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指控我杀了13个人完本——by喝高了的小毛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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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向我伸出一只手,我跪在地上丝毫没有动。
他用手把我的头揽过去,侧摁在了他的大腿上。我的喉咙被他的膝盖抵住,止不住地想要咳嗽挣扎,他却把我摁得极稳。
我只能看到男人带有精致银白色暗纹的腰带扣,看不到他的脸。
我感到他清冷的草木气息向我的耳侧逼近,他轻声说道:“为什么要虚张声势呢?”
我没说话,有一些呼吸困难。
他又静静的摁了我一会儿,直到我有一些意识恍惚,才把我松开。他用食指和拇指把我的下颌钳起,我被迫扬起脸看着他。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松开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笑了,说道:“故事的确只是故事而已。”
男人起身,没再看跪在地上的我一眼,拿好他的外套走了出去。
我垂下头还有些微微咳嗽,静静的跪在那里盯着地面看。
半响,我忽然想起,应该试试看能不能自己站起来。
可能真的太累了,我竟忘了哪里轮得到我自己呢。像工蚁一般沉默的两个人又是一番整理,给我穿上安全服,束缚好手脚又将我放在原处。
屋子变成了原来的状态。一片黑暗中,我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接下来也许比想象中的还要难挨。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同了。
第9章
我不知那天之后过了多久。每当我恢复意识时,四周总是一片漆黑。动动手脚,才能分清自己是在黑屋中,还是刚刚被电击的失去意识。我再也没有听见过男人的声音,不知他是否在外面。
灯光大亮,我歪歪斜斜的躺在地上,觉得四肢都失去知觉了。我感到有人来架着我,睁开眼,看到男人坐在一张玻璃检查台的旁边,周围堆叠着仪器和数据线。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见过男人了,我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的看着他。
他好像已不屑与我多费口舌,始终面无表情,于我来说更难以揣度了。
我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四肢大张地被固定在了检查台上。有人正往我的身上连接数据线和贴片。我忍不住想要侧过头去看一眼男人,却立刻有人把我的头扳回原位,卡上极为贴合的项圈。我只能缓缓呼吸,几乎不能转动丝毫。
左臂传来一丝细小的刺痛,有液体缓缓注入。我猜,无非是吐真剂一类的东西吧。在D城区已经试过太多次了,以至于警察都默认不会对我使用了,他们不是有记录吗?
我仰面躺着,十分珍惜这难得的光亮。
天花板渐渐由白色变成闪烁的红色光影,耳边忽然传来了警报声,人声。
不知为何,我发现自己的四肢可以活动了。我立即坐起来,看到大楼外的远处已是一片火海。耳后忽然有声音响起:“请各位D城区的居民不要出门,警方正在市政厅附近对暴动分子展开最后的清理,请各位静候政府通知。”
市政厅?暴动?
我的母亲就在那里值班,为什么这个时间了,还没有回家?
我疯了一样的往屋外跑去,路上的人一片混乱,到处都是玻璃的碎片。不知怎么,我就像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心跳个不停。
我跑到市政厅附近,发现火海并不在市政厅,心里松了一口气。我努力避开时不时撞过来的人,刚从混乱中挤出来,就看到街边一个男人正与母亲拉扯着。那个男人手里拿着枪,却并没有穿暴动分子的统一着装。我大步冲上前去,捡起路边的碎玻璃,握得满手都是鲜血也没有注意到。
母亲在挣扎着的间隙余光看到我,大声地冲我喊着:“不要过来,白修!不要过来!”
世界忽然好像变成慢动作了一般,没有声音。我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无暇去想,只记得要救出母亲。
一步一步,为什么我的脚步这么慢?
一分一秒,那个男人转过身,拿起枪,对准我。
一帧一帧,母亲扑上前,握住枪。
“砰”的一声,世界恢复了原速,声音一下涌进了我的耳朵。我向母亲扑过去,母亲胸口的鲜血一直在流,我怎么也堵不住。
我狠狠捂住头,头痛欲裂,快要炸开一般。
我猛地站起来,抱着母亲的身体,冲周围慌张逃走的路人喊:“谁来救救我的母亲!她流了好多血,叫救护车!求求你们了!”
