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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攻儿我是渣完本——by沿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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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兄当真对你的人宝贝得紧,才不过几日,便来朕这儿讨了。”
二王爷除了我刚进门拿眼角瞥了我一下,眼神就一直在皇上那儿,“皇上,是您先从臣府上将人掳去的。”
那眼神十分有理,皇上却不吃这一套,“哦?还有这事?人是宋副将带来的,宋副将,你去王爷府了?”
御书房站着的另一个人说道:“回皇上的话,臣是从街坊上遇到他的,因他琴艺听了连臣都为之动容,便将他带入宫中,臣再胆大妄为,也万万不敢去王爷府中掳人。”
我心底冷哼,是是是,你是不敢,你命你手下的人去的。这个宋副将叫了几个婢女将我洗刷几遍之仇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呢。
可是皇帝不认账,底下的副将也拒不承认,二王爷能如何?如我所料,二王爷眼波无痕,淡淡说道:“那么皇上可否容许臣带株幽回府?”
我眼巴巴的瞅着皇帝,他眼中的戾气生了又灭灭了又生,2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看得我煞是心惊,他冷清的声音才悠悠响起,“当然,株幽是你的人,不过他也是朕的乐师,朕就算是深夜传唤,他也得入宫来。”
“臣明白。那便多谢皇上,臣先告退。”
二王爷拜谢道,宽大的袍子掩住他眼眸,后退离开,顺便将发愣的我拉出御书房。
一出御书房立马放开手,生怕被人看见似的。
我皱眉跟在他身后,怀里还抱着那琴,差点跟不上他。
他此次入宫坐了一辆马车,马车旁跟着六个骑马的护卫,其中还有那日在柴房遇到的少年,他骑马靠近,“哟,又见面了。”
“是你。”
“哈,我就说祸害遗千年,你肯定没什么事,池临那小子还不信。”
我脸一青,这算什么话,称赞我命大还是损我呢?
马车后绕出来一人,急急道:“公子,你没事吧?”
我定睛一看,池临也跟来了。我还没说话,那少年便抢先道:“他能有什么事啊,你看他在宫里几天,养得多滋润,你这话纯粹是多余的。”
“我没问你,季童颜。”
我眉毛一扬,季童颜这名字……怎么感觉怪怪的。
果然,那少年怒道:“什么季童颜!是季洌!说了多少次了别给我乱起名!”
“二十五岁了却长得跟十七八岁的少年般,不是季童颜是什么。”池临瞪了季洌,别过头不去看他,季洌龇牙咧嘴,转眼神色变换几遭甚是有趣,还想说什么,被二王爷一个眼神吓得噤声,朝池临哼了一声,便骑马往马车后面去了。
我禁不住莞尔,与池临道:“我没事,你放心。”
池临上下看了我几回,才点点头,看得出他的脸色略苍白,我正奇怪不过几天怎么变得憔悴了,二王爷坐在马车里咳嗽一声:“这琴……”
我回话回得飞快,“这瑶琴是皇上赐的,扔不得。”
二王爷半晌无话,才似乎无奈的说道:“上来吧。”
我斟酌了半会,揣测了马车的高度与瑶琴的长度,才放心的抱着琴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第12章 第12章
马车内十分宽敞,再坐五人也有余,我就把琴搁旁边。
自打上了马车二王爷就不说话,闭眼养神。
我盯着马车内颤颤巍巍的深蓝色流苏,盯得发困,马车行走在不平整的路上,载得我摇摇晃晃,想睡很快又被颠醒。
怎么回事?城内按理不应该这么颠簸才对。
我掀开窗边帘子,马夫鞭子抽得咻咻响。两匹马拉着马车在土路小跑,车轮扬起一片黄沙。路两侧长着贫瘠的野草。
“我们要去哪里?不是回王爷府?”
