一个岔路口,路分三处。只三王子尚在寻思投何路而去,便忽地被身后之物制住,被从地上举至半空之中。三王子忙不迭转头一望,只见钳制自己之兽乃是马身人面,生有双翅蛇尾,正是孰湖,据闻此兽最喜将人擒住举起。三王子嘴角浮起一丝轻笑,随后反手将剑插入身后孰湖之体,道句“若擒住武士却未能制住其四肢,则无疑于自寻死路”。只听那孰湖发出刺耳的吼叫,随即放开了钳住的双蹄。只见三王子于半空中仰面朝上一个翻转,同时取箭搭弓,对准那包围而来的数头孰湖同时射出数箭,只如百步穿杨,莫不中的。
放倒地上的孰湖,随后袭来之兽只如排山倒海一般接连不断,令人无暇他顾。此番空中方又袭来更为凶猛之禽鵔鸟,状似鹞鹰,生有红爪尖喙、白色头部且身带黄斑,对地面的三王子从四面八方群起而攻之。三王子闪身后跃,一面避开打头阵的鵕鸟的攻击,随后拈弓搭箭,五箭齐发,将为首的数只鵕鸟串成烧串,一面往了那妖兽较少之路退去。如此这般一面抵挡,一面闪身出了群兽包围,退入左路之上。
待到此处,妖兽较了那大路之上果真少了,间或有闯将而来的飞禽走兽,皆为三王子斩除。而自此,此阵再无直路,皆是分岔之路。起初,三王子皆避实就虚,捡了那兽少妖稀之方而去。果真愈往前行,那怪便愈少,三王子亦愈发游刃有余。只三王子不解之处便是越往阵中深处行去,地势越偏僻陡峭,而阵法灵力却越低。按了常理,若是越接近阵眼所在,则阵法灵力自会越强,岂有反倒越弱之理?
念及于此,三王子方知自己是择错了道儿,随即转身,往回疾行,向最初那处岔路口而去。而甫一返回此处,那妖兽复又增加,只如遮天蔽日的蝗灾一般向三王子扑来……
阵法之外,朌坎半晌不言,手中扒拉着二蛇,自顾自想入非非。一旁云永见状,只当是朌坎忧心三王子安危,遂说道:“无需担心,以殿下身手,突破这朱雀之阵定然不在话下……”
朌坎闻罢这话,方从自我思绪之中回过神来,本欲解释一句曰“我才不担心,他青龙之阵都能过得顺畅无比,光环妥妥的”,然闻云永那话说得蹊跷,遂问道:“何以见得?”
云永道:“自殿下择定方天画戟为自己兵器那日起,我便陪伴于殿下身侧,从旁目睹他每一次习武、练武……殿下为人素来韬光养晦,即便教授其余王孙公子练武,亦少有展露己身武艺之时,每回与人过招,若非与人旗鼓相当便是险胜半招,遂国人除却知晓他乃大房阶位的武士之外,对他之真实武艺皆不知晓,惟有我日复一日从旁见证,见他一日日变得更强……”
朌坎:“……”
云永接着道:“国人皆道大殿下乃中土国自开国以来最强之武士,他如今已是四破六阳之阵,突破失伤阶位;只依我看来,大殿下虽是中土国百年难见之武学奇才,然若有一人终能与之抗衡,则非三殿下莫属!三殿下曾云‘天赋不如人,惟有勤能补拙’,自我从旁得见时起,殿下皆是日以继夜、苦练不缀,无论炎夏抑或寒冬,皆是三更而闻鸡起舞……央央中土国之中,三殿下之勤勉若称第二,则无人敢称第一;无论六兵之中的何种兵器,皆是精湛无匹。遂即便这些年来,他在宫中饱受冷遇,然我亦是相信他定有出人头地之日,这区区朱雀之阵,又如何能够难住他……”
朌坎闻言很以为然,面上却是戏言道:“我还以为殿下最擅长之兵乃是戟呢……”
云永则道:“此言倒不确切,六兵之内,殿下无不擅长……”说到这里顿了顿,方才补充一句道,“不过殿下对了戟倒最是心仪,否则当初便也不会从万宝之中独独择了画戟……”
随后云永不言,只径直忆起一桩往事。某一日练武毕,三王子席地而坐,将方才练习的普通铁戟持了在手中,接过云永从旁递来的绢绸轻轻擦拭,一面说道:“人之一生,大抵终是茕茕孑立、踽踽独行,甚至于众叛亲离、骨肉反目,人心隔肚皮,到底不知谁能真正可信……便如我在这深宫之中的处境一般,父王漠视、母妃早逝,无权无势、无人依靠……我别无选择,惟有勤加习武……而此生常伴身侧者,便惟有这冰冷的兵器,而在这世上,亦惟有兵器,终不会背叛自己……”
朌坎见云永不言,似是陷入沉思,方将手中拉扯着的二蛇塞入袖中,身子前倾,抱紧双膝,笑着道句:“实言相告,我对了殿下身手武艺是半点亦不担心……”
云永听罢这话转过头来,向朌坎望去,只见朌坎将下颌抵在双膝之上,面上噙着笑意,自顾自说道:“武艺之上,他自是勤勉无双,兼了他之天赋更是举世无双,遂境界之高,又有何人能及?在这混沌大陆之上,他将是独一无二、空古绝今之人!云兄大可拭目以待……”
云永:“……!”
