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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俘虏完本——by三吉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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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道女声从传来,清晰地送入每一个士兵的耳中,天山祭祀台,圣誓这七个字震得他们目光一凛。
皆因所有的漠北士兵,出征前都会经过天山,在祭祀台对着神山发誓,永远效忠女王,誓言赫赫,现在还记得!
臧敖心头一紧,当下大喊一声:“哪来的妖女,妄想污蔑本将,大家不要中了敌人的奸计。”
红鹂冷道:“谁污蔑谁,你心中有数,我已向陛下飞鸽传书,你呀,别指望陛下会正眼望你一眼,就算你死了也不会得到陛下一声叹息。”
或许是红鹂一身红衣过于醒目,军中小有职位的将领认出这红衣女子是谁,只因多年前曾并肩作战过。
臧敖冷哼一声,“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你们听着,谁能拿下这妖女的人头,赏黄金百兩,官拜三级!”
说话一出,军中一阵轰动,许多人一辈子都不曾见过黄金,能有百两黄金已足够享乐下半生了,谁人不心动!
“那…本将军的人头又值多少两银子呢?”公子翎喊话。
臧敖眼睛一眯,盯着那道天青色披风下的身影,“公子翎,你敢不敢再与我臧敖一战。”
这句喊话很可笑,战场上的事岂能有三盘两胜之说?臧敖不甘心,想起上次战败的耻辱,不由得将心里话飚了出来!
“好!”
在大家万万没想到的情况下,公子翎飞身下了城墙,臧敖亦是大出意料,快马一鞭奔过去。
当臧敖奔到面前,公子翎将银头长.枪往地一掷,像生了根一样稳稳扎住。
“我下来,不是为了和你打,而是想提醒你!”公子翎对于他骑着快马围在身边转悠的挑衅无动于衷,尽管站在高大威猛的战马前,还是那样的神采飞扬,神情悠然自得。
“两军交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难道还能坐下来喝茶聊天不成?”臧敖冷冷发笑。
公子翎露出个淡得几乎可以忽略的笑容,说:“只要有着共同的利益,为何不能?”
臧敖拧下眉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们已经用了三天时间攻我归城,你应该知道我大宸援兵就要到了,就算你今天攻了进去,那么,你就能拿走想要的东西了吗?即便你兵将众多,没有三五天怕是搬不走的,到时候我援军一到,你们照样什么都得不到!”公子翎瞧他看了一眼,静下来就代表听得下她的话,“再退一万步来说,璃军已亡,所有人都以为是你臧敖干的,你担保能将宝藏从璃国边界进入漠北吗?”
臧敖心里很惊讶,公子翎怎么知道宝藏得手后就从璃国边界进去漠北?
虽然不想承认,但公子翎所说的句句像刀子一样戳到他的心。他们错过了第一天进攻的好机会,如今硬闯过去,变数实在太大了!
但是……臧敖脸色瞬息万变。
公子翎看差不多了,又下了一剂重剂:“用不了多久,漠北女王就会知道你起兵造反的事。我知道你并非主谋,只怕到时东窗事发,你的主子为求自保撇得一干二净,女王也只会下命令追杀你,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藏敖倒吸一口凉气,眸色有些涣散,战马受到主人不安的情绪,踢蹄嘶鸣。
“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弃攻城了吗?哼,你是不是太过异想天开了?”藏敖稳住心神,目光森森露着寒光,握着方天戳的手却微微发颤。
“话就说到这里,选择在你。”公子翎不咸不淡的扔下一句话,绕过银头长.枪走回城去。
背后是留给值得信任的人,而非敌人,今天她且冒一冒这个大险!
当听到“呛啷”一声,公子翎停下了脚步,后背已是湿漉漉的一片,被冷汗渗透了。
“公子翎,终于有一天我臧敖会再回来,拔起这把方天戟,再与你大战一场!哈哈…”
这一场战争止于这两把兵器。自那天以后,一直在归城城门外的黄土地上扎着,竖得笔挺,等待它们的主人们回来决一死战。
敌军撤退了。阮冰和红鹂仍有些不敢相信,跑到公子翎的身边,齐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们刚才看得心惊胆战,生怕臧敖挥军一涌而上,又或在背后突然出手耍阴招!