二王爷雷打不动地端坐,“出城办事。”
看来我是顺便捎上出城的那个了。难怪今天带了护卫,个个腰间别着长剑。
以往没见到他这种架势。
我无趣的咂嘴,他只说了四个字便继续冥想,没有想和我聊下去的意思。我问了也白问。
未知他出城的意图,不过若是他的私事,我多嘴也不好。
反正到了目的地大抵能猜到他要作甚,现在绞尽心思去旁敲侧击,不如看风景。我想道。
马车猛地一震,然后马惊嘶叫,马车彻底不动了。我还维持着掀帘子的动作,震惊得反应不过来。
“有刺客,保护王爷!”
我迅速缩回手,回过头望向二王爷。他终于睁开眼,眼底惊讶一霎而过,之后代替的是处事不变的镇定。
兵器碰撞的声音不断传来,分不清是哪方的人受伤发出闷哼,我只道外头打斗激烈,却不知二王爷带来的护卫训练有素,连受伤都隐忍到不会吭上一声。
可我听着杂乱的打斗声,心底一凛。池临,池临他不会武功啊!要是被乱刀砍死了怎么办。我眼前蓦然回忆起那冲天的大火,漫天遍地的红。脑子里嗡的一声,回过神时,已经被二王爷压在位子上,他凝眉质问我道:“你想出去找死?”
他第一次以这样的语气同我说话,我有些发懵,直到他闷哼,我才看见他面纱渗出点点红斑,“你,你受伤了?”
他侧过身,一只羽箭从背后刺入他的后背,还好并不深,他反手毫不犹豫的将羽箭从后背拔出,点了自己的穴止血,细细观察那支羽箭的箭尖。
未顷,他凝眉更深,我正打算问他是否已知道仇家是谁,马儿不知怎么的又被惊到了,带着马车往前冲,我一时不察,从马车这头滚到那头,等我扶着坐好后,耳边只剩下嗡嗡声,看来摔得不轻。
二王爷按住我的肩膀,“坐好,不要出来。”
人已一把掀开车帘,抓起马缰欲拉住发疯的马,可那两匹马疯起来没完没了,根本停不下来。身后还有哒哒哒的马蹄声,杂乱不堪,我掀了帘子看,心咯噔一下。坏了!追在我们后面的是黑衣人,再之后才是二王爷的护卫。
有那么一刻,我真以为自己要命丧黄泉了。一把磨得霍亮的长刀横穿车顶插在我面前,离我鼻尖不过一寸。
二王爷起身踢倒站在马车上的黑衣刺客,可倒了一个,后面还有几个接着上来,砰的一声马车被砍出几个大洞,原本宝马雕车如今破旧不堪。我想我现在的表情大概可以用流年不利来形容,连几天安生的日子都不让我过了!
猝然马车往一旁倾斜,我也跟着摔到一边,撞得我七荤八素。直直往下坠的时候,我望了眼旁边的二王爷,心想要是这回死了有个大人物作陪,也是挺值的,便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全因那几人打得太忘情,忽略了马儿再往前跑就是断崖了,那几个刺客见有断崖,立马跳下马车,马车连马带人一起从断崖掉下去,那声响太大,我甚至听不清二王爷说了些什么,或者他什么都没有说,反正他脸成天遮着面纱,嘴动没动真没看出来。
睁开眼时,天似乎离得很遥远。我懵头转向的望着天,心想从这么高的悬崖掉下来也死不了,老天真厚爱我。
五感慢慢恢复清晰,我听到溪水流动的声音,淅沥沥流淌很慢。很凉,仿佛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体擦过。
我用尽全力撑起身体,溪水很浅,我倒在溪水的上游漂浮,擦过我身体的是红色的溪水。
呃,红色?
