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掉的一代名门后裔 番外篇完本——by半步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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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后头,薄湄腰都绷直了,好看的腰线呈现出某种垂死挣扎的癫态,她望了吴洱善一眼。
这一眼千言万语,又烈火直白。
吴知道药效一次会比一次颠覆感、官,薄湄看着她时,像是透过她在看别人,她可能还在幻觉里,吴试探的问:“詹半壁是怎么疼你的?你的眼睛里有恐惧,你怕她吗?”
“她用东西顶、我,很深很深……”薄湄的双眼蓄满水汽,她望着吴洱善,轻轻的说:“救我,救我……我不行了……”
吴洱善皱紧眉头,“她用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薄湄咬紧牙关,“她会杀了我的,我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说……没说……什么也不知道……我不知道……”
吴洱善知道薄湄已经到了极限,再这样下去,她可能咬断自己的舌头,也可能自己给自己一拳头,吴小心的解开了她的手铐和脚铐,薄湄仍旧喊着:“我不会求你的!绝对不会求你的!你杀了我你杀了我,何苦毁掉我!”
“不,是我要给你。我现在就给你。不要哭,我现在就给你。”
吴洱善小心翼翼的再次覆到薄湄身上……
伴随着那低声的哄诱,薄湄彻底让第二轮激浪冲上了看不见一块贝壳的海岸,她觉得沙子好软,铺满细沙的沙滩又热又清凉,她瘫在上面根本不想离开,于是第三轮,第四轮……她迎接了海啸般席卷而来的冲天巨浪,巨浪也同样紧紧抱住了不停呼喊着一切痛苦和欢、愉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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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禧自怀孕后鲜少在夜半之时醒来,她一向能安眠到天明。
今天着实醒得太早了,天全黑着,黑夜尚统治着全世界,吴宅里连挂钟的声音都听不见。
温禧猜想大约是昨晚睡得太早,她坐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开手机,看看有没有新的来电或者讯息……一目了然,那个连着好几天都来吴宅准时报道的薄湄再次掉线了,她为肚子里的那位感到怅然,除此之外她亦觉得这是彻头彻尾的薄湄作风——贪新鲜天天来,哪天厌了就玩别的去了,你哪里知道她又爱上了哪一种新鲜?
如今有詹半壁宠着,恐怕早就找回了当初的皇冠、权杖和恶劣的生活习性。
她一定天天都很高兴吧,终于过上了薄湄该过的生活。
温禧摇摇头,她起身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瞧了瞧,肚里的小宝宝这些天真是温和极了,不踢不闹,大概是知道自己快出来了,开心着呢。
打开一本书来正预备看,温禧就觉得饿了,她站起来去了客厅,守夜的女佣见着她连忙问她想吃什么,温禧说了,她就立刻去厨房弄。
温禧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一抬眼就瞧见一个高大瘦削的影子晃晃悠悠的走过来,那样子十足像是喝醉了。
“……”走近了瞧清楚原来是吴洱善,“你是刚回来,还是……”
“嘘——我不能喘气儿,你先让我喘口气。”吴洱善浑身都湿透了,温禧闻到一股汗味和桃花香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她不自在的摸了一下鼻子,“你去鬼混了?”
