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扁舟完本——bybcj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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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恩哭笑不得地把他拉住:"专注,专注!你的按钮真没事,我交给后面人检查了,测试了好几轮呢!没事!"
格雷这才松了口气。他绞着手指:"所以,可大可小…?"
丁恩缓了一会儿才回归角色:"就是说!如果你把我伺候开心了,这事就可以当没发生!"
格雷歪着头:"那你大不了把我开掉就得了呗,我可是富二代,又不缺你这点儿工资。"
丁恩只得继续加设定:"你要获得你爸的认可,如果他交给你的第一项工作都做不好,他会很失望的!"
格雷想起萨奇,点点头,眼睛里有点闪烁:"那…求丁总不要开掉我,也不要跟爸爸说…"
丁恩满意地点头,勾起格雷的下巴:"很好!你爸给我投了点儿钱就指手画脚的,还把他娇滴滴的小儿子塞过来监视我,看我怎么找补回来!嘿嘿嘿!"
格雷紧紧抿着嘴,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丁恩忍不住凑上去舔了一口他憋笑憋得鼓鼓的小脸蛋。
"噫!丁总你干什么!"格雷猛地推开他,一脸嫌弃地抹着脸上的口水。
"你这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也就这皮相适合伺候人啦~"丁恩邪恶地笑着,大手抚上了格雷的屁股,揉了又揉,"不是不想让你爸失望么?就要用好你的比较优势啊!"
格雷瘪着嘴满脸委屈,挣扎了几下,又咬牙忍住了。他低着头,透过卷曲的睫毛向上瞟着丁恩:"那,就摸一摸?"
"摸一摸哪儿够啊~"丁恩简直心花怒放。他把老板椅拉过来,岔开腿坐下来:"过来,跪下。"
格雷搓着衣角扭捏了半天,还是乖乖听话了。
丁恩指着自己的裤链:"解开。"
格雷颤颤巍巍地伸了几次手,才下定决心照办。丁恩被他几次举手又放下撩得狼血沸腾。等格雷把他的内裤终于拉下来时,茁壮成长的丁小恩猛地跳将出来,湿漉漉地在格雷的小脸上弹了一下。
格雷尖叫一声,拼命往回缩,被丁恩捉住双手按在了下体上:"躲什么躲!给我伺候爽了之前,我跟你没完!"
格雷又嫌恶又无奈地上下撸动着丁恩的分身。丁恩心里痒痒的,又不满于格雷拙劣的技术,时不时指点他摸摸上头,碰碰卵袋,快一点之类的,再加上各种言语调戏,羞得格雷小脸通红。
"你行不行啊,撸都撸不好,你还是男人么!"丁恩凶巴巴地训斥道。
格雷抬起眼睛看着他,眼底闪着泪光。丁恩刚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了,就看到格雷一脸认真地盯着自己,伸出小舌头,舔上了他的龟头。
丁恩狼化了。他捏着格雷的脸颊逼他把自己含进去,手指全部陷进那柔软的金发里固定着胯下的小脑袋,奋力进出。
没几下,丁恩就觉得hold不住了,连忙把自己抽出来。但已经太晚了。格雷嘴里脸上都被溅上了浓稠的白色液体,看着极其荒淫。
格雷嘤嘤地呜咽了起来,然而当丁恩手忙脚乱地一边道歉一边找纸巾给他擦时,却看到格雷并没有挤出多少眼泪,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黏液,看着丁恩咽了下去。
"你个混蛋!我要告诉我爸爸!敢对我做这种事情,你就等死吧!"格雷带着哭腔喊道,眼睛里却憋着笑意。
丁恩觉得自己要被这个小妖精玩死了。他把格雷掀翻在办公桌上,撕扯他的衣服:"那我只能也把小少爷伺候妥了来赔罪啦!"
格雷挣扎着反抗,又时不时很小心地把压在身下的文件抽出来摞到一边,甚至嘴里喊着不要不要,还扭身规整桌上的小物件。丁恩简直拿这个活宝没办法。他终于把格雷的裤子扒了下来,伸手抹去格雷脸上的黏液作润滑,插进了少年的身体。格雷尖叫着扭动身体:"住手啊你这是强奸!"
丁恩吓了一跳,一时不知道是道歉住手,还是回答咱们这儿现在男人之间强奸其实顶多算故意伤害,或者狞笑老子今天就是要强奸你,还让你爽得不敢跟别人说!