公子翎脸上浮起一抹神秘的轻笑,“只要有共同的利益,便不再是敌人。”
阮冰弧疑的道:“你们能有什么共同的利益?”
“对他好,对我们好,那就足够了!”
红鹂和阮冰相视一眼,看到对方眼中均有不解。
红鹂有点感到不可思议,喃喃道:“这就解决了?这下连援兵都不用来了。”
公子翎轻轻瞥她一眼,说:“本就没有援兵!”
“什么?”听到这句话,红鹂和阮冰睁大了迷惑的眼睛。
公子翎看着那两把象征着和平的兵器,缓缓道来:“归城最多能顶个三天,从一开始就注定等不到援兵!”
“可,可你说……”阮冰惊得一下子表达不出话来,嘴巴合了又合,张了又张。
红鹂似想到了什么,“所以你将城中弱小早早送上山,就怕城破后……不对,你肯定还有别的后招。”
“我的后招就是…”公子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要说不说的钓足了她们的胃口,“没有后招。”
什么?
这回连红鹂也张开了嘴巴,合也合不拢。
“无招胜有招!”公子翎叨念着走远。
“你信不信?反正我不信。”
“肯定不信。”
阮冰和红鹂你看着我,我望着你,那苦恼的表情,扑哧的笑了出来。
登上高处,公子翎面向北方,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她脸上,心却隐隐作疼。她曾记得,舞阳是最怕冷的,如今却要待在那冰天雪地里,怎不叫她心疼!
归城这一战,她最坏的打算是诱敌深入墓陵,然后炸毁墓陵,让他们与宝藏同归于尽。然而,大概是老天爷也给了她个机会吧。
舞阳,我想许你一个天下!
第七十一章
天山雪域宫。
“让开。”冰冷的女声微怒,“苏瑾,你竟然敢挡本宫去路。”
“不敢!”苏瑾手持长鞭,嘴上说着不敢却稳当当的站在中庭去路的中间,“素闻陛下剑法出神入化,苏瑾正想讨教几招。”
“大胆苏瑾,陛下圣名在上,岂容你冒犯。”橙殷大声斥道,与黄莺一起,手中的长剑已出鞘。
苏瑾盯着万俟雪苍白如纸的脸,后者一言不发,目光直视着她身后的那道门,心思怕是放在门后的那个人身上吧。
默然半晌,万俟雪的视线落在苏瑾身上,“这是你的主意,还是她的主意?”
苏瑾勾唇一笑:“我和小师妹心意相通,不分彼此。”
当万俟雪的眼神沉郁得可怕,苏瑾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哪怕棋行险招,她也要摸清女王的内力还剩几成。
“好一个心意相通,”万俟雪牙关微微咬紧,“那本宫就把你杀了,看她心不心疼。”取过橙殷的长剑,手腕一转,剑尖微颤,打了个漂亮的回旋,剑尖直指苏瑾。
苏瑾深吸一口气,抑着加速的心跳,目光紧紧锁住那把利剑,她见识过女王神秘莫测的武功,哪怕还剩五成的功力,也是远胜于己,不由得暗生怯意。
寒风呼呼作响,天地间陡然充满了肃杀之意。
“住手!”冷清的女声轻咜,一道倩影悄然出现在门前。
当今世上,能喝令冷罗刹苏瑾和漠北女王万俟雪停手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浅歌。
苏瑾头也不回,脸色却难看得很,而万俟雪则放下了手中的长剑,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浅歌。
浅歌外披一件白色大氅,身着素色衣裙,腰间以云带束着,更显出不盈一握。她步伐轻快,面无表情,浅眸波光不转,走到苏瑾身边时,轻如叹息的声音道:“大师姐,花影烦请您照看一下!”
苏瑾冷如冰针的目光刮过浅歌的脸,没有一刻停留,自然也没看到她眼眸里一闪而过的黯然,而浅歌流畅的侧面线条全数入了万俟雪的眼睛,连带微蹙的娥眉足显哀伤,万俟雪忍着了胸中激怒。
大师姐,我知道你还在恼我,你放心,浅歌做事自有分寸!
