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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朵黑白莲完本——by十里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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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皱了起来,白穆兰想着明天一定要找些能让顾靖悦可以咽得下的东西,再也不能让她这么饿着就睡着了。
“莫要闹你娘亲,否则,等你出世我就收拾你。”话音一落,白穆兰自己却是低笑了出声,想着怎会有自己这样的母亲,威胁自己还没出世的孩子。
“要听话,娘亲很辛苦,若你再闹她,她该有多难受。”低声对着这个还没成型的小东西嘱咐道,白穆兰将放在顾靖悦腹上的手收回,起(身呻)将屋内的灯火熄灭,脱去外衣,在(床床)边躺好,伸手将(身呻)边的人搂进怀里,合眼睡了过去。
天一亮,白穆兰就自然醒来,掀开(身呻)上的被子,轻声爬起来,梳洗一番后推门出去。
零在外边等候,白穆兰吩咐她们留下来陪着顾靖悦,执意要一人前去校场。
“我陪你一起去吧,否则他们暗中做点什么,你也不好应付。”零试图说服她。
“我倒不怕他们对付我,反而怕他们对靖悦下手,牧安平是顾家插到东九沟的眼线,他必然认得靖悦,此刻没有下手抓她,不过是忙于斗技大会罢了,有你们好好守在靖悦(身呻)边,我才能放心。”白穆兰认真地道。
“好,那听你的。”零只好应下,“万事小心。”
“有莫青在,你担忧什么。”白穆兰轻松一笑,抬脚出了门。
校场今(日rì)并没有太多人来,想必她的这场比试,应该是(禁jìn)止旁人围观的。
白穆兰在门口停顿一下,脚步轻快地走了进去,守在门边等她的是莫青,见她过来,就快步迎了上去。
“莫叔叔。”白穆兰微微一笑,对着莫青一拜,“许久不见,您的气息又强了不少。”
“穆兰丫头,你来的倒是早啊。”莫青叹了口气,望着眼前这一袭白衣,(身呻)材纤秀,悠然信步走来的女子,“东九沟现在什么牛鬼蛇神都有,还是我陪着你进去吧。”
“好,多谢您。”
“杜冲这人(性性)子傲,不屑于耍什么(阴阴)招,不过其他人我就不能保证了,我护着你到比武台上,比试的时候。就只能你自己注意一些了。”
“放心吧,莫叔叔,耍小手段可伤不到我。”白穆兰摇头轻笑,目光泠泠,“他们也最好别动这些小心思。”
校场上一片寂静,那些长老们还没有过来。白穆兰围着比武台走了一圈,蓦然失笑,还真让莫青说对了,他们果然耍了一些手段,只是,这些放在比武台上的(禁jìn)制,在自己这个暗魔法师眼中,太稚嫩了一些。
伸手在比武台上一扫,将(禁jìn)制全部抹消,白穆兰不屑于下黑手,查看完毕就翻(身呻)到比武台上,盘腿坐下。
等到太阳俞升俞高,天气越发(热rè)了起来,那一堆人这才慢慢悠悠地过来。
“你来的倒也早。”杜冲今(日rì)穿着一(身呻)黑色短打,看到等在场中的莫青和白穆兰,只点了点头,“莫副掌门。”
“人到齐了,就开始比试吧。”牧安平温和一笑,对着白穆兰关怀道:“小姑娘,你也莫要勉强,我吩咐过杜冲长老,让他点到为止。”
“多谢牧掌门”白穆兰回他一笑,拂袖起(身呻),“请吧,杜冲长老。”
☆、70.怒火
一觉睡醒, 已经是(日rì)上三更,顾靖悦迷糊地爬起来, (身呻)边早已经没了人影, 她猛然惊觉,赶紧爬起来穿好了衣服, 小跑着下楼。
四千和零各自在楼下的小茶桌上坐着, 零在认真地看着一本册子, 四千则心不在焉的盯着门外发呆。
“穆兰呢?”顾靖悦快步跑到她们面前, 着急地问道。
“夫人,你起来了?”四千被她吓了一跳,哆嗦一下,陪着笑道, “饿了吗?要不要吃些东西?”
“穆兰呢?”顾靖悦的眉头跳了跳,咬牙切齿地问她。
“主子吗?她,她……”
“主子早上就去了校场, 现在应是正在和杜冲比试。”零放下手中小册,平静地道。
“她一个人去的?”顾靖悦坐倒在椅子上,用手扶住额头,语气中颇有几分恼火, “怎么没人叫我起来?”
