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滥完本——by七爷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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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熙然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两团肉,那对蜜桃似的乳房算不得丰硕,但却饱满挺翘,即使每天遭受主人自虐似的缠缚,依然漂亮好看得紧,当然,如果是长在女子的身上那就完美了。
可惜却长在了自己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身上。
陶熙然自嘲似的笑了笑,他从前只当穿衣服麻烦了些,但今天那处从未作过怪的地方却湿润了,还是因为他做了关于自己儿子的梦湿润的,他便知道,有什么改变了。
“变态。”陶熙然低斥道,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的身体,还是方才的梦。
床上的美人儿浑身赤裸,玉白的肌肤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泛着淡淡的莹光,修长的肩背仿佛骄傲的天鹅,此刻却有些丧气地低垂着;一对酥胸亭亭玉立,被冰冷的空气刺激得粉尖半硬;腰肢纤细又柔韧,笔直的大长腿大开,露出垂软的性器,以及性器下方似乎包着什么东西的手。
褪去了白日里的武装,此刻的陶熙然失了刻意作出的凌厉,显得越发的秀美了。
兀自发了一会呆,陶熙然收回自己的手,方才被遮挡的风景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原来那里竟然藏着一朵完全不应该生在男人身上的、小花?
陶熙然的下体光洁无毛,和身上的皮肤如出一辙的白皙,白嫩嫩的蚌肉紧紧簇拥着中间的那一隙嫩红,因为双腿大张的姿势,蚌肉微微分开,便隐隐露出了一丝淫靡的水意。
陶熙然右手在床上一撑,挪动身体来到床边,不妨那朵水色微露的小花的床单上擦过,因为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的床单早已冰冷,冻得本就敏感的小花一个哆嗦,隐隐约约似乎有水渍溢了出来。
陶熙然动作一僵,那朵安静了33年的淫花甫一苏醒,似乎就要为前面几十年的沉寂讨回本来,稍有风吹草动就淫性乱起。
装作没有发现下面的变化,陶熙然没有去拿挂在床脚衣架上的的睡袍,借着床头灯的光亮,径自走进了浴室。
打开淋浴,不一会儿,蒸腾的热气便弥漫了整个浴室,昨晚才洗过澡,身体并不脏,但陶熙然依旧细致地清洁着自己的身体。
脖子、肩臂、胸腹、脊背、臀部、双腿,然后是胯间……
陶熙然并没有发现,他洗澡的动作比往常慢了许多,相较正常的洗澡,他的动作更像是在抚弄。
先从根部开始,再到茎身,洗到敏感的冠状沟时,陶熙然没有发现自己无意识地曲起手指刮了刮,再到龟头,拨开包皮洗了洗马眼,然后再性器下方小巧的囊袋,然后是隐秘的小花……
陶熙然的内心有些犹豫,但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见迟疑,先是肥美的蚌肉,被细长的手指温柔地拂过,因为常年握枪甩鞭的缘故,陶熙然的手上覆着一层薄茧,刮在细嫩的白肉上平添了几分刺激。
然后分开大阴唇,露出藏在白肉里面的红肉,让那精致的小阴唇也微微分开,陶熙然身体半靠在墙上,手指一点一点地探索那自己从未关心过的密地。
第04章 偷了条内裤
有点奇怪。
陶熙然这样想着,手上的力道却无意识地增大了一分,大小阴唇在手指和水流的作用下轻轻颤抖着,并随着他动作的持续,不断传递着酥麻的快感。
这是和刺激阴茎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更加的敏感,更加的绵长,丝丝缕缕地堆积,一步一步地往上,让人不由得越发期待登顶的那一刻。
至于具体有多么不同,陶熙然是说不出来的了,自陶煊飏的母亲怀孕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过正常的性生活了。
这种慢慢累积的快感极容易麻痹人,陶熙然微眯着眼,一点都没发觉自己的动作彻底走了样,已经完全变成是在自慰了。
精于握笔拿枪的手,在这种时候依然可见其灵活,但陶熙然尚是头次做这种事情,对小花的敏感点完全不清楚,只能慢慢地摸索。
手指先是胆怯地绕着大阴唇边缘打转,许是觉得不够刺激,手指又慢慢往里面滑去,被修剪得整齐的指甲轻轻地在大阴唇与小阴唇之间刮蹭着,有些刺痛又有些麻痒。