“女王陛下!”浅歌的声音恢复原来的冰冷,“您亲自大驾光临,找我有什么事?”语气间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小心翼翼,哪怕连一点佯装都没有。
万俟雪眉头皱得更深,眸色更幽,“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就一直躲着我。”
浅歌神色如常,淡淡道:“陛下想多了,浅歌是陛下俘虏的人质,这天山雪域,这座别苑就是牢房,浅歌由始至终都在这里,谈何躲?”
是吗,天山雪域,我的王宫是你心中的牢狱!
“你跟我来,我有话与你说。”万俟雪深深的看她一眼,归剑入鞘,朝后园的方向走了去。
橙殷和黄莺相视一眼,识相的远远跟着。
本来后园的景色就不甚别致,在遍地白雪单一的颜色衬托下,更显萧然。
浅歌站在丈外,看着眼前那道背影,不过数日不见,她脸色又苍白了许多,身子也消瘦了些!
“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会对苏瑾下手,你就那么怕我会杀了她吗?”
“如果陛下将我唤到此处,是为了问这个问题,我觉得没必要浪费这个时间。”
“浅歌!”万俟雪倏然转身道:“你心中有什么不快尽管说就是了。那些伤害了花影的人,已经都被我杀了,也算为她出了口恶气,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那罪魁祸首呢?浅歌没有说出来,眸光微微一闪,冷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谈无益。”
万俟雪忽然走近浅歌,抬手将那落在她肩膀上的雪花轻轻拂去,这样的一个动作却让浅歌后退了两步,她无奈笑了笑,“那我们来谈谈凤舞阳如何?”
浅歌冷若冰霜,目光锁在她脸上,“你一早就知道了,却将我拿作戏子看。”
万俟雪撩起狭长的凤眼看天,半晌对浅歌摊出左手,那手心里握着一串水晶琉璃手链,说:“你在我的寝宫里见过它,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
“这串手链多年来我一直放在百宝盒里第五格,那天之后就换了位置,打那天起你的眼神中多了一种微妙的情绪,对我更加的小心翼翼!”
“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浅歌回想那天,兴许是因为过于慌乱,放错了吧。
“对,”万俟雪展眸道:“我原也以为没什么,一直到你喝醉了酒那天晚上,你把我当做你的母后,诉说你出宫后的遭遇,我便什么都知道了!”
浅歌下意识去咬下唇,只一下又放了开来,“为什么我的手链会在你手上?”
“你终于还是问出来了!”万俟雪无奈的笑了笑,“这手链代表着我第一次的失败,我把它放在身边就是想提醒自己,有一个人等着我去杀…”
浅歌心头一跳,静静的听着她往下说,“…八年前我十五岁,第一次离开雪域来到中原,在京都我跟西熙帝玩了一局九宫阵,结果被高人破解,知道我最后要杀的是大宸的晗月公主凤舞阳,提前将她送出宫去,那天晚上我中了埋伏,而后将宫殿烧了方能脱了身。”
“烧了?”浅歌喃喃自语,她记得那天晚上皇宫的方向起了火,莫非就是鸾凤宫!
“嗯,”万俟雪盯着她那张略带惊慌的脸,道:“西熙帝怕是恨不得我死,下了死命令,大闭宫门哪怕是自己人都不放过,因此烧死了无数的宫女太监。”
浅歌视线不稳,轻闭双眼,她心中祈祷当年奶娘没有出事,可是,现在才祈祷还来得及么?胸中感到一股苦涩的悲痛。
“浅歌,我——”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不是想杀了我吗,动手啊,为何迟迟不动手!”浅歌心生愤怒,猛然打断了她的说话。是了,肯定是为了那龙吟宝藏吧。
浅歌心思颇乱,原来眼前这个人在八年前就想要杀了她,所有一切皆因她而起。
万俟雪脸色一沉,道:“我将这些告诉你,是因为我希望能与你开诚布公的谈,不要将问题都藏在心里!”
“呵呵…”浅歌冰冷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刺向万俟雪,道:“万俟雪,你这么恨我凤族皇室,因为你是前朝大夏端木族的后人。你我之间只有宿世的命运,你不觉得两个仇人开诚布公的谈心,很可笑么?”
