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尘渡你完本——by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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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未说完,一声“吱呀”的开门声利落地将他的话打断了去。
他吃了一惊,抬起首来,忐忑地望着季琢,不言不动。
季琢伸手将沈已墨拉到房中,关上房门,又在桌案前坐了。
季琢虽已放开了沈已墨的手,但那手却像是被烫伤了一般,半点不听使唤,连长木匣子都打不开来,末了,还是季琢打开长木匣子,将那画取了出来,展开。
这画画的倒不是不寻常之物,而是一丛倚石而立翠竹,这丛翠竹在风的击打微微斜着,又有明媚的日光透过茂密的竹叶,在地面上洒出一片斑驳。
周锦书画功不俗,这丛翠竹画得生动无比,仿若有沙沙的竹声伴着竹香不住地从画中传来。
季琢瞥了眼在他身侧坐立不安的竹妖,赞叹道:“这画着实是不错。”
沈已墨虽看着画,但心思却无一分放在画上,听得季琢这一句赞叹,他怕季琢赏完画即刻便要离开,索性抬眼望住季琢,怯生生地道:“我······”
他只吐出了一个字,季琢滚烫的唇瓣便贴了上来,生生地将他原本要说的颇为羞耻的话语压了下去。
他急切地伸手揽住了季琢的脖颈,紧紧地阖上双目,张口与季琢唇齿交缠,由着季琢扫落了那长木匣子以及那翠竹图,又由着季琢将他压在了桌案上头。
季琢已然看穿了沈已墨的心思,却也不戳破,他吻了片刻,凑到沈已墨的耳垂旁道:“阿墨,今日我想进到你身子里头去。”
季琢他素来少欲,连自渎都甚少,但方才沈已墨怯生生的模样竟轻易地催得他起了情/欲。
沈已墨听得这样直白的要求,面颊嫣红,颤声道:“我也想你进到我身子里头去。”
这沈已墨分明羞怯万分,却说着这样大胆的话语,实在是让人想好好地欺负他一番。
季琢这般想着,淡淡地道:“那你自己将衫子脱了罢。”
沈已墨闻言,微微咬住唇瓣,可怜兮兮地瞅了眼季琢,到底还是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衫。
他从未在旁人面前宽衣解带过,加之季琢的视线实在太过灼热,是以,解了半日,他连外衫都未脱去。
季琢在旁瞧着,却不动手,只面无表情地催促道:“快一些。”
“季琢,你莫要欺负我。”沈已墨委屈地抱怨了一句,一紧张,双手指节撞在了一处,这声音极是清脆。
季琢心下一疼,垂首衔起沈已墨一段指节细细舔舐着,同时伸手将沈已墨衣衫的系带全数解开。
沈已墨生得精致难得,由骨相到皮相半分不可增减,从层层叠叠的衣衫中展露出来的皮肉甚是诱人。
季琢抵挡不住这诱惑,松开手指,吻上了那一段线条流畅的腰线。
季琢不过是以嘴唇轻轻贴着,那腰身却不知怎地蠢动起来,更是逼得沈已墨逸出一声呻/吟来。
客栈大堂还热闹着,鼎沸的人声不住地从楼下窜上来,扑打在沈已墨耳边,让他有一种恍若在众人注视下与季琢亲热的错觉,一时间,他几乎羞耻得昏厥过去。
季琢将沈已墨裸/露的心口、腰腹全数吻了一遍,方伸手褪去了他的下裤,下裤一褪去,那热物便扑腾了出来,欢喜地贴在季琢的面颊上。
季琢扫了眼沈已墨,抓住那热物侍弄着,他手技不佳,但那热物却乖顺得很,不一会儿便吐出了些白浊来。
沈已墨被下身窜上来的情/欲笼得结结实实,好容易才发出声音来:“季琢······季琢······进来罢。”
季琢一手侍弄着那热物,一手探入了狭小的后处。
那后处却不如热物般乖顺,手指甫一探入,便将其缠住了不放,使得手指难以再进。
季琢无奈地道:“阿墨,放松一些。”
沈已墨红着眼角点了点头,努力地将下身舒展开来。
待到那后处足以容纳三指,季琢才将自己送了进去,他怕伤着沈已墨,且进且退,费了许久的功夫,方全数没入。
季琢俯下身,盯着沈已墨不停地打着颤的眼睫,关切道:“疼么?”
