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指控我杀了13个人完本——by喝高了的小毛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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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所以我那天走出警局时,最后的记忆只剩那扇玻璃门。
那颗牛奶糖早就被做了手脚了。
我说:“这种牛奶糖下城区到处都是,你强说是我留下的,我也无话可说。至于怕被判刑,我想是个人要承担杀死13个人这种指控,面临十几个终身监禁,都不可能想要承认的吧。”
这是实话。
因为人权法,现在整个联邦都废除了死刑。最高的刑罚就是叠加的终身监禁。
可你以为这比死刑好吗?政府怎么会养着一大群白吃白喝的犯人。
所以政府想出了个法子:所有叠加终身监禁的人会被关到舱柜,连接上仪器。仅维持最基本的生命需求,占用最少的资源,直到你终于寿终正寝。
人权家感慨这真是新时代最伟大的发明。
要我说,你还不如直接给我一枪。
第5章
男人带着一点笑意说道:“哦?我之前猜对了吗,你果然是怕被政府判成终身监禁啊。据我所知,你可不是一个怕死的人。”
屏幕上的图片切换成了一条条流水记录和监控图片。
他缓缓说道:“这是你对吧,12岁。刚从孤儿院出来,一轮一轮参与这些医药实验。7轮都没有死掉。该说你命大呢,还是说你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哦,这的确是我,毕竟这纪录在黑市可能现在都还无人能破。
那时我刚跑出来,没有身份,没有终端。这意味着我身无分文。
我跌跌撞撞走在下城区最混乱的街区,想着从哪里能找到一点吃的撑过这晚。
忽然我看见街边的指示灯闪烁着:“招募医药实验者,酬金丰厚。”
大一些我才明白,黑市的医药实验,虽然是下城区的机构违法在做。但其实,下城区的那些公司机构哪有这种能力和资金?他们的背后是上城区的研发公司。
为了进行违法的研究,为了找到廉价的志愿者,于是下城区的人成了一块奶酪就可以买到的白老鼠。
当时的我,隐约能感到危险,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我还剩多少选择呢?于是不用太狠心,我就推开了那扇门。
为了保证实验结果的可靠性,从医学实验的角度来讲,我所受到的实验流程和正规专业机构一样。只是,那些需要被测试的药品所可能引发的后果,就完全不可预测了。
有人一次就死掉,尸体直接送去火化。等下一次政府更新信息时,才发现这个人失踪了。
也有人逃过了一次,拿着足够挥霍半年的钱立即醉生梦死去了。
而我,在其他人眼里像个疯子一般,奇迹般地一连挺过了7轮实验。
所以你看,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个悲观的人。有些事情不试一试,怎么能知道结果呢?
男人继续切换着图片:“这就是你第一桶金?新安全法颁布后,监控记录一经录制,永远存档不可销毁。18岁之前你以假身份生活的信息都还在。而18岁那年,我猜是你学成了吧。之后开始入侵市政系统,抹掉信息。再到20岁那年,主动出现,更新了769这个身份。”
好吧,他的情报工作的确做得很细致。我看着屏幕上每个年龄段的我,实在无法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选择不说话。
我感到我的椅子开始向右顺时针旋转,于是我又看到了坐在我右前方的男人。
离得有些近,他翘着的皮靴已经快要抵上我的小腿。
他斜靠着椅背,单手撑着下巴,静静的看着我。
我被盯着有点久,但念在他看起来挺好看的,于是我也安静的看着他。
半响,他开口:“你很好看。”
我不明所以。
他笑了:“我不会像下城区那些废物一样。不会让你鼻青脸肿的。”
他依然带着笑意:“你是个聪明人。魏老先生的子女很多,死了一个魏明一其实并不值得老先生大动干戈。我们要的是什么,你很清楚。现在,我还可以听你说。你看,如何?”
第6章
魏老先生?我们?