尖叫声、爆鸣声四起,四周的路人加快了脚步,没有一个人稍作停留。我不知抱着母亲走了有多久,渐渐的手臂没有力气,再也抱不住了。我脱下外套,把母亲已经变得有些凉和僵硬的身体放在上面。我跪在母亲的身体边,一动不动。
我茫然的看着四周。
市政厅对面的联邦安全局大门打开了。
一个男生穿着板板正正的联邦军装走了出来,四周簇拥着穿防爆服的警员。他比我大不了几岁,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小靴子泛着光,好像暴乱根本没有影响到他一样。
我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他好像感到了我的目光,停顿了一下,示意周围的警员让开,转身向我走来。
他看见母亲的身体,摘下了帽子。
他俯身,把胸前军装装饰用的巾帕递给了我。他说:“脸上的血擦一擦,把遗体送往安全点吧。”声音还透着男孩和成人之间特有的青涩感。
我盯着他深蓝色的眼眸,没有反应。
他继续问我:“知道安全点在哪里吗?”
我像忽然活过来了一般:“你是联邦安全局的人对不对?为什么会有暴乱?为什么我的母亲在流血?为什么坏人得以逃脱?!”
他愣了一下,站直身体,对我鞠了一躬:“很抱歉,但请你相信联邦法律存在的意义,即是让善恶有序。应有的惩罚可能会迟来,却没人能逃脱。”
说着,他用巾帕轻轻的擦拭了一下我的脸,然后放在我手中,转身离开。
他调了两个警员过来,搬运母亲的身体。
不知怎么,当他说请相信时,当他用巾帕擦拭我的脸时,我忽然意识到母亲已经死了。身体已经凉了。再也不会活过来了。
我盯着巾帕一角的烫金字体:路勋。
我开始哭出声音,不可抑制的颤抖。好像无法呼吸,天地开始旋转。
我觉得难受的快要死过去了。
耳边忽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已经结束了,白修。已经结束了。”
我感到有冰凉的手指轻抚在我的眼角,为我拭去泪水。
我猛地睁开眼,想要挣扎,却发现我的四肢都被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我感觉我的眼角还泛着湿痕,脖颈上的项圈却已经打开了。
我大口呼着气,胸膛剧烈的起伏,眩晕感挥之不去。
我盯着天花板,缓缓转过头,却并没有看到刚才声音的主人。
第10章
有人把我的双手换到固定在身体两侧的位置,光屏和人影在我身后闪动。
一切井然有序,又一如既往的安静。我仍在慢慢的平复呼吸,余光瞥见有人推着一堆器械向我走来。一个女人拿出了隔板之类的东西,正要对我做点什么时,男人走了进来。
周围的人员见他示意,都停止操作撤出了屋子。
我上半身后的检查台开始折起,我以坐立的姿势缓缓旋转着,最后正对着男人。对了,我还是一丝不挂着的。
男人坐在靠椅上,沉默的看了我一会儿,说道:“你是当年市政厅前的那个孩子,白修。”
我笑了:“是啊,很有缘分吧。我是不是该像那天给你送咖啡的女人一样,叫你一声路上尉啊。路勋先生?”
男人似乎有一瞬间的不自然。然而下一秒,他支起腿,翘着皮靴,周身的气场一下又变回最初审讯我时的状态。
男人轻轻笑了:“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我们不是魏家派来的人。我们不希望被你要挟,故意转移侧重点。如此看来,也的确愚蠢可笑了。”
我说:“不在我身上留下刑讯的痕迹,不会杀我。这么看重所谓“人权”的手法,很快我也会猜出来的。不过联邦安全局下,真的暗中存在这种机构啊。联邦果然每次都刷新我的认识。话说回来,我终端的防护设置,你们的团队还没有破解开吗?”
