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海女王花完本——by无人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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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也只有小孩子能说出来,当随着年纪的增长,成年以后看多了人情寡淡,还有几个人能这样坚定的相信爱情?
杜央冷冷的说:“把她扔进去。”
水温不足以烫伤梅立,然而梅立现在冷的似乎皮肤都已经结成冰了,在这种情况下,温暖的水像是一盆钢针一样扎向梅立的全身,梅立在这痛苦中尖声痛呼起来,杜央说:“还不肯放弃?”
梅立却说:“我爱你。”她这会已经神智不清了,杜央听着这句话,眼神凝滞了一下,说:“把她解开吧。”侦察班的人把梅立手脚上的绳子解开了,然而等绳子解开时,梅立已经完全崩溃了,神志不清的看着杜央说:“我想你,我只想把你救出来,只要能把你救出来,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去做,你要等我,一定要等我,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弃你。”
杜央看着眼前的梅立,心底里变得异常柔软了,但是她没有丝毫表现出来,只是说:“可以结束了,把她带出去吧。”她说着起身要走,不想梅立却一把抓住了她,说:“不要走,你相信我好嘛?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一定,一定,还你自由。”
她说着抱住了杜央的脖子,缠着她,把头埋在她的肩上,杜央抬起出她的义肢轻轻拍了拍梅立的脑袋,自言自语:“到底还是个孩子。”说着她又对身边的人说:“把她送回宿舍去吧。”两个人伸手来接梅立,杜央却又改变了主意,说:“算了,还是我送她回去吧。”
第7章 七
李冷亦回到宿舍的时候,就看到杜央站在梅立的床边,梅立躺在床上,双眼失神的看着正上方,嘴里喃喃自语着一些话,什么“自由”,什么“一定要等我”,还流了很多很多的泪水,虽然她昨晚才说过再也不哭了。
不过李冷亦一看就知道梅立这样是被逼到极限,整个人处在即将崩溃的边缘上的状态,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都已经被逼到极限了,杜央站在她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李冷亦看着她愣了一下,惊奇的发现她的脸上竟然带着痛楚,这点发现让李冷亦太惊奇了,所以她进来以后都没说什么。
杜央却察觉了她的存在,在察觉的一瞬她的脸色冰冷如初,她抬起一只手覆在梅立的眼睛上,梅立喃喃自语:“天黑了。”杜央说:“是啊,睡觉吧。”她就这样把手在她眼睛上放了几分钟,等手拿开后,李冷亦看到梅立真的睡着了,李冷亦也不忍心打扰她,也不知道杜央用了什么手段把梅立折磨的近乎崩溃,想想也觉得恐怖,再加上昨晚整一夜没睡好,于是也上床睡了。
来回折腾的都够呛的,杜央这种训练方法比一般特种兵训练还要超强度,已经经过一次魔鬼式训练的李冷亦都有些吃不消,梅立才十九岁,能挺到现在已经难能可贵了,但是杜央恐怕没这么容易放过她。
梅立的皮肤在休息后也起反应了,身上出现了一块块的紫色斑块,李冷亦想不透是怎么搞成这样的,就听到门上传来了敲门声,李冷亦过去打开,是侦察班的班长,班长把一包东西交给她说:“这是你们教官給梅立,等她醒来让她自己用吧。”
李冷亦疑惑的说:“这是什么呀?”班长说:“我哪知道,你先看这。”李冷亦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就看到他的防弹衣上,正正心脏的位置有一个弹痕,班长说:“着你们谁干的?”
自然是梅立干的,李冷亦没说是谁干的,而是得意笑说:“昨晚被撂倒的是你啊,班长同志,你好丢人哦。”班长一脸赧然,鄙夷一句:“看把你得意的,下次有你们好看的。”李冷亦撇撇嘴,对他做了一个v字手势,转身回房了。
李冷亦拿着包裹回去打开一看,却发现包里是一盒冻疮药,和一盒口服抗生素。
梅立此时也醒来了,发现自己身上到处是紫斑,而且比较严重的地方已经开始溃烂了,不仅在哪里痛不欲生:“我不活了,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是不是破相了啊?”
