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怎么可以全是渣攻完本——by灯半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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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小痛小痒不足以让屠苍生气,却是让他不耐烦了起来。
抱起简守一把将他摔在了床上,自己再欺身压了上去!
简守被摔得脑仁发昏,刚想要举起的双手就被屠苍一只手握住压在了头顶上。
牵扯到肋骨的伤,简守咬着下唇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屠苍虽然还是笑着,30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但看他的眼里却尽是不耐和克制的冲动。
“美人乖乖的,不要惹怒了我,不然我就不能遵守承诺留你一命了。”
简守怒瞪着屠苍,美丽的眼中似有雾气,却难掩其中的芳华,满目的星空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呢?那么的繁华。
屠苍的呼吸放缓了一些,指尖触碰到他眼帘上的睫羽,细细麻麻的十分柔软。
“滚。”
当简守认真地说出这个字时,屠苍发现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有森寒的冷意,他在厌他、怨他、恨他。
也许并不是全部针对他,但也正是这些彻底激怒了屠苍!
他不再出言调笑,而是沉着一张脸去撕简守身上的衣服。
青色的布料,上好的裘衣,细绣的羽尾散乱在空中。
美好的身躯逐步呈现在眼前,骨节分明的手掌侵.略着每一寸肌肤,有什么正在演变正在失去。
屠苍挤进了简守的双腿中,没有任何抚.慰和开拓,就直直地冲撞了进去,狭窄紧密的穴.道被瞬间撕裂,鲜血涌出!
如果说再多的苦难简守都没有绝望的话,此刻却是绝望至极。
眼睛湿润得不行,终于一滴滚烫的眼泪滑过了鬓角,看,他都哭了。
屠苍的舌尖舔过了他的眼角,嗯,是苦涩的味道,却比甜腻更加吸引人。
两人相连的地方更是涨大了几分,简守痛得咬破了嘴唇,没有容忍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有人在他的身上驰骋,身体被狠狠贯.穿,被钉在床榻之上,尖利的牙齿咬在锁骨的地方,蜿蜒的血色染红了胸口。
他在床上飘摇,他在床上凋零,有些东西碎得一塌糊涂。
窗边吹来一阵晚风,桌案上的纸角轻扬,万俟绝提笔的手顿了一下,另一只手抚平了页面。
抿了抿唇角,笔尖再次下落,色彩晕开在白色的宣纸上。
首先是眉型,认真思考的万俟仿佛回到了那天用手指仔细描绘阿笕面容的情景,指下的眉骨凸出触感清晰,应该是细长一点的剑眉。
往下就是一双眼睛,也许风情万种也许单纯透澈,万俟绝想了想却只知道眼尾是微微上挑的,于是只画了一个轮廓。
双眼中间是挺翘的鼻梁,鼻尖在当时起汗了,是水润的感觉,再往下就是用粉红笔尖染绘出的双唇。
万俟绝的食指动了动,脑海中浮现出当初的触感,菱形的唇瓣偏薄但十分柔软,嘴角不笑时也有上翘的弧度。
这么想着万俟绝自己就勾起了唇角,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此时的眼神都多么的柔情似水,深情不悔。
可爱瘦削的下颚弧度,小巧圆润的耳垂,黛色柔顺的三千青丝,除了一双眼睛,阿笕的头像就基本被万俟绝给勾勒出来了。
万俟绝仔细地看着,嘴角的微笑却一点一点地被压平了,胸腔里的跳动越来越快,近乎震耳欲聋。
画面上的人靡颜腻理、夭桃秾李,端得是倾国倾城之色。
他本应感到开心,此时却变得彷徨无措甚至害怕,为什么会与简守如此相似?
如果将画上未上色的眼睛换成那双夺人心魄的星眸……
万俟绝不敢再想下去,发疯似的撕碎了宣纸,可看着它碎掉又难过起来,捏着残片的手指抖成了筛子。
袭来的夜风吹得窗户啪啪地响,万俟绝看向夜空的双眼完全变了颜色,濒临爆发。
“这个世上,最没有资格这样对他的,就是你!”
万俟绝失魂落魄地冲了出去!
