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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尾以续余生 番外篇完本——by宝宝我心里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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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不读书就不读吧。高中毕业直接参军,再筹谋服役期间考个军校吧。然而这人,进去没半年,便自个溜出来了。
黄震亚打断他几根肋骨,也死活不肯再进去:“当初是你自己非要进这个营的。就你这体格,你别跟我说你是受不了训练。到底怎么回事,你说。你要不说,就是存心丢我面子!”
直直站着,像株死犟的钻天杨,黄降打骂皆不躲,只道:“我懒。”
黄震亚气得七窍生烟,又把人实实揍一顿,险些想一枪把他打嗝屁算了:“你给我滚!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么个蹩脚玩意!”
黄降真滚了,也真像黄震亚说的,越发蹩脚,当起在世家看来丢人极了的武打演员。反正,黄降是军政体系里“有口皆碑”的混混,是根正苗红地长,一发不可收拾地歪了,是屁事没成,不学无术的教科书范例。
67.
为什么接受黄降?
沈知衡摇摇头,又横瞟几眼,陈家桦怀里的秦覃,心想:不如问他,是怎么放下的秦覃。
陡然眼前一黑,沈知衡双眼被捂住了。本可以直接去掰,但他没有,反而小声地骂:“松手。别把我隐形捂滑片了。”
黄降不听,像只暴躁的雄狮,恶狠狠地说:“不准看他,只准看我!”
诺,就这样,放下了。
心房,之所以称作心房,或许文艺一点去解释就是:有人住进去了,又注定要搬出来。作为主人的沈知衡,看着大大的房子,空得狼狈。恰好这时,出现了一名恶霸,打砸抢烧,无恶不作,就为了能够住进去,成为钉子户。
夺过车钥匙,黄降一屁股占在驾驶座上,却给沈知衡揪回副驾驶,并警告道:“不许乱碰我老婆。”
男人大多爱车如命。本科学习物理,又擅长力学的沈知衡,修过几门机械设计课程,且尤其痴迷车辆的几何线条美。刚回国那阵,爱车来不及运回来,他宁肯不开车,也坚决不娶小妾。
黄降知道,沈知衡喜欢喊他的车“老婆”,便嘻嘻哈哈道:“我现在不乱碰你老婆。那今晚,我可就得乱碰我老婆了。”
没说好与不好,沈知衡嘴角藏笑,踩下了油门。
另一边,谁掌驾倒不是问题。伍阮祺开车,陈家桦则在后座照料秦覃。秦覃如同倒下的庄稼,缺阳光缺肥料,睡在大腿上仍不作数,非要将陈家桦的手,塞自己脸下,死死枕着。
回到家门口,陈家桦和伍阮祺,身高相仿,一人撑一边,加之高大的秦覃,凑作一个“山”字。
将秦覃安置在沙发后,陈家桦招呼伍阮祺坐下,又去厨房张罗一口水给客人。
“不知道你爱喝什么,就只倒了杯白开水——”从走廊出来,陈家桦端一玻璃杯,谦和地说,可在他的视角里,却看见:伍阮祺半伏在沙发上,撩开秦覃的刘海,拿起湿毛巾,擦掉额头的汗珠。
陈家桦心一跳,清咳一声,先歉道:“今晚真是麻烦你了,小阮。”然后,巧妙接过毛巾:“我来就好。”
伍阮祺话很少,连水也没喝,便要辞别:“陈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有劳你明天早上,等秦总醒来,再提醒他过目茶桌上的文件。”
陈家桦自然应好。
伍阮祺走后,他替秦覃脱掉鞋袜,又泡了新的毛巾,帮对方擦身。他擦得很认真。
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会如此,一旦喜欢上某个人,就会觉得他哪儿都好,喝过的隔夜茶是甜的,擦身都像在摆弄自己心爱的玩偶,恨不能为对方唱摇篮曲。
