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袍完本——by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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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些。”常久忍得满头大汗,欲根缓缓插进Omega湿滑的穴道,“还疼吗?”
兰小川的下巴轻轻点了一下,含泪转身抱住常久的腰:“久哥,我还能回家吗?”
“有什么回不去的?”常久搂着他轻柔地吻。
医院里静悄悄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兰小川的信息素依旧甜得发腻,常久插了会儿忍不住抬起他的双腿,蹙眉看红肿的穴口:“小川,再插就要流血了。”
“那就……不动……”兰小川窝在常久身前喃喃自语,“久哥把我插坏了。”
常久闻言眯着眼睛凑过去亲他的嘴角,手指温柔地抚摸Omega湿软的小穴:“坏了也想要?”
兰小川用指尖勾起常久的衣角轻轻点头,然后把Alpha的衣服掀起来钻了进去。
常久忍不住笑起来:“怎么了?”
兰小川凉丝丝的脸颊在常久的胸膛上磨蹭,声音隔着衣衫听起来有些闷:“久哥身上也有我的味道。”
常久把兰小川从衣服里拔出来:“只有你。”
兰小川似乎笑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把脸埋进了常久的颈窝。
“再忍一忍好不好?”常久俯身与他商量,“常衡把车留在医院门口了,我开车带你回家。”
兰小川低头瞄了眼自己殷红的穴口,指尖戳了戳没彻底进入穴道的狰狞性器,犹豫着点头,继而被常久抱起来整理身上的病号服。
常久的手指滑过Omega膝盖上的绷带时微顿了片刻:“还疼吗?”
“疼。”兰小川绷直了腿用脚尖磨蹭Alpha的手腕,“久哥,我以前跌跟头都没这么疼。”
“那能一样吗?”常久心疼地把他打横抱起,“你傻不傻,吊坠没了咱们可以再买,非要捡碎片做什么?”
“我的旗袍……”兰小川先是扯了扯常久的衣袖,然后才悄声说,“可那是为了登记拍的,我想和久哥登记。”
“咱们现在去?”常久把兰小川脏兮兮的旗袍拎起来往病房外走。
兰小川犹犹豫豫地摇头:“我……我忍不住的……”
常久脚步微顿,继而猛地加快了步伐,可兰小川身上的病号服下摆已经被温热的淫水打湿了。
“小川,忍忍。”常久跑出医院的门,把兰小川放在后排整个人压过去,来不及脱衣服就先用手指用力插了几下。
兰小川颤抖着抱住腿根抽噎:“怎么……怎么药效这么强?”
“他们给你喝了多少?”常久吻住他的唇,摸索着解开自己的腰带,肿胀的性器在Omega湿软的穴口徘徊片刻,沾上粘稠的汁水以后飞速挺动起来。
兰小川迷迷糊糊地摇头:“记……记不得了……”
常久托着兰小川柔软的后颈,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压着伤痕累累的腺体,犹豫了一瞬还是咬了下去。兰小川一边抖一边蜷缩起来,绑着绷带的手指抓住了常久的手臂,再在Alpha灼热的气息涌进身体的刹那瘫软在车座上。
常久知道现在做什么兰小川都拒绝不了,所以他舔着Omega小小的耳廓轻声道:“自己把衣服掀起来。”
兰小川颤颤巍巍拎起病号服的下摆,一点一点把自己白嫩的臀瓣和柔软的腰线暴露在常久的视线里。
“再往上。”常久的掌心顺着Omega的小腹往上摸索。
兰小川咬牙把衣服一股脑拉到胸口,常久看见他粉嫩的乳粒上显眼的牙印没忍住笑出了声,整个人压在兰小川身上摸他柔软的乳肉:“不疼?”
“疼。”兰小川攥着病号服的下摆憋闷地抽了抽鼻子,“久哥咬得太用力了。”
“那我轻点舔。”常久说着就俯身含住了肿胀的乳粒舔弄。
兰小川抱着常久的头轻声呻吟,很快察觉到常久吮吸的力度逐渐加重,轻微的刺痛从乳尖酥酥麻麻地漫延到整片敏感的胸脯。
“久哥……你……你想……”兰小川慌慌张张地曲起双腿。
“小川,我想的……”常久的手掌贴在了兰小川的小腹上,微微用力按压了一下,“你不想吗?”