我目光往上游移,二王爷就倒在一旁,伤口滋出的血染红了溪水。我想站起身拉他,脚踝剧痛传来,痛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拉起裤脚检查一番,脚踝肿得和鸡蛋一样大。
这里到处是碎石,有可能是咯到碎石,也有可能是摔下悬崖撞到,若只是脚崴到还好,怕就怕骨折。山崖下环境恶劣,走不了路的话也就说明多一分危险。
我试着蹲下,蹲下瞬间松了口气。还好,虽然疼但蹲下不吃力,不是骨折。我草草揉了几下脚踝,忍痛重新站起,拖着崴到的一只脚慢慢挪到二王爷身边。
我伸手探了他的鼻息,还活着,只是晕过去了。
我环视了一圈崖底,上去是不可能的了,目测没有上去的路。我暂且将二王爷从水里拖他出来。
他还挺重,衣服又全是水,我好几次滑了手。
好不容易拖上岸,我拖着腿就近找了个山洞,检视再三确定没有活物走动过的痕迹,半扶半拖的把他弄到山洞里。
本来想放着等他自己醒来,可他衣裳成了血衣,背后的伤口裸|露,隐隐有化脓的趋势。
我烤着火,盯着完全没有平日风采的二王爷,将树枝扔进火堆里。
罢了,救人救到底,谁让我跟他现下是一根线上的蚂蚱呢,他若死了我可是头号嫌疑。
所以当他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我扒着他的衣裳,一副要轻薄他的样子。
他眨眨眼似乎还很迷糊,我眨眨眼不敢相信他那么快就醒了。
“你,干什么?”
我扬声说道:“这很明显不是吗,我在帮你上药。”
他目光悠悠转到旁边树叶上磨碎的绿色渣液,勉强坐起来,“本王自己来。”
我松开抓着他衣裳的手,“可以,如果你自己上得了药的话。”
他闻言抬眸扫了我眼,“这药草哪里来的?”
“我摘的,咬烂了抹在伤口,能止血消脓。”
他眼角抽动了下,很嫌弃道:“本王不要。”
“为什么?”
他像看蟑螂一样看着地上的草药,“你放进嘴里咬烂,脏。”
我听着不爽了,“什么脏,你小时候乳娘喂你吃饭时不是咬烂了给你喂么?”
他一怔,慢慢道:“乳娘不会这么做,皇室的孩子与你们不一样。”
我转念一想,也对,他们皇族的人总是显得高贵些,细想若是其中有一个将来做了皇帝,某一天突然出来个妇人称皇帝自小吃她嚼烂的物食长大,那皇帝得多没面子。
“是啊,你们皇室的人总归与我们这般平民不同,我们吃的用的你们自然看不上。若不是见你伤得这么重,我才不管你。我们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等你的护卫找到我们少说也得几天,这附近就只有这个能止血,你用也得用,不想用也得用,如果你不想全身化脓的话。”
他瞧我说得振振有词,沉默许久,也许内心在做斗争。最终还是妥了协,有气无力道:“罢了,争不过你。”
我甚得意的将方才未完成的动作做完,欲将他的上衣脱下,他忽然道:“慢。”
我扬了眉望着他,“又怎么了?”
他回过头从容说:“你把眼闭上。”
“闭了眼我还怎么上药?”我一抿嘴,这二王爷到底在想些什么?我闭上眼下手自然没了轻重,他倒是宁愿忍着点痛也要守身如玉……
“那是你的事。闭眼。”
我憋了一口气,他这人,要么不开口,要么三句话中两句能气死人。我哼了一声,闭上眼道:“闭就闭,我才没兴趣看你的身体。”
一边摸索着,一股轻风吹来,夹着淡淡的三匀香和血腥味,我愣神的功夫,二王爷已经拿一物蒙住我眼睛。我一摸,丝质柔滑,像是他随身佩戴的面纱。
“难保你偷睁了眼。”他低沉沙哑一派正经的说。我赧然高声道:“我说了不看!”末了再小声补一句,“白给我看也不看。”
我摸过去脱他的衣服,总算抓到他衣襟,摆弄了一会却没找到往哪脱,正急了,听到他叹了声,“笨手笨脚。”我脸上莫名有点烧,舌头有分不利索:“废、废话少说,我什么都看不到。你、你自己脱。”
他这回倒是听话,有衣物摩擦的声音,他自个儿脱好上衣,我手试探伸过去,他已经转身背对我。
“左上离你手三寸。”
我往左上挪三寸的距离,一手轻按伤口周围,一手在地上找了药草,抹了点药草到他身上,察觉他有点抗拒,我满意极了,尤其是二王爷此等好洁成癖的人,捉弄他的快感很好。
因从高处掉下来难免会有其他的磕碰,他身上新添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少,而我,除了一只脚肿,没有其他伤口,我不免有些怔忪。
“你怎么知道这药草可以止血?”
