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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怎么可以全是渣攻完本——by灯半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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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守忽然觉得幸福都要将他膨胀起来爆炸了,他立刻就想要告诉严缄,他爱他!
刚要出门的严缄又被简守一把扑回了卧室,简守对他又亲又抱,两人靠着墙壁滚了几圈。
他抬眼看了看窗外,道:“白日宣淫,不太好吧。”
简守眼睛亮亮的,嘴角弯弯:“可我就是想要~”
严缄又何尝不想,自简守怀孕后,他们就很少做情-爱之事了,不过算算日子,倒是在安全期内。
严缄柔情满腹,轻声说道:“阿守,我会小心的。”
简守脸颊红红,笑着点头:“嗯,我信你。”
严缄将简守抱上了床,柔软的床顿时陷了进去,简守也恍忽陷入了美妙的梦境。
严缄拖着简守的腰,将靠枕垫在了下面,他的手掌摸在简守浑圆的肚皮上,像是安抚也是爱抚。
然后他虔诚地吻了上去,每一寸肌肤,每一点战栗,像是在细细品尝珍宝,独属于他严缄的珍宝。
孕期的简守非常敏感,仅仅是亲吻就让他止不住的眼尾绯红,眼里一片波光粼粼,含情脉脉。
进去的时候简守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发出细碎的呻-吟,内里的不断缩紧让严缄低喘出声,他宽厚的背部微微弓起,上面也布满了汗珠。
严缄暂停了动作,安慰似的吻了吻简守鲜红的唇瓣,认真道:“阿守,我爱你。”
简守湛蓝的双眼直直闯进他如墨的眼里,那里柔情似水,那里深情不悔。
他向前耸动了几分,主动吞纳起严缄的坚硬,声音带着三月桃花般的□□:“分明应该我先说的~”又稳了稳声线同样认真道,“严缄,我也爱你,超级超级爱!”
严缄听着他说爱,喉咙里发出忍俊不禁的笑声,这样就足够了,他开始动作,将简守带入这绝妙的秘境里,交缠、痛快。
这场欢-爱严缄小心非常,他扶着简守的腰生怕他会受伤,放慢的动作却加大了厮磨的快感,让简守一直身处云里雾里。
严缄的温柔让简守感到快乐,心里酸酸涨涨的大约名为感动,原来苦难都会化为幸福,幸好他没有放弃,等了过来。
简守就这么被他圈在怀里,眼里映出的满满都是自己,眉眼为自己而动,身体为自己而展。
严缄这么想着就更兴奋了,连着身下又粗大-炙热了几分,烫得简守如猫般嘤咛了几声。
他想,他何德何能;
他想,他夫复何求。
﹍﹍﹍﹍﹍﹍﹍﹍﹍﹍﹍
这二胎是个女儿,取名为严甜甜,小丫头人如其名,长相甜甜,声音甜甜,整个人就像包着糖纸的糖块,让人恨不得尝上一口。
老实说“严甜甜”这个名字除了随意,简单了一点,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可偏偏有一个人老是叫错严甜甜的名字,成功地引起了她的注意。
“咸甜甜。”
严甜甜,抱胸生气脸。
“严糖糖。”
严甜甜,叉腰生气脸。
“咸糖糖,我喜欢你。”
严甜甜“诶”了一声,脸都笑开了花。
少年一把抱起向他跑过来的少女,啄了一口她眼角的眼泪,感叹道:“嗯,还真是又咸又甜呐。”
﹍﹍﹍﹍﹍﹍﹍﹍﹍﹍﹍
此是阳光明媚,马于杰站在大学校园里的梧桐树下等人,不时抬手看腕表,面上一片不耐烦。
要不是熟人所托,他才不愿意等一个迟到的学弟这么久,心里一片操-蛋。
面前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马于杰抬起看鞋尖的眼睛,妈妈,我好像看到了男天使!
那是一个混血青年,阳光在亚麻色的发丝间跳动,像有一层柔和的光晕。
他的五官深邃精致,特别是深陷的眼窝里有长长的睫羽,和一双宛如深夜的眼睛,马于杰觉得自己在其中看到了星星。
马于杰甩了甩脑袋,我去,这人还自带出场buff啊,简直要闪瞎狗-眼!