屠苍再舔了一下简守面颊,看着他闭眼的模样,轻笑了一声:“你知道吗,我向来视力不好,所以记不记得他人的容貌便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当初觉得你像太明巅的崇华,可仔细闻了闻,嗯,倒是像另一个人,特别是血的味道。”
狡黠道:“那日林中看不清容貌的人就是你吧?或者说是你的化形。”
简守不说话,也说不出话来了,他只晓得自己已然必死无疑。
这具身躯是红鸾血蛊的宿体,这么多年来都抑制着它,如今破戒,下场如何他心知肚明。
可惜屠苍并不知道他的体质,没有功法的辅助他也无法从中获得好处,最大的可能就是两败俱伤!
简守突然睁开眼睛,好似杜鹃,声声啼血:“屠苍,你该死!”
屠苍皱眉还未来得及反应,就突然因腹中妖丹的大恸而喷出一口鲜血!
感受到脸上温热的血星,简守癫狂地大笑了起来,仿佛在嘲笑屠苍的活该。
屠苍不可置信地从床上退了下来,妖丹处翻滚不停灼烧着内里,恐慌席卷了屠苍,面色更为惨白。
最后阴狠地看了一眼瘫软在床榻上的简守,屠苍蓦地化作一股青烟从原地消失了!
直到屠苍消失不见简守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不再大笑也不再动弹,他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唇角还挂着一丝苦笑。
万俟绝破门而入却又止步不前,简守的惨状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腰上腿上满是青紫的掐痕,双腿痉挛甚至无法合拢,身下的床单被血色完全染红。
手臂高举在头顶上,手腕青紫有骨折的痕迹,原本精致的锁骨已经血肉模糊。
沾满血迹的脸上灰败一片,眼里也没有了任何神采。
“阿……简守。”
声音几乎是从肺腑深处逼出来的,可简守却没有任何反应。
“咔嚓,咔嚓……”的细微声响在房间中尤为明显,万俟绝胸前的吊坠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细纹。
简守也在这时开始不断地咳血,喉间的血吐不出来就堵住了呼吸,脸都憋紫了。
万俟绝如遭雷劈,步履凌乱地跑到简守的身边将其抱进怀里,颤抖着用手去擦他嘴边不断涌出的鲜血。
眼角却瞥到了简守后颈那如火的红纹,为什么现在才看到呢?为什么要这么晚才看到呢?
他不知道这个图纹代表了什么,他只知道阿笕的后颈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万俟绝几乎陷入了崩溃。
他一声一声地唤他:“阿笕,阿笕……阿简。”
他抱着他,不断为其输送修为,源源不断的真元流入简守的体内,就像流入了无底洞,万俟绝变得虚弱简守也无半点起色。
实在忍不住了的陨从房中现身,他跪在地上,对万俟绝说出了简守闭关的地方。
他不止一次地陪枯守在那扇石门外,也不止一次地见证濒临死亡的简守再出来时又稳定了下来的奇迹。
万俟绝似乎看到了希望,脱下自己的衣服裹住简守,慌忙抱起他走在前头,焦急道:“带路,快点!”
猩红的池水,奇异的植物,结织藤嗅见空气中的血腥味仿佛都活了起来,在水中扭动着。
万俟绝看到后立即就明白了,结织藤是妖界的东西,以血为生。
活人若是想要利用它,就必须以血为祭奠,一般人承受不住它的索取便会死在这池中,而简守本就失血过多……
怀中的人因痛苦而闭上了双眼,从仇人到爱人的转化让万俟绝措手不及,他完全没有时间去想清楚为什么阿笕就是简守。
也理不清自己对简守究竟是恨多一点还是爱多一些,此刻的万俟绝只知道他不能让简守死在他的怀中,他一定不能失去他。
于是呵退了陨,石门合上时两人的衣物也坠落在地,万俟绝抱着简守踏入了池中,两人就像是连.体婴儿一般相拥在一起,池水漫过身体,藤蔓爬上肌肤。
千百条发丝粗细的青线钻进了万俟绝的身体,他顿时因疼痛激出了冷汗,可它们并未停下而是继续寻找着他的血脉,皮肤奇怪地鼓起蠕动。
万俟绝隐忍地咬着牙,静静地看着身旁简守的眉目,细长的剑眉,挺翘的鼻梁,菱形的薄唇,满是病态却难掩唯美……
万俟绝一手握住吊坠一手揽着简守,他想原来阿简以前也这般痛过么?