男人摇摇头低笑:“你的确是个计算机方面的天才。再多时间,那些人也破解不开的。”
我挑挑眉:“哦,那可真是遗憾啊。”
男人抬起眼看着我:“是很遗憾,我并不想走到这一步。”
男人的眼神陡然生出一股凝重的锐利感,我还有些怔愣,就听男人说道:“你撑不过去的,白修。”平缓而低沉,却有着莫名的说服力。
我不由得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我又笑道:“有些事,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最后的结果呢,路上尉?”
男人闻言摇头,起身把西装外套脱下,折叠好放在桌上。他开始挽折衬衫的衣袖。白皙的手臂修长,配上宝蓝色的复古终端表盘更显冰冷。男人慢条斯理地边整理袖口,边打量着推车中的器械。
他从推车中取出一个东西向我径直走来,眼神和刚才似乎判若两人。
他轻轻钳起我的下巴,把一个橡胶口塞填入我口中,又把带子两端固定在检查台上。脖颈上的圆环又将我卡住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有些不解。
男人转身把堆满器材的推车推过来:“很抱歉,90%以上的人在这之后,都会有强烈的自杀倾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以后你都会戴着它。“
他顿了顿,凝视我道:“如果你改变看法,随时都可以用手指敲三下示意我停止。直到最后,我都会在的。”
我望着他,笑了一下。只是不知口中塞着东西,笑起来是不是很难看。
我两条腿下的检查台开始分开折叠,我被迫着呈M型分开着大腿。最羞耻的地方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我有意识地想要收缩下体和后穴,却似乎看起来更可笑了。
男人戴上白色的医用橡胶手套,神情冷漠而专注。那次在他面前被强行浣洗下身的记忆,又在我脑海中涌现。我的手心有一些出汗。
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冰凉,他轻按在我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我迅速感到一阵细小的颤栗。我不安的扭动身体,却像案板上的鱼肉,挣扎只能是徒劳的。
忽然,我的分身被男人握住了。我猛地握紧了拳头,感到他正用冰凉的棉片擦拭着我。这是第一次,我的分身被男人握在手中。这让我有种说不出的羞愤。
男人拿起一根橡胶软管润滑后,缓缓的往我尿道口中插入。我紧紧咬着牙,肌肉紧绷。软管送到位置后,我余光看到软管中迅速引流出了微黄的液体。男人像是顺利完成了一项流程一样,微微抬眼瞥了一下我的状态。我的脖颈被卡住,连排泄都在男人面前失去了自由。我只能羞愤的仰起头,试图躲避男人的审视。
男人又从推车中取出一个连接软管的圆柱形金属物体。我还没有缓过气来,就感到括约肌被男人用两指分开。修长而骨节明晰的手指按探在我的内壁,轻轻推揉着。我昂着头,咬紧口塞,几乎要呻吟出声。带着润滑剂的粘腻感,那根冰凉的金属圆柱被强行插入了我的后穴。我忍不住地挣扎,金属却是节奏不变的缓缓插入。我开始颤抖,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汗水。
男人重新出现在我视线中。他俯下身,我感受到熟悉的草木气息向我逼近。他看着忍不住颤抖的我:“白修,到现在你都还有机会停止这一切。”
我把眼神从他身上移开,盯着天花板,努力用鼻翼呼吸着。
男人摘下手套,我的身体被贴上冰凉的监测用贴片。检查台缓缓下降,我变成了仰卧的姿势。
男人抚上我的额头,我看到他正拿着鼻饲管往我的一侧鼻腔送去。当我意识到这是什么时,我猛地开始摇头挣扎,可是额头却被男人摁得极牢固。
随着软管往下送,我开始恶心,几乎不能呼吸。男人松开手,又把另一根软管接入我的鼻腔,“这是氧气,保证你特殊情况下的呼吸。”
我不能说话,只能呜咽着。挥之不去的恶心感和不适,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男人取来一个长隔枷之类的东西,卡在我的脖颈上。与检查床两侧契合,高过我的胸膛,我余光完全看不见自己的身体了。