作者有话要说:
就因为云永是三王子的武器,所以他当电灯泡都当得那么心安理得吗?2333
顺便说一句哈,这文封面上那戟不是方天画戟(当时没找到美美哒的方天戟),应该是类似虎威亮银戟,就是三王子在豫城之中与大王子火拼的时候用的那支戟。方天画戟就是传说中温侯使用的武器,主干一旁是单枝月牙小枝的那种。
第46章 零肆陆 大破矢阵
上回说到三王子见自己走上岔路,逐渐远离阵眼之位,遂只得调头转来,仍往最初那三岔路口处行来。待到此处,一面对抗那如潮般袭来的妖兽,一面寻思除却适才转回的左路口,另选中路抑或右路中哪一路方才正确。
一面忖度,一面细细探视此二路之差别。只见这右路飞禽走兽众多,隔了老远亦能目见那天上地下的野兽铺天盖地、多如群蚁;又见那中路则妖兽较少,惟较了那左路多些罢了。三王子见状,不过须臾之间便已拿定主意,将身侧逼近前来的状似犬形的野兽溪边以弓箭射杀,随后闪身跃过扑将而来的几只集鹿、马与人为一体的怪兽玃如,毅然向那怪兽最多之路右路而去。
此番迎着密若降雨一般的兽群杀去,三王子方才真切体会到身体变异所带来的不便。这女体虽是轻盈灵活,到底体力不及男身,这朱雀之阵较了从前所通之阵,却是那厮杀无尽的,最是耗人体力。他虑及于此,只得转运身法,暗施巧劲,避免身内体力流失过快。然此番却是无时无刻不在消耗,无论如何努力,这身体总有消耗殆尽之时。而即便他武艺再过精湛,然人到底不比兵器,刀剑永不疲惫,而人之体力真气,却终将耗尽。
正值三王子陷入杀伐之中而渐渐麻木、失去知觉之时,耳边却出乎意料地响起入阵之前朌坎的歌声,那歌声宛如一道闪电,刹那间划破三王子脑际的黑暗,令他猛地一个激灵,醒悟过来。与此同时,那似是已体力耗尽的身体登时又疲惫全消,真气充盈,方知此乃巫祝一族祈福术之效,正是敬天礼地,庇佑万物之奇术。原来朌坎那一曲《云门大卷》之舞断非只为他出行祝福,更是为他加成之术。只当体力尚且充盈之时,尚不知此术之力,惟待体力耗尽而真气枯竭之时,方觉此术如同一股充盈不竭之涌泉,支持自己行之不缀。
“欲返不尽,相期与来。”此八字正是朱雀之阵破阵之关键,实则亦是喻示人修行之彷徨阶段,人修习武艺,虽于外强筋健体,而于内提升武学之境;然欲提升武学之境,亦惟有求之于外。由此,惟有日日苦练,夜夜勤勉,往返于无尽的一招一式之间,方求得精神之顿悟,境界之提升。遂三王子方择了此妖兽最多之径,可知修行之途未有捷径,若非悟得此理,便惟有在错路之上,愈行愈远。
只修行之路茫茫无涯,难免会有迷失耗尽、疲惫不堪之时,惟在此时,他方忆起朌坎的歌声,便觉似有一股暖流,游走在经脉四肢,令枯乏之体复又充盈填满。念及朌坎舞罢那《云门大卷》之时的疲惫之色,方知他是将己身全部灵力皆以祈福之术渡与自己。而此一路行来,若无他祈福之术的支撑,自己怕早已因力竭跌于半路之上……
而一旦念起朌坎,心下便升起一阵奇妙之感,似是肌体之上的每条经脉,俱都叫嚣着难以自矜的喜悦。如今想来,初见朌坎之时,正是在王宫大殿之上。他不过是年仅十四五岁的少年,生得外妍内秀,然面上却全无少年所有之青涩面嫩,却是卓荦跳脱、灵慧警悟,躲在其师朌坤之后肆无忌惮地打量堂上的自己并众人。城郊树林之事,因疑他居心叵测,正欲杀之灭口,不料他竟“先发制人”,出其不意,以术法解除自己身中异状,令自己逐渐解除防备之心。自出海寻药以来,他每每行事似是出之无心,时而古灵精怪,时而又明|慧细腻,令人琢磨不透。而自自己于东海浮岛之上对朌坎表露心事伊始,便已将心中所有怀疑尽皆舍下,只为与君相伴,携手同行。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我云寅这一路行来,得君相携,不悔此生。念及于此,一丝轻笑掠上三王子嘴角,只如浮光掠影一般。只见他仰面躲过半空中俯冲而下的蛊雕的袭击,立起身之时已是三箭连发,适才行凶逞能之蛊雕已然便成刺猬,从空中坠下。与此同时,侧身横卧掠过半空,避开那食火兽祸斗的火焰,反手握剑,向下一刺,那祸斗顷刻毙命。
此番落地,只见那妖兽虽多,然因了之前见识三王子之勇,皆有些畏头畏尾地不敢上前。三王子只觉浑身真气满盈,力气用之不竭,朌坎所施之术宛如一股清泉,萦绕在身,不曾片离,遂笑曰:“此程有君相伴,我自能无所畏惧!”
