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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完本——by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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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喜欢叶夕嘛,只是两个人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都一直在用斗嘴打架的方式相处,她几乎都忘记了自己原来是喜欢叶夕的,她更是喜欢跟叶夕亲密的。
真是的,斗嘴误事儿啊。
叶夕一听骆萩说“滚”,反而更来劲儿了。
她简直就是,别人让她做什么她偏偏不做的那种人。
“我就不,你说说你,这么有料,平常没有人捏过吧。”叶夕惦着脚,不让自己那受伤的那只脚落地,然后就半趴在骆萩的身上,左手跟长在骆萩的胸上似的,不放了。
“有没有人捏过,我需要跟你报备吗?”骆萩其实可以拿巴掌呼叶夕脸上的,她的手却好像抬不起来了一样,根本一点动静都没有。
“哎呀,你想要跟我报备吗?来呀,报备呀。”
叶夕满脸都是戏谑和调笑,若不是她此时趴伏的姿势,还真像是古装电视剧里面调戏小姑娘的少爷形象呢。
骆萩还是觉得此时自己的位置颇为不妙,还是反抗一下比较好。
她的手伸到了叶夕的后领位置,一抓,便跟拎小鸡仔似地将叶夕的脖子给抓了起来。
衣领扯到了叶夕的脖子前方,让她颇有些勒得慌,不得不往后仰去。
自然,左手就松开了对骆萩的调戏,开始扯自己的衣领。
“喂~”她有些憋闷地说着,“骆萩你个混蛋,你在干嘛,放开我。”
骆萩放开她的衣领,“滚回自己的床去,快压死我了,你都肥成什么样子了?”
“肥?”
一个字,那可刺痛了叶夕敏感的神经。
她本来还不想跟骆萩闹了呢,这下不行了,必须得闹了。
她双手一撑,就爬上了骆萩的床。
床嘎吱一声,吓得两人都愣了。
叶夕以为床要塌了呢,等了一会,没事儿。
“哈哈!”骆萩看叶夕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我说你肥吧,你看你还不承认,你一上我的床,都要把床压塌了,哈哈,要不要我推荐你一个健身房,去减减肥去。”
看床没事儿,叶夕重又将目光投向了骆萩。
骆萩此时的模样着实让她觉得很讨打。
叶夕跨坐在骆萩的腰上,居高临下地撑着上身,嘿嘿地看着骆萩。
“你,你想干嘛?”
骆萩居然举起自己打着石膏和夹板的胳膊,“小心我拿这玩意儿捶你哟。”
叶夕一把拂开她的胳膊,“小样儿,你现在才是砧板上的肉,还要捶我?”
骆萩干脆扭动着腰,试图将她怼下去。
“喂喂喂,干嘛?”叶夕撑在床上,本来床就小,骆萩还乱动。
“下去呀你!”
“我不。”
叶夕屁股下沉,稳稳得将骆萩压住,然后两手把住她的肩膀,将她固定住。
“你到底想干嘛,叶夕!”
叶夕也在想,自己到底想要干嘛来着,刚才是为什么跟她斗嘴来着?
看电视?遥控器?
哎呀,算了,不想了。
叶夕俯身下去,一下含住了骆萩的下唇。
骆萩的唇,带着点温软的凉意,叶夕竟然品尝出了丝丝的甜味儿。
她在骆萩的唇瓣上摩挲着,脑子里基本没有想那些有的没的。
这一次,她跟随了自己冲动。
而骆萩,也被叶夕的这个行为惊讶住了,这么久了,这还是第一次,叶夕主动来吻她。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投入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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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精神病院2
白净不知道为什么, 那些人要用电击的方式来对付她。
她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而已。
......
“你叫什么名字?”
“白净!”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吗?”
“我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白净的记忆有些模糊,只隐隐约约地记得晃动的灯光, 刺眼的白色, 和吵闹的声音。
她捂住脑袋, 因为努力回忆而导致了剧烈的头疼。
对面面目普通的中年男医生唰唰在本子上写下什么。
“最近阿轻还在出现吗?”
听到这句话,白净抬起头来看向正低垂着头写字的男医生, 他挂在胸口上的牌子上写着“徐世绩”三个字。
跟李若轻有关的画面以帧为单位在脑海中出现。
......
“白总, 我抱您去床上吧。”
“白总,醒了?我在给你煎鸡蛋,早餐有粥, 还有你喜欢吃的包子。你收拾一下, 就可以吃了。”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熊, 怎么这么宝贝啊?”
“我只是觉得, 白总, 你值得更好的。”
“就是, 其实, 就是, 我许愿, 那个,我希望你永远开心、快乐啦!”