二王爷问我,我回过神,“小时候常去林子里玩,跌跌碰碰的总免不了,受了伤我娘便不让我去林子里玩了,我便找了本百草纲,以后再去林子里看到这些草药便识得了,自然知道它们有什么用处。”
这并不是我在胡咎,都说当时的柯墨延是神童,小小年纪便懂得很多,其实只是我比别人家的孩子看得多,记得多罢了。
当然这先资也是很重要的。
“掉下悬崖的人大多九死一生,你本来可以不管本王走的,本王醒来不见你,亦可当你死了,为什么,又回来救本王?”
我包扎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气。
他默许了我离开的机会,我又何尝没有想过这是个大好机会呢,可我最后没有走,原由他难道不知?
“你救过我的命,以前,和不久前。我欠了你两次,救了你一次,抵掉一次,就只剩一次恩。我不是不懂报恩的人,欠你的,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说话的时候他已经穿好了衣物,将面纱从我脸上抽走,淡然的戴回脸上。
“一命只值一个条件?”他不怎么相信的挑眉。
我咳了声,咬咬牙道:“别的我可没有,就一个条件,什么都可以,当然得在我力所能及内。”
他点点头,“这还可以,让本王想想要差遣你做什么。”
我在他背后摇摇头。他大约不知道自己被韩世琤算计了罢,把我送到他身边,韩世琤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呃,韩世琤……这场刺杀不会是江湖人士安排的罢?
我将疑惑说出来,二王爷却道,“此事本王心里有数,与你无关。”
我凉凉说道:“是谁都好,你这王爷不也被打下了山崖。”
然而他只是摇头,“本王只是让皇上安心罢了。”
我心里有点幸灾乐祸:“看来你原定出城的计划办不成了。”
他扫了我一眼:“事与你无关,你没必要管那么多。”
我呵的冷声道:“如果我非要知道呢?”
“那本王只好先刺聋你的两耳,让你听不到任何风言风语,再弄瞎你双眼,这样一来你什么都看不到,继而毒哑你,最后挑断你的手筋,叫你这辈子都写不出字。”
我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面色如常的瞥了我一眼,“你若守本分,本王自然不会这般对你。别忘了,我答应救你那天,你曾应允我什么。”
我应允他的事,我早就忘了。他这样子可不像在说笑,皇家的子孙,从来不会开玩笑,皇族之人有什么做不出来。
我拍拍衣裳上的灰尘,不想说话,撇了撇嘴,坐到火堆旁烤火。
夜色来临,悬崖底更寒,我一刻也不敢让火熄灭,怕这火灭了就生不起来,我虽觉得这山洞没有活物来过,可凡事就怕有个万一,要是突然有头野兽来觅食,还不把我俩生啃了。
待到半夜,我揉揉困极的眼睛,给火堆添了干树枝,透过火光,二王爷一动不动。
……好像有些不对劲。
我拖着沉重的脚走过去,先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还好,没死。
考虑再三,大着胆摇了他,“喂,你,醒醒?”
他还是不动,我拍了拍他的脸,他还是紧闭双眼。我一咬牙,将手放到他额头上,很烫。看来是炎症发作,牵连发热病了。
普通的热病只需喝几帖药很快会好,但我不是大夫,甚至连土方子都没有。但是若是放任他这么烧下去,明早一起来恐怕把他烧傻了,那在他身边呆着的我才是百口莫辩。
我盯着他蹙紧眉,额间渐渐渗出些细汗,应该是梦见些不好的梦了。谁能一眼饱福,看到平日叱咤风云的二王爷这副模样,我约莫是第一人罢。
“二王爷啊二王爷,你也有今日。”我用袖子轻摁去他的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再救你一次,咱们就扯平了。”
第13章 第13章
当晚我摸黑回到醒来的溪水边,兜了个圈找到一些破碎的陶瓷碎片和木头,搭了个支架烧热水给二王爷擦身子,总算让他退了烧,虽然人还有些迷糊,到第二天正午人已经清醒,我才能眯眼睡一会儿。
小憩醒来,二王爷站在洞口遥望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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