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尘渡你完本——by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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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阖着眼,勉力压下自己因偷吻沈已墨而起的情/欲,奈何那情/欲实在太过炙热,竟全然压不下去,
他睁开眼来,入眼的沈已墨面上泛着熟睡的嫣红,柔软的唇瓣上附着浅浅的牙印子,唇角还留着一缕银丝,沈已墨生得精致难得,纵然这副模样都干净得如同一捧初雪,断无淫靡之感,但于季琢而言,这副模样却着实是上好的春/药。
他不敢在留在此处,怕自己控制不住,强行侵犯了沈已墨,立刻使了身法,回到了自己房中。
一回到房中,他便靠在床榻上,隔着层层软缎子侍弄着自己的热物,他脑中全数是沈已墨——揉捏着他手掌的沈已墨,轻咬着他耳垂的沈已墨,含着他的手指言语的沈已墨,初次与他欢爱的沈已墨······
也不知过了多久,浊白的热液终是打湿了他下身的软缎子,但热液一泄出,他却又觉得凄然无比。
他脑中的沈已墨已离他而去了,现如今的沈已墨心心念念的只有公子以及出白,他不过是一个急于逃离的对象。
“已是第五日······”他无力地伏在床榻上,一算时辰,却发现今日哪里是第五日,今日分明已是第六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小墨和季琢双向暗恋中~~~
完结倒计时ing
第141章 渡劫·第十九章
沈已墨觉察到季琢似乎在躲避他,季琢虽照旧翻着花样熬粥与他吃,但每每俩人独处,季琢便会离自己一丈开外。
就这样过了三日,今日已是第九日,按照约定,明日季琢便须得送他回藏霞山去。
但一思及要回藏霞山,沈已墨不知怎地竟有些不情愿,明明公子以及出白都在藏霞山,明明他自化形以来大多数时间都在藏霞山渡过,为何他会觉得不情愿?
沈已墨颇为苦恼地喝了一口五谷杂粮粥,下意识地瞥了季琢一眼,季琢正捧着一本古籍,并未理会他。
他登时觉得口中放了冰糖的五谷杂粮粥变作了苦味,眉间尽蹙,便再也吃不下了。
季琢窥见沈已墨的异状,立刻发问道:“不好吃么?”
季琢虽在发问,却还在他一丈之外,沈已墨口中苦意更盛,摇首道:“好吃。”
“不好吃便不要勉强。”季琢疾步到沈已墨面前,执起沈已墨用过的那调羹,舀了一勺送入自己口中尝了,口味算不得多好,但还算可以入口。
季琢将还剩半碗的五谷杂粮粥与调羹收了起来,转身去庖厨了。
沈已墨心中急道:季琢为熬这粥费了一个余时辰,我却这样不识好歹,怕是惹他生气了罢。
他站起身来,欲要追上季琢致歉,却见季琢又回来了。
季琢面上无一丝愠怒,凝望着沈已墨,放柔声音道:“难为你这几日都要吃我熬的粥,我们去凡间罢,出海去可好?”
“出海?”沈已墨并未出过海,连连颔首道,“好。”
季琢揽住沈已墨的腰身,下了凡去,落在海边。
映入眼帘的大海,一望无垠,波光粼粼,如同铺展开来的碧色绸缎似的,而脚下踩着的细沙更是松软可爱,天空中数不清的海鸟欢快地飞掠着,小小的爪子偶尔擦过海面,激起少许涟漪来,四处而起的鸣叫声使得只沈、季俩人的海边热闹非凡。
沈已墨未束发,海风将他的墨发打得凌乱不堪,衬得他的眉眼愈发精致难得,特别是那双目,好似有万千星光降落下来,盛在其中。他身上浅青色的衣衫更是猎猎作响,衣襟被吹开了些,露出一段诱人的锁骨来,他现下分明无半点媚惑之态,面上甚至不染俗尘,满是天真无邪,却散发出惑人的风情,直令人想将他压倒,用尽法子逼得他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逼得他张开双腿来,任自己肆意进出享用那最为柔软之处。
季琢亦身着浅青色的衣衫,他侧首瞧了眼沈已墨,顿时心如擂鼓,勉力偏过头去,施法变出一艘不大的渔船来。
俩人上了渔船去,季琢拉满船帆,待船行至海中央,便坐在船头垂钓。
季琢与沈已墨一路上虽曾经过过海边,但是未曾出过海,季琢之所以提议出海便是想与沈已墨做些从未做过之事。
今日已是第九日,待明日,季琢便得依约将沈已墨送回藏霞山去。
沈已墨坐在季琢身侧,双掌抵着船面,双腿在船外头一荡一荡的,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眼前沈已墨这副模样于季琢而言,甚是稀奇,耀眼无比,勾得他近乎失神。
他变出一块石头来,压住手中的钓竿,而后,望住沈已墨,询问道:“阿墨,我为你束发可好?”
