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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怎么可以全是渣攻完本——by灯半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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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绝体内的魔气太过紊乱,估计与他杂乱繁复的情绪有关系,偏偏简守还没有办法叫他停下来不要乱想。
意识不断被万俟绝排挤驱逐,让简守的大脑刺痛起来,手心一转再次输入一股真气,也不管是否会被反噬了。
最后,万俟绝安静下来的一瞬间,简守的大脑忽然一片空白,魂魄撕扯的痛苦让他明白果然还是被反噬了,他和万俟绝双双倒在了床上。
﹍﹍﹍﹍﹍﹍﹍﹍﹍﹍﹍
万俟绝生来便是万俟侯唯一的血脉,勿肆阁唯一的继承人,拥有无上的地位和无上的荣耀。
他能阅读最好的功法秘籍,能被最好的老师教导,小小年纪便突破了炼气,较之同龄人简直是云泥之别。
万俟绝虽小,心思却非常成熟,他努力地练武聚气,想要得到父亲的赞扬。
可惜没有,万俟绝隐约知道他的父亲重视他却并不喜欢他,甚至在他重病时都不愿见他一面。
说不难过是假的,可他这样安慰自己,父亲本就是一个情绪淡薄的人,他对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但是转变来得如此之快,万俟绝六岁那年,勿肆阁来了一个与众不同的鼎炉。
与众不同之处不是在于他拥有绝世美貌,而是因为他非但没有死在万俟侯的床上,还住进了单独的庭院。
万俟侯竟是像宣誓主权一般,常常留宿在那鼎炉的厢房里,尽管不想承认,可是他知道那个鼎炉得到了他父亲的宠爱。
那是年幼的万俟绝,梦寐以求却又求之不得的东西,却被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卑贱鼎炉那么轻松地获得了,他理所当然地厌恶他。
于是万俟绝做了一件固执而冲动的事情,他提着剑去找简守了,隔得还有一些远,就能看剑庭院里一株高高冒出梧桐树。
开了花的梧桐,是浅粉的色调,繁茂且美丽,万俟绝从未听说过勿肆阁里有一株这么大的梧桐树,一看就是上千年的。
莫不是父亲偏爱这鼎炉,专门为他移植过来的?小孩子老成地皱起眉头,还真有几分锐利的气势。
简守喜欢躺在这树上,仿佛就可以高枕无忧地逃避这烦心的现实,那夜他虽然神志不清,清醒过后却是有几分记忆的。
他还记得自己是如何放.荡地向万俟侯求欢,也记得万俟侯并没有碰他反而还为他输送内力。
简守的手抚摸在粗糙的树干上,他没有想到不过是自己的一声呓语,万俟侯就真的为他找来了这株梧桐。
眼睑疑惑地微垂,自己是不是应该相信万俟侯的话呢?
简守的身形隐在丛丛花枝中,万俟绝紧握着剑柄又走近了几分,映入眼帘的场景是一生都难忘的画。
那人的身材纤瘦,懒懒地躺树干上,衣带低垂飘摇如仙,一只手枕着头,一只手抚摸在褐色的树干上,更显手指芊芊如玉。
瓷白的脸庞映出花的粉红,眉目间尽是柔情和媚意,简守似有所感地转过头来,四目相触人心各异,那是他们的初见。
诚然对于还是一个孩子的万俟绝来说,这副容貌太过令人震撼,足够让他铭记于心。
那孩子的样貌与万俟绝十分相似,就连发愣的神情都带着几分严肃,简守的心里隐约有了一个猜测。
他飞身而下,步履轻盈地走到那孩子的面前,问:“你可是万俟侯的儿子?”
万俟绝这时才突然回神,大声呵斥道:“放肆,你竟敢直呼父亲的名讳,该死!”
他暗恨自己的出神,竟会被这等下贱之人所迷惑,对简守更是厌恶了几分。
这孩子太过色厉内荏,简守却不欲与他计较,只是好奇:“你为何回来这里,迷路了么?”
哪想万俟绝根本没有要回答他而是提起剑就攻了上来:“本殿下来取你狗命!”