温禧立刻产生了一个极端令她觉得浑身不如意的想法——薄湄忙着和詹半壁在一起的同时,并没有落下吴洱善,这样的夏夜,和从前少女时的夏夜多么相似,也许薄湄又引、诱吴夜游去了。
瞧温禧端坐的架势,吴一时有点心虚,她仰着头靠在沙发上,“我婚后再也没有鬼混过。……温禧,我觉得我们应该开个派对。”
“你没喝酒啊?”吴一张口说话,那股桃花味儿就从她嘴里滚出来,她浑身没有酒气却胜似刚从酒窖里钻出来,醉憨憨,乐陶陶,温禧挪了挪,“……开派对做什么?需要庆祝什么吗?”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太久没开派对了你知道吗……”吴说了一连串的话,温禧并没有全听,她想了想,又顿了顿,最后装作无意的问道:“……薄湄撺掇你开派对的吧?你父亲说你很忙呀,哪里有时间玩,北国王室的人都来了,运动会的冠名赞助……你有忙不完的事情啊。”
吴愣了一下,“她……她……在半壁那里,怎么会撺掇我。”
“你在说谎对吧。”温禧捏了一下吴洱善的脸,吴讪讪的躲开,强调道:“她一直和半壁在一起。我看她们再次坠入了爱河。我很伤心,所以……所以我要开一个大派对……”
温禧站起来,不想听下去,吴洱善想要扶她回房,温禧摇摇头,吴洱善又坚持的说:“我要开一个最大的派对。”
温禧摇头道:“好,幻京最大的派对。开吧。开吧。最好明天就开。”
……那样,向来喜欢热闹的薄湄就会来吧,温禧替肚子里那位后知后觉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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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巴张这么大干什么?能吞下一颗鸡蛋了都?”吴洱善出了一身的汗,她拿手帕擦了擦额头,“不跟你说了,这事儿你不能对外说,事成了你求我办的那些事,我全都给你办的妥妥当当。我看……火候差不多了。……”
张途安坐在地上,就这么木讷的望着吴洱善脚步虚浮的朝花园里走去。
“天啊……”张途安一骨碌爬起来,追着吴洱善而去,吴见她又黏上来不免心烦,“我说到做到,只要她从今往后非我不可了,你那些都是小事儿。”
“吴洱善,你看着我,我特么什么时候说药是给她抹的了?那桃花味的药是给你抹的,药水是给她喝的!你啊啊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张途安颤巍巍的拿着手指头指着吴洱善,天啊,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人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没救了没救了。“你赶紧把药停了!”
“什么意思啊你……”吴洱善摸了一下后脑勺,张途安心想那药是她花了天价买回来的神奇药,只要这调、试超过一周,今后甭管对象怎么刚烈,也是任由你捏扁搓圆,永远都离不了你嘞。本来想着献给吴小襄王助兴来的,这下真是献宝砸了自己一个大趔趄。
“你还不懂啊,我的王……你用错药了,反了反了啊,这样混睡下去,是你今后再也离不开她了,要被她牵着鼻子走了,你明不明白啊?”
音乐声太大了,美女DJ打歌打得飞起来,钢管舞女郎上下翻飞,眼花缭乱的让吴洱善听不清一个字儿。
张途安正要在她耳边继续喊呢,吴洱善脑子的电灯泡就这样嘭的一声炸了,她瞪大眼睛看着张途安,还没回过味来呢就撅起小嘴将张途安推进花园的小池塘里。
“你烦不烦啊,张途安,我又不是说算不算话,你清醒清醒吧。我还要去前面迎宾呢。”
张途安浑身湿透了,她后怕的站在水塘里,望着吴洱善,这一摔反而把她摔清醒了,她不再说话。
“你那身衣服怎么回事?换身衣服,陪我去前面迎宾。快啊。我跟你讲,不要妨碍我今晚做大事啊。”
张途安呐呐的点头,顶着一张——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已经说了十遍药物用法你自己搞错了是你的自己孽障的——绝望脸,木讷的换完衣服去吴家前门帮着迎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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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禧站在镜前。
随着预产期越来越近,她已经停止使用任何化妆品,哪怕是吴夫人赠给她的天然无刺激的小胭脂,她都不用了。更不要说雪茄了,也好像很久很久没有抽了。
这一刻听着窗外的宴会喧嚣声,她的心里没来由的有些怅然。
索性吴洱善已经给她房间外加了隔音板,声音听起来不大,不过向来耳性好的温禧能粗略估计现在外面最起码也有三百多号人了。
等华灯挨个挂起来,这客人恐怕更多。
温禧看了一会儿自己,又看了一眼手表,算算时间——容兰芝和小妹温俪也应该到了才是啊。
“咚咚”门外的杨梵敲了一下门。
“进来吧。”
“车要到门外了。要去迎一迎吗?还是我替你吧。”
温禧看了看自己的大肚子,又瞄了一眼外面的人群,“她们在前门,还是在后门呀?”
