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入辣完本——by十二分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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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居然是裴瑄反过来安慰他。
陆源眼中一片酸涩,等他定下神来望向门口时,裴瑄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
真的……就好像一场梦。
裴瑄出来的时候,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初冬的天气,他穿了一件米色的羊毛衫,外罩一件黑色羊角扣的长外套,底下是黑色窄腿裤,同色系短靴,整个人显得气质温暖,双腿长而笔直。
他正想拦车,面前却缓缓停下一辆熟悉的车子,摇下车窗,露出陆源的脸。
“那个,阿瑄,我送你回家可以吗?”
车子缓缓开上高速,随手放出的音乐也是泛着浓浓哀伤的曲调。陆源想,真是应时应景。
不是下班时段,路上的车并不多,陆源却衷心希望这条路能堵一些,再堵一些,让他和裴瑄的路无限期地延续下去。
但他也知道,这是不现实的,他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一个晃神间,竟然没有注意到迎面而来的车辆。裴瑄似乎也在走神,等他叫出声来提醒陆源时,两辆车子之间已经挨得极近了。
陆源用尽一切力气拼命打方向盘,对方似乎也在极力扭转即将相撞的惨祸。所幸两辆车最终惊险地擦肩而过,陆源的车子“砰”地一声撞进了街边的绿化带,陷进去半个车头。
撞上绿化带的方向正好是裴瑄坐的这一边,陆源只知道自己心头一颤,扑过去把裴瑄按在身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冷汗霎时间出了一身,还还记得问裴瑄:“你有没有事?”
裴瑄趴在他身下,声音有些微哑:“……我没事,没有伤到。”
“你能打开车门吗?就这样先爬出去报警……”陆源说:“我……我的手臂好像动不了了。”
裴瑄在视野之内艰难往上看,发现车头陷进去一大块,陆源的手臂被卡在当中,看不出有没有流血。
陆源安慰他说:“只是卡住了,没有受伤,不痛。”
裴瑄就着趴在陆源怀里的姿势去拧开车门,从车座上爬了出去。
陆源眼看着他下车之后报了警,说道:“警察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而且之后可能要做记录,抱歉,我不能送你回去了,你打个车回家好吗?”
裴瑄看了他一眼,他觉得那神色颇为奇怪,但还没等他思索,裴瑄就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陆源看不见他转身的背影。但他想,这次是真的结束了。好在他还有许多具现的回忆,足以用一生回甘。
他正想着与裴瑄从相遇到现在的这些年,忽然感觉有人粗暴地拍了拍车顶。他以为是警察,偏偏要在此时打断他,没好气地抬头一望,瞠目结舌道:“……阿瑄?”
裴瑄抱着一大堆东西,喘着气和他对视:“快下班了,警车也得堵。何况我也是证人,怎么能先走。”
他蹲下身把东西摊开:“我走了好久才看见一家药房,花三倍的原价买的他们家的毯子,真他妈累。”文明的裴瑄也爆粗口,说明他是真累。
裴瑄撩起陆源的裤腿,陆源才发现自己的腿上也有不少擦伤。车门开着,冷风呼呼地灌进来,裴瑄又拿过毯子给他盖在腿上,随后半跪在地上替他简单地处理伤口。
“阿瑄,你不用这样……”陆源眼睛发红,带着一种又是绝望又近似解脱的心情说道:“交易已经结束了。”
“是啊,那该死的交易总算结束了。”裴瑄说。
该死的交易……
这场交易,果然令裴瑄这么痛苦啊……
“对不……”
陆源重复的道歉说到一半,被裴瑄毫不容情地从当中截断。
他抬起头来,望向陆源的眼睛。
“所以现在,我们可以谈一谈感情了吧?”
陆源说:“……啊?”