话语难听,令简守蹙起了眉头,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剑锋,不得不抽出腰间的软剑做出防御的姿态。
万俟绝招招狠厉,简守的态度也认真了起来,但本着君子之道他并没有下死手反而处处相让,即便是这样万俟绝也无法伤他分毫。
气急败坏的万俟绝祭出了攻击法器,原本手中的剑立马幻化成百十道剑光向简守斩刺过来。
简守有些惊讶,用此种分化法器是这孩子兵行险招了,他还太小不能完全驾驭,如果自己抵御反攻,他必定会受到反噬。
于是简守选择了躲避,脚尖在地上一点便急速地向后退去,袖间一挥挡住了致命的一击,万般剑气却是破空而来!
即刻刮破了简守的衣服在白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刺目的血痕,光滑柔顺长发也散乱开来,随着猎猎的剑风飘扬。
和着简守略微迷乱的眼神,不由地让万俟绝心下一窒,大声问道:“你为何不反击?”
简守张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就被突如其来的人影打断了。
万俟侯踏风而来,踩破了还环绕在简守身边的残留剑气,落身挡在了简守的身前,莫名一种维护的姿态。
万俟绝对上万俟侯肃然狠厉的眼神有些害怕,嗫嗫地喊了声:“父亲……”
万俟侯嘴角拉成一条直线没有理他,而是大掌一挥,一阵强烈的威压击打在孩子的身上!
万俟绝死死咬牙,硬是没有倒退半分,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滑下,他看着他父亲已经冷漠的面容心下透凉,深觉讽刺。
最后看了一眼父亲身后的男人,便拖着受伤的身体背影坚.挺地独自离开了。
简守愣在原地,那一眼全是恨意和锋利,就像是被一条毒蛇冷冷地盯住了,以至于后来万俟侯捏着他的手腕带进屋里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后来的日子里,万俟绝就像是完全被人遗忘了一般,孤独到形单影只,连个侍奉的下人都没有,似乎是完全被万俟侯所放弃了。
而他以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鼎炉,天生就该被万人.骑万人.轮的男人,凭着一副狐媚脸迷惑了他的父亲。
这段时间他听到最多就是那人又获得了什么权力,有了掌控分支的令牌,而这些原本都是属于他的东西!
两年后的一天,噩耗传来,他的父亲突然就死了,时间虽然冲淡了感情,但是自己父亲的逝世竟然还是从他人嘴里听来的,他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如果说万俟侯是自然死亡,万俟绝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且不说万俟侯的健壮的身体,只是凭他少有人能敌的修为,就不会轻易受伤何况是突然逝世!
于是矛头再次对准了简守,可万俟绝根本就见不了他,而是被他派来的手下暴打一顿后,直接扔进后山禁地。
手下都是俗不可耐的墙头草,有着落井下石的心态,想着新阁主要将万俟绝扔进后山禁地,不就是想要不动声色地除去他么,进了那种地方还会活下来吗?
对于万俟绝的反抗就直接拿出了压制修为的药逼他服下,一边揍打他,一边骂骂咧咧道:
“将死之人挣扎什么?现在这勿肆阁可是我们简大人的天下,主上想要你死你就不得不亡!”
这样的言语更是让万俟绝肯定他父亲的死亡和简守脱不了干系!
他被人死死的压制着毫无反击之力,拳脚落在皮肉和骨头上,他甚至能听到肌理撕裂和骨头断开的声音。
冷冷扯起嘴角,将这样的他扔进后山,果然是没有打算让他活下去吧?
手哆嗦着探到颈边,紧紧地捏住那个琥珀色吊坠,口鼻间全是鲜血的腥味,闭着眼又咽了下去。
原本就站在山巅的人,在摔落时只会更加惨烈,以至于粉身碎骨。
但如果可以,他不想这么窝囊就死掉了,再次睁开的眼里有深邃的光和强烈的求生欲。
﹍﹍﹍﹍﹍﹍﹍﹍﹍﹍﹍
万俟绝恢复意识后没有发出丝毫动静,而是首先催动内力绕着自己的身体脉络转了一圈,很好,已无大碍了。
身边有清浅而微弱的呼吸声,似乎陷入了沉睡或者是昏迷?