李冷亦把冻疮膏扔给梅立,说:“你自己涂吧,你身上这些是冻伤啊?”梅立看是冻疮膏,于是拿过来一边涂一边说:“可不是嘛,她把温度调到零度还浇我一身水,关了我两小时,把我冻成人棍又给我扔进热水里了,苍天啊.........她绝对不是我亲妈,我亲妈是梅子灵,梅子灵当年一定搞错了,才记成她是我亲妈的。”
李冷亦看她一边涂,一边哀叫,听着也惨不忍听,于是说:“你赶紧把药涂了,在把该吃的药也吃了,这还有抗生素。”紫斑是冻伤后将要开始溃烂的前兆,梅立身上很多地方出现了紫斑,手脚尤甚,其次是手臂腿部,再其次是臀部,身体四肢距离心脏位置越远的部位越容易冻伤,尤其在受冻后突然暖和起来,血液供应不及,很容易导致表皮细胞死亡,这也是忽冷忽热的情况下更容易冻伤的原因。
梅立现在手脚上有些地方都已经开始溃烂了,涂了冻疮膏也不能止血,梅立涂过之后就把溃烂的地方包扎起来了,一边包扎一边说:“她不知道这种伤严重了是要截肢的呀?就算不截肢,我要留一身伤可怎么办?我是她女儿?她这么想把我变成丑八怪,我还能是她女儿?我肯定不是她亲生的。”
梅立越想越伤心,在涂完药以后就往床上一躺,然后开始在床上打滚,滚来滚去,滚来滚去,一边滚一边喊:“妈妈,我想死你了,你快把我解救出去吧。”
李冷亦一头黑线的看着她,说:“你现在只有你眼前这个妈妈,她非但不会解救你,还会继续把你往死里整,你还是快想想怎么对付她吧。”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侦察班班长的叫喊声:“教官叫你们马上到前面草地上集合,准备训练。”
梅立蹭一下坐了起来,瞪着李冷亦说:“你乌鸦嘴。”
梅子灵匆匆走进了夏天虹的办公室,几门就说:“什么事,这么急?”
坐在办公桌后的夏天虹抬眼看着她,说:“梓雨被人从监狱里劫走了。”
“什么?”梅子灵有些震惊,夏天虹说:“我放当时的监控录像给你看。”梅子灵却依旧有些震惊,说:“她是在监狱里被人劫走的?”夏天虹点了点头,把电脑转了过来,屏幕对着梅子灵,说:“你自己看吧。”
屏幕上是白天,夏天虹说:“就在十七号早上十点,犯人们放风的时间,你看这里。”梅立顺着夏天虹指引的地方看去,她看到了梓雨,梓雨起先只是一个站在监舍楼下的水泥台阶上出神,几分钟后,她似乎看到了什么异常,于是向她发现异常的地方走去,这时监控摄像头切到了高墙那边,在距离她三米远的地方是哨楼,哨楼上两名全副武装的哨兵在哪里站岗。
监狱里的高墙大约有三米高,是一般围墙的两倍高,而且高墙上面还拉着高压线,夏天虹走到梅子灵身后,说:“你注意看,就这个时候,高压线没电了,但是竟然没有人发现这一点。”
梅子灵仔细看去,然后她就看到高压线上搭上了另外一根金属线,而这根金属线搭在最高处的那根高压线上,似乎就是为了占据这个最高的位置,夏天虹说:“你仔细看,这不是普通的线,这是一根探测器。”
那果然是一根探测器,因为看似普通铜线一样的金属线可以灵活自如的自己调整方向角度,然后它锁定了站在墙下的梓雨,就在这时,距离梓雨三米远的哨楼上,突然多出了两条身影,一条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眨眼之间击倒了站岗的两名哨兵,而另一条身影在同伴动手的同时,像带了弹簧一样,飞速的弹出了哨楼,行动之快不过眨眼之间,梅子灵看到梓雨已经被这个人带上了哨楼,梓雨在进入哨楼后不及十秒钟,三条身影又同时消失在了高墙外。
监狱里的看守还是很严密的,而关押梓雨的监狱还是女子重刑犯大队监狱,看守更加严密,里外一共三层,最中心一层是监牢,梓雨从监牢里出来,也要经过两道铁门,但是放风的时候这一点显然就不构成问题了。
可是外面还有两层,夏天虹说:“他们带着梓雨离开内层看守后,就直接进入了地下,事后调查发现这些人通过在距离监狱三百六十米远的下水道里,打通了一条进入监狱的地下通道,而这条地下通道精密的绕开了修建在外层的监狱看守人员的办公楼,在把梓雨救出去后,他们就立刻通过地下通道离开了。”
梅子灵闻言,说:“有组织,有预谋,还有一个配合默契的精英团队。”
夏天虹头疼的捏着自己的眉心,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你觉的会是谁救走了梓雨?”