所以,这些人选择用魏家的名号进行这场非法审讯?
绕了一大圈,我看着眼前这男人,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啊,是因为我笑了出来吗?
男人微微摇了摇头,站起身,将椅子拎起。
“嗒、嗒。”
这是他轻敲桌面的声音。我的正对面升起了一个半圆柱形的金属立舱。
把我扣在椅子上的圆环随之打开,我被两个穿着蓝色工服的人架着押进了立舱中。
金属舱上方垂下两条包裹着硅胶之类材质的吊环,我配合的任他们将我的手吊起来扣住,链条随后收紧拉直。两脚也被如此分开锁铐在地上。
我想无非是鞭打,或是悬吊不让我进食吧。D城区时,我挨一挨,很快就能熬到公派律师出场了。伤的越重,越能争取到好筹码签协议。休养十天半个月,我就好得差不多了,还有比这更合算的交易吗?
我正这样充满着自娱精神的开解自己,却发现情况和我想得有些出入。
这些人开始裁剪解开我身上的安全服和裤子,甚至内裤。
我抬头,想从男人那里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却看见男人斜靠在椅背上,单手支着桌子,就像打量一件物品一样看着我。
那眼神冷漠,却也不准确。他只是在看我,不带任何感情、兴趣的看着我。仿佛这是一道必走的程序,如同西装要先叠好才能放在桌子上,如同喝咖啡前要先把杯柄转到一个特定的角度。
拿金属抵着我喉咙的男人、解开我手臂客套笑着的男人、轻敲桌子的男人。
不知为何,唯独现在,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他。
我的下身忽然传来一阵疼痛。我低头,发现他们将舱中伸出的一根软管插进我的身体里。我想要挣扎,却发现四肢被拉开绷得极紧,根本躲闪不了。紧接着,一个男人开始将一根更细的软管插进我的分身中固定好。我咬着牙,已经无暇再想其他。
两人将我固定好后退了出去,金属舱两侧的玻璃门开始在我面前合拢。
我已经隐约能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如果不是男人不带任何情绪的眼神,我会觉得这又是上城区人们的恶趣味之一。但我知道他并不是。
可是不知为何,一丝不挂地被固定在这样的男人面前,却让我更加羞愤。
我攥紧了拳头。
体内开始被注入温凉的液体,越来越多。下身渐渐饱胀,我的额头开始冒汗。
到最后,我只能仰起头,想着挨过去。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液体停止注入了。可却只是停止了注入,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吃力的看了男人一眼。男人还是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面无表情。
我知道一旦管子被抽出,撑不了多久,我在男人面前就会变得比现在还要狼狈。
我紧紧攥住拳头。头皮发麻,汗水顺着我的下颌滑下。
每一分、每一秒都难挨至极。舱内只有通风设备的声音和我不顺畅的呼吸声。
我仰着头,盯着上方的各种电子配件和孔洞。不知过了多久。
忽然,有声音从扩音器里缓缓传出:“我不想看到你太难堪。再坚持一下吧。”
我又想笑了。在这种情境下竟然还能被他一句话逗笑,可见这话有多荒唐。
这个男人亲手将我置于此处,却又说不想看到我太难堪?
难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已经十足难堪了吗?
这样想着,我试着低下头,想要看看这个男人以什么样的表情,对我说出这种可笑的话来。
我费力的看了过去,却发现房间内不知何时已空无一人。
随即,我感到身体内的软管被抽出。虽然之前在黑屋内只是被灌了些流质食品,我却依然能感到下身不可抑制的变得一塌糊涂。
舱内四周开始向我喷射混着清洁剂味道的温水。
我的全身都被冲洗着,我垂着头,已经没了力气去躲避水流。
我盯着地面的排水孔,看着水里的漩涡一圈圈的旋转,最终消失。
好累。精疲力竭一般。
身体甚至没有留下一点伤痕,可我宁愿再回到D城区警察的拳打脚踢之下,也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一塌糊涂。
这个人好像听到了我的心声,又或者仅仅觉得我不堪的样子会脏了他的眼。
他最后清空了这屋子。我自欺欺人的觉得,这让我最后的一点尊严得以侥幸保留。
多么可笑,他是亲手置我于此地的人,他还会对我施加更多。
我问自己:769,你他妈的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吗?