手指继续向里面探索,直到碰到小阴唇的时候,陶熙然禁不住身体一个哆嗦,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突然从尾椎骨一路窜到后脑勺,叫陶熙然有些腿软。
不过,身体忠实地反应了自己的喜欢,陶熙然绕着小阴唇摸了两圈,似乎觉得仍然差了些什么。
食指和中指无意识地夹住了小巧却又厚韧的小肉瓣,试探地夹了夹,于是陶熙然的气息更重了些。
轻扯、揉捏、刮弄,陶熙然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层层累积,而原本只是小小一片的肉瓣也在他的指尖逐渐勃起,变得越来越厚,越来越大。
秀丽细长的时风眼因为情欲而迷蒙,有一种内敛的淫态,粉嫩的薄唇因为克制而微抿,让人忍不住想着逼它张开吐露淫语才好。
陶熙然沉湎于这样的快感中不可自拔,直到一股水流从花穴顶端流下,一路滑过女花的尿口和阴道口。
阴蒂已在陶熙然玩弄小阴唇的时候探出了头,被水流滑过,有种怪异的感觉,然而这种怪异却又是如此强烈,强烈到陶熙然直接忽视了水流经过阴道口时内部传来的不满足。
于是,陶熙然再次挪动手指,这次是摸上了方才露出一个小头的阴蒂。
“啊——”似酸似麻的感觉突然从那个小小的肉蒂上传来,陶熙然腿软得颤了颤,仿佛有电流在体内逡巡了一周,刺激得他忍不住轻吟出声。
因为快感而发出的呻吟在浴室内回荡,即使因为热气的缘故稍有减弱,但依然突兀得让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的陶熙然回了神。
陶熙然蓦然僵住,对自己先前几乎入魔的动作有些接受不能,他收回正玩弄着自己小花的手,也不去管那处正有黏腻的淫水流出,慌乱又强自镇定地关了水,胡乱擦了擦身体就走出了浴室。
等陶熙然裹好束胸,穿好衣服,笔挺的军式大衣系紧到最上面一颗,显得特别挺拔;双孔式宽面皮带紧紧扣在腰间,不仅显腰细还显腿长;再加上斜背的德式武装带,和收紧的马裤。
白日里那个禁欲正派的陶局长便又回来了,这具身体美好的风情都被牢牢地锁在刻板的制服里。
等陶熙然把自己整理好,已经快到五点,他正准备出门,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端起一杯茶水来到床边。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残留在床单上的淫水已经干涸,正是味道最浓的时候,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淫味,虽然味道极淡,但陶熙然却觉得刺鼻极了,冷着脸把手里的茶倒在床单上。
这样应该就不会被发现了吧?
陶熙然面无表情地担忧着,板着脸把茶杯放回桌子,原本打算先去书房,却不知怎地,他的脚步一转,往楼下走去。
之前还没有什么感觉,此刻走了几步路,陶熙然却觉得有丝丝缕缕的水从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地方流出。
原来是先前他自慰时花穴因快感而分泌出的淫水,他之前觉得羞耻而选择性忽略了的那个地方,并没有把那处擦拭干净,而此刻因为走路的动作,淫水被挤压着流了出来。
有些冰凉的水液堆积在内裤里,陶熙然微微抿了抿嘴,觉得异常羞耻的同时,之前并未被满足的欲望又有复苏的趋势。
陶熙然前三十年对欲望的需求几淡于无,没有遇到过此类事情,此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能越发冷着脸走得更快了。
此刻陶煊飏的房门紧闭,陶熙然犹豫了不到三秒,直接伸手推门进去。
微亮的天光从拉开的窗帘间洒进房里,陶煊飏的房间似乎都沾上了他强盛的阳气,在这寒冷的冬日,依旧弥漫着一种温暖的热气。
这种热气和陶熙然房间摆放的炭炉完全不同,带着人体的温度。
房间内没有人,应该是早起锻炼去了。
陶煊飏虽然不务正业,但在陶熙然从小的强制教育下,还是养成了一些的好习惯。
教儿子就应该用棍棒教育,陶熙然心底把自己夸赞了一番,慢慢往床边走去。
床上十分凌乱,被子胡乱地堆在床上,散发出一种说不清的腥膻味道。
靠里的地方有一条内裤。
陶熙然盯着那条内裤,想着陶煊飏可能是下午的时候没有做尽兴,所以晚上又忍不住撸了一把。
或者,像自己一样,做了个香艳的春梦。
这样想着,陶熙然却好像魔怔了一样,探身把那条内裤抓在了手里。
拿得近了,那股浓厚的腥膻味道便越加明显了,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内裤里面稠厚的白浊。
拿着那条属于儿子的内裤,陶熙然一边在心里骂道“不像样”,一边却又忍不住把它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所幸大衣的口袋很深,面料又挺,倒是完全看不出来装了条脏内裤。
