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线又崩了完本——by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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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汽车出了小区,向右拐弯,嬴秀即刻催促司机跟上去。
一路从人烟较为稀少的地段,进入到主城区,到处都是车水马龙,来往穿梭不息的人,流。
跟得比较紧,不过曹越没发现,带和小情人把车开到一家金碧辉煌的酒店外。
车子一停,就有穿灰蓝色制服的泊车员小跑着过来,恭敬地拉车门。
曹越下车,旁边他的小情踩着高跟,扭着臀往他怀里靠,曹越一掌拍在女人丰满的豚肉上,搂着纤细的腰,就登上台阶,往酒店大厅走。
后门一辆出租车还没完全挺稳,后门车门被大力推开,嬴秀跑了出去,许从一根本来不及拉她,转眼间,嬴秀冲到曹越面前,挡住男人去路,更是一把揪住曹越衣领,发红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
忽然冒出来的人,还有随之而来的意外状况,让曹越惊得一时怔忪。
“跟我去警局,你这个混蛋。”嬴秀厉声道。
曹越直接将嬴秀当成疯子,虽然有几分姿色,但发疯了的,他可没兴趣去碰。
曹越抓着嬴秀手腕,用力往下扯,嬴秀这会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她很努力在克制,才没一耳光兜头扇上去。
“认错人了吧,麻烦要发疯,到精神病院去发。”曹越不是什么善茬,撞伤人都能逃跑,哪里会如嬴秀的意。
嬴秀气的胸膛上下起伏,她身材比之曹越旁边的小情人还好一点,双锋饱满,和曹越离得近,曹越眼珠子随意那么一瞟,就瞟了上去,眼色顿时变得淫.邪起来。
“你一周前,在顺城路那里开车撞伤一个人,以为真的没人知道是不是?你今天就得跟我去警局。”嬴秀拽着曹越衣领,往门口走。
嬴秀这么一说开,曹越神情当即又变了变,若说之前他还有点顾及,毕竟是个长得不错的女人,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让这个疯女人,有多远滚多远。
曹越猛地拽开嬴秀的手臂,眼一眯,将嬴秀往后面一个粗大的石柱上推。
嬴秀身体摇晃就往柱子上倒,正惊愕以为自己会撞上去,后背一直手臂横过来,将她及时接住。
曹越同小情人走到里面,叫来了酒店保安,只说嬴秀他们是闹事的,让帮忙处理一下。嬴秀这边吵闹,声音的确不小,让进出店的客人都纷纷侧目。
两名身形高大的安保走过去,挡在了许从一和嬴秀面前。
嬴秀想追过去,但许从一捉着嬴秀手臂。
“从一,你放手。”嬴秀低声喊道。
许从一拉着情绪忽然激动起来的女友,到一边的角落里。
其实还真没想到,嬴秀会忽然冲出车,本来打算是先看看情况,再决定具体怎么做。哪里知道嬴秀会一个人先跑出来,还直接跑曹越面前。这已经不是打草惊蛇了。
“冷静一下,我们手上任何证据都没有,就算真让他和我们去警局了,你觉得会有什么结果?”许从一两手放在嬴秀肩膀上,往下微微用力摁着。
嬴秀眉目里都是一片挣扎,她嘴巴张了张,顺着许从一的话想了一下。
什么结果?
不会有结果,凡事都讲求一个证据,虽然事实就是曹越撞了黎兰父亲,可警方不可能相信他们的红口白牙。
可就这样了吗,人明明都已经找到,要功亏一篑?