沈已墨羞怯得不敢睁开眼,只摸索着以双腿缠住了季琢的腰身,声如蚊讷地道:“不疼。”
沈已墨虽这样回了,季琢还是不敢大肆进出,只缓缓地律动着。
桌案随着这一番动作,发出些许声响来,稍稍离了原处。
沈已墨怕桌案的响动惊动了楼下的食客,正要开口让季琢抱他到床上去,体内却恰巧被撞到了要处,含在嘴边的话语登时化作了一阵呻/吟。
也不知进出了多少下,季琢终是在沈已墨体内泄出来。
敏感的后处哪里受得住热液的击打,直逼得沈已墨又泄了一回。
沈已墨在高/潮的余韵中,半点动弹不得,缠住季琢腰身的双腿更是不愿松去一分。
季琢一把抱起沈已墨,因体重的缘故,还未退出来的热物进得更深了些。
沈已墨尚未从余韵中缓过来,却又陷得更深了些,被季琢填满的滋味极为美妙,应当比作神仙更快活罢。
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浸透了蜜糖,已全然忘了他之所以会随季琢一道走,便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羽化成仙。
季琢将沈已墨放倒在床榻上,又将自己退了出来。
季琢一退,沈已墨便觉得体内空虚得厉害,他双目迷蒙地望着季琢,含羞带怯地道:“季琢,再·······”
偏生是这时,外头有人尖声叫道:“有鬼!”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是沈小墨与季琢前世篇的第五个番外
第82章 第五劫·第一章
出了黎州五十里有一座山,唤作聚善山,聚善山上有一寺庙与山同名,唤作聚善寺,聚善此名乃是前朝天子所赐,意指天下万般善事皆汇聚于此,于山于寺真真是至上的褒奖。
晚春时节,聚善山上的紫叶碧桃开得正盛,这紫叶碧桃与寻常桃花不同,上头的叶子全数呈紫色。
聚善寺虽不大,但香火却是鼎盛,供奉香火的香客除少许追名逐利的世俗之人外,尽数是一心向佛之人。
这日,时近正午,因小雨缠绵不歇,上山的香客余下寥寥几人。
穿着一身破旧僧衣的小沙弥望了眼不远处落了一地缤纷的紫叶碧桃,认命地垂首扫着一地的落叶。
这小沙弥不过八/九岁,生得是一副娇生惯养的富贵模样,不知怎地竟剃了发遁入佛门。
突地,小沙弥觉得后肩微微一疼,伸手一探,却有一物又软又滑地缠上了他的手背,他猛然回首一瞧,那缠上来的活物竟是一条翠青蛇。
那翠青蛇见小沙弥一脸又是厌恶又是惧怕地盯着它,嚣张地张了张嘴,露出沾了血的利齿来。
小沙弥死命地将那翠青蛇往地上一摔,便要一脚踩了去。
还未待他一脚踩下,却有一人急声道:“净思,不可造杀孽!”
小沙弥却是个睚眦必报的,哪里听得进听来人的话,毫不犹豫地一脚踩下。
那翠青蛇自不会蠢到坐以待毙,尾巴一甩,已滑出数丈,闲适地盘踞在一株紫叶碧桃的枝干上。
紫叶碧桃上头无一片绿叶,因而这翠青蛇盘踞其上实在是极为扎眼。
净思抬脚欲要去将那翠青蛇捉了,旁的那僧人却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臂,慈悯地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它不过是咬了你一口罢了,你何故要取它性命?”