格雷见他忽然不动了,歪过头来看他,然后认真地说:"如果这是真的,我会要求你提供近期体检证明,并且去复查梅毒艾滋HPV。你这种随便强暴下属的家伙肯定浑身都是病。"
丁恩觉得如果自己真在用强,估计要被吓软一个星期了。他愤怒地又加了一根手指:"小少爷才没这么有常识!小少爷这种时候应该一边骂街一边哭!"
"我就装哭行么?骂街神马…"格雷软糯地表示。他咬着手指矜持地嘤嘤嘤起来。
"行了行了别装了…自然点儿就好…"丁恩无力吐槽。
"要不,你把我绑一下?总觉得现在这样我没揍你有点奇怪。"
两人探讨了一阵,决定退到办公桌场景前,加一段格雷暴力反抗的戏码。
"你特么别想碰我!"格雷提起裤子,衣衫凌乱地转身要出门,被丁恩抓住不让走。两人扭打了一阵,丁恩用扒下的衬衫把格雷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把他按趴在了办公桌上。
"这样就对了嘛!别担心,我会让你很舒服滴~"丁恩继续刚才搞了一半的扩张,感慨剧情终于回到正轨。
"丁总求求你…"格雷踢动着小腿,"我…我有喜欢的人了…"
"哦?是谁啊?"丁恩忽然有点吃味。
"学…学校里的…学妹…"格雷瞎编,但脑海中又浮现起了男神的脸。好几个月没见,记忆都有点模糊了。
"学妹?你们进行到哪一步啦?"丁恩松了口气----幸好没说尹凡或者詹米。他凑上去咬格雷的耳朵,"你们是拉过了小手…"他捏弄着格雷被绑住的手指,"亲过了小嘴…"掰过格雷的脸用力吻他,"还是…"丁恩猛地把自己的坚挺插了进去,惹得格雷一声悲鸣。
"没…没有…"格雷被顶得在桌面上颤抖,"我…我只是路过时看到她…连名字都…"
丁恩轻笑起来,一下下挺着腰猛撞格雷,大手把小屁股捏得一片粉红,"我的小少爷好纯情啊~快让丁总好好疼爱下!"
如果我真的是被强暴,也许就可以幻想后面的是男神了…格雷迷茫地琢磨着。但这到底还是丁恩,我选择的,我崇拜的,我喜欢的丁恩。
丁恩觉得身下人终于放弃了挣扎,就把他的双手解开,翻了个身。格雷眼睛红红,表情看着呆兮兮的。他忍不住扑上去一阵"鼓唇弄舌"。
"我伺候得小少爷舒不舒服呀?"丁恩喘着气,贴着格雷的嘴唇问。
"不舒服!"格雷嘴硬,还试图咬丁恩。
丁恩抵住让格雷颤抖的地方碾压,俯身舔弄格雷胸前的小点。格雷双手捣住嘴压抑着尖叫。"那里不要!"
"那里是哪里?"丁恩鼓捣得更起劲了,"这里?还是这里?"
格雷嗯嗯啊啊说不出话来,极乐的眼泪一滴滴滚落。
"呐,小少爷爽得都哭了啊。"丁恩沾起格雷前端溢出的液体给他看,"上下一起哭了呢~"
格雷羞愤交加,捂着脸装鸵鸟,光裸的双腿却主动缠上了丁恩的腰。
丁恩开始冲刺。他拉下格雷的双手按在两边,低吼:"给我看清楚是谁把你干出来,又是谁把你灌饱的!"
"丁恩…丁恩!"格雷两腿紧紧夹着丁恩的腰哭叫着达到了顶峰,丁恩也用力插到最深处,尽情宣泄。
"呼…"两人滚到地毯上,精疲力竭地喘息着。
"宝贝儿你真带劲啊!"丁恩赞叹道,"除了偶尔脱线,真是超入戏的!"
"你什么恶趣味啊…"格雷眼皮打架,不满地嘟囔着。
"装什么正经!我看你挺乐在其中的啊~"丁恩得意洋洋,"呐,你说我是不是我们几个里技术最好的?"
"哎…"格雷困得脑子都不转了,竟然把自己默想的问题问出了声,"我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你会不高兴么?"
丁恩顿了一下:"有一点吧,不过我尽量不去想这些,忙起来也没工夫想。而且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超级快乐,这才是最重要的。"
"你能控制自己想什么不想什么,好厉害啊…"
"那是!老子可是丁恩好么!"
