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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吾道清狂完本——by殊予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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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惊呼道:“九重天印!”
另一人道:“可惜不到火候,这怕只有一重威力吧。”
“一重威力也够你吃一壶了!”
“呵,对面可是乾元门!”
顾怀也运气撑起屏障,慌忙转眸向另一边看去,对面是一个身材矮小的黄衣男子,狂风到时就地一滚,像是一个地瓜,可接着整块地面就轰鸣着拔地而起,将他挡在其后,凌容与的风印轰地撞在土坡一样的地面上,猛地向四周散开一圈无形的波纹,逼得旁观者生生后退了一步。震动间,地面寸寸碎裂,一片尘土飞扬,躲在后的黄衣男子却已经失去了踪迹。
乾元门以道门正统自居,因此内部也是根据五行分为金木水火土五门。这个黄衣男子,应该就是土门中人。顾怀满心担忧地想着,木克土么,他怎么不用千变变出一片木剑把这个男的压在土里呢?
凌容与眯眼瞧着下方的尘土,缓缓落下来,刚一落地却又蓦然跃起,只听噌噌噌数声,平整的地面上猛地伸出许多闪着寒光的尖刃,像是雨后春笋一般冒得满地都是。尖刃不断伸出,凌容与一时无处落脚,脚尖点地在刀尖间来回跳跃,长袖摆动,仿佛跳舞一般。就在此时,那黄衣男子蓦地出现在他身后!
他还一脸从容,顾怀心都提到嗓子眼,下意识便要冲过去,却忽被人拉了一把,回头一看,身侧竟然是一顶极华贵的轿子,轿中人伸出一只手,看似轻巧地搭在他手上,却铁箍一般怎么都挣不开。
“这位小师弟,二人切磋,岂有插手之理?”那人一把折扇掀开了软帘,露出上扬的眉眼,看上去有些轻佻,容貌颇为俊秀出众,周身还有一股尊贵逼人的气势。
顾怀一眼扫过他那身紫衣上的金丝盘龙纹,不由一怔:“……赵禅?”
赵禅松开了手,颔首一笑:“正是。”
“地皇”赵禅,绝照界传人,入了风地观,自认所承为神农氏一脉,号称掌大地经脉,万物生灵,所修功法是“什么什么弘道至仁帝辰纬地十二字真言”,简称“纬言”。
此人生性风流,能言善辩,又极善与人相处,待人接物礼数周全,思维缜密,算是燕顾怀的军师之一,先是追随他一统七界峰,不惜与风地观决裂,又在他飞升后全权接管此地,后来四方魔野心暴露,开始吞食七界峰时,也是他保留势力藏入菩提灵界,又助人飞升传讯燕顾怀,静待他下界。
他还在脑中走剧情,赵禅已经含笑道:“不知如何称呼?”
顾怀回过神来,还未说话,忽见一道雷电带着火花从天而降,狠狠地朝眼前的轿子劈来,赵禅眼眸一凝,将折扇一抛,化作一道晶幕,生生抵住了。
众人哗然——“怎么回事?!”“他在干嘛?”
顾怀惊愕之下往后一退,回眸只见凌容与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浮在半空,手中结着一个雷印,黑着脸递来一个不悦的眼神。他还又惊又诧一头雾水,便见一道墙凭空出现在眼前,一转身,四面都是墙,自己竟被困在一口井中。
“……”这熊孩子干嘛呢?!打着怪又另开怪,开怪就算了还要攻击队友?!不会是中了“乱”吧?
正想着,忽听外面铮铮数声,又是一片哗然,顾怀不由心急如焚,想也不想便运起穿墙术,一步踏了出去,抬眸一看,顿时心中一紧,气红了眼——凌容与衣袂飘荡地捻着法诀,仍是一副张狂从容的样子,但手臂上长长的一道口子,分明已渗出血来!
那黄衣男子站在另一边,举起手中沾血的刀,傲然一笑:“你输了!”
“是么?”凌容与一挑眉,忽然轻卷唇舌,说了那句只有顾怀能听懂的风歌。
旁观者只觉一股春风拂面,分外惬意,不由面面相觑,不解其意。
“哈哈哈哈!”那人忍不住仰天狂笑,“这也是你的风印么?”笑声未绝,却猛地一惊,“什么?!”原来自他脚下忽破土而出两根银色荆藤,缠住他双足一路向上疯长,不论是挥刀砍还是用力挣扎都不能脱离分毫,转眼他便被死死缠住,棘刺狠狠刺入血肉,令他发出一阵痛嚎。凌容与趁机坏笑着凑过去,用没受伤的那只手飞速贴了张符在他脸上,接着在他更为凄厉的惨叫声中飞速退回了出泉宫众人之前。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众人都愣了一下,没回过神来。
乾元门的人已惊怒交加地厉喝起来:“王师弟!”“七师兄!”“混蛋!快放开他!”
