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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照流光/白月光完本——by小西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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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照流光
作者:小西雀天
文案:
我把你当哥哥,你却……
真·骨科。
兄弟年上,互宠甜文。
经过与编辑的一系列讨论,原题《白月光》因为辨识度的问题,正式变更为《白月照流光》。尘埃落定,过程崎岖,起名废唯有一个心愿,就是希望大家百变之下还能找得到此文ORZ……
主CP:死弟控纪明尘x云中阁第九届选美冠军纪子衿
第一章 最美的男宠是子衿
“听说了没有?舅老爷终于忍不下去,给宗主大人找来了一堆男宠,哈哈!”
“我要是舅老爷,我也没招了。这么多年里漂亮女人一波接一波得送,可宗主大人就是万花丛中过、一个不近身,心里只惦记着青梅竹马时候的恋人,可把他这个做表哥的给急的。虽然舅老爷嘴是碎了点,但对宗主大人那真是没话说,就担心他身边没个知心人嘘寒问暖,云中阁没个体己人操持内务。这不,连男女都顾不上了!”
“那你说,宗主大人会不会真的喜欢男人?”
“我看未必。宗主大人那个性子别人不知道,我们还不知道么?他眼里只有剑,剑是他的大老婆、二老婆和小老婆,就算不给他暖床的都行,他天天夜里抱着剑睡觉,不要太开心!”
“哈哈哈哈小声点儿小声点儿——你不要命了!叫宗主大人听见,非得给你一剑不可!”
“宗主大人怕是顾不上我了,舅老爷这次可铁了心要逼他成家。你不知道吧,昌州宋家说亲来了!”
“诶,宋家这一辈,不就一个和尚小子么?叫什么来着?宋诗?”
“对对对,就是他!舅老爷看宗主大人反正也不近女色,想叫宗主大人与宋公子结了道侣。宋家玉龙台与我云中阁门当户对,宋公子也是江湖上名头响当当的后起之秀,这门亲事真不赖啊。”
“那宗主大人怎么说?”
“宗主大人看了宋公子的画像后说:不好看。被舅老爷臭骂了一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舅老爷说:你一把岁数了,身边一个体己人没有,不知道的还当你有什么毛病,你还挑三拣四!哪里不好看,你说说,哪里不好看!宗主大人自是不理他。他就找来一堆男宠,耐着性子跟宗主讲道理:娶妻娶德,纳妾纳色。这几日特意嘱咐了王管事,叫这些男宠准备好承恩,王管事正郁闷着呢!”
“我看他怕是高兴还来不及!他不是愁云中阁中好看的少年没几个,睡得都腻了,现在来了那么多男宠,他怎么忍得住他那咸猪手!不消说宗主大人对情爱之事看得淡,就是以王管事的资历,私底下挑几个相好的,宗主大人又能说什么?我看舅老爷送来的那些男宠,大半都要收进王管事房里,除非特别出挑,能被宗主大人青眼相待。”
“诶,那可真是有福,不消说后半辈子不愁,就是单看宗主大人的样貌人品,春宵一度也是赚的。我也想给宗主大人侍寝!”
“你可拉倒吧!看你这歪瓜裂枣的。连宋公子,宗主大人都看不上,决计看不上你。”
“宋公子真的不好看么?”
“那我可不知道。不过这次的男宠堆里,倒真有个绝色美人!我看宗主是决计要留他的。实在是太他妈漂亮了!一个男人怎么能好看成那样?”
“哪个哪个快告诉我!我去瞧瞧!”
“哪个嘛,我也形容不上来,说他天生丽质肤白貌美那都是俗了,反正这么多男宠乌泱泱站成一片,你一眼望过去,瞧见他,就知道什么叫人比人气死人。连名字都好听,像诗一样,叫’子衿’。”
“哼!”不知何人鼻孔出气,两个小仆俱是吓了一跳,面白如纸地回头,只望见一个身穿红色薄纱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他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比一般成年男子还要高些,一双丹凤眼极为艳丽,眼神却阴鸷逼人。
两个小仆原本以为是被王管事捉住了嚼舌根,吓得要死,现在看他的穿着打扮,却明白他就是舅老爷送给宗主大人的男宠之一。为了好作辨认,这些男宠都是一水的红纱曼妙,说不出得轻佻风尘,原本走在云中阁里,都要被人瞧不起,个个都晓得缩在偏院里不丢人现眼。但这个人非但跑出来了,还负手而立,看人的眼神一股居高临下的傲慢嚣张,吓得两个小仆不敢说话,抱着扫帚匆匆避走了。
宋诗又是狠狠哼了一声:“什么东西!”