“主子觉得您这几(日rì)累坏了,想让您多休息休息, 而且为了您的安全, 最近几(日rì)您还是莫要外出才好。”零声音温和地劝道, “夫人可饿了吗?主子让您一起(床床)就用饭。”
“……零, 能否请你去校场看看(情qíng)况?穆兰在这里无亲无故的,我怕他们会来(阴阴)的。”强压下怒气,顾靖悦对零道。
“校场今(日rì)……不让闲杂人等进入。”零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不过夫人不必担心,莫青副掌门会和主子一起去的。”
事已至此,又能怎么办?顾靖悦咬了咬牙,低声道:“用饭吧,你们吃过了吗?”
坐在二楼的窗户边上,顾靖悦翘首远望,已经看了有一个时辰,却也没看到校场那边有什么动静,算起来,白穆兰已经去了四个多时辰了。
四千来来回回进来看过好几眼,怕她一冲动跑出去了。
太阳已经向西边移了不少,顾靖悦喝了关荆南开给她的药,将一层厚毯铺在窗台上,继续坐在上边,这台子太硬了些,坐了一下午她的腰颇疼。
手指揉了两下脊柱,顾靖悦的眼睛再次望着远方,心里担忧烦躁。
夕阳的红光洒满了街道,她低头看向这间客栈所在的街道,从街道的拐角处,缓步走出了一道(身呻)影,一头长发披散而下,直垂到腰间,发丝颇有些凌乱,一(身呻)满是尘土的白色衣裳裹在玲珑有致的(身呻)体上,左手的袖子被撕开了几道口子,(胸胸)前的衣襟沾满了斑斑血迹。
明明狼狈至极,可这女子还是信步慢慢走着,不急不缓的样子看的顾靖悦心里的火气猛地就冒了上来,她还没反应过来,(身呻)体却就已经自作主张地动了起来,等回过神,她已经落在街道上,面对着那女子。
现在她才算是真正看清楚这人有多狼狈了,左侧额边长发被齐齐削去一截,左手不止是袖子被撕开了,她那纤细的胳膊上也被切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涓涓流了出来,顺着她的手臂一滴一滴落了下来,幽幽可见白骨,她的脸上也多了好几道伤口,有一道从额边一直划到下颌,横贯半张脸。
顾靖悦此刻是又气又心疼,她不知自己是该开口骂人还是该上前为这个自作主张的女人疗伤。
“靖悦?”看到她落在街道上,白穆兰赶忙惊喜地快步迎了上去,伸出右手要拉住她,“你怎么下来了?”
向后退了两步,躲开她,顾靖悦的眼睛眨了眨,泪水猛地就决堤而出,再也止不住。
“怎么哭了?”白穆兰一把环住她,扯到了伤口,疼的她嘴角抽了抽,“走,咱们回去说?你可是(身呻)上难受?要不咱们直接去关荆南那处,让他给你看看。”
“不去。”顾靖悦一把拉住她,眼圈红了一片,哽咽着艰难地道:“先,先回客栈,替你看看。”
这才知道她是为自己担心才哭成了这样,白穆兰心中愧疚极了,不顾伤口疼痛,扶着她进了客栈,嘴上还安慰着,“别哭靖悦,我伤的并不重,你该去看看杜冲,他可比我惨多了,今(日rì)的比试可是我赢了。”
“主子。”零和四千围了上来,护着她们上了二楼,进了屋子,白穆兰环着顾靖悦,让她坐在(床床)上,自己则半蹲在她(身呻)边,柔声道:“你别看我这番样子,受得不过都是皮外伤,真的,我等会儿自己治疗一下就全部都好了。”
“主子,我去准备(热rè)水。”零快步走了出去,对着小二吩咐一些东西,让他速速拿过来。
伸手抚上她侧脸的那一道伤痕,顾靖悦的眼泪依旧落个不停,“你这么些伤,还,还说不重?”