“后门。前门的路太堵了。容姨在车上也坐不住。”
“哦。在后门啊。”温禧站起来,随手拿了一块黑头纱遮住了脸,她在镜子前又看了看,“杨梵,看不出来是我吧?嗯?”
杨梵莞尔,“看不出来,我护着你去迎她们。”
“好。”
出了门后,那铺天盖地的花团锦簇和灯光舞美都让整个吴宅看上去像是爱丽丝正在漫游的仙境,温禧看了一眼高大侍者手中摇曳的各色美酒,当她吾心向往的路过无数个刚开瓶的佳酿后,神色就如同是殉葬的少女那样神秘。
“你实在想喝,我给你弄杯果汁儿?”杨梵头疼的说。
温禧摇头,临门一脚,她可不想有什么闪失,她摆摆手,“扶着我去后门吧,接完人赶紧回屋里,这外面真是够乌烟瘴气的。”
其实她心里觉得这乌烟瘴气的挺美,盘丝洞原就该是这样的吧,可惜她无福消受,要是钻进人群里,她还生怕哪个小醉鬼冲撞了她肚子里那位,磕着碰着,不好受的还是她。
大半个吴宅都淹没在耽于享乐的聚会中,小半个吴宅连着厨房和后勤,都是忙碌的佣人,这些人都是熟脸,见着温禧客客气气的让道,只是奇怪她怎么不去前头玩玩?
温禧扶着杨梵的手,刚到了后门口,温俪就从车上下来,向她飞奔而来!小丫头多日不见,拔高了一大截,皮肤白嫩的和水蜜桃似的,温禧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姐!我太想你了!”这段时间家中所发生的事情,从哥哥到姐姐,都让温俪长大了不少,“我和妈妈要接你回去!”
温禧只是笑,也不答话,她抬眼一瞧,容兰芝正戴着宽边灰帽站在车边望着她。
“妈。”
“……”容兰芝上下打量着她,最后目光集中在她的肚子上,“咳咳……”
“妈……您没事吧?”
容兰芝摇摇头,“进去吧。”
“姐,我扶着你。”温俪来幻京倒是高兴的不得了,她想着能来见自己的好朋友詹铮铮了,又能见到姐姐,哪有不美的!“姐,吴宅真好看,北方也有这么精致的宅子吗?我还以为他们都住在机器人成堆的房子里呢。”
母女三人回到了温禧平日住的地方,一进去,容兰芝就用耐人寻味的口吻说:“你住得这里,理应是洱善那孩子和她小夫人住得地方啊。……咳咳……”
她说一句话,就得要咳半句,看得出来,容兰芝瘦得惊人,病得恐怕不轻。
“是么。”温禧不理会她,容兰芝便站起来说:“我找洱善那孩子玩去,你们姐妹说话吧。我给你带了几个保镖,没自己人在身边怎么行。杨梵那小子缺根筋啊。”
她又咳嗽了一声,便头也不回的向热闹处走去。
温俪见她走远了,就握着温禧的双手说:“妈妈也很担心你,她气得半死呢,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哪里来的?”
“天上掉下来的。……哈哈。”
温禧这总算是见到家里人了,心情一时松快的很,她抚了抚温俪的头,“你不知道今天要参加派对吧?我衣柜里有我的衣服,你换一套去玩玩吧。我估计,詹铮铮今天也来的。”
“真的吗?”温俪抱着温禧蹭了蹭,“姐姐,你也和我去玩吧?”
“你看我这肚子,要是让人拍了照片去,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呀。”温禧摇摇头,站起来亲自给温俪挑了几件裙衫,她望着自家妹妹窈窕的少女身姿,心中真有无限感叹,等孩子生了,身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都怪那该死的薄湄……“这件吧。”
温俪拿着那件胭脂红的小礼裙,脸颊一红道:“姐姐,我不像你,穿不了你这么艳的颜色。”
大约是自己现在难穿上,看看自家妹妹穿穿也能养养眼,温禧便让她坐下来,亲自给她化了她平时喜欢化得妆容,“你看,这样就能穿呢。”
温俪大叹神气,她只知道姐姐枪法准,却不晓得姐姐化妆也是鬼斧神工,这么一涂抹,她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姐,我和你,长得也挺像吧?”