嬴秀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更咽不下这个口气。
系统:“要不,干脆还是套麻袋得了,他不肯承认,打一顿,一顿不行,就两顿。”
“收起你的馊主意,你这是故意让我崩人设,对不对?”许从一质问道。
系统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声音都低了几度:“除了这个方法意外,还能怎么办?对了,你可以继续去找女主她二叔,反正都麻烦了一次,再麻烦第二次第三次,也没什么。顶多,你再被吸几次血,我这里有快速回血药,是我专门从为你搜罗过来的。”
“现在是吸血,以后呢,别以为我不知道啊。”
“反正你都性冷淡,有什么关系。”
系统嘀嘀咕咕,许从一听得不大清楚。
“大声点。”许从一道。
系统惊了下:“啊,没啥,我啥也没说。”
许从一直接想翻白眼,系统以为他不知道,其实他心里都明白,表面看起来是在刷言情线,可三个世界了,哪一次成功过,不管最后数值多少,就算是到了99.9%,下一秒,它也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给自己崩了。
其实一开始就告诉他有两条线可以刷,言情和耽美,他必然也不会拒绝。系统这样做,反而让他觉得对方是在隐瞒着什么东西。
嬴秀面上有了愧意,抓着许从一衣服,连声问:“那现在怎么办?我太心急了,你知道的,我看到那个人,就想起黎叔躺在医院里,心里特别难受。”
许从一握住嬴秀手腕,刚才曹越推嬴秀,就是抓的对方这只手,现在上面起了一点红痕,他替嬴秀揉着手腕。
“人已经见到了,待在这里无济于事,先回去吧,回去后我们再好好想一想,看具体用什么方法,最好能让他自己认罪。”
嬴秀点了点头,有点失魂落魄地随许从一往回走。
送嬴秀回去,许从一没跟着上楼,目送嬴秀进入电梯,电梯门徐徐合上。
之后的几天都风平浪静,到黎兰父亲做手术的日子,许从一上早班,没时间过去,嬴秀独自去医院陪同黎兰。
两人等在手术室外,房门上的红色没一会就亮了起来。
这一等,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从白日,等到黑夜。
手术非常成功,甚至只要康复得当,未来黎父可以正常行走。
黎兰菢着嬴秀泪流满面,嘴里不断重复,谢谢嬴秀帮助她,陪伴她。
一直都为父亲的病情担心,在手术后,心中所有压着的重物都一并消失,夜里九点钟不到,黎兰就在陪护床上的睡了过去。
嬴秀之前就离开,病房里安安静静。
在十点钟左右时,有几个人冲到病房里,提着手里的木棍就往黎父身上打。
房间里还有其他病患,一看这些人跟发了狂的野狗一样,不管不顾就凶残暴戾地打人,吓得几乎全部禁了声。
黎兰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旁边有声音,睁开眼看到正在发生的一切,从铁架床上惊慌失措、连滚带爬地下来,扑到她爸病床上,于是那些棍子就落到她的背脊上。
许从一和嬴秀刚看了一场电影出来,嬴秀去洗手间,许从一在入口处等她。
“黎兰那边出事了。”系统给许从一提供第一时间的讯息。
“出什么事?”许从一侧身给旁边的人让道。
系统:“曹越找了人去医院,将黎兰和黎父都毒打了一顿。”
“打完了?”许从一眼眸里黑沉沉的。
许从一声音没有起伏,不高也不低,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系统不知道他这会什么心情,总归应该不是不太好的。
“完了。”系统怯怯地道。
马后炮了,等人都遭罪,才告诉他,告诉他,他能怎么样。
那边拿纸巾擦手的嬴秀往这边走,嬴秀面带笑容,虽然曹越还没有认罪伏法,但黎兰父亲这边,做了手术,她和黎兰一样,都松了一大口气。
许从一看着嬴秀,像是随口提到一样:“你给黎兰打个电话吧,问她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反正一会回去要从医院过,就顺路给她带点东西。”
嬴秀愣了一下,她还真没想到着一茬,许从一一提,她就拿了自己手机出来,拨通了黎兰的号码。
那边嘟嘟嘟半天,在嬴秀以为黎兰不会接时,黎兰接了电话。
只是不待嬴秀做任何询问,手机里出来一阵压抑的抽泣声。
两人迅速奔至医院。