男人看着我,好像在等着我做点什么。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攥紧拳头。最后我选择闭上了眼睛。
半响,我感到有眼罩卡在我的双眼之上。我本能的开始慌乱,却依然不松开手。
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传来:“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么我尊重你。只是这一刻开始,停止权不在你了。”我感到耳中被插入了极为贴合的耳塞,几乎一瞬间,世界只剩下耳内的血流声。
脖颈隔枷以下有液体渐渐漫过我的身体,温凉的液体让我生理上舒缓了一些。我松开握紧的拳头。然而我很快惊恐地发现,这些所谓的水凝固住了。厚重,却没有压迫感。我试着转动手指,却发现不能移动分毫。身体间的触感消失了,我感觉不到四肢和身体的存在。
忽然,我后穴内的金属开始震动。由弱渐强,我开始剧烈地颤抖。我似乎在痛苦地呻吟,可我连自己的呜咽都听不见。金属棒微微滑到了某一点,放出一股电流。我忽然浑身战栗,后穴内壁忍不住的收缩,想要把它推挤出去,却又本能的想要缠紧它。
我应该是想要勃起,涨得发疼,却因为导尿管插入,无法得到解脱。
腰腹的肌肉开始做着微乎其微的抽动,可实际上我连脚趾都无法蜷起。我疯了一样的想要晃动头部,脸颊有汗水滑落。我感到自己的身体蒸腾着湿热的气息。
脑内变得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只剩下那无法躲避的振动,和解脱不得的高潮感。
一阵猛烈而无用的挣扎过后,我的分身涨疼的软了下来。
我弓着腰腹的肌肉,一动也不动。周身极热又极冷,我颤栗着,呼吸已经脱力。
通往膀胱的导尿管似乎变得温热,有液体通过鼻饲管开始缓缓注入我空荡的胃腔。
口中的口塞被完全濡湿,一些口水不受控制的从我的脸颊流淌。
眼前漆黑一片,似乎有水分从我的眼角滑出。我这是流泪了吗?
我久久无法回神。
男人是否就在我身边,他在冷漠的看着我吗?看我在做这些可笑的晃动?看我可耻的被机器抽插震动着勃起,却又被控制着不能高潮?
男人又是否早已离开,不屑于看我这具毫无生机的狼狈身体?
从未有过的羞愤和绝望感向我袭来。
我极力平复自己,却听见心底的另一个声音说道:“这次你输定了,769。”
第11章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起初在震动的间隙,我能感到有人来更换连接在我身上的软管。很快,我就完全感觉不到了。高潮不能渐渐变成身体的痛苦和麻木,我费力的吞咽着口中并不顺畅的唾液,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越来越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耳塞中忽然传来了柔和标准的女声:“抵抗联邦政府和法律只会让你痛苦,坦白和诚实才可以获得抚慰。”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我的恍惚,我猛地察觉到这是联邦安全局某种操纵人的刑讯方式。我不寒而栗,想用这种方法让我言听计从吗?
我摇晃着脑袋,努力想获得一些与外界的接触,确认和提醒自己的存在。
女声只说过这一句,并没有再说其他。我的世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渐渐的,我的视野边缘好像有玻璃的光芒在闪烁。我顺着那光线望去,竟然看到了母亲。母亲瞪大眼睛捂着嘴,跑过来抱紧了我。母亲哭着对我说:“不要因为受到恶人的伤害,就变得和他们一样,白修。”
又是这个场景,无数次午夜梦回惊醒,耳边总是母亲的这句话。我几乎夜不能寐。
我在母亲的怀中,想要伸出手臂环抱母亲,母亲却忽然如打碎的镜面一样消失不见。
我急忙追上去,却听到四处都是警报声,远处火光冲天。
一个男人拿着枪,推开混乱的人群,边跑边慌乱地回头张望。
是他!
我找了多年却不得寻觅的那个男人!杀死母亲的凶手!
我猛地追上去,男人却一下消失在混乱中。我弓着腰大口喘着气,觉得似乎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