闻言,沈已墨的心脏不由重重地撞击了下皮肉,耳根亦随之发起热来,他不敢看季琢,颤声答道:“好罢。”
季琢站起身来,跪坐在沈已墨身后,十指钻入泛着光泽的发丝间,以指为梳,轻轻柔柔地划过每一根发丝。
沈已墨的头发长及腰身处,当季琢的手指划过发尾之时,他应当感受不到分毫季琢的手温才是,不知怎地,他却直觉得季琢不是在为他梳发,而是褪尽了他的衣衫在抚摸他赤/裸的肌肤,催得他一身皮肉滚烫难耐。
我是喜欢季琢的罢?
沈已墨明了了自己的心意,微微向后靠了靠,想要将背脊贴到季琢心口去,却听得季琢道:“阿墨,勿要乱动。”
沈已墨不敢再动,坐直了身子,任凭季琢动作。
季琢将沈已墨的发丝拢在一处,以那条浅青色的发带束了,又低低唤了一声:“阿墨······”
他这一声唤的是那个喜欢他,再再撩拨于他,为他而死的沈已墨,但身前这个沈已墨却回过了首来。
季琢尚在恍惚中,对于沈已墨的回首猝不及防,沈已墨的额头轻易地撞到了季琢的鼻尖,柔软的唇瓣更是擦过了季琢的下颌。
季琢闻得清脆的声响,回过神来,赶忙揉着沈已墨的额头,问道:“阿墨,疼么?”
“不疼。”沈已墨呲牙咧嘴地答道。
季琢失笑道:“瞧你这模样分明疼得很,你骗我作甚么?”
沈已墨伸手覆上季琢的鼻尖,关切道:“那你疼么?”
肌肤相贴,沈已墨的温度猝然间蔓遍季琢四肢百骸,加之鼻间尽是沈已墨身上清新雅致的气息,他再也忍耐不得,不管不顾地一手揽住沈已墨的腰身,一手捧着沈已墨的后脑勺,压下身去,含住了沈已墨嫣红的唇瓣。
沈已墨被这样的亲昵怔住了,双目直直地盯着季琢,浑身皮肉紧绷,一时间动弹不得。
这一吻极是短暂,季琢不敢深入,一触即分,而后,望着沈已墨,歉然地道:“阿墨,抱歉。”
沈已墨方要答“无事”,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晃动的钓竿,他欢喜地扯着季琢的衣袂道:“季琢,有鱼!”
季琢见沈已墨并不同之前一般急急地逃离,心下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将那钓竿拿起来,只见鱼钩上果真有一尾鱼,活蹦乱跳的,乃是黄鱼,在阳光下,一身鳞片金光灿灿,约莫有三斤重。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正文完结
第142章 渡劫·第二十章·正文完
季琢从鱼钩中取下那活蹦乱跳的黄鱼,接着变出一个木桶来,灌了海水,将黄鱼放入其中。
已是傍晚时分,天上漂浮着大朵大朵的火烧云,或红,或橘,交错在一处,煞是壮丽,火烧云映在海面上,为海面染上了一层丽色。
沈已墨仰着头,佯作观赏火烧云,心里头却满满都是季琢方才的那个吻。
偏生这时,季琢扬声问道:“阿墨,我又钓到了一尾黄鱼,将这两尾鱼烤了可好?”