格雷把脸埋在丁恩的颈窝,放松地闭上了眼睛。和丁恩在一起就是这么简单畅快、激情四射,仿佛每一天都是最后的狂欢。这是他无法拒绝的致命诱惑。
39.龙的场合
龙其实是个暴虐的种族。
出生在暗无天日的龙穴里,吃着脾气暴躁的父亲扔下的烤焦肉块,在岩浆的咆哮声中啸叫着和邻居小龙们交流,等到青春期才可以摸索着飞出去探索世界。他们强壮、不受制约、为所欲为,抢自己喜欢的财宝,上自己喜欢的女人。
直到有了诅咒。
詹克劳不是一只强壮的龙。他的父亲供应食物算不上勤奋,他的青春期却意外的早。当他八岁力竭倒在龙穴外的山脚下时,被没有子嗣的领主捡回家养大。他继承了破落贵族的家业,不久就毫不犹豫地趁着工业革命的浪潮,变卖了土地试水工业,因为杀伐果断又心无旁骛大获成功。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龙族有史以来最文明礼貌有教养的一员了,但他还是搞不懂自己的儿子。
"起床啦懒虫!…呕!"假期里的一天,他猛地掀起詹米的被子,却看到儿子的手在内裤里鼓捣。
"敲门啊老爸!"詹米怒道。
"咳,那我先出去,你继续?"
"算了!"詹米穿好裤子跳下床。反正已经吓软了。
父亲满脸嫌弃:"你不是在和格雷交往么?怎么还得自己解决啊?憋了就去上他啊!"
詹米一脸酸苦:"我上次…做过头了,他说一个月不许碰他。"
"他说不许碰就不碰了?"詹克劳为儿子的迂腐气结,"缠着道歉耍流氓啊,你之前不是就这么干的?"
"之前我以为我控制得住,现在才知道…"詹米有些抑郁,"我怕会再伤到他…"
詹克劳想仰天长啸,自己生的这真的是条龙么?!
"去找格雷,不搞定这事别回来!"
***
为什么自己在家里撸管会被赶出来啊!詹米才是想仰天长啸。
他看看日历,发现格雷没有预约,就跑去大学边的公寓找他。
"咦?你来得正好。"格雷戴着护目镜和手套开了门,"我需要你的口水。"
詹米心花怒放,逼他换成另一种体液,按着格雷的手连撸了两管,终于一解之前的饥渴。
格雷无语地调整着詹米精液的浓度,加到"符咒打印机"的墨盒里:"你的口水常温下比较稳定啊,现在我得一直冰镇着墨盒了。"
詹米进入贤者时间,耐心地看格雷在搞什么。只见他操作打印机连续画出好几个非常相近的复杂图案,然后观察效果。
有些图案开出了不同颜色的花,有些花瓣数量不一,有些则完全没反应。
"我觉得符咒像一种编程语言。"格雷解释说,"不同的符号代表基本的元素和能量,不同排列方法和修饰代表逻辑关系,还有一些格式问题要注意…"他记录着不同符号的效果,"比如我要召唤一朵五瓣红色的花,就要在木元素上加这些修饰…"
"为什么这些什么都没长出来?"
"这个我试了一个似乎可以定义花的图案…本来如果用你的口水就可以看看这个是不是有特异性了。"格雷给他看电脑屏幕,"我扫描了十本基础魔法书,下了段代码识别里面的符号并根据自动抓取的描述内容分类。比如这个可能定义花或者花香的图案来自于…"
格雷敲打着键盘,脑门在冒汗:"好热啊,你觉得么?"