梅子灵沉思一阵后说:“要救梓雨的可能是她爷爷,但是他们爷孙两一直是孤军奋战,我从来不知道还有后援,尤其是像这样具备相当强的实力的团队后援,如果她们有这样强的后援,梓雨压根就不用冒着巨大的风险挟持人质了。”
夏天虹却说:“你觉不觉得救走梓雨的这批人像雇佣兵?”
梅子灵说:“梓雨的爷爷没钱,起码拿不出能雇得起这样水平的雇佣兵团队的钱,有没有可能是梓雨父亲生前的好友,或者战友?”
夏天虹说:“在梓雨被投进监狱以后我们就做了调查,她和她爷爷跟她父亲身前的朋友几乎没有任何联系,现在突然组织起这样一支配合默契,行动有素的团队来,不合理,这个案子,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梅子灵也头疼,说:“小立还要我托人带话给梓雨,让梓雨安心等等,她绝对不会放弃梓雨的,可是我还没来及把话带进去,她就越狱了,我因该把这件事告诉小立。”
“可是小立现在正在经行封闭式训练,还远在海南,我们谁也联系不到她。”夏天虹看着梅子灵,表示自己无能无力。梅子灵叹了口气,她也有鞭长莫及的感觉,说:“小立会埋怨我的。”
第8章 八
梓雨面前摆上了一本护照,身份证,甚至还有学历证明,生平简历,梓雨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东西,身份证上,是她的照片,名字却叫安凡,梓雨还有些恍惚,她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面前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把她从监狱里带出来的那个人,男性二十五岁,身高178公分,有一双鹰状的眼睛的,目光并非犀利,却很坚毅,他看着梓雨,说:“这是你的新身份,一切你都可以从新开始了。”
梓雨在愣了许久以后,才理清楚了思路,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凝望着她的眼睛笑了起来,他的嘴角勾的很性感,可是这种性感对梓雨毫无杀伤力,梓雨还是懵懵的,思考着自己的问题,于是他说:“你想知道我们的情况?承渊小姐想见你,如果你愿意见她,就能知道答案。”
梓雨不假思索的说:“我要见她。”
于是两天后,梓雨就用新的身份,新的护照,登上了飞往日本东京的飞机。
当飞机落地后,一辆车直接把梓雨带到了位于新宿的一栋写字楼前,司机带着梓雨进了门,在跟前台小姐低声几句交谈后,前台接手了梓雨,带着她走进了电梯,电梯停在了五楼,走出电梯后,前台小姐彬彬有礼的说:“请进,承渊小姐一直在等你。”
“等我?”梓雨还是很疑惑,看着眼前那扇黑色的有着金色门柄的实木门,她开始有些紧张起来,她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推开了这扇门,然而第一眼她先看到的却是自己的爷爷,梓雨愣了片刻后,跑了过去,伸手抱住爷爷,哽咽起来,说:“爷爷你还好吗?”
爷爷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好,没什么不好,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承渊小姐。”梓雨闻言,急忙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清瘦的中年女性坐在一张硕大的办公桌后,梓雨急忙整理好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绪,礼貌的说:“你好。”
承渊小姐年轻的时候因该是个美女,因为她有一双大眼睛,还有圆而尖的瓜子脸,和丰润的嘴唇,可惜年华已去,她的鬓角已经有了些许白发,额上也有了抹不去的皱纹,不过这似乎并不能掩住她的魅力,她静静坐在哪里就是整个空间中的焦点。
她伸出手做了个请势,说:“我们坐下谈。”
梓雨便在办公桌的另一边坐了下来,说:“请问是你安排的人手救了我?”