听得季琢的声音,天上的火烧云忽地落在了沈已墨的面颊上,将他的面颊烫得一片绮丽,他不敢回过首去,怕季琢发现了他的异状,张口欲言,只是他张了张口,由于极度的紧张一时间竟发不出声音来,末了,好容易才吐出了一个字来:“好。”
季琢以为沈已墨正在为方才他的轻薄而生气,才答得这样勉强,双目一黯,将两尾鱼收拾妥当,便在船面上支起了一个木架子,又燃了些木柴。
火焰在和煦的海风中轻轻摇曳着,待火烧云消失殆尽,只余下星月争辉之时,两尾鱼已散出了香气来。
季琢紧紧地盯着两尾鱼,麻利地翻动着鱼身,他从未烤过鱼,怕鱼焦了去,因而极是小心。
沈已墨已平静了下来,他行至季琢身侧,席地而坐,含着一望秋水的双眸盯着两尾鱼,笑吟吟地道:“好香。”
他这话堪堪说罢,却不知怎地有一阵风窜了过来,挟带着烟气,全数扑到了沈已墨面上,熏得他连连咳嗽,几乎要落下泪来。
季琢赶紧将沈已墨护在身后,关切道:“阿墨,你还好罢。”
沈已墨止住了咳嗽,答道:“我无事。”
但因他咳得面颊发红,加之眼尾泛红,瞧起来好不委屈,好似被人欺负了去。
季琢柔声道:“阿墨,你坐远些,待烤好了我再唤你罢。”
沈已墨可怜兮兮地去船尾坐了,抱着双膝,时不时了瞧一眼季琢。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两尾鱼终是烤好了,季琢在上头撒了些香辛料,又撒了一把葱花,色、香倒是不错,不知口味如何。
季琢取了一尾鱼,咬了一口,这鱼入口鲜嫩,却是太淡了些。
他方要添些细盐,却听得沈已墨不满地道:“季琢,你竟然偷吃。”
说话间,沈已墨已到了季琢面前,抢过另一尾鱼,张大嘴咬了一口,这鱼着实太烫了些,仿若要将他的舌头都烫下来似的。
季琢见沈已墨苦着脸,赶紧变出一碗山泉来,喂予他喝了。
沈已墨就着季琢的手饮着清凉的山泉,山泉一入口,灼烧感便迅速褪去了。
季琢想伸手去抚摸沈已墨的面颊,到底忍住了,深吸了一口气道:“阿墨,抱歉。”
“你为何要道歉?”沈已墨疑惑地望着季琢,“分明是我自己不小心。”
季琢指了指沈已墨手里头串在细长木棍中的烤鱼,道:“现下应当不烫了,你再尝尝可是淡了。”
沈已墨依言尝了一口,答道:“确实有些淡了。”
“抱歉。”季琢从沈已墨手中抽出那尾鱼来,道,“我添些盐,再烤片刻罢。”
沈已墨一把扣住季琢的手腕子,仰首望住季琢,问道:“季琢,你为何又要道歉?”
“我······”季琢不知该如何作答,却是沈已墨率先道:“这不是你的过错,不许你向我道歉。”
说罢,沈已墨松开季琢的手腕子,又重复了一遍:“不许你向我道歉。”
季琢忽然觉得眼前这沈已墨霸道得可爱,不由地勾唇笑了。
沈已墨见得季琢的笑容,心下大动,羞得垂下首去,口中却催促道:“快些。”
季琢会意,立刻在两尾鱼添了细盐,置在木架子上头翻动着,待烤鱼入味,便熄了火,又静置了一会儿,方将沈已墨之前咬过的那尾递了过去。
沈已墨接过烤鱼,谨慎地凑到唇边,感受到那袅袅白气并未如之前那般灼热,才送入口中吃了起来。
季琢亦拿起自己的那尾鱼吃了起来,烤鱼稍稍有些焦了,但味道尚可。
吃到一半,季琢变出两壶新丰酒来,递了一壶予沈已墨,自己拿着一壶喝了一口,酒液入腹,好生快意,只是身侧的沈已墨若是能一直陪在他左右,该有多好,再过两个半时辰便是第十日了······
季琢登时思绪混乱,酒喝得愈发凶了,一口便将一壶新丰酒饮尽了。
沈已墨也喝了口新丰酒,侧首去瞧季琢,却见季琢面容冷峻得难以接近,明明是吃着鱼,饮着酒,却作出了如临大敌的神态。
“季琢······”沈已墨低低地唤了一声。
听得沈已墨的呼唤,季琢面部的肌肉瞬间松弛了去,如含霜雪的双目亦转瞬柔和了起来,犹如春日已至,霜雪皆融。
季琢凝视着沈已墨道:“阿墨,何事?”