这次他舅舅做主,要将他许给云中君纪明尘作道侣,这份婚事,他考虑了几个晚上,没拿定主意。
纪明尘年纪轻轻便修为了得,和他叔叔高阳君齐名,是不世出的大能高手。云中阁又雄踞一方,这家世人品自是没得挑。放眼天下,能摆上台面与纪明尘攀亲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云中阁头一个向自己递了婚书,这让他心中得意。
只是,他始终觉得两个男人搞断袖,变扭得很,思来想去,索性亲来云中阁一趟:“我先看看这纪明尘长得好不好看再说。万一他长得好看,我也是愿意宠他的。”
他要搞些微服私访的花头,自然不能登门拜访,正想着用什么法子混进云中阁,便听说李逸芝给纪明尘张罗男宠。
宋诗简直是晴空一个霹雳:“操他妈的!一边和老子说亲,一边寻男宠!你们良心是喂了狗么?!”顺势混进了男宠中间。“纪明尘,你不是要男宠么?!哼,那老子就是最美的男宠,到时候把你迷得五迷三道,再休了你,呵呵。”
结果,他不是最美的男宠。
最美的男宠是子衿。
宋诗简直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他是玉龙台的少宗主,样貌出众,天资聪颖,即使年幼失怙,也是被人如珠如玉地捧在手心里养大的。然而一朝变男宠,却比不过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子衿。连一个扫地都看得出来,他又不是眼瞎。偏生他和子衿住同屋,对坐也是徒生闷气,这才在云中阁中走动走动。
结果让他听见了什么?!
纪明尘之所以找男宠,是嫌弃自己长得不好看!
嫌、弃、他、不、好、看!
宋诗气极反笑。
他素来争强好胜,此时在纪明尘这一场婚约上屡战屡败,即使不好龙阳这一口,心中的骄狂意气已经尘嚣肆上,只想着让这两人好作。
他远远望见那两个小仆仓皇逃走撞上了王管事,被那厮一顿痛骂,心生一计:“这个纪明尘,我是一定要拿下的,日后想怎么炮制另说。而这个子衿,不过一块徒有色相的绊脚石,有多远踢多远!”
宋诗这样想着,逛到酒窖里偷了一盅好酒,又飘进中草堂拣了媚药投在酒里,正大光明地举着托盘回到偏院,将水酒搁在石桌上。
子衿正坐在窗前发呆。他人长得端正,气质又雍容华贵,一身大俗大丽的轻薄红纱被他穿得只见喜气不见风尘,要不是他面有忧色,简直拉出去就能与人拜堂成亲。他膝盖上横着一本书,半天都没有翻动过。
宋诗心想:“哼!大男人装什么西子捧心!还搞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模样,你是花魁娘子么?!”
子衿见他回来,未语人先笑,将书合拢放在一边。宋诗定睛一瞧,却是本《神龙传奇》,讲一位剑修行侠仗义,行侠仗义的途中遇上的女子个个都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当真是……相当传奇!
宋诗又心想:“哼!这种腌臜玩意儿,看一眼就要脏了眼睛,真是个俗气人。”
那子衿见到他,笑道:“小阳春,你回来了?”
宋诗脸一黑。他为了更好地混入男宠当中,给自己取了个艺名叫“小阳春”,结果发现真正的男宠都是叫“子衿”、“鹿鸣”之类的,真是日了狗。他心想:“明知道我名字上不得台面,还得那儿叫得欢,一点眼力价没有!”
他看子衿一百个不顺眼,真不晓得自己当日是如何觉得一干男宠里就他勉强可以说得上话、进而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过了三天三夜的。他人往窗台上懒散一靠,没好气地问:“喂,你这么大把年纪了,为什么要来云中阁当男宠?你很缺钱么?”