"没有啊…"
格雷一边拉扯着领口,一边皱着眉头看着扫描图:"阿弗洛底特之花,可以召唤出一朵非常美丽芬芳的…装饰用花…"
格雷大口喘息着,眼睛失去了焦距,他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倒在地上抽搐。
詹米吓得跳了起来。他冲上前去把格雷脖子上的辛希亚项链摘掉,取下他的护目镜,脱下T恤垫在他头下,然后把周围的桌椅仪器挪开腾出块空地,退后一步,拿出表开始计时。如果五分钟内还没有缓解,他就要打电话叫萨奇了。
格雷在地上颤抖着扭动,几分钟后渐渐平息了下来。詹米刚松了口气,就看见格雷闭着眼大声呻吟着,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詹米扑到屏幕前查看那扫描件。
阿弗洛底特之花
此咒符可以召唤出一朵非常美丽芬芳的装饰用花,其花香可根据咒符绘制用的材料,带给人不同的幻觉。
旁边有一段手写的小字:幻觉一般持续30分钟左右,效果会自行停止。
詹米囧了。不知道用龙精绘制的咒符,会让格雷产生什么样的幻觉啊…
***
格雷拿着三明治走在校园里,有人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
似曾相识的一幕。格雷知道自己要被纠缠,然后被詹米救下。他回过头,却看到高矮胖瘦不同的几人,都长着詹米的脸。
他惊叫了一声,直接被几人勒住脖子拖走。半路正常的詹米也出现了,但只是说了几句就加入了他们。
格雷被扔在墙角拳打脚踢。他缩成一团,大声呼救,却被压在墙上卡住了脖子,发不出声音。他的衣服被撕破了,他徒劳地在哄笑声中试图遮住自己遍体鳞伤的身体。
不知道哪个詹米重重抽了他一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头嗡嗡响。他倒在了地上,放松了四肢。
有人在拖着他走。有人来救他了么?是真的詹米来救他了么?
他被扒光衣服扔在了床上。周围站了很多个詹米,一个个爬上来掐他,咬他,虐打他,用刀划他,用烟头烫他…詹米不抽烟的!格雷迷惑地想,随即发现那不是烟头,而是詹米喷出的龙焰。那也不是刀,而是詹米锋利的龙爪。
"为什么…好疼啊…为什么…"格雷哭泣着,"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啊…"
"为什么呢?"詹米好听的声音充满了讥讽和冷酷,"为什么流浪猫会杀死那么多自己根本吃不下的鸟?为什么青少年会虐打不合群的同学?为什么会有人用榔头砸路边睡着流浪汉的头?为什么有家有室的中年男人乐衷于性骚扰年轻女下属?为什么呢?"
一个詹米拉开格雷的双腿,毫无润滑扩张就硬挤了进去。格雷哀叫着。这竟然并不比之前那些折磨疼太多。
"为什么呢?也许在人类起源的非洲大草原上,这些曾经是有意义的。那些残忍,真的可以提高一点生存繁衍的几率。但后来呢?"
一个詹米射了进去,又一个爬了上来。
"后来就因为…真的很爽啊…"詹米在格雷耳边哈着热气,"猎物的恐惧,意味着一顿大餐、不再饿肚子、明天的太阳…敌人的痛苦,意味着更多的食物、更多的女人、更多的孩子…我们的大脑把弱者和非我族类的悲惨血泪,直接和生存的快感紧紧联系在了一起。残忍是天生的。要克服这本能,才是需要不懈努力的…"
格雷侧过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十岁的詹米一脸扭曲地看着他。格雷哭叫出声:"不要看!詹米!不要看!"
等他回过头,忽然被正趴在他身上的詹米吻住了。长长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经过他的咽喉探进食道。格雷不由自主地拼命作呕,直到被下面的剧痛转移了注意力。
詹米插在他身体里变形了。本就可观的尺寸又涨大了几圈,而且根部像个塞子一样紧紧卡在他直肠内。
格雷恸哭着,终于失去了知觉。
***
詹米急得满脸都是汗。他看格雷不再抽搐就把他抱到了床上,脱掉衣服,拿湿毛巾给他擦拭。格雷好像在发烧,浑身冒冷汗,表情痛苦,身体时不时抽动一下,嘴里发出难过又勾人的呻吟。詹米下面硬得发疼,但看着不省人事的格雷,完全无法下手。
终于,格雷安静了下来。詹米长吁了口气,给他盖好被子。
五分钟之后,格雷醒了。他看到詹米浑身抖了一下,过了一阵发现自己虽然什么都没穿,但好像也没有被怎样,才慢慢坐了起来。
***
格雷拥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床边一脸担忧的詹米,感受着剧烈疼痛消褪带来的诡异快感。那残暴的凌辱,只是梦,只是幻觉而已。真实的詹米,曾经的青梅竹马,现在最好的朋友,尽管曾经因为生而为龙两次重创他,现在却在自己昏迷时都不会占便宜,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
詹米看着格雷的表情从惊惧到迷茫,直到浮现出信任的微笑,才坐到床上,把格雷拢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