他伸出手,露出一个体面的笑容来:“你好,我叫马于杰,是你的学长。”
简延年与他握手,声音柔和:“我叫简延年,很高兴认识你。”眼睛却是一直盯在马于杰的两个可爱的酒窝上。
简延年,等等,这个名字为何如此耳熟?嗯,熟悉的美貌,熟悉的白衬衫。
马于杰一脸的不可思议,“小妹妹”长大后变成一个比他还高的蓝孩子了!
“一撩裙子就是大jj”什么的,真是让人恶寒啊……
简延年看见他奇怪的表情,暗叹自己的追妻之路遥且艰啊,因为马于杰是个直男,纯直男。
﹍﹍﹍﹍﹍﹍﹍﹍﹍﹍﹍
简守和严缄在一对儿女都成年后,就去环游世界了。
航海游轮上,简守和严缄依偎在一起靠在栏杆边,海天的交线上缀了一颗红彤彤的夕阳,染红的云在海面上推叠开来。
海风微大,带来自然的味道和自然的触感,简守伸出手张开五指去感受,如玉的指尖上仿佛有晶莹的光。
严缄也伸出手,与他十指紧扣,那一刻简守就像要随风飘走了,不过现在再大的海风也不能将简守从他的身边带走了。
简守感受到严缄手心的温度,两人相视一笑。
岁月在他们的脸上留下痕迹,严缄的鬓角逐渐斑白,简守的眼角浮现细纹。
可他们眼中的对方,却是会永远发光的。
第68章 魔修的鼎炉
勿肆阁、主殿外,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累垂可爱。
它们穿石,绕檐,倒是为主殿笼上一面天然的屏障,隐约能从其间窥探到一层坚韧不摧的法罩。
然而法罩内主殿里,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风景。
红鸾帐间玉石床上,轻喘吟哦,分明是动情欢-爱的声音,却是只有一个人的身影。
那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白玉肌肤三千青丝,他跪伏在床上埋着脸,是不可看见的绝色容貌。
他一手撑着床,一手绕到身后,不断抽动着体内之物,一出一进都刚刚撞在体内最为敏感的地方。
他的身体覆上了一层醉人的粉红,纤细的指尖上也跳跃着荧光,隐约的水声,不停地动作,他却久久不得解脱。
这是最为浪-荡的时刻,也是最为折磨的时刻,他其实痛苦不已。
简守有意识的时候就是在这么尴尬的时刻,突然的清醒让他的魔婴震动,腹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不敢停下来,停下了就会死掉。
简守只能随着本能动作,抽-插间更是粗鲁,他痛苦地伸长脖颈,就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
绝色的面庞露了出来,眉如墨画,唇若点樱,琼鼻星目,眼尾一抹邪魅的红,勾魂摄魄、似仙似邪。
可他脸色却苍白得可怕,额角有崩起的青筋,贝齿死死咬在下唇上,血迹从嘴角蜿蜒而下,喉咙间发出悲鸣。
躲藏在暗处的人再也忍不住,他卑微地跪在地上是最虔诚的态度,声音里充满了担忧:“主上,请让属下为主上输送修为!”
简守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他才晓得这屋里是有其他人的。
顿时难堪和羞辱都涌上心头,和着身体了残存的暴躁,他低吼出声:“给我滚!”
一阵强大的威压打在枯的身上,让他飞倒在地并吐出一口鲜血,他慌忙爬起来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是!”
然后枯离开主殿,坚守在门外,他是主上身边唯一的近侍和死士,主上的一切命令他都会第一时间去执行,绝不让其重复第二次。
他是他最忠心的狗。
简守几乎是痛得在床上打滚,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做最折辱的事情。
他现在没有原主的任何记忆,所以他就不知道该用何种方法去疏导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魔气。
他没有在心里呼唤系统,而是直接用嘶哑的嗓音喊了出来。
系统终于姗姗来迟,却像没有听到简守绝望的痛吟一样,语气甚为冷漠:“宿主,从现在开始我将不会再出现,你要记得遵循世界的本原。”
系统的话如当头一棒,打得他措手不及,为什么不会再出现?任务不用做了吗?世界的本原又是什么?