净思瞪了那僧人一眼,没好气地道:“净恕,我还未成佛,自是没有割肉喂鹰的觉悟。”
他身量不过到净恕的腰身,但因他入门较净恕早上三日,是以,他一贯对这年长他十岁有余的净恕是直呼其名。
净恕听得净思这话却是笑了:“待净思你有了割肉喂鹰的觉悟,离成佛也就不远了。”
净思懒得与净恕多言,一掌拍开净恕的手,便要去结果了那翠青蛇的性命。
只那翠青蛇分明盘踞在紫叶碧桃上头,待他疾步走近,它居然凭空消失了。
净思气得咬牙切齿,为了出气,狠狠地踹了那株无辜的紫叶碧桃两脚。
一时间,落英无数,劈头盖脸地落在净思身上。
净思还气着,但因他年纪尚小,面容稚嫩,又生得秀气,气呼呼的模样瞧起来却是颇为可爱,加之他面上沾了些落英,倒有些似庙里头侍奉在南海观世音菩萨身旁的金童。
净思气了一阵,拍去满身的落英,复又回去清扫落叶。
可惜这落叶还未扫净,天却陡地暗了下来,紧接着便有一声响雷炸了开来,这雷声一落,倾盆大雨骤然而至,“噼里啪啦”地击打在地面上。
不过须臾,净思从头到脚无一处不湿,他丢了扫帚,方要往寺里头跑,却有一油纸伞覆在他头顶上。
净思仰首望去,那为他撑伞之人分明是个男子,却生得是精致难得,面若敷粉,口似涂朱,嘴角含着的笑意更是勾人,那人穿着一身媚茶色的衣衫,这媚茶色甚是黯淡,但其一身的风华却衬得这媚茶色耀眼起来。
撑伞之人便是沈已墨,他见净思痴痴地望着自己,递给净思一张锦帕,柔声道:“小师傅,你后肩流血了。”
这伤处并不深,但净思不好拂了沈已墨的善意,便接过锦帕捂住后肩的伤处。
沈已墨望了眼天色,含笑道:“小师傅,现下雨落得这般大,怕是一时半刻不会停歇,可否允我俩借住一宿?”
净思奇道:“施主,你不是孤身一人么?”
沈已墨闻言,抿嘴笑道:“我并非孤身一人。”
说罢,他指了指立在铜制香炉面前执着伞的一玄衣公子道:“我是与我夫君一道来此的。”
撑伞之人乃是男子,那玄衣公子亦是男子,如何能结成姻缘?
净思迷惑不已,心直口快地道:“世俗之人十之八/九皆是男子与女子结亲,男子唯有与女子交合方才繁衍后代,而男子与男子不过是皮肉之好,尝过也就罢了。繁衍后代乃是为人的本能,你与他在一处,怕是不会长久。”
这小沙弥年纪尚小,说话却是老成,倒是有趣,不过他说得却是不错,自己与季琢如何会长久,至多不过三年的光阴罢了。
沈已墨心里头泛着些苦意,面上却反而笑得愈发甜腻起来,他望着净思,复又问道:“小师傅,可否允我与我夫君借住一宿?”
净思思索片刻后,道:“今日寺中应当还有空闲的厢房,便许你们俩借住一宿罢。”
沈已墨谢过净思,又将执着的伞塞到净思手中,自己冒雨朝着季琢飞奔了过去。
季琢正望着那积了一炉底的香灰,忽然有一双手抱住了他的腰身,来人身上有些许脂粉气,他方要回过首去,那人却轻咬了下他的耳垂,笑吟吟地道:“那小沙弥已允了,我们今夜便借宿在此罢。”
季琢无奈地道:“沈已墨,你我眼下身在佛门之地,你且先松开我罢。”
沈已墨却是得寸进尺地摩挲着季琢的腰身,勾引道:“我与那小沙弥道你是我的夫君,你我既是夫夫,做些亲密之事理所应当,纵然在佛门之地又是如何?”
季琢对沈已墨毫无法子,只能任凭沈已墨轻薄。
这雨是下得愈发大了,俩人头顶的那把油纸伞哪里能遮得住,转眼间,俩人的衣衫已然湿了大半。
沈已墨收回手,转到季琢面前,而后以一指抬起季琢的下颌,作出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不怀好意地道:“季公子,我现下好心饶过你,为作报答,待回了厢房,你可得吻我一回。”
季琢面容冷峻如常,耳根却染上了少许嫣红,他偏过头,望着那一脸惊色的净思,冷淡地道:“走罢。”
沈已墨颔首道:“季公子,我就当你允了我了。”
净思原本对沈已墨之言是半信半疑,见俩人这般亲密,才信了。
待沈、季俩人走到净思面前,净思正色道:“两位施主,请随我来。”
净思问过掌管厢房的僧人,便带着沈、季俩人去了最末的一间厢房。
他推开厢房,道:“这寺中尚有三间厢房,但两位施主既已成亲,自当睡在一处。”
净思这话极衬沈已墨的心意,他甜腻地笑道:“我姓沈,我夫君姓季,敢问小师傅如何称呼?”