“他怎会有我木门中的天星荆?!”
凌容与扬眉一笑。
他自然没有,不过他知道有这样一件武器,是种子的形态,却能用法诀催动着飞速生长成荆棘将人缠困其中。他知道,自然就能用千变变出来,虽不知道法诀,但世间所有种子都能以风歌催动。
可惜这些只有顾怀知道,其余人都一脸惊疑地看着他,连坐在一边嗑瓜子的齐师父也一脸好奇,想知道他是如何催动一个变出来的天星荆。
一片惊愕的目光间,凌容与流血的手臂上忽然凭空出现一道白光,细细密密绕了几圈,直到血止住,方才消失。
凌容与侧眸看着身侧空无一人之处一笑,怎么看怎么意味深长: “……你躲什么?”
“……”顾怀心虚地跑了。他能咋办,众目睽睽之下忽然跑出来包扎伤口太过婆妈,可是看着伤口流血又觉得触目惊心不能不管。
“还不放开王师兄!”乾元门的人怒喝起来,“明说是切磋,岂可下此毒手?!”
凌容与回首冷笑:“你们乾元门弟子无缘无故偷袭我师兄,损他经脉,何其阴毒,当有此报!”
“……?!”顾怀一惊之下,回头一看,这才发现司空磬面无血色地躺在齐师父身侧的一张椅子上,正发出大仇得报的哈哈大笑。
他忙跑过去,显出形来,急问:“司空师兄!你怎么了!”
“没事,”司空磬拍了拍他,声音听上去比平日虚弱地多,“上午我见他调戏一个女散修,便骂他丢乾元门的脸,谁知那人当面时一脸客气,却趁我转身后偷袭。我一时不妨,给那个兔崽子伤了。”说是兔崽子,其实那人已是结丹中期,加上背后偷袭,他毫无防备,直接就伤了两条经脉,登时吐血倒地,这些太过羞惭,他却不肯说。“之后师父与师兄弟们闻讯赶来,便与乾元门约战了。”其实顾怀来前,迟弦郁已与对方的廖君晗比试过一场,却没占到什么便宜,两人打了个平手。
顾怀满心担忧,又急又怒:“经脉受损?”
齐师父瞅着那边,淡淡道:“不用担心,回去让凌容与拿些圭泠界的温养之物回来,养上几年就好了。”
“……几年?”这也叫没事!
顾怀大怒地站起来,目光杀向那几个乾元门弟子。他方才还觉得小坏蛋下手有些毒辣,现在一看,果然还是山殿的小可爱,伤他的皮肉,最多不过十天半月便能恢复原状!
此时凌容与已将千变收了回来,那姓王的乾元门弟子甩开了几个师兄弟的搀扶,自己浑身血肉模糊地站起来,抚着额头上的刻痕——那里被一种顾怀终身难忘的符咒刻上了一个“八”字。他死死盯着凌容与,目光中恨意滔天,声音沙哑而怨毒:“我会记住你!我一定会让你死在这生死擂上!”
“不可能,”凌容与轻描淡写地一笑,声音冷漠又无辜,“你印堂发黑,根本活不过此月,怎么可能参加生死擂呢?”
顾怀及围观群众:“……”
你一边打架还一边看人家面相啊?俞夫子可算找到传人了。
等等,也就是说是看出他会死,所以才放过他的吗?