言毕,随即闪身往那包围薄弱之处冲杀,一路宛如罗刹之神,势不可挡,所到之处,尸横遍野。不过半个时辰,便已连突十数个三岔路口,到达平原尽头的山崖处。只见此处正是一断崖,前方则是一深不可测的水潭阻路。而那水潭的上方,正悬挂着一支火红的箭矢,其上隐隐有灵力传来,正是祝融神矢。三王子见状,便知此地正是朱雀之阵阵眼荧惑星所在。
而正值此时,便见那神矢所在之处刺目的白光一闪,三王子被那光晃得花眼,与此同时,一支流矢破空而来,直取三王子。三王子微眯双眼,随即亦取下神弓,拈了三箭,张弓如满月,对着那袭来之箭直射而去……
另一边,却说朌坎与云永二人在阵外候了许久,虽知破阵之事不易,需耐心等待,然到底徒劳候于此处百无聊赖。朌坎二蛇又嚷腹中饥饿,欲往周遭觅食。一旁云永见状,则自告奋勇前往打了两只野兔,又抓获两只田鼠。朌坎则忙着生火搭架,待云永归来,二人便将野兔开膛去皮,架上火烤。又将田鼠喂食二蛇,一面说道:“方才我灵力耗尽,此番多亏云兄觅得食来,若得进食,灵力自可恢复三成左右……”随后又问云永道,“云兄既为武器之灵,亦需如常人那般饮食作息?”
云永则答:“不错,我等虽为武器之灵,然一生亦有一回幻化成形之机,即为被择逢主之时。但凡化作人形,便与人之习性无异,具有肉身,亦有生死……”
此番不过半个时辰,他二人便将那兔肉烤熟吃罢。朌坎只觉腹饱眼饧,心满意足,正待就此闭目养神,待自己灵力恢复七七八八,三王子大抵便能破阵而出。打了个呵欠,伸回懒腰,刚将身子往地面躺平,不提防间忽地一声巨响,随即地动山摇。朌坎见状,骇得不轻,忙不迭从那地上弹起身来,与云永并肩而立,连声询问:“发生何事?”
只见那震动过后,万物复又恢复平静,而之前围绕此间的浓雾亦逐渐散去,一条通往山顶之路就此出现在眼前。这边朌坎二人见状,登时喜不自胜,相视一望,说道:“这山中结界散去,想必是殿下已突破朱雀之阵!……”
只话音刚落,未及他二人欢呼庆贺,便闻一声怒吼从身后传来……
且说阵中从那阵眼的方向,一支流矢直取三王子而来,似欲就此将三王子射个对穿。而对面三王子却不躲不闪,亦瞄准那箭连射三箭,银辉闪烁,只如三枚流星破空而驰。而那射来之箭远道而来,力道已弛;而三王子这箭则蓄势而发,刚刚射出,正是力盛之时,一来一去之箭,于半途中相遇,金属箭头相撞,火花四溅,于半空中炸裂开来。而另两支箭矢则从旁而过,直冲那水潭对面的祝融神矢而去,二发中的,神矢首尾各中一箭,随即从半空中掉落。
对岸三王子见罢此景,随即运起轻身之法,足尖轻点,身形一跃,借两岸崖壁以栖身,飞檐走壁,如屡平地,向水潭对岸掠来。
不料正行至一半,便闻身后响起破空划过之声,三王子心下一凛,随即旋身避让,原是数十支箭矢从身后射来,三王子险险避过,一支更是贴着三王子衣襟飞过,打入那岩壁之上。三王子忙不迭于半空之中一个翻身,跃上一处石台立定,方见那神矢悬挂之处,显出一人形来,兽身人面,胯|下乘坐二龙,方才那示威的乱箭正是由他而发。
只听那幻象开口说道:“吾乃火神祝融,汝便是那挑战朱雀之阵之人?”
三王子闻言,拱手行礼,本欲自报身份,然转念一想,自己如今之状,只怕难以令人相信自己所道之言,多说无益,不若莫言,遂只道:“正是在下,此番还请祝融大神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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