子衿微讶。不过他与宋诗交往几日,知道这个年轻人说话直来直往,半点不饶人,也半点不怕得罪人,此时便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有点事,来求云中君帮忙。”
“为了求人帮忙,就可以在男人身下承欢的么?”宋诗更要看他不起了。
子衿苦笑:“我要有别的法子见他,我也换个法子了——云中君他回来了么?这几日他好像都不在家啊。”朝着远处望眼欲穿。
宋诗简直目瞪口呆。身为男人,却要男遭女淫,这人怎么一点都不怕的?但凡有点羞耻心,也要踟蹰挣扎一番的吧。他还一脸渴盼,真是淫荡啊!“你以前是青楼的男娼么?”
“你什么眼神?”子衿莫名其妙,“我是个算命的。”
宋诗长长地哦了一声:“差不多。”巫与妓,都是下贱的行当。
“那怎么能叫差不多。”子衿不能苟同,“我是靠手艺吃饭的。”
宋诗柳眉倒竖:“男娼床上功夫好,又敬业,谁给钱就对谁岔开腿,怎么不算靠手艺吃饭了?你作甚看不起人家?!”
子衿算是看出来了。宋诗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就想跟他抬杠,丝毫记不得自己前一句话还在骂男宠下贱。他不欲为这种无聊的事争执,就笑笑说:“嗯,你说的也很有道理。”
宋诗心中受用,心想那是自然,我可是……正要飘飘然,心间又转了个念:“他这种人夸我几句,不是应当的么?我有什么可高兴的。再说,我不是要干掉他的么!”清了清嗓道,“喂,你刚才说你从前是个算命的,那你算算,你我二人,谁先能爬上纪明尘的床!”
他这话说得颇为霸气,连云中君的名号也不喊了,直呼其名,所以换子衿对他目瞪口呆:“你真是相当敬业啊!”
宋诗不以为杵,只傲慢地一抬下巴:“干一行,爱一行。做男宠也要做到最得宠,把其他人统统比下去!”
子衿这回是真心诚意地敬佩着他:“你说的很有道理。”说罢便为“两人谁能先睡上纪明尘”一事算了一卦。
宋诗看他天灵灵地灵灵,忽忧忽喜,一惊一乍,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直追着他瞧:“怎样?”
子衿扼腕:“我命中注定睡不上他了!”
宋诗心中嗤笑一声,只想着:“这个娘兮兮的家伙算命倒是挺准。”
子衿又冲他嫣然一笑:“不过你也睡不上他。”
宋诗一愣:“为什么?”
子衿道:“你这个人天犯孤煞,命中缺桃花,恐怕讨不上老婆。结合你的三才数理来看,当是因为性格太差的缘故。”
“去你妈的,滚!”
子衿逗了会儿宋诗,心情大好,从屋子里踱出来要与他讲些人生道理。结果宋诗往石凳上一坐,拍了拍青瓷酒壶:“刚才王管事托我带话,说是宗主回来了,今晚要你侍寝。你赶紧去王管事那里候着吧。”
“宗主回来了?!”子衿大喜,丝毫不以为诈,只感叹了一句,“我长得那么好看,总归还是有点用处的。”拿了酒便往外头走。
宋诗凝视着他的背影,我操一声:“这个人,当真不要脸!”
子衿端着托盘一路问人,寻到王管事院中。王管事的仆人拦在门外,两眼朝天道:“诶诶诶站住,你谁呢?这什么地方不知道啊?”又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一番,长长地哦了一声,面露不屑。“王管事忙着呢,没空见你这种小人物。”话虽如此,手却伸得极长。
常言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纪明尘虽然是个剑道上的天才,但对于俗务难免力不能逮,云中阁中事物繁琐,不要紧的都交由下人掌事。王管事平日里与其他门派的宗主往来应对,谈笑风生,久而久之,连身边的小仆也练出了一双歹毒的势利眼。你有多少身价,一望便知:有钱有势的巴结,没钱没势的踩上几脚,还要敲骨吸髓。
子衿倒也吃惯了小鬼们媚上欺下、狐假虎威的嘴脸,此时只从怀里摸出几枚碎银子放在他手心里,暮色下面沉如水,一言不发。那小仆的手心攥得又快又牢,生怕他反悔,眼睛却望着别处,一脸置身事外:“进去吧!”
子衿托着酒便进去了。
身后小仆咬了咬那轻飘飘的碎银子:“什么东西,穷酸!”