净思答道:“小僧法号净思。”
他说罢,便抬脚离去,走了两步,又回首道:“再过半个时辰便可过堂了,若两位施主不介意斋食清淡,也来用一些罢。”
沈、季俩人谢过净思,那净思便转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发之前查了几遍,但上一章还是有几只小虫子,怕修改后,被拉过去网审,就不改啦,见谅
以下是新的故事啦~~~~~~请小天使们继续捧场哟,鞠躬
媚茶色:比绿茶茶叶深一些的颜色
过堂:佛家的说法,僧人过午不食,早膳和午膳皆唤作过堂
第83章 第五劫·第二章
待净思走后,沈已墨伸手将门合上,从乾坤袋中取出包袱来,又拣了雪白的里衣、中衣,以及退红色的外衫放在床榻上,才背过身去,一点点地解着衣衫。
季琢已换去了染了雨水的衣衫,他立在窗前,望着外头倾盆而下的暴雨,淡淡地道:“那净思似乎有些不寻常。”
因雨水声的缘故,季琢并未听到悉悉索索的衣衫声,久未得到沈已墨的回应,他便回首瞧去,未料想,入眼的竟是沈已墨赤/裸了大半的后背——腰身以下被柔软的缎子所覆,腰身以上却身无寸缕,夜幕已然降下,这厢房内只点了一支蜡烛,烛火被从窗缝中钻进来的疾风打得摇晃不止,照得沈已墨莹白的肌肤愈发勾人,背脊上的两块蝴蝶骨亦是轮廓分明,那两块蝴蝶骨中间的凹陷处却一片影影绰绰的。
对着此般旖旎之色,季琢直觉得心脏跳得厉害,欲要偏过头去,身体竟半点不听使唤。
只见沈已墨又取了条汗巾来,轻轻地拭去后颈沾染的雨水,紧接着他又将胸前的墨色长发撩到后背,擦拭着咽喉与锁骨。
如瀑的墨色长发已过了腰身,一撩到后背便轻易地将裸/露的肌肤尽数遮掩了去。
沈已墨擦拭完毕,弯下身,去穿足衣。
他一弯下身,遮掩着背脊的长发便往两边去了,莹白勾人的肌肤复又展露了出来,因他这一动作,胯骨全数从柔?2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淼亩凶又写芰顺隼矗踔劣幸坏阃畏烊粲兴莆薜芈湓诩咀裂壑小?br /> 沈已墨又直起身子来,依次穿上里衣、中衣与外衫。
待穿着妥当,他转过身去,手里捏着一张汗巾,朝着季琢不紧不缓地走了过去。
季琢面上一如往常,见沈已墨过来,掌心却泌出了细小的汗珠子。
沈已墨行至季琢面前,空闲的手覆上季琢的面颊,抿唇笑道:“季公子,你这般紧张作甚么?你且放心,我决计不会对你用强的。”
季琢不言不动,双目下意识地盯紧了沈已墨嫣红的唇瓣。
沈已墨轻笑一声,将汗巾塞到季琢手中,娇嗔道:“季公子,帮我将头发擦干罢。”
说罢,他拉了季琢的手,令季琢坐在桌案前,自己亦在旁坐了。
季琢冷着一张脸,抬手帮沈已墨擦拭着长发,虽面容冷峻,但因怕弄痛了沈已墨,他的手势却极是轻柔。
沈已墨见状,却是笑了:“季公子,我又不是易碎的瓷器,你无须这般慎之又慎。”
季琢知晓沈已墨取笑于他,无奈地道:“你背过身去罢,莫要乱动。”
沈已墨乖顺地背对季琢而坐,季琢擦拭着微微湿润的发丝,片刻后,不由地将那发丝全数拢在手中,露出莹白的后颈来。
这段莹白扎在季琢眼中,催得他定力全无,他再也忍不得,索性倾身吻了上去。
沈已墨半阖着眼,任由季琢摆弄着发丝,突地,后颈却是一热,紧接着,后颈上的一块嫩肉被衔在了口齿之间,细细地噬咬。
霎时,他仿若被咬住了咽喉的幼兽一般,半点动弹不得,只能任凭季琢摆弄。
也不知多久,季琢终是放过了那块嫩肉,一手揽住沈已墨的腰身,一手捧着沈已墨的后脑勺,俯首覆上了嫣红的唇瓣,探舌而入,轻轻敲打着雪白的齿列,但身下那人却并未松开齿列放他进去。
季琢微微直起身子来,低声道:“沈已墨,你不是要我吻你一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