第7章
冲在我身上的水流停止了。
一阵干燥的热风过后,有激光开始照射在我头部以外的全身。
皮肤有微微的灼热感,只消几分钟,连我下体原本长有毛发的地方都变得光洁。我不合时宜地联想到纪录片,过去的人们好像也是这么料理烤炉里的食物。
身穿蓝色制服的人适时地进来,松开吊着我的链子,又立刻将我拷在了身后伸缩出的大字型架子上。橡胶圆环自动扣住了我的大腿、腰腹、手臂和脖颈。
我难受的动了动头。有人掰开我的嘴,让我咬住一个横条棒。他们在我的脑后做着固定时,我看见男人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察觉到我的目光,他微笑着向我走来。我看清了他的托盘:几乎是全生的牛排,一杯绿色的汁液。
他有些歉意的说道:“抱歉,你的里外刚被清理干净,不能进食。不然的话,等会儿会很难看。”
话刚说完,我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有眼罩卡在了我的双眼上。
我感到身体的敏感部位被贴上了什么东西。当我的分身也被套上了什么时,我倒吸了一口气。想要张嘴说点什么,却发现听起来像含混不清的呜咽。
我听见了玻璃门合上的些微声响。目不能视让我格外的敏感,我的呼吸有一点变快。
忽然,一阵电流从我的四肢百骸传来。我不可抑制的开始挣扎。
扩音器传来男人的声音:“请放心,流程都是标准的,我们也有医生在监测你的数据。你会有不定时的休息时间,这期间,如果你改变了想法,点三下头示意就可以了。”
我攥紧了拳头,巨大的疼痛和烧灼感遍布我的全身。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没有口中的硅胶棒,我可能已经无法克制的咬断自己的舌头了。渐渐的,我感到下体开始勃起,括约肌变得松弛。
所以这就是之前流程的目的吗?保证他观看刑讯时,我是卫生、美观、所谓安全的?
我开始猛烈地挣扎,明知没有用,却觉得自己从内而外都要沸腾了。
我的呼吸开始紊乱,心跳加速,大汗淋漓。在我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我听到仪器的警报声响起。
我恢复意识睁开眼,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
“醒了吗?你还有三分钟的休息时间。”是男人的声音。
我觉得脖颈的圆环卡得我无法呼吸了。我大口喘着气,身子在颤抖。
又是一阵电流传来,我猛地仰起头又垂下,脑子里嗡嗡的声音响个不停。
我失去意识,又恢复,如此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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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铐住我的双手,把我带到坐在椅凳上的男人面前。
男人微微颔首示意,架着我的人松开手,可我却已经无法自己站立了。
我跪立在男人的靴前,盯着刚刚地面忽然伸缩出的海绵层,想着:为了不让人留下被刑讯的痕迹,真是用心良苦啊。在这里就算找到机会自杀,也一定会被救活吧。
想着想着我就笑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平缓,如同牧师在安抚:“你知道你坚持不了多久的。联邦法律存在的意义,即是让善恶有序。无论迷途走在哪条路上的人,最终都会被引向他该去的地方。应有的惩罚可能会迟来,却没人能逃脱。”
这是什么台词?他不才是拿着替魏老先生非法审讯我的剧本吗?角色扮演可以这么随便乱添台词吗?这让我很出戏啊。
我尽量止住笑,抬起头:“你再重复一遍刚刚说的后几句话,可以吗?”