兰小川抓着常久的手眼里满是悬而未滴的泪。
“兰小川?”常久蹙眉压将上去,揉着兰小川的乳珠,挺腰狠狠捣弄了起来。
“我想……我想!”兰小川崩溃地叫起来,“我想怀久哥的孩子,我想和久哥一辈子都在一起!”
常久这才放缓了动作,低头吻兰小川发红的眼角:“不逼你,你都不主动说给我听。”
兰小川趴在Alpha肩头羞怯地发抖,手指头勾着常久的小拇指晃来晃去。
“小川,我还有很多话想听你说。”常久反手握住兰小川的手指,“是不是都要我逼你,你才会说?”
“久哥……想听什么?”兰小川战战兢兢地望着常久近在咫尺的脸,“我说给你听。”
“我想听你说愿意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常久的手指滑进了兰小川被汗水打湿的发梢。
“我……”兰小川眼里满是动摇,最后胡乱用手指撑开红肿的穴口,“我还是给你插吧……”
常久不满地挺身冲撞:“为什么不说?”
兰小川抱着腿根咬唇摇头:“我不敢。”
常久用力顶开他湿软的穴口沉声逼问:“不敢什么?”
“不敢……”兰小川感觉Alpha要射在生殖腔里不免紧张,攥着常久的衣衫发抖,“不敢缠着久哥。”
常久冷哼着扣住兰小川的腰,粗暴地吻住他的唇,疯狂顶弄了许久以后射在了Omega柔软的生殖腔内,然后趁着兰小川沉浸在高潮的余韵无法自拔时,捏着他的下巴与他对视:“那你能忍受我和别人在一起吗?”
兰小川闻言身子发起抖,睫毛上沾着的泪珠跌碎在了脸颊上。
“你能忍受我把你养在外面,再去标记别的Omega吗?”常久狠下心逼问,“连家门都不能进,和我登记的永远不是你。”
“不!”兰小川终于崩溃地哭喊起来,“我不要!”
常久却变本加厉地刺激道:“我身上会有别的Omega的味道,你想我的时候,我可能在陪别人。”
“不要……”兰小川死死抱住常久的脖子,主动摆动起腰,“久哥是我的,久哥只能插我!”
常久听了这话温温柔柔地笑起来,捏着兰小川的后颈摇头:“总算听到你说这话了。”
兰小川闻言不免害羞,缓过神以后偷偷摸摸瞄不断挺进自己穴口的性器:“久哥……你怎么喜欢听我说这个啊?”
“不行吗?”常久揉着兰小川的乳珠轻哼。
“可……不对啊……”兰小川纳闷地挺起腰,让Alpha的欲根滑得更深。
常久手指抵着Omega的乳尖微微用力往下按:“哪里不对?”
“你是……Alpha啊……”兰小川疼得拿脚轻轻踢常久的膝盖。
“怎么?”常久把他抱在怀里顶弄,“就因为我是Alpha,才希望你心里时时刻刻都在想我。”
兰小川咬着唇思索了许久,忽然拿手推了常久一下:“坏了……”
常久连忙低头去看,果然见Omega穴口溢出的淫水夹杂了淡淡的血丝,忍不住责备道:“怎么不早点说?”
兰小川双腿盘在常久腰间轻轻滑动,颤抖着用指腹抚摸狰狞的柱身:“久哥,带我回家吧。”
“那你松手。”常久忍笑道,“握这么紧我怎么去开车?”
兰小川猛地回神,烫到似的撒了手,再慌慌忙忙把病号服拉至腿根。常久收回手以后又凑过去逗他:“挡什么?”
“羞死了……”兰小川只一味拿手拽着衣摆躲。
“舒服完就不认账了?”常久见兰小川眼底的不安逐渐淡去,就可劲儿打趣,“你这里可是馋得厉害呢。”说完手指往股缝里不轻不重地一刮,沾了满手的淫水出来。
“久哥!”兰小川羞愤难当,“都坏了,你让我养两天再摸。”
“你哪等得及两天?”常久作势又要插,把兰小川吓得缩成一团瑟瑟发抖,Alpha这才笑着回到驾驶座开车。
兰小川趴在椅背上心惊胆战地等了会儿,见常久真的放过自己,就小心地枕着Alpha的腿根闭上了眼睛。
“小川,你猜我挑了哪张照片?”常久开着车,忍不住瞄了一眼兰小川的脸,见他睫毛下满是晃动的暖黄色光影,心就不由自主跟着荡漾起来。
兰小川被午后的日光晒得暖洋洋得泛起懒,只问:“什么照片?”