陶熙然低头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衣服,却又突然僵住了,他完全难以接受自己居然会做这么龌龊的事情,刚想把衣服口袋里面那条被射满了精液的内裤拿出来。
“爹爹,早啊。”
却是陶煊飏回来了。
第05章 制服撩很帅
陶煊飏自小锻炼,身强体健,又正当年轻,阳气充足,这么冷的天,他居然只穿着一身很薄的单衣,而且因为锻炼强度颇大的缘故,细腻的绸衣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他高大的身体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性感的男性荷尔蒙。
“嗯,早。”陶熙然保持右手插兜的动作,十分高冷地对陶煊飏点了点头,双眼十分隐晦地从陶煊飏的胸肌和胯间扫过。
陶煊飏接收到陶熙然冻人的视线条件反射地心脏紧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早上换下随手甩在床上的脏内裤,一边自以为随意地往床的位置走去,一边尽量自然地问道,“爹爹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陶熙然见陶煊飏走近,有些不自然地旁边让了让,说道,“我来提醒你记得待会跟我去局里。”
陶煊飏双眼迅速地在床上扫了一圈,没有发现内裤暴露在外面,忍不住松了口气。
“唔,知道了爹爹,我没有忘。”陶煊飏虽然不情愿,不过到底还不敢对爹爹出尔反尔。
“嗯。”陶熙然点点头,然后就走了出去。
等陶熙然走出房间,陶煊飏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想要把自己换下的内裤收起来,却找遍了床上的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
“难道我记错了?不可能啊……”陶煊飏有些莫名,又趴在地上看了看床底,仍然没有发现,一时间他都有些怀疑自己了,“难道我早上是在做梦?”
不过,梦境怎么可能这么真实,陶煊飏又拉开裤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内裤,确实不是自己昨晚穿的那条。
“太奇怪了……”陶煊飏胡乱地扒了扒头发,简直都要把今早的内裤失踪案列为本年度最悬疑事件了。
而另一边,陶熙然站在洗漱台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陶煊飏内裤的一角,面无表情地思索着该怎么毁灭眼前的罪证才好。
反正家里肯定是不行的。
陶熙然纠结了片刻,终究还是把那条脏内裤团吧团吧,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div align="center">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出门之后,找到机会再丢吧。
这样安慰着自己,陶熙然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仪容,准备到楼下用餐。
严格说来,这栋小楼是陶熙然自己的住处,但是因为陶煊飏小时候太过调皮,就被陶熙然拘在了楼里住,陶父、陶母住在另一处院子,于是早上一般只有陶熙然和陶煊飏父子俩一起用餐,晚间时候才会一家人一桌吃饭。
小餐厅里,陶煊飏已经坐在自己习惯的位置上,看到陶熙然下楼,又站了起来,等陶熙然落座之后再重新坐下。
“爹爹,您昨晚没有休息好吗?”陶煊飏看了看陶熙然,觉得自家爹爹好像和往日有些不太一样,不过细看似乎又没什么不一样。
陶熙然愣了愣,几乎觉得陶煊飏知道自己昨晚做的什么梦了,不过他很快又反应过来,是自己太敏感了。
摇摇头,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陶熙然否认了陶煊飏的问题,“没有。”
“可是爹爹看起来不是很精神的样子。”陶煊飏见爹爹不承认,索性直直地看着陶熙然,他容貌俊朗,认真看着别人时,一双丹凤眼倒是显出了些许威严,隐约有几分陶熙然的影子在。
被陶煊飏这样认真地看着,陶熙然仿佛又看到了梦里那个神气的陶煊飏,他假意轻咳了一声,冷下脸说道,“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吃饭吧。”
爹爹一甩脸色,陶煊飏就萎了,正好春雨把早餐端过来了,陶煊飏便乖觉地闭嘴吃饭了。
不过,他吃饭也不肯安生,一边吃着碗里的鸳鸯鸡粥,一边偷偷地看陶熙然。
眼睛还是那双眼睛,鼻子还是那个鼻子,嘴巴还是那个嘴巴,脸也还是那张脸,但为什么总是感觉变了呢?