对方气得双眼通红,如厉鬼一般狂吼道:“我杀了你!”说着猛地一拍地面,一股玉石俱碎的气势。
乾元门弟子惊呼起来:“王师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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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再顾不得吐槽,面色遽变,双掌一分,离火三昧箭已经箭在弦上。
千钧一发之间,只听一声轻笑,一股威压将那王姓弟子直接压得趴在了地上。
顾怀浑身冷汗地收回了救命法宝,还以为是齐师父释放出了威压,却见俞夫子捋着胡须从自动分开的人群中走了进来,慈眉善目地笑道:“诸位小道友请勿动怒,今日之事自有前因,如今也算是因果得报。小徒所言虽不甚悦耳,却也是实情,若诸位信得过我,还须让这位弟子回家中待足十日,不要出门,方可避过此劫。”
乾元门众人给他气得面色煞白,却又堵得无话可说,正在此时,一个男子从人群中穿出,扬声道:“你们出泉宫弟子不仅出言侮辱,还要危言恐吓,你既是他们的师父,竟然纵徒行凶么!”说罢,一股强大的威压扑面而来,围观众人纷纷面色一变,运功相抵。
出泉宫弟子也颇觉艰难,受伤的司空磬更是暗暗咽下一口血。
乾元门弟子却纷纷面露喜色,齐声行礼道:“恭迎庄长老!”
乾元门的风格,一贯是自家弟子欺负人的时候不知所踪,自家弟子被报复的时候立刻出来撑腰,相当不讲理且护短。
齐蕴真淡然一拂袖,抬手替他们挡住了威压,瓜子壳顺手洒了一地,也招呼道:“原来是庄长老,多年不见了,你还好么?”
“……”顾怀不忍直视地转眸去看那个男子,他身形十分高大壮硕,一身白衣,想来是乾元门五大长老中金门的长老庄跃渊——这人后期反正是变魔了,现在也不知道还是不是人……
想到此处,顾怀不由扯着凌容与的宽袖,默不吭声地把他往后拉了一截。
……怂!
凌容与嫌弃地扯回了袖子,忽瞥见那顶差点被自己劈焦的轿子掀开了轿帘,露出的一双眼睛正往这边瞧,又反手将顾怀一把揽住,耀武扬威地瞪了过去。
顾怀看着肩头指节分明却过分亲密的手,满头雾水地微红了脸——熊孩子今天心情不错?
莫名其妙被塞了一把狗粮的赵禅默默移开眼,折扇在掌心沉吟着敲了敲。
庄跃渊眸光泛寒地看着齐师父,勾起一抹假笑道:“齐蕴真,多年不见,要再战一场么?”
“不用了,当年年少轻狂,不小心差点废了你,如今见你已修炼至化神后期,我亦十分欣慰。”齐蕴真淡淡一笑,眸光中却闪着提防之色,“眼下大家身后都护着一堆小崽子,如何打得痛快?不如来日再约。”
“那便明日如何?”庄跃渊声如洪钟,面色决然,“明日巳时,我在生死擂上等你。”
齐蕴真上下打量他一眼,又看了俞丹隐一眼,道:“算了吧。明日我恐怕有事。”
庄跃渊哈哈大笑:“莫非,你怕了不成?”
满场哗然,窃窃私语间,齐蕴真摆摆手:“真的有事。”
庄跃渊冷冷一笑:“你若不来,便是你出泉宫认输!我怕是不能放过你这个伤人的弟子。”
凌容与不怕死地插嘴:“你敢对我做什么?”
庄跃渊却看也不看他一眼,仍旧盯着齐蕴真:“凌少爷,我乾元门固然不敢惹上圭泠界,但一两个出泉宫弟子来与我抵债,总是应当的吧?”
凌容与面色一变:“你!”
齐蕴真与俞丹隐远远交换了一个眼神,叹了口气:“行吧,既然你如此坚持,我也只得舍命相陪。不过,我明日的确有事,不如后日吧。”
“……后日巳时,生死擂见!”庄跃渊目光扫过凌容与,顾怀,司空磬几人,又回首沉下脸:“你们还杵着做什么?丢了这样大的脸,还不回去再练过么?!”
乾元门弟子都压抑着忿忿之色,垂头跟在他身后,向人群外走去。
一个一直冷眼旁观,未曾出声的白衣男子回过头来。与山殿的金边白衣不同,他那身白衣带些类纱的材质,显得飘飘渺渺,仙气十足。他眉眼含霜,整个人都笼着一层孤傲之气,不同于吴江冷的清冷,凌容与的矜傲或是司空磬的狂傲,这是一种真正目中无人的姿态,简直遗世独立,羽化飞仙。一看就知道,这人就是乾元门“孤仙”廖君晗。
这个人物顾怀并不太喜欢,这是个典型的面瘫三无,每次大家打架打得热火朝天,他就像根冰棍似得杵在一边,十分破坏热血的气氛,但在书中他倒也不算是个反面人物,虽说出身乾元门,却在最后倒戈相向,大概他实在太孤高,完全无法忍受被四方魔指使,于是直接叛出乾元门了,传讯燕顾怀的事,还是靠他拼死一搏飞升上界搞定的。
此时他果然也是一语不发,只冲迟弦郁微微颔首,转身便走。
他不说话,自然有人说,当下便有一个乾元门弟子回首放狠话:“我乾元门弟子,必报今日之仇!”