温禧笑了笑,“我们是姐妹,当然会像。你换双鞋,去玩儿吧。我乏了,想睡一会儿。”
温俪点点头。
一直在门外看守的杨梵见有人出来,眼前顿时一亮,乍一眼看过去是还以为是少女时的温禧回来了呢,仔细一看辨清楚是温俪了,就问:“你姐姐是不是又累了要睡?”
“是,嘘——我不吵她,我去玩了——”
温俪就这样走向宴会中央的酒桌,半杯香槟还未下肚,不少男女就过来和她搭讪,她很快就被围了起来,容兰芝的桃花也在她坐下来和老友谈天的一瞬间铺天盖地的飞过来,她拨开一众桃花正要给自己的小女儿解围呢,远远就看见一个小身影冲到了温俪身边!一把将温俪抓走了!
“哎?”
定睛一瞧,紧握着温俪手的不是别人,正是气鼓鼓的詹铮铮。
君子有成人之美,容兰芝转开眼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詹铮铮拉着温俪从热闹的宴会上跑开了,两人跑得又快又急,就跟后面有恶鬼在追她们一样!
“你要拉我去哪儿啊?”
“我不喜欢那些人摸你的手!”
“什么?”
“我不喜欢那些人摸你的手!”
温俪被她的气势给吓住了,她张张嘴,还真不知道说什么……詹铮铮喘好了气儿,面上就不自然起来,她不好意思的说:“我知道你要来,我很高兴。叫我姐姐带我来,我一来就看见你了,可你怎么看不见我呀?”
“我……我……”温俪见她脸色苍白,就赶紧说:“你不会是哮喘犯了吧?”
詹铮铮又气又羞,她眼巴巴的看着温俪,面上着实臊得慌,只好点点头说:“你去我姐姐那里帮我拿药吧?快去啊?”
温俪点点头,“好!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只见救“友”心切的温俪脱了高跟鞋就往回奔,可惜这吴宅不是温宅,她不认识路,被如梦似幻的装点一番的吴宅更容易迷路,她没走一会儿就迷路了……
却说薄湄循着那声音走了半响,终于是看见了一点微弱的亮光,她浑身发烫,知道是那药劲又要来了,只好拿着一块小金砖不停敲后脑勺以保持清醒。
抬头一看,这亮光似真似假,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漏下来的……
“有人吗?有人在外面吗?……救命啊……我要死了……”薄湄连连喊了好几声,一声比一声微弱……
“有人吗?外面有人吗……”迷路的温俪听见了这微弱的求救声,她也不知道自己转到哪里来了,但是听这虚弱的声音,恐怕真的是有人栽了?
“……你是谁啊,你在哪儿?”温俪循着声音而去,她喊了两声后,那求救声就淡了下去,她下了花圃,朝草木最丰盛的野地走过去,这地方看着像是个荒园子,“你在哪儿?”
温俪又问了好几声,那求救声就彻底断了……原地转了一圈,温俪觉得自己肯定是幻听了,这时她才想到还等着她拿药的詹铮铮,就连忙拔腿就跑!
“咔吱”一声,也不知道脚下那块地断裂了,温俪只感觉自己整个人从草丛里掉下去,她吓得尖叫!
“啊!!!!妈妈救我啊!!!!”
————薄湄眼前看什么都裹着一团水汽,她闻声看过去,只见一个胭脂红的影子从上面掉下来!她使劲揉了揉眼睛,踉踉跄跄的走过去。
“…………你……你……你是谁?”温俪掉下来,双手双脚都被震麻了,她还没搞清楚这里是哪里呢,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朝这边走过来。
“你是谁啊?”温俪觉得这女人很眼熟很眼熟,只是她吓呆了,一时想不起来这女人是谁………不过,这女人看她的眼神怎么这么可怕?
“你……你要干什么……”温俪想爬到一边去捡个东西来自卫,岂料被这女人就这么拽了过去?她推拒着,那女人却将她牢牢的锁在身下,温俪脑袋嗡嗡响,她听见这女人迷乱的唤道:“小欢喜,小欢喜……小欢喜,原来你在这里啊……让我摸摸你吧……摸一下就好,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