“真的不重,你看。”白穆兰抬起还算健全的右手,运转出几道风魔力,敷在脸上,不过几瞬,伤口就愈合了起来,只留下一道粉色的痕迹,“这不就好了。”
“头发……能治得好吗?”顾靖悦挽起她被削短的一截黑发,又落下几滴泪来。
“这……我试试。”白穆兰苦笑一下,真准备伸手治疗断发。
零上前一步,阻止了她,“主子,(热rè)水准备好了,你先出来治疗梳洗一下,四千,你陪着夫人。”
“好。”四千赶忙跑到顾靖悦(身呻)边,伸手扶住她。
“会疼吗?”顾靖悦握住她的左手,却不敢去碰她的伤口。
“不怎么疼,真的。”白穆兰温柔地看着她,轻声道,“就凭杜冲,还没办法让我受什么重伤。”
“你去吧。”顾靖悦缓缓放开手,撇过头去,抽噎两下,“天色也晚了,我要睡了,你今(日rì)……莫要来了。”
“……靖悦。”
“快去。”顾靖悦闭上眼睛,显然不再想听她说些什么。
“……好。”无奈地退了几步,白穆兰苦笑着道,“你好好休息。”
用魔力治好手臂上的伤口,然后是(身呻)上大大小小、虽多不重的伤口,白穆兰将自己泡进浴桶里,心不在焉地擦洗着(身呻)上的尘土。
“你今(日rì)是怎么回事?杜冲就算是我也能轻松对付,你能伤成这样?”零低声质问道。
“他确实伤不了我,可我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了,只好让他也能砍我几刀……”白穆兰叹了口气,解释道。
“那你怎么不知道治好了自己再回来,夫人现在怀了孕,今天早上你又故意丢下了她,她本就又气又急,你这样回来,岂不让她更加担忧?”
“……”白穆兰语塞,若问她是怎么想的,今(日rì)她抛下顾靖悦去了校场后,心里也忐忑,等到比试开始,她才隐隐约约有了主意,想着若是自己受了伤,靖悦怕是就不忍心和自己计较了,可谁能想到,靖悦会担心成这个样子。
“主子,你太不懂夫人的心了。”零轻声叹了口气。
“于(情qíng)(爱ài)之事上,你我是半斤八两,你没资格教训我。”白穆兰不屑地哼了一声。
换上另一(套tào)衣服,白穆兰蹑手蹑脚地走到顾靖悦的房门外,轻轻推开了门,钻了进去。
屋内的呼吸声很平缓,顾靖悦应该已经熟睡了,白穆兰不敢吵到她,放轻脚步走过去,蹲在(床床)边,望向她的脸。
也不知她哭了多久,眼睛肿的厉害,睡梦中还在抽噎,白穆兰心中抽疼几下,用手合在她的眼睛上,风魔力缓缓渗出,将她眼睛上的红肿消了下去。
“嗯……”似乎是感觉有些不适,顾靖悦的(身呻)体翻动几下,眼睛睁了开来。
“穆兰?”她看向白穆兰,迷迷糊糊地问道。
“是我。”白穆兰用手抚上她的脸,低声道:“吵醒你了。”
“……我不是说过,今(日rì)你睡在别处吗?”猛地回想起下午的事,顾靖悦的语气冷了下来,拿开她的手,侧(身呻)背对着她。
“现在这般晚了,店家都睡了。”白穆兰拉住她的衣袖,摇了摇,“靖悦,你别生气了,要不你睡着,让我去椅子上坐一晚也好。”
牙齿轻轻咬了咬嘴唇,顾靖悦道:“你要去便去吧,莫要吵我。”
“好。”垂头丧气地走到椅子边,盘腿坐了上去,白穆兰心中颇为忐忑,她怕顾靖悦这几(日rì)都是这番样子怎么办?手轻轻抚上断发处,摸了摸,然后放下来,烦躁地托着脸。
“你可知……我在气着什么?”顾靖悦突然发问,(身呻)子依旧背对着她。
“气我……丢下你?”白穆兰小心翼翼地答到。
“……”
看来是不对了,她又猜道:“那是气我故意放水,让杜冲伤到我?”
翻开被子爬了起来,顾靖悦低声吼道:“我是气你,总是自作主张,昨(日rì)也是,今(日rì)也是,既然不可暴露(身呻)份,昨(日rì)又为何非要冲进场内,那人我本可以对付的,还有早上,你以为我自己待在客栈,就不会提心吊胆了吗?”
“靖悦……”
翻(身呻)躺下,顾靖悦将自己埋头进被子里,肩膀轻轻抖动。
“对不起,靖悦。”站起来,上前几步,白穆兰将手放在她的背上,拍了拍,“是我错了,我不该总让你这么担忧我,可是靖悦,北漠于我,是个陌生而又处处危险的地方,今(日rì)明知道他们会对付我,我又怎么能带着你过去?牧安平知道你的(身呻)份,他随时都有可能将这个消息送往顾家,那时候,我又怎么护的了你?”