黎父刚做了手术,人还处在昏迷中,没来得及醒过来,就意外遭这么一番罪,现在又给送进手术室了,至于黎兰,都伤在后背,鲜血浸透她衣服,看起来触目惊心,趴伏在病床上,医生那剪刀剪开染血的布料,大概唯一毕竟庆幸一点的就是,骨头都还好,没断裂。
黎兰剧痛中,努力咬着唇,在医生给她清理后背伤口时,总会有一两声压抑不住的痛吟溢出齿缝。
嬴秀站在病床边,满目满眼的难以置信,她觉得这不可能是真的,几个小时前她还有黎兰待一块,陪着她等她父亲出来,然后两人还说了会话,当时彼此心境都很欢喜,因为算是度过一个难关。
现在是什么情况,恃凶者是谁。
是谁!嬴秀前后仔细想,黎兰和她父亲向来与人为善,没听说有什么仇家,且看着架势,要不是医院的人及时赶过来,恐怕这会黎兰非死既残了。
这些人没有任何犹豫迟疑,目标明确,像是早就计划好的。
嬴秀心中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猜想,不太明确,她想拨开面前层峦叠嶂厚重的云雾,去捕捉住那个答案。
“从一。”嬴秀转身去握许从一的手,她有点害怕,她需要一个依靠,让自己有足够的勇气。
“你、你觉得他们会是因为什么,才来对黎兰他们……”
许从一只是摇头,道:“不知道,我们还是等警方来调查吧。”
嬴秀笑得嘲弄:“叫他们来有用吗?黎叔出事到现在多久了,还没找到人,反而要我二叔……”
话到这里,忽的戛然而止,嬴秀脸上神色巨变,她僵直脖子,向黎兰那里看去。
用自己都觉得颤抖地厉害的声音说:“是他,是曹越,一定是他。”
嬴秀瞳孔扩大,内心里一阵愠怒和悲伤,两种不同的情绪在体内纠缠到一块。
她痛恨曹越的同时,也痛恨着自己。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彻底想通了,这次事故的缘由,都是因为她不管不顾去找了曹越,致使曹越对黎兰他们下手,假使那天她没有冲动行事,现在黎兰和她父亲都会好好的。
眼睛酸涩,泪水唰都流了出来。
嬴秀嘴巴张了数次,想向黎兰道歉,可声音梗在嗓子眼,如果她对黎兰说了都是因为她,黎兰会怎么看她。她不想看到黎兰憎恶她的眼神。
嬴秀拉着许从一从病房里面跑了出去。
警察很快赶了过来,做了下笔录,黎兰虽说没昏迷,不过神志却是不怎么清晰,简单寻了几句,警察们表示明天再过来。
“都怪我,是我不好。”嬴秀不断地自责,泪水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许久都不曾停下。
“现在要怎么办?”她不敢再跑去质问肇事者了,她不能再把灾祸往黎兰他们这里引。
许从一抚着嬴秀头发,他微眯着眼,透过玻璃窗,看向病房里面,他们都无钱无权,也无势,根本不是曹越的对手,今天对方可以派人来用棍子大人,难保未来哪一天,不会直接上刀子。
犯罪的人逍遥法外,不但没有接受法律的制裁,反而恃强凌弱,枉顾人命。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为人。
“我们去找你二叔。”许从一语气坚定。
嬴秀掀起朦胧的泪眼,惊问:“我二叔,找他做什么?”
“找他帮忙。”
“但我二叔他不是……”嬴秀忆起上次的不欢而散,对那个阴气沉沉的地方,有着直接的忌惮。
“他要的东西,我给的起。这点你不需要担心。”许从一眸子发亮,光芒似乎能灼痛人眼。
嬴秀还是下意识问:“他要的,是什么?”
许从一缓缓微笑,嘴角却是抿起一个决绝的弧度,嬴秀心脏蓦的漏跳半拍,有种古怪的预感,好像要失去什么东西一样,好像有什么会离自己远去。
她抓着许从一的手不放,从医院出去后,坚持要许从一到她那里住。
洗漱过后的一对小情侣躺在一张床上,嬴秀趴在许从一怀里,她搂着许从一的腰,那股忽然而来的空落感浅了许多。
是逃避,嬴秀选择在医院陪伴伤患黎兰,没有同许从一一块去她二叔嬴勾公司。
她畏惧那个男人,对方一个眼神,就能将她看得彻底通透,所有隐秘的想法和情感都无处遁行,那种感觉不好受。
于是许从一再次独自去嬴勾的公司。
第四次了,不说熟门熟路,不需要他人引领,许从一径直走去嬴勾办公室。
门一如既往关着,许从一抬手叩门。
系统:“其实买卖挺划算,你只用付出一点血而已。”
“是划算。”这点许从一可不会否认。
可是,和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交易,他真的能讨到好?