陈家桦念起方才小阮的神情,怕是与现在的自己无异。于是,他捏住秦覃鼻子,嗔怪道:“招蜂引蝶。”
给憋清醒了少许,秦覃长臂揽过陈家桦,迫使陈家桦坐在自己腿上,鼻音浓重地嘟囔:“家桦,我好爱你哦。”
陈家桦侧身,亲亲小土狗鬓角,回应道:“我也爱你,最爱你了。”
两人卿卿我我之际,陈家桦的手机响了。他猜是经纪人打过来,要商量去K国电影节的安排。然而,他刚想滑动锁屏。手机便被秦覃抢走了。
陈家桦一惊:“哥,我有事呢。”秦覃的眼神变浑浊了,酒根本就没醒。
见人没动静,陈家桦抬手想将手机拿回来。可他才碰着,秦覃又举得更高了。“哥,我真有急事呢。你喝醉了。乖,把手机给我。”
秦覃自上而下,俯视陈家桦。他看着自己的小狐狸,着急又生气地来抢手机。他越看越觉得心凉。
那个人的短信就这么重要吗。那个人他到底凭什么,凭什么啊。他有我爱你吗。
猛地掐住陈家桦,秦覃吻咬得异常悍戾,随后便是一砸,手机落在地上,成了碎尸。
68.
踉跄着,秦覃一面攫取,一面将人朝地上推。
釉面砖又冷又硬。肩胛骨撞疼了,手机牺牲了,陈家桦难免气恼,便按低秦覃脖子,也伸舌头进去,搅弄吮咂,势要定个谁输谁赢。
秦覃眼睛发红样,去扒陈家桦的西装裤,仿佛只要能扯开了个洞来,就会把自己的家伙径直捅入。
舍不得踢,舍不得动拳头,陈家桦唯有如同泥鳅一条,上下挣脱,爬离泥沼,却又被秦覃翻了个身,后压在地上。
双手被摁在头前,无形中存在一枚十字架,将陈家桦钉牢了。他委实不喜欢这样被压在身下亵玩,说难听点的,像个性爱娃娃,于是他低吼一声:“哥,你放开我!”
他想不通,怎么上回喝醉了,是狗宝宝,这回喝醉了,就变田间野狗,骑住母狗后,发疯一样使劲操弄,要把它操得涨奶,操得逃不了,只能给自己生崽崽。
陈家桦企图唤回他的狗宝宝:“哥你醉了,清醒点!”可秦覃听后,却楞在原状,无声无息地哭了。
安安静静地在掉眼泪,他听到了,陈家桦让自己清醒点。
秦覃不明白,难道自己还不够清醒吗?还要有多清醒,清醒到知道不应该爱上你吗?
秦覃原本是不懂的,母亲诗作里,电视剧里,小说里,他人口里的爱情,为什么会那样轰烈,不过是一个人想得到另一个人罢了。不行的话,不能换一个人吗。可等到他知道“原来是真的不能的呀”时,却已经晚了。
秦覃眼睛里空洞无物,眼眶却盈满了眼泪,看得陈家桦心慌:“哥?哥你怎么了?”舔去眼泪,捧起大狗狗的脸,陈家桦用与小孩对话的口吻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跟我说说,好不好啊。”陈家桦有南城口音,讲普通话偶尔会牵连不清,听起来糯糯的。
秦覃仍然是沉默以对。
叹一口气,陈家桦咬上秦覃的下巴,作为惩处,而后抿嘴垂目道:“傻瓜,你想要,我肯定会给你的。”
从行李里拿出润滑剂,陈家桦自己脱掉裤子,跪在地上,手指插入,草草拓张了几回,便挺起圆翘的臀。来不及化在甬道里,粘液自穴口,流经臀缝、大腿和阴囊,继而滴在瓷面上,乍一看,状似失禁。
秦覃怔在那儿,陈家桦又趴下腰。如果说,臀肉像白色蜜桃的话,那么洞口就是蜜桃缝里,藏着掖着的泛红梗心了。
洞口一张一吸地,拥有千张小手,将秦覃拉下地狱,又拥有万张小嘴,吮吸着,包裹着,将秦覃带入天堂……
完事后,陈家桦料理好秦覃,先自己清理妥后面,再回头去瞧瞧人,睡得如何。
看着秦覃的脸,陈家桦坐在床边,没忍住,解开了睡袍,缓缓套弄自己的阴茎。刚刚那回,秦覃喝了酒,虽然很持久,但陈家桦却压根没能纾解。手茧的粗糙,刺激他想起,许久之前,自己曾经拿偷来的秦覃的背心自渎。而如今,他可以对着真人自渎了。
射出来的时候,陈家桦觉得,只要是和秦覃有关的,都是好的,疼也是好,性自然不会例外。
他实现了多年的遐想,将白浊抹在秦覃肌肉上,藏了亵渎神圣的心思在。最后,陈家桦作为小王子,给了他的玫瑰,一个晚安吻。
秦覃不知道,陈家桦对他的爱慕,始于羡慕,他不知道,自己在那个十七岁的陈家桦心里,到底有多完美。
然而,同样地,陈家桦也不知道,无论是十来岁的秦覃,还是现在的秦覃,其实都并不完美。
69.