裴瑄低着头说:“啊个屁。”
在由远及近的呜呜警笛声中,在裹挟着红药水味道的北风里面,陆源忽然福至心灵地感觉到了。
他鲜花烂漫的春天来了。
第二十一章 情侣惹怒民工,目睹精英男友被轮煎成荡妇(NTR)
徐子文晚上约了他男朋友姚抒在一家餐馆吃饭。
姚抒的口味相当挑剔,他们吃过了好多家餐馆饭店,他才勉为其难对这一家稍稍表示满意。徐子文提早到了,先把姚抒爱吃的菜都点上,又准备了小礼物,打算等气氛好的时候送出去,哄得姚抒高兴了,跟他回自己租的房子,然后让他好好地……上自己一次。
没办法,姚抒长得帅工作也好,原来还是个直男,虽然对徐子文的告白点了头两人顺利交往了,两人却没上过几次床。姚抒还按着原来直男的习惯,次次在上面,徐子文本来就倾向于受方,倒也满意,只不过他总感觉姚抒对两人的性事不太热衷,每次都是例行公事一般。
姚抒没混过圈,徐子文却知道,像姚抒这样的条件,又肯稳定下来踏踏实实交往的,绝对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所以他更得把人抓紧,这让人享受到性爱的乐趣就是第一步。
徐子文没等多久姚抒就来了,他刚下班一脸疲惫,但风度不减,推门进来的时候整个餐馆的人都在偷偷地瞧他。
姚抒看见桌上已经摆满了自己爱吃的菜,对徐子文笑了笑:“让你等久了吧?”
徐子文连忙摇头道:“没有,快坐下一起吃吧。”
饭吃到后面,眼看着两人气氛越来越好,徐子文也悄悄伸手去摸自己怀里准备好的礼物了,谁知道这时候门口拥拥挤挤地涌进来一群民工,足有七八个人,进门就嚷道:“服务员!拿菜单过来!”偏偏他们还坐在徐子文他们旁边,只隔着一个隔断,又笑又骂的,乱哄哄一片。
这餐馆消费不低,平时是没有民工这种层次的人来的,但断断续续听了一耳朵,好像是有人过生日,所以一起来搓一顿。
“真倒胃口。”姚抒“啪”地撂了筷子,“怎么这里也能进这种没素质的人,恶心死了。”
他声音不低,隔壁似乎静了一刹那,徐子文连忙说:“阿抒,是我不好,没选对地方,先吃菜吧。”
“吃什么菜,不被这些乡下佬恶心吐就不错了。”姚抒拿筷子不情不愿地拨弄了两下菜:“本来心情好好的,全被这些人搅和了。”
徐子文知道他一向娇惯,听他这么生气,礼物也拿不出手了,只得干笑道:“怎么也得吃点啊,来,你不是最爱吃这个了吗?我亲手夹的,别不给面子吗。”
姚抒勉勉强强吃了几口,放下筷子抱起了胸:“子文,你吃完了吗,我们回去吧。”
徐子文在心里叹了口气,也把筷子放下:“吃完了,咱们走吧。”
隔壁倒是比刚来的时候安静多了。
徐子文晃了晃头,睁开眼睛。
他记得自己和姚抒走了一条偏僻的小路,忽然有人在身后喊:“站住!”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自己头上一痛,就失去意识了。
这会儿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旧凳子上,看周围环境他好像在一个废弃工地里面。是城市过度发展留下的烂尾楼,隐蔽且空荡,距离市区又远,就算自己死在这里十天半个月的也不会有人发现,他顿时慌乱了起来,一面挣扎一面往四周看。
这一看不要紧,徐子文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阿抒!”
“哟,你男朋友醒了。”一个民工用手背拍着姚抒的脸,笑嘻嘻地说。
姚抒和他一样被绑在一张旧木凳上,但不同的是,姚抒双手被绑在凳子后面,两条长腿却是岔开分别搭在两边扶手上牢牢绑住,让他想合拢也不行,只能朝这满屋子民工大大张开双腿。
姚抒被羞辱得脸都涨红了:“你们放开我!我会报警的!别碰我,你们这群垃圾、渣滓!……喂,干什么!”
一个穿背心的民工操着铮亮的大剪刀,咔嚓咔嚓几下剪破了他昂贵精致的衬衫。偏偏他还是贴着胸口绕着圈剪的,最后剪下来两小片圆圆的布料,而姚抒衣着整齐,唯有胸口被剪出两个圆洞,两颗淡红色的乳头露了出来。
“这奶头还不小啊!”旁边一个光头的民工说着就上手揪住姚抒一边的乳头,用了好像要把它硬生生扯下来的力气,那颗肉粒都变成一条肉丝儿了,才突然松手,放它弹回去。
“滚开!不要碰我!”姚抒猛烈地扭动挣扎,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们这群又脏又臭的老鼠、下水道的垃圾!拿开你的脏手!唔、唔唔!”