沈已墨指了指倒在一边的酒壶,轻斥道:“季琢,你喝这么快作甚么,我又不与你抢。”
一声抱歉抵在喉间,思及沈已墨方才之言,季琢便将其压了下去,顺着沈已墨的话茬打趣道:“我还真有些怕你与我抢。”
“小气。”沈已墨瘪了瘪嘴,继续吃手中的烤鱼,一面吃,一面饮酒。
不过片刻,他便将烤鱼与新丰酒都用尽了,而后,瞧着也用尽了烤鱼的季琢道:“季琢,你讲故事与我听罢。”
“好。”季琢变出些话本来,讲与沈已墨听,他没有讲故事的天赋,无论情节紧张与否,语调都平缓如常,与民间的说书先生相去甚远。
季琢的声音轻柔拂在沈已墨耳畔,不过一个时辰,沈已墨便安稳地睡了去。
季琢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了躺在身侧的沈已墨身上,沈已墨不知是不是睡迷糊了,竟往他怀里拱了拱,又将脑袋枕在了季琢腿根。
季琢小心翼翼地抚了下沈已墨柔软的额发,又讲了近一个时辰,才合上话本。
话本中俱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故事,恍惚间,季琢亦生了沈已墨对他有情的错觉。
他放眼望去,天上星月璀璨,已然是第十日了。
他静坐了一夜,纵使他再抗拒,那火红的旭日终是从海平面跳了出来。
“阿墨······”季琢垂首道,“阿墨,天亮了。”
沈已墨正好眠着,被季琢打扰了,揉着双目,转了个身道:“再让我睡会儿罢。”
季琢故作平淡地道:“阿墨,天亮了,已是第十日了,我送你回藏霞山去罢。”
这话打在沈已墨耳畔,直如当头被泼了一桶冰水似的,他骤然清醒了,直起身子来,望着季琢。
季琢勉强笑了下:“我送你回藏霞山去罢,公子与出白应当等急了。”
沈已墨咬了下唇角,忐忑地瞧着季琢,问道:“季琢,你喜欢我么?”
季琢惊讶于沈已墨的提问,仍是颔首道:“阿墨,我喜欢你。”
沈已墨起身,伸手去解衣衫,季琢见状,按住了他的手,道:“阿墨,你要作甚么?”
沈已墨直到昨日仍有些许犹豫是否要回藏霞山去,如今却已下了决心,他坚定地拍开季琢的手,将自己的衣衫褪净,一身赤/裸地立在季琢面前,半阖着眼,道:“男子与男子欢爱是用后面那处么?”
他虽这样问,却全然不知男子与男子是如何欢爱的,只是因为季琢曾以指侵犯过他的后处,才如是发问。
季琢拣起沈已墨委地的亵衣披在他身上,道:“阿墨,你不必如此,我即刻就送你回藏霞山去。”
却原来季琢?8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晕约菏桥滤椿冢乓陨嘤盏拿矗?br /> 沈已墨睁开眼来,一脚将季琢掀翻在地,随即压上身去,胡乱地去解他的衣衫。
见季琢又要言语,沈已墨索性覆上了季琢的唇瓣。
他不知如何接吻,只覆在上头,半点不动。
季琢伸手轻轻地推了下沈已墨,偏过头去,唇瓣得了自由,张翕道:“阿墨,你不必如此。”
沈已墨将季琢的衣衫扯落大半,露出光裸的胸膛来,而后,他的掌心贴在季琢的心口之上,表白道:“季琢,我听你说要把我送回藏霞山去,心脏便疼得厉害······”
他停顿了下,与季琢四目相接,一字一字地道:“季琢,我喜欢你,想与你欢爱。”
季琢震惊得连呼吸都停滞了,心中疑惑沈已墨是否恢复了记忆,但瞧沈已墨的模样却是不像。
良久,季琢翻身,压在沈已墨身上,手指摩挲着沈已墨滑腻肌肤,又凑到他耳侧道:“阿墨,你现下反悔还来得及。”
沈已墨面颊嫣红,拼命地摇首道:“我不后悔。”
季琢柔声道:“既然如此,阿墨,张开口来,放我进去。”
沈已墨乖巧地松开唇齿,露出丁点胆怯的软舌来,季琢垂首,窜入沈已墨口腔中,贴住了那软舌。
唇齿纠缠间,季琢的一指趁机探入了沈已墨的后处。
沈已墨疼得浑身一颤,因双唇被堵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可怜兮兮地望着季琢。
季琢松开沈已墨的唇瓣,掐着沈已墨的腰身,使得他的臀部微微抬起,又变出一罐子膏脂来,以指沾了一些,送入了那紧致的后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