“挂客厅的。”
常久说完以为兰小川会羞恼地闹上一番,却听他平平静静地答了句:“久哥喜欢就好。”那模样就好似客厅里挂的照片不是他兰小川和常久,而是别人一般。
“别胡思乱想。”常久腾出手揉兰小川柔软的发丝。
“久哥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兰小川垂下眼帘,眼窝里被搅碎的日光像只扇着翅膀的蝴蝶。
“我不知道。”常久转着方向盘往院子里拐,“可我能猜到。”
“久哥猜到也别说……”兰小川的手指追逐着常久衣角的光来回摩挲,“我可没胆子当真了。”
常久暗自叹息:“你这是不愿意和我谈以后的事儿了?”
兰小川拽着Alpha的衣服一点一点坐直了身子,见车已经停下就整个人倚了上去:“久哥,我哪儿有以后?现在的每一天都是你给的,过一天少一天。”
“小川,你不信我了。”常久扶着兰小川的腰与他温柔地接吻。
“不是不信,是我自己胆子太小。”兰小川亲完推开车门跌跌撞撞走了两步。
常久连忙把他抱在怀里:“别动,再流血我可就真摸不了了。”
兰小川乖巧地抱着常久的脖子,进了门才被放下。常久早就让人把照片挂在了客厅里,和兰小川心里想的一样,Alpha果然挑了张把他牢牢抱在腿间亲吻的相片放大了装裱。
“怎么样?”常久颇为欣赏地站着看了一会儿,“卧室里我也挂了一张。”
“我站你身后那个?”
兰小川握住常久的手慢吞吞地往楼上走,刚迈了几步台阶就被Alpha抱了起来:“咱们想的一样,心有灵犀。”
卧室里挂的当真是那张照片,兰小川扶着墙怔怔地看了片刻,午后温热的光透过半透明的窗帘流淌在相片上他自己的脸颊边,映得那张笑脸忽远忽近,兰小川忽然觉得和常久去照相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他已经忘了那份雀跃从何而来。
“小川。”常久把人反抱在怀里晃了晃,“你的表情看上去可不是喜欢的模样。”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兰小川依旧盯着照片上的自己发呆,“我最喜欢久哥了。”他说着掀起衣摆露出满是红痕的臀瓣,“久哥,我想要了。”
常久很少听见兰小川如此直白地诉说欲望,顿时欣喜地解了腰带压上去顶弄。兰小川的穴道里满是温热的淫水,根本不需要任何润滑常久就顶到了最深处,继而伸手隔着病号服揉弄Omega的乳珠,插得越发用力。
兰小川的视线穿过午后的阳光,与相片上自己羞涩的目光汇聚在一起,他的心沉到了谷底以后反而不再痛,随着Alpha的顶弄不断翘起屁股,粘稠的液体顺着腿根蜿蜒而下,没过一会儿就忍不住射了。
去影楼时的兰小川有多相信自己能和常久在一起一辈子,现在的他就有多渴望被常久压在身下一辈子。
只有他一个人,永远只有他一个人——这个念头像是酸涩腐臭的毒瘤在兰小川心里迅速膨胀,再在他被常久灌满的刹那炸裂开来。
“久哥……”兰小川软绵绵地倒进常久怀里,“你这哪儿是逼我喜欢你,你是逼我……逼我自私……”
常久眯起眼睛把兰小川往床上抱:“喜欢我这事儿不就该自私点吗?”