血液的快速流失让万俟绝疲惫不堪,终于不甘地闭上了眼睛,深深锁进脑海中的是简守此时的容貌。
紫红色的五角花攀在简守的身上缓缓盛开,像是为他织了一件天然妖艳的藤衣,股股热流涌进简守的四肢百骸,却始终不能靠近丹田处残缺的魔婴。
假象,注定是假象,被吊着一条命的简守就像是悬崖边缘的枯树。
根部已经腐烂,风一吹,就终究会掉下去的。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万俟绝很快入梦。
他伸手拨开眼前的缥缈浓雾、缭缭薄烟,有青衣男子坐在水池中央的浮萍之上,他背对着他,只露出瘦削的下颚和小巧的耳垂。
“阿简……”
他唤他时,小心翼翼又柔情万种,难掩找到他的惊喜之情。
青衣男子听到后转过头来,还是那张风代绝华的脸,却泪流满面,原本的星眸变得空洞无味。
无助,绝望,怨恨……宛如柄柄利剑刺入了万俟绝的心脏。
他向他跑去,他想要解释。
水面上的浮萍却突然碎裂,简守在万俟绝的眼前跌入了池水中,被瞬间吞没!
“不要啊!”
就像是野兽最后的嘶喊,然后痛苦和绝望席卷而来,他陷入了无尽无止的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馀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徐再思《折桂令?春情》
第83章 魔修的鼎炉
不要啊……
梦中的万俟绝跟着简守坠入了水中, 现实中的他却因窒息而睁开了眼睛。
然后他就笑着哭了出来, 他笑是因为近在咫尺的阿简终于醒了过来, 他哭是因为阿简的手正掐在他的脖子上, 他的阿简恨死他了。
简守的五指寸寸收紧却又无可奈何,手腕处传来阵阵刺痛让他根本无法下死手。
万俟绝又哭又笑的模样真的很丑,滚烫的眼泪滴在手背上, 就像是一根箭羽穿透了手心。
简守闭上眼睛将手收了回来,蜷缩的姿势没有任何安全感。
万俟绝的面色惨白隐隐透着灰, 双唇干涸裂口渗出血液, 看上去竟比简守还要虚弱几分。
无数根藤条从血肉里抽离时,就像是在凌迟处死, 每一寸肌理都清晰地体会着,这具身体变得千疮百孔。
万俟绝疼得青筋爆起,冷汗迷糊了眼睛,视线却一直紧紧地锁在简守的脸上, 他的阿简是怎样忍受过来的呢?只要这样想一想,心疼得就要死掉了。
他将他从水里抱起, 简守满身的伤痕就又暴.露了出来,时刻提醒着万俟绝所犯下的罪行。
有时候间接的凶手比杀人犯更为罪孽深重,万俟绝恨自己,恨得几乎咬碎了牙齿。
走出石室, 他步履维艰,却还是稳稳地抱着简守。
宛如悬崖边上的巨石正在拼命挽留,夹缝中一株摇摇欲坠的枯树。
再回主殿时, 一切又焕然一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烙印就像枷锁,会锁住万俟绝的一辈子,会让他一辈子记得,罪过。
陨审时度势,已经带来杏林寒老等在床前。
万俟绝小心翼翼地将又昏睡过去简守放在了床榻之上,沉声道:“寒老,拜托了。”
寒老不卑不亢说了声“是”,坐到床边的黄梨木椅上为简守把脉,首先就道:“腕口骨折,并未骨裂。”
指尖聚齐一股真气,不断在简守的腕骨上揉捏,直到恢复原状。
万俟绝将拳头抵在鼻息下,因为失血过多而大脑眩晕,连呼出的气都是偏寒的。
眼睛却一刻不离躺在床上的简守,看着寒老把脉的时间越久,眉头就皱得越深,他在慌。
寒老探入的意识始终无法接近简守的丹田附近,就像是他本人早在外围筑起了一堵墙,拦住了别人也拦住了自己。
本来败兴而归,却意外刺激到了躲在简守身体深处的红鸾血蛊。
几乎是在它动作的一瞬间,寒老就察觉到了,不由的面色大变。
万俟绝握成拳头的手,骨节泛白,迫切地问道:“怎么了吗?”