即使再怎么摆着一张冷脸,但总觉得爹爹看起来温柔些了,还有一点……娇媚?
陶煊飏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手上的动作便重了些,勺子在碗沿上撞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
陶熙然不满地看过来,皱眉呵斥道,“这么大个人了,连勺子都不会用吗?”
陶煊飏不敢吭声,也不敢再乱看乱想,一脸认真地低头吃饭。
低着头的陶煊飏自是不知道,其实自家爹爹也在偷看他。
陶煊飏今日穿的是昨晚送来的制服,他本身并无警衔,只是挂了副官的名头。
副官对陶煊飏而言再合适不过,如果他志不在此或者有别的兴趣,陶熙然不会强求他子承父业,副官不算什么官职,随时可以抽身走人,但如果陶煊飏对这方面感兴趣,那副官也是最快了解情况的岗位。
陶煊飏体热,虽然身上的制服与陶熙然的类似,但是上衣却是短款的,又因为副官无职位无警衔,所以无肩章、无袖章,他在腰间系了条宽面皮带,没有背德式武装带,解开了上衣顶端的两颗扣子,露出同样没有系好的衬衣领子。
“简直没个正形。”陶熙然一边在心里小声骂道,一边又忍不住一看再看。
陶煊飏身体本就发育得好,17岁的年纪已经比绝大多数成年人都要高大了,嗯…这绝大多数成年人中也包括陶熙然,平时穿长褂或者衬衣虽然也算俊朗,但看着就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现在他穿着的黑色制服刚好压住了身上的浮夸,但是又未能完全压制他那股阳气冲天的浪荡劲,居然有些不羁的英俊,让人转不开眼睛。
吃过饭,陶熙然让陶煊飏走在前面,陶煊飏以为爹爹要纠正自己的动作,走得有些别扭,不过倒是让走在后面的陶熙然饱了眼福,好好地欣赏了一番那双被马裤和马靴裹得紧紧的大长腿。
陶煊飏打开停在门前的车门,让自家爹爹上了车,正准备关上车门,却听陶熙然说道,“你也坐后面。”
“……是。”陶煊飏无奈地应道,在门边站了片刻,也没见坐在正中间的爹爹给他腾些位置出来,他又不敢叫爹爹让一让,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车,把自己委委屈屈地缩在陶熙然与车门之间。
车上的空间并不大,像陶熙然和陶煊飏这种体型的,如果一边一个的话倒还是挺宽松的,他们现在这样,陶煊飏虽然勉强坐下了,但是有一小半身体几乎和陶熙然的身体叠在了一起,即使是转小弯,也会发生要么陶煊飏倒在陶熙然身上、要么陶熙然倒在陶煊飏身上的状况。
陶煊飏又紧张又害怕,不时扭头去偷瞄陶熙然,指望着自家爹爹良心发现,往旁边挪挪给自己多腾点空间。
但爹爹明显没有良心这种东西,一脸安然地坐着,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第06章 戳脸杀很萌
因为空间的缘故,陶熙然几乎有半个身体与陶煊飏叠在一起,这让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陶煊飏刚正的荷尔蒙之下。
弥漫在鼻端的男性气息清朗而又浑厚,似乎随着深深浅浅的呼吸钻进了体内,再经由血液传遍了全身,在他冷静的外表下掀起惊涛骇浪,让他整个人都有些躁动起来。
“呼—”陶熙然无意识地粗喘了一声,他感觉到下面那个平静了还不到片刻的阴穴又开始骚动起来,瑟瑟缩缩地仿佛饿到极致一般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