一个民工蒲扇似的大掌“啪”地扇了姚抒一个耳光,那光头的民工已经蹲下身来,大嘴一张把姚抒其中一边的乳头叼进嘴里,发出连带着口水的响亮的嘬弄声。
姚抒被那一巴掌打蒙了,半边脸几乎都肿起来,他终于怕了,嘴唇翕动几下,没敢再骂人,只是说:“不要……放开我……”
光头民工一边狠狠地吸他的乳头,一边手掌伸下去抓他的下体,含糊地说道:“怎么不骂了?刚才不是还挺来劲的吗?你倒是别欺软怕硬啊,小贱货!”
姚抒的下体被他用力抓揉,乳头被他吸吮着,又是害怕又是疼痛,屈辱得厉害,只知道摇头。
穿背心的民工手上的大剪刀往下挪,扯着姚抒的西装裤又是咔嚓咔嚓几剪子下去,露出里面的内裤来。
“纯棉白内裤!你不是基佬吗?怎么不知道卖骚穿个丁字裤啊?”一个民工捏着他的下巴问。
姚抒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我不是gay……”
“少他妈装了!”又是一个大巴掌扇过去:“你不是基佬,那边看着你的不是你姘头?”
姚抒的目光跟着转过来看见徐子文,冰凉的大剪刀就贴着他的肉咔哧咔哧地剪他的内裤,顿时屈辱得快要崩溃,眼泪都要下来了:“不要,别再剪了,别让他看……我、我都是在上面的……”
“哟,一直在上面,你是在暗示你后面还是雏儿吗?”刚好剪完内裤,把后面紧紧缩着的肉色穴洞露了出来,民工粗厚的手指在那上面重重一按:“正好,你爸爸我最喜欢给人开苞!”
“虎哥,这是从他包里翻出来的。”一个民工走过来,把身份证、工作证拿给“虎哥”看。
虎哥整条胳臂上纹着一只吊睛猛虎,张牙舞爪十分骇人,他接过身份证、工作证看了看:“姚、抒,抒情的抒,对吧?怪不得了,人家还是个经理呢,果然牛逼,看不起我们这些农村小人物!”
姚抒这回真的怕了,摇头道:“大哥,虎哥,是我错了,你放了我,我保证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包里的现金都给你们!”
“晚了,刚才在饭店不是挺牛的吗?”虎哥大手狠狠钳着他的脸,把他的脸都捏得变了形:“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臭气哄哄的民工吗?不是一口一个垃圾骂得挺溜的吗?现在就叫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不知羞耻、骚浪下贱,今天不把你操成一条母狗、一个公共厕所,老子就跟你姓!”
姚抒被他吓得直掉眼泪:“虎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
光头民工的手指在他屁洞上来来回回地摸,只戳进去一根手指就进不动了:“虎哥,这小子的屁眼特别紧,说不定真是个雏儿!”
虎哥松开手,姚抒脸上还残留着两个鲜明的指印,虎哥看了他一眼说:“没事儿,小六去买油了,今天你过生日,那就让你给他开苞吧。”
光头兴奋地应了一声:“哎!谢谢虎哥!”
没多一会儿“小六”就颠颠地买了油回来,光头站在姚抒面前,把油罐儿举得高高的,淌下的液体被他抹得姚抒整个下体都晶晶亮的。
“你是叫姚抒,对吧?”
姚抒咬着嘴唇不吭声。
虎哥在一边,朝徐子文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把他姘头搬到他面前去。”
姚抒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自己男友亲眼见自己被别的男人肏干,何况他以前和徐子文在一起,都是他在上面,眼下却要让他近距离看自己是如何被人强奸的,他的男人尊严怎么也受不了了,慌忙大叫:“不要!虎哥,求你了,不要让他过来!”
虎哥看了光头一眼。
光头再问了一遍:“你是叫姚抒,是吧?”
姚抒这回学乖了,低声说:“是。”
“那我叫你姚抒小贱货,怎么样?”
姚抒咬着牙说:“……好。”
“姚抒小贱货,你不是见了我们吃不下饭吗?哥哥我好心,怕你饿着,这就喂你吃好吃的大鸡巴,还不快谢谢哥哥?”
姚抒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谢谢……”
“贱人!会不会说话?谁谢谢谁?把话说完整!”