可任凭他怎么呼唤,系统都没有再出声,正如它所说,消失不见了。
一直到最后,简守才晓得遵循本原是个什么意思。
他就是万千世界中的一颗棋子,往哪里走,终点在哪,都是早已注定了的。
身体深处的欲.火仿佛要将自己活活烧死,他的指甲扣在狰狞的玉-势上,用着自残似的力度,他突然有点想哭。
事实上他的眼角早已浸出眼泪,打湿了被褥,伴随着一声低吟,带着血丝的欲-望终于泄了出来,简守也在瞬间晕了过去。
主殿外的法罩突然破裂开来,殿内也一片死寂,让守在殿外的枯脸色大变,飞身闯了进去!
简守陷入了梦境里,也可能不是梦境,因为在这里面,他一会是旁观者一会又是主角。
但他知道这是过去,以前是原主的过去,现在是自己的过去。
简家有儿郎,容貌艳丽,纤妍洁白,如美妇人;螓首膏发,自然峨眉,见着靡不啧啧。
院墙里有一株高大的梧桐树,正值晚春,梧桐树上缀满了白中带粉的花朵。
清风一吹,发出簌簌的微响,花瓣相互碰撞,然后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
一只宛如美玉砌成的手,伸出来接住了几片薄薄的花瓣,再轻轻一挥,花瓣便飘远了。
少年躺在树枝上,薄如蝉翼的衣带垂了下来,随风飘浮。
他偏红的嘴唇轻启,发出清雅悦耳的声音:“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
云阳简家,万千修仙家族中的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家族,几百年来连个金丹期的修士都少之又少。
未曾可想千年前云阳简家也是修仙世族里的大宗,世事难料,如今却没落至此。
也许是上天垂怜,十六年前,简家诞生一子,名为简守,此子天生灵骨、聪慧非常,是修仙的好材料。
随着年岁的增加,简守的修仙天赋便日益凸显了出来,他根骨极佳酷爱剑法,十岁炼气,十六岁竟然就突破了基筑期。
若是简守老老实实地呆在云阳简家,一定能凭着自己达到元婴的高度,可就着他的天资到底是埋没了。
于是简家家主亲自拟了一封信,交付于简守,要他拜于正宗的修仙门派—太明巅。
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简守离开后简家就遭到仇敌报复,全族覆灭了。
简守也踏上了一个他从未想过的悲剧人生,从此潦潦余生。
太明巅距云阳简家差了个十万八千里,奈何简守的储物袋里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法器,只有几张代步符纸,还得节省着用。
天边突然飘来一团黑雾,骤然间魔气四溢,简守面色一凛,从腰间抽出软剑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简守被不断靠近的强大魔气给逼退了几步,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再近几分魔气四处逃窜开来,简守这才看清那个飘在半空中的大物什是法器云行舟。
有三个着黑衣的男子从舟上跳了下来,他们蒙着脸,简守确是看不清他们的容貌,只晓得这三人定然来着不善。
三个男人看见简守后眼睛顿时散发出如野兽般的掠夺目光,面前这个着青衣的少年,如青青柳树又如含苞雪莲,周身的气质说不出的清爽舒心。
可他又长了一副魅惑人心、颠倒众生的脸,一眸一瞥间尽是芳华,比初生的杏桃还要艳丽几分。
那伙人并不是没有见过美人,甚至是可谓已览尽尘世美貌,阅尽千帆了的,却偏偏在这少年面前失了镇定,最重要的还是因为他的体质。
最左边的人早已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双手捧着大放异彩的法器向着简守又走进了几分,大声道:“右使你看!此人果然是九阴寒脉的体质!”
不怪他失了分寸,就算是简守听了都要震惊许久。
九阴寒脉,万年难遇的特殊体质,拥有九阴寒脉体质的人无论男女必是绝色之人,他们既是天道的宠儿又是天道的弃儿。
它能助人迅速地吸收各种灵气,迅速地修炼各种功法,但最终受益却不是本身而是与他结-合的人,助其功法暴增甚至以命度命。
换句话来说,九阴寒脉之人便是天生的鼎炉,人人恨不得分食之的遗世绝佳鼎炉。
被冠以这样的名号,就算简守不是这鼎炉体质,传出去了他也绝对是没有好下场的。
于是他立即出声呵斥道:“卑鄙小人,勿要口出狂言,污蔑在下!”