“可我不想拖累你……”兰小川痛苦地摇头,“我自私了就会舍不得离开你的。”
“我要的就是这个。”常久咬牙按住兰小川的小腹用力一压,浓稠的白浊噗嗤一声涌出穴口,兰小川望着自己失禁般喷出的精水愣神,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了Alpha嘶哑的声音,“我要你就算明知道留下是害我,也舍不得走。”
“久哥……你这又是何苦?”兰小川无力地垂下了手臂,感受着Alpha新一轮撞击不免好笑,“你何必为我这种人付出这么多。”
“别把我想得太好。”常久插得极深,顶弄得兰小川在床上耸动不已,“我也是自私而已。”
兰小川仰起头喘息,绷直脚尖穴口喷出了稀薄的汁水,含含糊糊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我比你想得要不堪多了,你知不知道?”常久被Omega抽紧的穴道咬得呼吸急促,“我不需要你的改变,小川我只想把你拴在身边寸步不离。”
兰小川闻言苦笑着呓语:“久哥,你疯了。”
常久笑眯眯地应了,刮着兰小川的鼻尖道:“被你逼疯的。”
兰小川只得抱住Alpha结实的臂膀随他一同起伏,再一道高潮,浓稠的精水撑得他腰腹酸胀,情潮退去的瞬间疲惫席卷而来,兰小川搂着常久的腰累得几乎睡去,余光瞥见墙上被映亮半边的相片,忍耐许久的泪终是落下了一滴。
连温暖的光都不乐意照亮他的身影,只把相片上的常久映得一清二楚,兰小川就像是附着在Alpha背后的肮脏黑影,一点一点吞噬常久身上的光。
可常久却搂着兰小川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小川,是你拯救了我,你知不知道?”
***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身上穿的旗袍绣着艳俗的鸳鸯,别人穿都不好看,就你,我怎么看怎么喜欢。”常久的神情温柔至极,摸着兰小川的脸感慨,“其实和衣服无关,是我太喜欢你了。”
兰小川把脑袋靠在常久肩头静静地听。
“戏楼的阿妈还纳闷,因为那天你连句戏都没唱我就相中了。”常久捏了捏Omega掌心的绷带,声音逐渐低沉,“你头一回进我屋里走一步绊一步,从门到床你走了快十分钟。”
“……兰小川,这十分钟你就走到我心里了。”常久轻笑起来捏他的脸颊,“你现在还想往外跑啊?”
“久哥让我跑吗?”兰小川问得认真,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你哪里还跑得了?”常久捏着他的脸颊好笑地扯了一下。
常久和兰小川的初见稀疏平常,是戏楼里常有的一见钟情,却又是世间难得的执著。
那日常久刚处理完几个闹事的属下心情糟糕,本不欲来寻欢作乐的场所,却拗不过朋友相邀,无意中瞥见兰小川眼睛都看直了,把人买回来躺一块儿才想起来问这人叫什么。
兰小川抱着膝盖怯怯地答话,眼皮都不敢抬,他的发情期还没到,不适合亲热,可在意的Alpha又有几个?他进屋前是报着受苦的心来的。
常久忍不住把他搂进怀里,低头沿着旗袍的衣领边缘闻:“发过情吗?”
“没……”兰小川诚实地摇头,踌躇着环住常久的脖子,动作生硬,一看就是没伺候过人的样子。
“没发过情哪里能和我亲热啊?”常久含笑把人按在身下打趣,“疼晕过去怎么办?”
“那……你不碰我了?”兰小川眼里一下子有了光,头一回直直地望进Alpha的眼睛。
这话把常久问住了,实在是说不出半个“不”字,他原先是打定主意把人先标记了带回家,疼就疼吧,以后慢慢哄也成。可兰小川那一眼直盯得他心虚,便咬牙应了:“不进去,可我想摸。”
兰小川是怕疼的,一听这话哪里还顾得上害怕,欢欢喜喜掀开裙摆:“我给你摸。”说的话暧昧,眼里的光却清澈无比,“你……真好。”
如此一来常久想强迫兰小川也下不去手了,脱了Omega的白色内裤摸他细软的小穴,兰小川的穴口干干净净,完全没被开发过,常久一摸就上了瘾,单靠手就让他射了好几次,把人舒服得迷迷糊糊躺在床上轻哼。
“我轻轻地咬。”常久舔完指尖甜腻的液体,俯身与兰小川商量,“临时的,不疼。”
兰小川信以为真,解开衣扣凑到常久怀里:“咬吧。”
常久用指腹摩挲着那块微微突起的腺体,偷偷扣住兰小川的腰张嘴就咬。
“哎呀!”Omega疼得清醒了几分,四肢并用胡乱挣扎。
“小川。”常久含糊地哄他,“马上就好。”
“你骗我……”兰小川被Alpha的信息素刺激得浑身无力,靠在常久胸口掉了几滴眼泪。
“没骗你。”常久咬完舔干净兰小川后颈的血,把人面对面拉到怀里抱住,“哪有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