“你我两族百年前的恩怨我不想再多说,为了你我忤逆了祖训,为何你不能为了我忘记原来的身份……”
浅歌冷嗤道:“你野心勃勃企图灭我大宸江山,你对我的情意也不过是为了想取得我信任而已,可惜,你该讨那坐在龙椅上的人欢心才是。”
“你,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万俟雪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心如被针刺了一下般绞绞作痛,“你说我对你虚情假意,那我图你什么?”
浅歌微微一愣,抿了抿嘴唇,道:“自古以来,改朝换代乃顺天意而应人心,皆是大势所趋,你端木皇朝早已消失百年,你又何故执着复国。”
“天意?呵!”万俟雪冷冷的一笑,“不,那是一场筹谋已久的背叛,我大夏数百年以来无比的昌盛繁华,有人狼狗野心,不满削为蕃邦俯首称臣,联合了其他八蕃谋反,你可知这个人是谁吗?”
万俟雪越说越加的愤怒,缓了一口气接道:“他就是百年前华夏大地巴郸的国王,凤-翔-安。”
“你、你胡说!”浅歌恼怒,凤翔安正是凤家开国祖皇帝的名讳。
“我端木先人用鲜血写成了一本史录札记,上面记载罪臣的罪状条条属实,端木后人一日不复国便世世代代不移天山。”万俟雪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声情并茂,浅歌不由得被带入其中,仿佛看到先人以下犯上叛乱的行径。
不,就算先人有错,木已成舟,船行万里亦回不了头,我凤氏江山不应该就这样断送了。
浅歌沉着冷然道:“今天你向我凤氏讨回国土,明天又该是谁向你讨回华夏圣地?”
万俟雪看着她,静默了片刻,说:“如今的大宸江山危危可笈,尤其被南璃虎视眈眈,天下该由能者居之,西熙帝残暴无能,大宸的天下迟早要亡在他的手上,我端木族要将其夺回来又有何过错?”
“不管怎么样,犯我大宸江山者,我绝不会善罢甘休。”浅歌不假思索,一面的凛然。
“我们之间非得要这样吗!”
浅歌冷笑道:“你是你,我是我,天生就是敌人,本该如此。”
“好,好!”万俟雪苦笑,连说两个好字,霍然眼神变得犀利,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道:“当年我害得你出宫不假,但这么多年来你的皇叔从未想过要接你回宫,还安排了别人假冒你,顶替了你的位置,不管你回不回去宸宫早已没有你一席之地,你何故要帮那个昏君?”
浅歌转头去看那远处的雪景,眼里的茫然渐渐变得清晰,“大宸不是他一个人的天下,是凤氏家族的天下,你有你的使命,我也有我的责任。”
“说得好,责任!”万俟雪注视着她脸上表情的变化,语调依然冷硬,“别忘了,你现在在漠北雪域,要如何拯救远在千里的大宸?就算你回得去,凭你一己之力就能改变得这个天下吗?”
浅歌怔了怔,良久说不出话来。
万俟雪的表情松了松,收起那冷傲的一面,“只要你不管此事,不与我作对,我可以答应你,日后我万俟雪攻下大宸,保你们凤族一点血脉。”
浅歌目光有些涣散,看了万俟雪一眼后又垂下眼帘。那微蹙的眉心,颓然的神色,让万俟雪心中有些不忍,道:“是他西熙先至你于不顾,你何必为了——”
“不!”浅歌霍然抬眸喝声,丝毫不为所动,道:“我身为凤家子孙,凤家人应当与大宸共存亡。我还有一个选择……”
看着她突转锐利的眼神,万俟雪心神有些恍惚,“你想做什么?”
浅歌眸中闪过一丝冷酷无情的光芒,按在腰间的软剑已出鞘,剑尖指着万俟雪的心窝,“……只要杀了你,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你!”万俟雪脸上尽是悲痛之色,一手揪着胸口的衣物,吞下涌上喉咙那股腥甜的液体,“你当真想要我死么!”
浅歌眸色深沉,瞥一眼远处的两名圣使,眼神有警告之意,“我知你经脉逆冲,内伤未愈,杀你我有七成的胜算。”
“杀我!哈哈……”万俟雪突然仰天狂笑,眼角有点点泪花,直视浅歌的眼神里尽是死寂,“既然你那么想我死,那就动手吧,我答应你绝不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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