顾靖悦抽噎两声,半晌没有动静,直到白穆兰轻声叹了口气,才翻(身呻)看向她,摸上她侧脸上的粉色伤疤,轻声问道:“还疼吗?”
“不疼了。”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白穆兰温和一笑,“你呢,还生气吗?”
“穆兰,我总想着什么都要和你一起,我们一起面对那些……艰难险阻,我怕……”若我改不了你的命,我们相守的(日rì)子就不多了,顾靖悦垂下头,大颗眼泪滑落下来。
“我明白,所以……我绝不会死,纵然有一天,我不得已与你分开了,靖悦,你也要相信我,我定会回来找你的。”
☆、71.帮手
第二(日rì), 斗技大会继续进行,既然有白穆兰替代出战,顾靖悦也就不用上场了,而是和四千一起去了观台,当个看客。
今(日rì)白穆兰的对手是一个长得瘦小,颇有些尖嘴猴腮的男子, 一手土系魔法用的很溜, 他把自己隐藏在比武台的地下, 伺机用一些细针偷袭。
白穆兰捏碎一根快要扎进她体内的长针,看着上边的点点紫光, 眼神一黯。
用毒?牧安平的手段真多。她随手一挥,用汽浪将那男子连同地底碎石全部掀飞出去, 来不及用出的针全部扎进了男子的(身呻)体里, 他惨叫一声, 猛地摔在地上,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牧安平在台上抽了抽嘴角,面无表(情qíng)地宣布白穆兰赢了。
零这次的对手是杨宇,两人一起上场,她站罢, 对着零鞠了一躬,认真地道:“我知道我打不过您, 不过还是很荣幸能和您一战。”
“杨姑娘不必妄自菲薄, 和这里的其他人比起来, 你的实力是最让人眼前一亮的, 不过……可惜有人想让我们两个之中有一人退场。”零语气平静,“不过……至少要让别人看看咱们的表现啊。”
“明白了。”杨宇点点头,手中□□甩起,直冲零刺来。
零双手举起,红色的火光从她的(身呻)边涌起,从场上蔓延开来,包裹向杨宇。
杨宇的(身呻)体在空中一顿,(身呻)上的铠甲忽地破碎开来,不断有金色光芒在破碎处泛起,蠕动化形,在她的(身呻)边形成一道金属墙壁,同时,加厚了她(身呻)上的铠甲,护住她露在外边的皮肤,魔力不断的变化,可她前进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挥开火焰,直冲进去。
火焰形成蛇一般的长绳,猛冲着向她缠去,而同时,金属墙壁上也延展出一道道锁链,与火焰纠缠在一起,杨宇已经来到了零的面前。
右手一招,一柄火焰短刀赫然出现,零挥手挡住杨宇的一击,同时反攻回去,短刀带着火光不断落下,密集的剑影落在杨宇(身呻)边,又被她用□□挑回去,可她招架的颇有些困难,□□不适宜近战,而零出手的速度又太快,几个回合下来,她已经隐隐有些吃不消了。
她(身呻)上的铠甲不断变换,以适应她的动作,同时也拼尽全力挡住要冒犯进来的火焰。有一刻,铠甲突然抖动起来,发出刺耳的尖鸣声,杨宇没有丝毫的迟疑,收回□□抽(身呻)离开,落在比武台的另一边,有些迟疑地看着零。
“您的火焰……不是普通的火魔力。”
“你的铠甲也同样不是普通的金魔法。”零轻轻一笑,“又有何妨,继续比试吧。”
“说的也是。”杨宇轻松一笑,安抚地摸了摸手中的□□。
再次开战,依旧是零略胜一筹,杨宇的魔力用尽,(身呻)上的铠甲尽数收回体内,露出了里面的一(身呻)黑色武服,气喘吁吁地认了输。
“小宇,没关系的,我赢了呢,下一场等我对上那个小丫头,我替你收拾她。”牧芷柒摸摸她的头,安慰她。
“不必了,”杨宇尴尬地躲了开来,一张稚嫩的脸上带着一丝认真,她本已经二十多岁了,可偏偏长了一张孩子气的脸,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颇为可(爱ài),个头也不高,刚刚到牧芷柒的鼻子,牧芷柒便极喜欢摸着她的头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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