承渊小姐轻轻的点了点头,随手从她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叠文件,推到了梓雨面前,梓雨看了看,发现这一摞东西竟然全是自己的生平经历,梓雨不禁疑惑,说:“这是.......”
“这是你爷爷交给我的,你一定很想知道我的组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吧?”
梓雨点了点头,承渊小姐轻轻笑了笑,说:“表面上这里是一家外贸公司,实质上我们是黑暗中的阳光。”
梓雨疑惑的说:“我不太明白......”承渊小姐笑说:“这样说吧,我们实质上是一家公益性组织,只不过我们的救助对象都很特殊,我们的救助对象就是像你这样的人。”
梓雨懵懵的听她说这些,听完良久后,她尴尬的笑了笑,说:“我还是不太明白。”
承渊小姐却笑说:“你应该是不肯相信我说的话吧?当然我知道对于习惯了怀疑习惯了计算的人来说,相信我们只为这一个特殊人群提供无偿救助是挺不可理解的一件事,可这的确是事实,我们是一个公益组织,对你的救助是无偿的,但是为了能够维持这个组织运营下去,我们还是希望被救助人能够捐助我们,人才,物资,钱,我们都需要。”
梓雨尴尬的笑了笑,说:“我什么都没有。”承渊小姐温和的笑了笑,说:“孩子,我们不是要你拿出什么来,即便你什么都拿不出来,我们还是会帮你,因为我们这个组织每一个成员都有过和你差不多的经历,而我们所作的事情,就是让那些靠吸食别人鲜血来生存的寄生虫暴露在阳光下,还那些为人类真真做出了贡献却被迫害的人一个公道,但我们这个组织的运转一直很艰难,因为它几乎完全依靠我们内部成员的无私捐助和参与才维持下来的,我们迫切的希望能有一些有能力的人,并且能够完全理解我们行动主旨的人来加入我们,帮我们分担一些压力,而你恰恰是我们所需要的人才。”
梓雨闻言,沉默了下去,转头看看身边的爷爷,承渊小姐看着她,也沉默了一阵,才说:“实质上我们是一个地下组织,找到我们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你爷爷也是辗转托靠许多人,才牵起的线索找到了我们求助,把你的生平资料提交给我们,我们每一个救助人的资料都要经过详尽的核实,因为我们对救助对象有着严格的要求,最终核实好的资料最后会交到我这里,由我做最后的审查,再决定是否救助,你可以仔细考虑,也不必因为感恩而答应加入我们,因为这是一条非常非常艰难的路,即便对于已经加入了的成员我们也容许随时反悔,唯一一点就是保守关于我们的一切秘密,直到死去。”
梓雨听她说了这么多,有些发晕,人也有些无措,说:“我只是还很混乱,我不明白你们到底需要我做些什么?”
承渊小姐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说:“我们需要你做很多事情,为我们的成员做专业培训,参与营救计划,我们的成员都是有过切肤之痛而甘愿效力的人,但是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他们多数都不专业,他们只有一腔热情,虽然他们都很聪明,能够随机应变,灵活,勇敢,但是因为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这导致我们的伤亡率一直居高不下,我们一直在为别人打通生命通道,但是这条通道是用鲜血铺起来的,我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发生,所以我想有人能够训练他们,可是仅有的几个能够称为专业的人,他们都很忙,他们需要处理更多更危险的救助任务,而且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份都是秘密,我们都有另外一个身份作为掩护,所以我们还要花很多的时间去处理这个身份因该处理的事情,比如我,公开身份这家外贸公司的总裁,我还要时不时的出席一些商业会议,跟合作伙伴见面,所以这是一条非常非常艰难的道路,如果你说不,我理解。”
梓雨的目光转向了自己的爷爷,爷爷也一直在看着她,看到她看过来的目光,他说:“我们该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我不想你在卷进危险里。”梓雨抱着手臂,低头沉思者,她想她现在也很渴望淡定平静的生活,她现在有新的的身份了,也可以有新的生活了,或许她和梅立也可以重新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