男人难得有些迟疑,可能诧异于我突然变化的语气,真的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
我彻底笑不出来了。
是他。
我读出的送咖啡女生的唇语,年纪只大我几岁却身居要位,帕巾上的名字,如今的情形。
还有这几句无比正义使者的话。
我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脑海里的声音纷乱,过往的画面拧成一团,又轰的一声炸得粉碎。
我举起手想要做一个摊开的手势,却发现双手正被拷在一起,于是又放了回去。
我抬头望着他:“让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第8章
他挑了一下眉,又恢复了饶有兴趣的样子,一只手支着桌子,示意我请便。
我试着跪直上身:“故事有些简单。曾经,有个孤儿院的院长,他常常奖励小女孩们牛奶糖。其中有个爱蹦蹦跳跳傻笑的小女孩,总是偷偷把糖塞给一个沉默寡言的小男孩。可小男孩只想一个人呆着,每次都会把糖丢掉。”
“有一天,小男孩意识到小女孩也和许多小伙伴一样,消失不见了。可是只会读唇语,用手比划的聋哑小女孩,在下城区怎么会有人愿意花钱治疗她,收养她呢?”
顿了顿,我觉得嗓子有些干涩:“于是男孩在一天晚上,偷偷来到了女孩常常塞给他糖的地方。小男孩还没推开门,就听到了门内传来桌椅碰撞的声音。男孩把门推开了一条缝,看见院长正用下体狠狠撞着一个女孩。另一个陌生的女孩。”
“男孩曾经吃足了鲁莽的教训,狠狠捂着嘴巴跑回。就这样,小男孩最后发现了院长和整个孤儿院乃至城区系统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我抬起头,看向男人:“你说,这个小男孩,有一天离开了孤儿院,会做些什么呢?”
男人放下了支着的手臂坐正,俯下身直视我:“所以,这就是你的解释?魏明一又与此何干呢?”
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变回了那个拿着金属抵着我下颌的男人。
我也直视着他,笑着摇头:“我说过了,这只是个简单又老套的故事罢了。”
太老套了。
孤儿院系统强奸贩卖女孩,卖不出去的性侵时会奖励一颗牛奶糖。女孩把糖给了男孩,男孩拨丝抽茧,最后看见了越来越多的暗处。
58个字就可以概括的一个故事。抵不上连环杀人案的惊险刺激,比不过明星晚宴的娱乐头条,仅有的几条报道读来只会让人皱皱眉头,赶快翻过。
男孩曾盯着天花板,想到了那些总是被他扔掉的牛奶糖,想到了他曾经看到却没有留意的,女生比划时露出的淤青。男孩想到了他逝去的母亲。
这世上有很多事发生时,有人选择沉默,更多的人想要分上一杯羹。
男孩不明白为什么善良的人总要被如此对待,溺水之人的求救声甚至来不及传出。
我看着眼前这男人,想到:啊。好像男孩心中也曾被点起一簇火光,只是一己之力终难护住,火光渐渐衰微罢了。
没来由的,我想要看看,眼前这个总是挂着仪式化面容的男人,露出点不一样的表情。
我微微歪着头,扬起下颌看着男人,一边用右手的拇指从左耳根部沿着下颌线,缓缓划至下巴。我伸出舌头,看着男人,舔了一下我的指背。
我说:“这个故事有些太老套了,辛苦你当我的听众。我再送你一个有趣点的吧。”
我微笑着:“我曾听有个男生说过,他说杀人时最快乐的场景,就是当你拿着刀,将要从那些人喉咙划过时,他们瞪大眼睛拼命摇头看着你。明明逃不掉的,却还要做无用的挣扎。你把刀尖微微斜插进去,他们霎时就停止了动作。你对视着他们的眼睛,一点一点往下划,看着他们的瞳孔扩散,脸变得扭曲丑陋。有血雾喷到你的脸上,你舔了一下又吐了出来,他们的血和这些人一样恶心至极。”
我含着笑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这个故事是不是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