万俟绝转身的动作很轻,那人离他很近,温热的气息甚至能触及到面上的肌肤。
他看着他,简守的面容安静温柔,纤细卷长的睫羽掩下两排阴影,鼻尖还有未来得及消散的细小汗珠,薄薄的唇瓣不笑却兀自勾起。
美丽又美好,万俟绝的眼里却没有痴迷的神色,他只是伸出五指扣在那白晢的脖颈上。
眼里是骇人的狠意,手指不断收紧,只要再用一点力气,掌下脆弱的部位就会咔嚓一声断掉,从此世间再无简守。
这个后果太过诱人了,万俟绝隐隐觉得兴奋,绷紧的指骨就要往下落,可就在那一瞬间,简守睁开了双眼。
那双眼里淡薄无情,映出自己的模样,却又有琥珀的光彩。
斑斓透亮,春华万种。
第71章 魔修的鼎炉
简守似乎并不慌张,他只是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迷人的光收了回来,只剩下平静无波的黑,他问:“你在干什么?”
掌下的脉搏健康依旧地跳动着,万俟绝的瞳孔微缩,面容一瞬间就恢复了沉稳,还换了副表情认真道:“只不过是沾染了血迹。”说着还用指尖蹭了蹭简守细腻的侧颈。
指尖上有厚厚的茧,还带着浓浓的腥臭味,令简守不喜:“放开。”
万俟绝恰好听到了里面的嫌恶,心下嗤笑,这鼎炉怕是比他脏了好几百倍,却是依言把手收回来了。
简守撑起身体,使内力运转了一个小周天后,垂眼看了看万俟绝被咬伤的大腿,果然已经止血了,便问道:“还能走吗?”
万俟绝道:“可以。”说着像要证明似的,起身下床想要走几步,但当右腿落地时,整个身子一软便扑倒在地了。
他泄气地一拳砸向地面,发出重重的闷响。
简守走过去,将他从地上抱起,一手枕着背一手托着腿弯,万俟绝看似羞恼地挣扎了几下,在简守收紧臂弯后就停了下来。
怀中人低垂着头的模样好像神态厌厌的小狗,简守缓和了神情抱着他往外走,可低着头的万俟绝面上却是一片阴沉。
简守抱着他出去时遇上了跪在门口的枯,枯不敢抬头看他,俯身磕了一个响头:“请主上责罚!”
简守冷冷道:“事不过三,起来罢。”
枯惊喜于主上的宽恕,慌忙站了起来:“谢主上!”
他小心抬头的时候却看见主上怀里的人,是个看不清容貌的孩子,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蝼蚁,枯捏紧了掌骨,却不敢再次惹怒主上,只好低下头来。
嗤,不过是一条狗,万俟绝不以为然地收回视线,不远处就是那株眼熟的梧桐树,树冠参天繁花似锦,他才晓得已经又是一个晚春了。
勿肆阁的主殿后头有一个药池,万俟绝没有想到简守的殿后也有一个药池,啊,他忘记了,现在简守的住处便是新的主殿了。
药池,顾名思义,以药成水的汤池。
想要造就一个药池并不容易,既要拥有活水的温泉脉络,又需富有灵气灵脉的地方十分罕见难得。
可见当时他父亲为简守建造寝殿时是有多么偏爱了,可笑到头来还不是被背叛了么。
简守将万俟绝放到烟雾缭绕的池边:“自己脱衣下来。”说完后就兀自走到了上游处。
万俟绝看着他脱衣,带血的紫色外衣落地后便是白色的里衣。
里衣似乎黏上了左肩处的血肉,有些难以剥下,简守却并不在意的一扯而下,顿时已经结痂的地方再次被撕裂,一股股的鲜血顺着肩头往肩胛骨处流。
看着就很痛,简守却硬是没有打一个抖,万俟绝这时才想起他肩上的上应该是自己咬出来的。
鲜艳的红称着瓷白的肌肤,有一种令人眩晕的美感,滑过微有弧度的腰线,再浸入了裤子的边缘。
万俟绝第一发现自己对血液和裸.露的肌肤有近乎偏执的喜爱。
此刻的他有奇妙的兴奋感,想要摸上去,让那具身体变得更加鲜红。
简守感受到了后背灼热的视线,于是停下了正在解裤带的手,直接踏入冒着热气的池水中。
“不想疗伤,便离开。”他的声音偏冷,拉回了万俟绝的神游。
万俟绝沉下眼中的不明意味,迅速解开自己的衣衫,连里裤都没放过。
待到浑身□□后才浸入了池中,顿时略烫的温度包裹住了全身,柔和的水流轻抚滋养着受伤的地方,细微的搔痒感证明了它快速的疗效,有些地方已然结痂。
万俟绝舒服得想要叹慰,他看向不远处,简守正闭着双眼一动不动,高处的水流更深能达到他颈部的位置。