躲在树荫里的宋诗怒火中烧:“你他妈才什么东西!我看不起他,你他妈也看不起他么?!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德性!”抬手一颗石子弹了出去,将那小仆打的嗷嗷乱叫。
子衿出门后不久,他便跟着来了。他心下不安,要亲眼看着子衿被王管事收房了才安心,现下好戏还没出场,倒是吃了一肚子火,将人打跑了跳上墙头,继续看戏。
子衿进了院中,差点晃花了眼。这王管事的住处遍是奇花异草,香气逼人,不知道的还要以为是哪家姑娘的闺房。
而那王管事身坐在这团团的花圃之中,倒也比子衿想得要像样些。他看上去大约摸三十多岁的年纪,国字方脸,不苟言笑,虽是样貌平平,却一派正人君子的气概。要不是手上拿着个算盘拨得飞起,子衿真要以为他是哪方成了名的仙师。子衿看着他眼熟,想来想去不知道在哪里见过这人。
王管事原本正在记账,听闻身后脚步声,不悦道:“不是叫你别放人进来的么?”
旁光扫过,见是子衿,便挪不开眼了:“哦,原来是你。”
子衿颔首为礼,将托盘搁在他面前:“听说云中君回来了,王管事有何见教?”
他以为是王管事专门叫他过来一趟,是怕宋诗年纪小,传不清话,要亲口告诉他伺候纪明尘的种种忌讳。
谁想这话听在王管事耳中,却是另外一番滋味:“你的消息倒是灵通!”他以为这个男宠不请自来,是想要打通关节,好爬上云中君的床。
他示意子衿坐下,给他斟了杯酒:“你叫子衿,是不是?”
“是。”子衿细想王管事的话,觉得这件事透着些古怪,此时应声落座,只不去碰那杯水酒。
王管事自己却盯着他的脸,连喝三杯。
他好男色。李逸芝给云中君张罗的这批男宠,他早已上上下下拣选过一遍,分成“必睡”、“睡之也可”、“可拉倒吧”,以及“待定”四挡。
“待定”中只有一人,那就是子衿。
不是不想,是不好办。
王管事比那两个小仆更清楚自己的主上。云中君似是有个心头好,所以对旁人都看不太上。但他观察了这三天,觉得这个子衿长得出挑不说,人也不蠢,性格更是极好,连宋家那个混进男宠堆里张扬跋扈的公子哥都被他整治得服服帖帖,这要真被云中君看见,恐怕他的心头好要换人。
那他到时候决计睡不到了。
就算使点手段把他弄下来,或是等他年老色衰被主上丢弃,那睡得也是二手货,破鞋。王管事虽然位居人下,但因了云中君的宠幸,作威作福久了,很不乐意接盘。他喜欢用好东西、新东西,所以思来想去,要在他遇到云中君之前睡他一回。
眼见云中君的归期就在眼前,王管事一边打算盘,一边盘算用什么法子把人搞上床。正设计到第十七种,子衿自己送上门来了。
王管事这下怎么能客气,喝了三杯权当是喜酒,一双经络虬结的手直接笼在了子衿手上:“我知道你想见云中君。你陪我一晚,我就把你送上他的床,让他日日宠你爱你,怎样?”
子衿还没说话,宋诗倒是眼角一抽,望着他们交叠的手差点作呕:“这两人闹起活春宫来,我可不要看,这王管事怎么这么磕碜。”他现下真是后悔把子衿送到这厮手上,辣眼睛。早知道一剑抹了子衿脖子,一了百了,后院争宠真他妈麻烦。
子衿此时已明了他大概是被宋诗骗了,只觉得此事麻烦又棘手,眼疾手快地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肃然道:“还请自重。”说罢也不与他多话,转身就走。
王管事喝了三杯混着春药的酒,肚肠与下半身那二两肉都是滚烫的,一把扣住他的肩膀就按进怀里。轻纱软薄,那雪白的肌理若隐若现,从方才开始就看得他欲火焚身,此时粗糙的大手隔着绸缎在那一身细皮嫩肉上胡乱摸捏,只觉得又凉又滑,恨不能狠狠咬上几口:“小骚货,你不就是为了这事来的?给谁睡不是睡,一个娼妓还挑三拣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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