司空磬冷哼一声,支起身子,声音沙哑地朗声道:“我司空磬亦然!”
出泉宫众弟子都红着眼,愤然之声直上云霄:“我出泉宫亦然!”
回到客栈,凌容与当即从须弥戒中取出用来温养经脉的九转雪灵砚,化作浴盆大小,又用凝仙露化开了,命众弟子将司空磬扶了进去。
凌容与道:“这九转雪灵砚能续经活脉,你需在这里面待足十日,十日之后,断裂的经脉便可续上了,到时我再用其他温养之物助你调养。”
司空磬感激地看他一眼,莫名其妙地笑着对二人道:“我如今拿人手软,自然也不能说什么了——不过我想说的,你们也该知道。”
房中所有弟子并两个师父的目光都在顾怀和凌容与身上徘徊,十分暧昧。
凌容与脸上一红,不甘示弱地道:“啰嗦!”
顾怀:“……???”
知道什么?你们背着我干了什么?!
齐师父围着那砚盆转了一圈,露出欣慰之色:“不错么,我还道此番至少也需数年方才能使你恢复原状,没想到圭泠界不愧是圭泠界。”
凌容与一扬眉:“那是自然。”
俞丹隐对司空磬道:“福祸相依,破而后立,未必不是好事。”
司空磬点点头,握着拳正色道:“谢夫子开导,我此后定会潜行修行,总有一日,会报今日之仇!”
齐蕴真啪地一手拍进水里,溅了他一脸:“你就这点决心,这点出息?”一个无名之辈,过几天就死了,还要这么心心念念为之奋斗。
“……”司空磬抹掉一脸的水,改口道,“弟子知错,是总有一日,会打得乾元门俯首称臣!”
“这还差不多。”齐蕴真凉凉地瞥他一眼,在袖子上擦了擦手,慢悠悠道,“今日已是第三日了。”
俞丹隐喝了口茶,微一颔首:“我已见到了戚忘言城主。”
今日戚忘言似乎也知道再拖下去出泉宫会直接武力解决,只得现身相见,如顾怀所料,她只一口咬定自己的涅槃焚天掌是从第三者处得来,李逐并非由她派去出泉宫,因生死城已将此作为悬赏昭告天下,也不肯交还。俞丹隐再次宣告此掌法的主权属于出泉宫,若城主执意侵犯,双方只得照修仙界的规矩,武力解决。于是谈判破裂,双方约战明日。
顾怀心道,难怪今齐师父说明日有事……原来是要和城主先战一场。不过,如此一来,齐师父还能与庄跃渊一战么?
仿佛看出几个弟子的担忧之色,俞丹隐安慰道:“无需担忧,我已卜过一卦,此行虽有小劫,却无大碍,反有所得。”
凌容与一脸信服,顾怀一脸无语地看了过去。
他却面露沉吟之色:“这几日我亦以神识探过戚园的风水,此园虽不大,观其格局,倒似有几处极不合理,露风煞,聚阴地……”
“……”顾怀扶额,这专业知识太扎实了,三句话不离本行……您就不能探点别的?!
齐蕴真淡淡道:“打架能解决之事都不是大事。不过,李逐此人,究竟与城主有何关系,我们却仍未能查明。”
顾怀与凌容与对视一眼,忽道:“师父,我们倒打听到些消息。”说着便将李逐可能曾在戚园中做花匠,并且喜欢城主的事说了一遍,只是不提二师姐的事。
齐蕴真一脸八卦地高抬着眉:“若是如此,那李逐倒是个痴情之人么。”
顾怀叹息道:“可惜李逐已死,苦无证据。”
“等等,”司空磬紧拢起眉,“你们说的是哪个李逐啊?”
凌容与得意地看他一眼,把他那套幻形术的理论又说了一遍,总结道:“就是说,从头到尾,也只有一个李逐!”
一直一言不发的迟弦郁摇头道:“不可能。那日说起此事,我便已传讯回宫问过,李逐所修的乃是谛听术,并非幻形术啊。再者说,若他的幻形术能将宫中所有人都骗过去,他的境界岂非比师父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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