水下清澈见底,可以看见简守受伤的肩膀已经不再流血,身上的血迹也被冲洗干净,只余下白得几近剔透的肌肤,万俟绝微微眯眼竟然觉得可惜。
疗完伤后简守带着万俟绝走出了主殿,沿途杂草丛生、人迹罕至,他们硬是没有碰到一个人,万俟绝紧了紧拳头准备随时应对突变。
越近他却越觉得熟悉,直到看到那个写着“邕殿”的烫金牌匾,万俟绝才知道自己这是又回到了原来的住所,多年不见一成不变,只不过物是人非了。
踏进殿门,有两个婢子跪伏在地上,先朝简守的方向拜了一拜,又向万俟绝拜了一拜,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
简守背对万俟绝道:“这两个哑巴婢子可用来照顾你的起居。”
万俟绝不在意地扫了一眼那两个婢子,心想这样也好,以后做事也会方便许多。
只听简守继续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勿要随意离开邕殿。”
他这是被禁足了?万俟绝的食指与拇指细细磨蹭了一下,顺从地说:“好。”
简守听到满意的答案后就转身离开了,万俟绝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眼底一片深沉的墨色。
他想要出来,不需要任何人的允许。
﹍﹍﹍﹍﹍﹍﹍﹍﹍﹍﹍﹍﹍
万俟侯有一个记了一辈子的爱人,名曰崇华,师承太明巅。
他已经不大记得是在多久以前认识崇华的了,总之那时他们都还是年轻模样,年轻到不懂情爱,张狂到无所忌惮。
他和崇华之间诚实来说,只能算作一场孽缘。
因人而异的是,那场缘分有人想要记一辈子,有人却想要即刻忘记。
不过既然错过,记得和忘记都不再重要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崇华从未喜欢过他,这么想着,好歹也减轻了些负罪感,他现在只想见他最后一面。
太明巅处在高山之顶,常年云雾缥缈的太明山上总感觉环绕着一股仙气,已是魔修之主的万俟侯在踏入境地时就感到了一阵不适的压迫。
玉邢峰上怪石林立、山风凌冽,历经万年的岁月却还是那样锋利,他曾在这里呆过一段不长的岁月,那里却有最难忘的回忆。
山峰上罩了一层结界,万俟侯曾经师承这里便是能破得这个结界的,但他没有这样做,他分化了自己的魔婴忍着撕裂灵魂的痛苦,将自己融了进去。
里面的场景比外面更为惨淡,到处都是枯枝残叶、飞沙走石,这是与世隔绝的地方,没有丝毫人气的地方。
悬崖边,巨石上坐着一个人,那人一只腿屈起,手臂枕在上面撑着头,他的背懒散地佝偻着,泛灰的长袍被风刮得猎猎作响。
然而人却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座风化了的石碑。
万俟侯忽觉心头酸涩难当,额间的冷汗流到到了眼角的地方,聚集后再次滑落。
他朝那个地方跪了下来,张了张干涩的嘴,微不可闻地喊了一声:“师父。”
许久都没有任何动静,万俟侯却没有移动分毫。
终于,耳边的风开始实质化,化作绵绵细雨,化作锐利剑羽,全部都扑打在了万俟侯的身上!
他全部都承受了下来,双膝着地向后倒退,在粗砾的石子上留下斑斑血迹。
那人忽然出声了,一句:“不敢当。”仿佛是千年的沉淀,重重地击在万俟侯的心头。
一口鲜血猛地喷出,万俟侯用手背擦去,独自站了起来,从此他不再是那人的徒弟,他只是勿肆阁的一介魔修。
“我此番前来只为见崇华一面。”
那人“哼”了一声,手掌拍下,巨石轰然碎裂,只不过一个恍惚,他便来到万俟侯的面前。
那人长发张狂,一张不沾尘世俗气的脸此刻却染上了明显的怒意:“你究竟凭什么?”
万俟侯对上他的双眼,里面已无任何尊敬之色:“我欲与你一战!”
那人的眼眸偏灰,瞥见万俟侯嘴角的血迹时,直言道:“你这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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