“姚抒小贱货……谢谢、谢谢大鸡巴哥哥喂我吃鸡巴……呜呜……”
光头这才哈哈笑了起来,两根手指塞进后穴里随意捅了捅,扶着自己粗壮的鸡巴就插了进去。
“啊……!”姚抒痛叫起来:“不行,进不去的,太痛了……”
“操,这小逼真紧。”光头爽得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架着姚抒的腿径直顶进最里面。
“呜……不要再进来了,不要这么深……”姚抒哭泣着呻吟,从来没有外物进入过的密道被侵犯,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顶到了。
光头可不管他,没等姚抒适应过被开苞的疼痛,就挺着鸡巴在他的肉穴里啪啪地抽送起来,一边操他一边给自己助威似的“哈”“哈”地呼喝,每喝出一声,那浑圆饱满、滴着晶亮液体的龟头就从穴里现身,再狠狠地全根撞进姚抒的身体里去。
姚抒过了刚开苞的那一阵,逐渐感觉屁眼里被滚烫的肉棍填满,随着肉棒进进出出间摩擦到自己的肉壁,甚至还带来一种微妙的战栗感觉,快感不断攀升叠加,尽管他拼命忍耐着,却无法抵抗地在每次被大力顶撞时身体微微痉挛,前端的性器也悄悄抬了头,渗出透明的黏腻液体。
“哟,这小骚逼被操爽了!看他鸡巴都挺起来了!”旁边一个民工正抓着姚抒的胸口肉,毫无章法地乱揉,眼尖地发现了姚抒的勃起,立刻大声指出来嘲笑他。
“真硬了!”光头一边操他,一边伸手拨弄他的性器:“姚抒,真没叫错你,你还真是个小贱货,被人开苞操屁眼都能硬,你说你怎么这么骚啊?”
姚抒含泪摇着头:“没有,我不是……”
“装个屁,小贱逼!”光头骂了一句,手指挪下去往姚抒已经填得满满的屁洞里面塞:“这才被操几分钟就开始爽了?天生让人操的货!”
“不不,已经满了,不要再往里面塞了……”光头的手指一根顶他两根粗,姚抒明显感觉已经被撑满的肉洞快要挤爆了:“别再插了,会裂的、会坏掉的,呜呜……”
“就是要让你裂!你不是傲?不是瞧不起人?爸爸今天就好好通通你这个小贱逼,让你的屁眼开一个大洞,合都合不上,屎尿都兜不住,走到哪去人家都指着你‘那就是个屁眼被人干烂的货’!”光头强硬地把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和鸡巴一起奋力抽插,而手指更加灵活,还在肉壁上扭动抠挖,搞得姚抒眼泪涟涟,连声哀求。
当光头的手指抠到内壁的一处不明显的凸起时,姚抒的呻吟明显变了调子:“唔!那里不要……别……”
光头哈哈大笑,对旁人说:“没想到这小子的前列腺这么浅,我随便一摸就摸到了!真不愧是天生给人干的货,看来只要是条鸡巴都能把他干得爽到天上去!”
旁边那人羡慕道:“是吗?那你快点啊!这么多人都还没操呢!”
光头点头道:“知道知道,你要是急,就先操他嘴,或者让他给你撸。”
那人听了光头的,伸手耙着姚抒帅气的脸,把他的嘴朝两边掰开,直到掰成一个四方形。姚抒剧烈地挣扎着,含糊地叫:“我不要……!”
徐子文这边看着,他知道姚抒哪怕跟自己在一块儿,都从没给自己口过,这恐怕还是他人生第一次给人口交,抗拒得厉害。
那人捏住了姚抒的鼻子威胁:“是不是又想挨巴掌?”
光头说:“我帮你一把!”他抓着姚抒的屁股猛操起来,粗壮的鸡巴一面进出,手指也留在小穴里,屈起来在前列腺处用力抠挖。这么一来姚抒果然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的穴里真的要爆掉了,张开嘴叫道:“不行、啊啊、别弄了,求、求你,啊啊啊啊,救命……”
旁边的民工趁机掰着他的嘴,把自己坚硬多时的、散发着腥臊气味的大鸡巴塞进了他口中。
姚抒被热烘烘的粗肉棒塞了满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上下两个口都被撑满,口水抑制不住地从嘴角淌出来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