寒老竭力将红鸾血蛊安抚下来,手指收回时斑白的鬓角已经被细汗浸湿,他认真地看着万俟绝:“不知殿下可知晓红鸾血蛊?”
万俟绝幼时就被扔进了后山禁地,还未来得及研究这些蛊毒秘术,当下摇头道:“不甚了解。”
寒老解释道:“红鸾血蛊是属于勿肆阁的秘蛊,但在多年前就被上任阁主给全部销毁了。”
万俟绝只是关心:“红鸾血蛊到底是什么?”
寒老继续道:“红鸾血蛊只能种在阶品极高的鼎炉者身上,中蛊者每月十五,便会因蛊虫的活跃而堕为情.欲的奴.隶……不死不休。”
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万俟绝张了张嘴:“那……与简守何干?”
寒老抬起简守的后颈,将那蜿蜒的“火焰”给万俟绝看:“这是中蛊后的图纹,如果没有猜错,阁主便是九阴寒脉。”
九阴寒脉!万俟绝不知红鸾血蛊却是识得这种特殊的体质,极品鼎炉,生来就是他人的工具,一旦与人交.合就会修为大减,非死即伤!
万俟绝的双腿发软,他几乎不敢去看简守苍白的脸。
是他看到了阿简因蛊虫而难堪痛苦的模样,然后他低看他、嘲笑他、诅咒他……
指尖死死地扣住手心,指甲刺入皮肉后崩裂翻起,鲜血顺着掌纹流了出来,他甚至让人强.暴了阿简,简直是不可饶恕!
寒老察觉到万俟绝的状况并不好,想要走过去为他看看,却被他沙哑着嗓音拒绝了:“我没有关系,寒老可有办法救阿……简守。”
寒老的眼里有些复杂,他之前以为万俟绝并不是真心想要救简守,毕竟此次妖修事变后,万俟绝能快速地坐稳代理阁主之位,不可能没有使用任何手段。
可是再看看现在狼狈的男人,寒老甚至觉得简守变成这般模样,其实并不是万俟绝的本意。
从储物袋里掏出许多瓶瓶罐罐,都是他炼出来的顶级丹药和膏药,寒老一一为万俟绝解释了用途。
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阁主的魔婴在排斥我,情况不大乐观,而这些药能治愈外伤,顶多为阁主多拖延一点时间……”
魔婴,魔婴,魔婴……万俟绝脑海里一直回荡着这两个字,直到寒老走了后他似乎才想到了什么。
伸手将布满细纹的琥珀吊坠捧到面前,吊坠不似以前的斑斓透亮了,现在的它变得黯淡无光伤痕累累,就像他的阿简一样。
万俟绝越想到深处就越觉得害怕,他再次吻上了吊坠,视线落在了简守的身上,一双眼里尽是错乱,还有浓得要溢出来了的黑。
声音冷得像冰渣:“陨,派人将枯找回来。”
站在一旁像个透明人一样的陨猛然抬起头,变得惶恐:“主上,枯已经被我赶出阁外了……”
万俟绝努力抑着自己的暴戾,偏低的声线还是令陨打了一个寒颤,他说:“所以,我叫你将他给我抓回来!给我滚!”
最后一声几乎是吼出来的,陨吓了一跳连忙应“是”,弯腰退了出去。
现在房中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万俟绝逼着自己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心绪,然后才走过去拿起膏药为简守上药。
指尖在最初的时候还能保持平稳,可是直到简守的双腿之间就终于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了。
充血的嫩肉往外翻,连红肿间的裂痕都清晰可见。
动作被放慢,折磨也被放慢,似乎只有亲眼所见才能想象阿简当时的痛苦,他恨屠苍却更恨自己。
简守的胸口上还有伤,一根肋骨骨折对准心脏的地方,万俟绝的嘴里含了一颗丹药,与他额头抵着额头,眼里溢满了雾气。
他才想起这又是他的手笔,他一掌打在简守的胸口时,没有保留半分力气,可笑的是他自以为是的保护却偏偏重伤了想要保护的人。
唇齿相碰的时候,药丸滑进了简守的口中,这时他才体会到当时阿简替他喂药的心情,但是当时的他却说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