手捧法器的男人哼了一声:“你这小毛孩儿真是不知好歹,九阴寒脉是多么珍稀的体质,有它可是你好几世才能修来的福气!”
简守当然不会觉得这是福气,恨不得即刻扔掉这晦气的名头:“我自幼便修习剑道,家人也都是正道之人,我绝不会是这淫-邪之体质!”
男人见简守否认,便将那冒光的法器递进了些:“无知小儿,你以为九阴寒脉是这么容易被发现的?只有这寻阴的宝物才可验证而出!”
简守曾从典籍里看到过这法器的样貌,汜伽罗盘,外八角棱阁内圆形旋涡,不发光时便是暗紫色。
它既是测试法器也是定位罗盘,只不过这测的人和找的人是天生鼎炉者,面对阶品越高的鼎炉,所散发出来的光越是偏浅却越发明亮夺目。
如今这罗盘就是散发出了强烈的圣洁白光,越靠近简守就越是光芒万丈,简守的脸色也寸寸地苍白了下去。
那位被唤作右使的人眼睛冷冷一斜,释放出暴戾的威压:“与他多言作甚,早早将他绑回去献给阁主才是正事。”
那两人便立刻抱拳说“是”,祭出法器就朝简守攻了过去。
承受着高阶级者的威压,简守的身上就如覆上了重重的枷锁,让他寸步难行。
简守就算是拿有软剑也不能完全施展开来,那两人并未手下留情,反而加快了攻击速度,特别是身材最为细瘦的那个男人,可谓是掌掌狠厉。
最后另一个人还出手拦了那个细瘦男人一下:“别留下太多痕迹,可惜了这副好容貌!”
细瘦那人却是挥开了那人的手,眼神阴冷:“必须以绝后患!”
说着便从手中祭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红色物件,一掌打进了简守后颈的脊椎骨里!
一阵剧痛,缠绕着魔气的未知物什就被生生地打进简守的体内,他承受不住地双膝跪地,吐出一口鲜血,全身的力气尽失,变成了毫无反击之力的脆弱羔羊。
右使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看见简守已被制服,便开口道:“将他绑上云行舟,即刻回返回勿肆阁。”
“是!”
竟然是“勿肆阁”!天下魔修聚集之地,势力磅礴分布广泛,其中更是盛行采阴补阳之道,如果进去想要出来就难了,简守现在却是毫无办法。
简守被扔在舟里的一个小角落里,他的眉尖轻皱起显得愁绪万分,青衣上的点点血迹更显凄美。
端得是美人落了难却不失风华,平添了柔美惹人怜惜。
简守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许多目光,好奇却并没有恶意。
于是他费力地抬起头,才发现这舟上还有好几位蜷缩在一起俊俏少年,他们年龄相近,气息也相近,简守明白了,他们也是被抓上来的鼎炉。
鼎炉者,可择阴人十五六岁以上,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面貌光润,皮肤细腻,声音清亮,语言和畅者,乃良器也。
勿肆阁周围是险峻的地貌,在接近此地时,简守及其他的少年就被覆上了用来遮眼的黑布,所以现在简守只闻声音不可视物。
耳边的风越发凌冽,却又在下一刻静止下来,简守想他们应该是抵达了勿肆阁,果不其然就有人将简守提溜了下来,还不待他站稳就拖行了起来。
简守踉跄着跟上,刚刚听到有人说“阁主急需”他就被拖走了,耳旁似乎还有零碎的脚步声,被带走的人还有其他。
门被推开,一股奢靡的香气扑面而来,还混杂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简守被人推到在地,被反绑着的双手被释放,眼罩也是被取下来,瞬间耳目都清明了。
离得很近,紫檀木雕成的大床上,有两个男人交缠在一起。
身型强壮皮肤是古铜色的男人将白晢皮肤纤瘦的男子压在身下,狠狠地征伐着,床身摇晃,水声泽泽。
男子似乎实在是受不住了,竟带着卑微的哭音乞求道:“尊主,尊主求你留我一条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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