讨不到的。
推门进去,房间里意外的有几个人在,皆西装革履,笔直站立成排,因着许从一的进入,都将头颅转了过来。数双眼睛齐刷刷盯着他,让许从一顿感压力巨大。
他礼貌性的笑了笑,往后面退,并同时想关上门。
“都按我刚才说的办,出去吧。”男人一句话做了个结尾,跟着就让下属们都出去。
男人视线旋即转到许从一那里,没开口,意思足够明确,许从一侧身,给出来的人让道,等人都走完了,才进去。
他开门见山,直接说明来意。
至于嬴勾,则像是早就笃定他会来求他,连具体原因都没问,点头应承。更是告诉许从一,他和曹越有点交情,已经联系好,两天后约在一个地方聚一聚。
“你也去。”嬴勾说道。
许从一先是一震,将之前他和嬴秀去见过曹越的事,告诉嬴勾。
他后面补充:“曹越认识我,知道我和车祸有关,你让我去,不妥吧。”
嬴勾掀起的眼眸夹杂着未明的深意,低八度的嗓音钻进许从一耳朵:“你不去,假如我临时后悔了,可就没有下一次了。”
算是变相的胁迫,要想他帮他,他就得跟着去现场。
许从一抿了抿唇,点头同意。
两天时间说慢也慢,说快也快。
时间是晚上,许从一下班较早,似乎像是计算好了时间,他刚走出医院大门,兜里手机就挣动起来。一个陌生号码来电,许从一盯着十一位数字看了一会,等响了六七声,接通电话。
挂断电话后,走到马路边,四处寻找,在一根电线杆下找到了停靠在那里的车辆。
走过去,拉开后车座门,以为会在里面看到嬴勾,结果除了司机外,没其他人。
视线中看到旁边靠里的座位上有一个大的袋子,鼓鼓胀胀的,里面好像装了什么东西。
汽车穿梭进车流中,许从一十指交扣,平放在大腿上,背脊挺直,头偏向一边,看着天边西落的斜阳。
脸上表情沉默无波,如毫无涟漪的湖面一般。
车子停在一地,许从仰头往玻璃窗外看,不算陌生,前段时间和嬴勾来过。
但对于这里的记忆不算美好,他还记得女鬼附身的那个女人,用玻璃瓶一点点划破自己的脸,鲜血淋淋。
推开车门正要下去,前面司机忽然转头道:“那是老板让给你准备的,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再上去。”
“里面装的是衣服?”许从一不免好奇。
司机头微点。
许从一眼帘低垂,静默了一会时间,司机只是从车内镜里看他,没有出声催促。
拿起袋子,许从一步下汽车。包厢号刚刚在车上那会,嬴勾发到了他手机上,猜不出男人为什么要他换一身衣服。
总归是求人办事,事情没成之前,他暂时就得听嬴勾的安排。
进入大厅,从迎宾那里问及到洗手间的位置,许从一拿着衣服,快速过去。
在一个隔间里面将身上穿的衣服脫下,换上了袋子里的衣服,隔间里没有镜子,看不大出效果如何,不过从触摸到的布料顺滑程度来看,估计价格不菲。
将换下来的衣服叠整齐放进袋子里,拉门出去,原本无人的外间,多了一个男子,对方在一小便池中解手,许从一自他旁边走过,男子余光偶然瞥到许从一,目光瞬间定格在他被衣服修饰地极为鲜明的窄腰翘臀上。
至于许从一,在途径壁面上的镜子时,随意往里瞥了下,没怎么多看。
乘坐电梯,一路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八楼。电梯外有专门的服务生候着,一见天梯门叮一声徐徐打开,两三步迎上去。
许从一道了要去的房间号,服务生走前面给他带路。
到了包厢,服务生倾身将门往里推了一天,低眉顺目。
许从一眼眸往里看,天湖板上灯光橙黄,周围角落一圈灰白色小型灯泡,里面异常安静,比走廊里还要死寂,要不是看到抵着墙壁的沙发上坐了一人,还真会以为里面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