陈家桦醒来后,摸摸床隔壁,秦覃不在了。他又习惯性去摸手机,手机也没了。这回起床气真的没法不重。他挠乱头发,瞧见一大一小两团肉球,娴熟开门,翘尾踮脚,走了进来。

“喵。”巡视领土的过儿,君临此地,后头跟着胖了一轮的姑姑,威风八面。它俩“神雕侠侣”,扫一眼睡到日上三竿的两脚兽,嫌弃不已,继而找准落地窗前的纸箱,塞完一只又塞一只,挤成满满一盘。

陈家桦蹲在一旁,索性坐地上,不能一块儿农民揣,便手抱膝盖,嘴里念念有数:“一、二、三……”
说来,过儿也算作自己前辈了。过儿是老大,他是老二,姑姑是老幺。他们都是秦覃捡回来的。秦覃不但给予他们叫作“家”的东西,还告诉他们:“不要担心,我就在这里。”

亲一口过儿,陈家桦咬猫耳说:“我们都要加油啊。”而后,陈家桦在书房找到秦覃,他没有敲门,心情颇佳,喊道:“哥,早安。”

秦覃心一促,将正翻看的文件盖好:“家桦,你醒啦。”像是喝水呛着了一样,秦覃有些拘谨,两人尬了几分钟。
陈家桦以为秦覃在处理紧急事务,毕竟昨晚伍阮祺都专程跑一趟了,便道:“哥吃早餐了吗?我去做吧,冰箱有冻好的云吞,我再下几把虾子面。”

“嗯。”秦覃才点头,就见陈家桦转身迟缓,脚微微发抖。他忙起开身,将人牵至沙发坐下,捋高睡袍一瞧,两个膝盖都红了淤了,想必是昨晚,把人押在地上时弄伤的。

眉头皱成咸菜,秦覃越是吃味越不是滋味,咸得发苦。他半跪在地,边帮陈家桦上药,边轻轻吹气:“疼吗?”

小狐狸淡淡地说:“我不怕疼的。”秦覃一顿,动作更加温柔了:“可我怕你疼。”

陈家桦笑了:“哥什么时候变这么油腔滑调的?”

横抱起人,秦覃把陈家桦当半身瘫痪对待,道:“你喜欢听,我就会说了。”又抱揽早餐,挑罢十来颗白里透粉的小云吞,说:“家桦,你想吃什么,我就去学。你想要什么,就跟我说……”
陈家桦从后搂住人,将头架秦覃肩上,懒懒靠着:“我没有想要的呀。”明明没提要求,但陈家桦就是觉着,自己近来是恃宠而骄了,像撬开壳的蚌肉,软软地躺在岩石上,你戳一下,它也不怕,反而吐出珍珠来。
水烧开了,秦覃是个慢性子,下云吞时,一点水花也不会溅开:“小时候,我妈总说我死心眼,又蠢又木,活该被假聋哑人,骗光压岁钱。”陈家桦给逗笑了,他可以想见,肉嘟嘟的秦小覃委屈巴巴的样子,可爱死了。
捉住陈家桦攀在自己肩膀的手,秦覃继续说:“那笔钱,能够捐出去,我其实真的很开心的。所以我会想,如果我,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选择捂上耳朵,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开心下去了?”
发觉不妥,陈家桦探探秦覃的神色,问道:“哥,你从昨晚开始,就很不对劲。”又为暖气氛,敲敲秦覃的脑门,打趣地说:“脑瓜里都装的什么呢?”
秦覃脱口而出:“你啊。”陈家桦楞了须臾,随后吻上秦覃的唇,心想,这个人大约是真的会魔法吧。
等吻到嘴边发麻,他们才放开彼此,大口大口喘息。陈家桦沿秦覃的眉毛,一遍又一遍描画,见他的大宝贝红血丝重了,黑眼圈深了,心疼道:“最近新品上市,很忙吧?”
近一周,确实是秦氏新品第一轮试销反馈。秦覃没有否认。陈家桦又说:“那K国电影节,哥你颁奖那晚到就好了。我毕竟得在那边待一个星期,唔又是拍照,又是采访的。你好好忙,没必要跟我在那儿耗。让小阮把预订的机票改了吧。”
秦覃点点头道:“嗯,听你的。”
70.

几天后,陈家桦和黄降搭同一班飞机,前去K国。

《死者善舞》获得主竞赛单元,最佳导演、最佳摄影以及最佳男演员三项提名。陈家桦说不出:“我从来没想过会得奖”这类虚伪的话。都提名了,谁能憋住不去起草获奖感言。

他记得出演前,秦覃陪自己窝沙发看投影,分析了一匝前人的碟片。列罢自身一堆毛病,陈家桦略为沮丧。秦覃却道:“家桦,你不能总拿自己的短去比别人的长呀。反正我就觉得,长得比你好的,演得没你好。演得比你好的,长得没你好。”
想着想着,狐狸尾巴不由左右甩了甩。

近来,经纪人替他发了不少通稿,诸如“十八岁一鸣惊人,二十二岁为病重舅舅毅然暂退,二十三岁的他手握戛纳提名,终于王者归来”之类,不免尴尬。而如果交由陈家桦来写,他可能只会写下八个字:十七岁遇见了秦覃。

这才是真正改变他一生的事。

飞机邻座上的黄降,瞥几眼陈家桦,挪挪屁股,一副葫芦塞没盖好,话快要自己从嘴里蹦出来的样子。
他俩算不上朋友,但泡过片场,跑过宣传,也能聊几句。何况黄降有心融入沈知衡的圈子,将陈家桦视作突破口,遂拉拢道:“哎宋医生,下午在酒店放好行李后,你跟我来一趟呗。”
陈家桦演的医生姓宋,黄降便从戏里喊到戏外:“我带你去见位大导,呃……就那个唐袈杨。”

闻言,陈家桦稍稍吃惊,再次确认道:“是拍《港岛阿七》的唐导吗?”

唐袈杨,原本只是名影院放映员,但凭一部手持DV自制剧情短片,牛刀小试。摸爬滚打十余年,才终得赏识,执导人生第一部有公映许可证的电影,自此开始成神之路。尔今,他年近五十,此番参加K国电影节,是来领“杰出艺术成就奖”的。

黄降也不藏私:“他妻子是我的远房阿姨,说愿意碰个面。他最近在筹拍新戏。”懂话里的话,陈家桦没有矫情,谢过黄降,承了这么一大人情。
飞机降落后,陈家桦第一时间,打开新买的手机,和秦覃报平安,却同时瞧见备注为“饼店东家”的人发来信息:[网络链接]呵呵

链接链的正正是,吹陈家桦吹得天花乱坠的通稿。

上回的信息,惹怒了陈家桦:“我容不得任何人说秦覃的不好。”霍东迟没回复,而是隔三差五,发来几句嘲讽的话,倒也没再提及秦覃了,反像个小学生似的,见谁不顺眼,得空便扔他石子,扯他领带,拌他脚跟,只差唱童谣了:“谎话精,孤立你。”

捏捏太阳穴,陈家桦搁下手机,不再理会。
71.
酒会过后,其实秦覃有说起过霍东迟,半试探半盼望地:“那人是秋骏的主席?”
陈家桦着实不知道:“只聊了几句,我也不大清楚。”
“我以前见过他几面,是秋家的继子,能力很出色。”秦覃公正评价道。嘀咕几声“秋家”,陈家桦脑海忽而闪过一撮羊毛辫,以及某人八颗牙的笑容:“该不会秋达……”
秦覃“嗯”一声:“秋达应该就是秋家的儿子。他不常露面,尤其是他父亲出意外之后。”这未免有霍东迟夺位的嫌疑在,但相反地,陈家桦觉着是另类保护。以秋达的性格,亮几回相后,便是铁打的绑架对象了。
陈家桦又蓦然低落,不知道霍妈妈再嫁那几年过得如何。人,竟然已经走了。
他明白,霍妈妈虽则面慈心善,也不至于街上逮着个乞丐,便大献爱心。她会帮自己,很大程度上因为:“毕竟是东迟的同学,能帮就帮吧。”
他还记得,霍妈妈是一头烫卷的短发,戴银镯,缠红色围裙,圆脸接了个尖下巴。
她总是边按计算器,惆怅这月头水电又涨了,边说:“阿桦,今天怎么拿这么少呀。你们男孩子青春期正长身体呢。我们家东迟啊,自己一个人就能吃完整只烧鹅。”
这时,穿一套绿黄校服的霍东迟,也必然会停止转笔抖脚,像只青蛙,趴试卷堆里,哇一声:“妈!你好吵!”
霍妈妈听了,会笑眯眯的,偷塞一瓶酸奶给陈家桦,小声道:“这新进的货,替阿姨尝尝味道好不好。”
如果可以,真想去翻翻功德录,问问老君:这般好的人,为什么活不到一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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