“白总,我就是想吃,揉了你护肤品,还添加了你脸上分泌的油脂的馒头。”
“宝贝儿,我说你怎么这么好看呢。”
......
她猛地站了起来, 她要离开这里,她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她的阿轻呢?
急促地向着旁边的白色大门去,手按上那门锁,往右边一拧,便拧开了。
写字的男医生见着她这一番动作,眉头一跳,赶紧叫道,“拦住她。”
门外站着两个保安,听到了医生的声音和开门的声音,迅速地转头,将白净给按住了。
白净很自然地要挣扎,谁被人莫名其妙地掐住了胳膊,还掐得很疼的时候不挣扎呢。更何况,此时被那些席卷而来的记忆推动着的白净心里有强烈的渴望,她想要见到李若轻。
她心爱的女人,她的阳光......
两个保安将她拖了回来,她的挣扎只是让两个钳子一般的手掐得更紧,她本就消瘦纤细的胳膊似乎是青了,疼得紧。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我要见我的阿轻~”
男医生蹙着眉头看着两个保安将白净架了回来,他摇了摇头。
“将她放上那边的椅子,捆住。”
两个保安于是将白净拉到宽大办公室另外一边的一个包裹着软皮的金属椅子上。
“你们在干什么?”白净惊慌地说道。
她整个人几乎呈现被拖着的状态,好像那两个保安根本不把她当人一般地看待,对于那两个保安来说,她只是“病人”,是“患者”,是没有“自知力”的人,不是人......
两个保安将白净按在了椅子上,白净的屁股猛烈地撞击到椅子的座位上,硌得生疼,她纤细的胳膊被那两个保安一人一手的按在包裹了软皮的扶手上,她猛烈地挣扎着,试图从椅子上起来,屁股起来了,但胳膊却被按得更紧。
“你们这是非法禁锢,我要去法院告你们!”
白净对着缓步走近的徐世绩吼道,还对着用大力气给她将胳膊捆上皮带的两个保安说道。
两个保安跟没听见似的,手部使劲,将皮带的扣子扣上,将白净的胳膊稳稳地捆在了扶手上。
白净白皙的胳膊瞬间起了红痕,刺痛从皮肤传来,白净根本无心去理会,她只是狠狠地盯着面前的男医生。
“你们到底要对我做什么,这里到底是哪里,你们要做什么?”
男医生翻了翻病历,脸色平静很随意地说道,“记忆退行这么严重吗?啧啧!”
“插上电!”他转头对着一个保安说道。
另外一个保安给白净的上身也捆上了皮带。
白净扭动着身子,被禁锢住的束缚感、压抑感以及恐惧感让她很恐慌。
好像她被整个世界所抛弃,而成为了一个异类,此时被这些原本的同类当做案板上的猪肉,只等着扒皮拆骨晾干洗涮入锅。
恐惧让她的身体都起了反应,她的皮肤上面有了星星点点的疙瘩。
肾上腺素在飙升!
“你们到底要对我做什么?你肯定不是医生,你要对我做什么实验,人体实验吗?谁要你这么做的?我爸?我堂哥?还是吕诚亮?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我也可以给你,我可以给你双倍。”
徐世绩跟没听见白净的这些话似的,问旁边的保安,“好了吗?”
去插电的保安点了点头,这边捆绑白净的保安也点了点头。
“行,你们两个去门口吧。”
两个保安于是出去了。
白净急促地喘息着,“徐世绩,你说话啊,他们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还是你想要别的什么东西,你说啊。”
原来冷静的白净,在这样一个环境里面,也陷入到了一种急躁的境地当中。
她的头很痛,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此时的她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徐世绩终于问道,“再问你一遍,阿轻是谁?”
这是什么问题?
白净很自然地回答道,“阿轻是我的恋人,是我最重要的人。”
徐世绩拿出一管药剂,用针管抽出里面的液体来,“我给你打肌肉松弛剂,一会儿我们再来一个疗程。”
“什么疗程?什么肌肉松弛剂?”
白净看了看徐世绩手里的针管又看了看徐世绩的脸。
而徐世绩跟做了好多次这样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根本不将白净的恐惧和无助当做一回事儿,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以前做过好几次了,不记得了吗?”
“什么好几次?”
徐世绩已经拿着针管走了过来,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对着白净胳膊上的静脉拍打着。
“你想要干什么?”
徐世绩慢条斯理地说着,“让你肌肉松弛,一会儿治疗的时候缓解抽搐和疼痛。”
“什么治疗?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白净心里的恐惧是越来越多,像是一块大山缓缓地压向了她的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处在一个什么状态当中,她的大脑此时很混乱无法思考。
徐世绩的针管已经扎入了白净的静脉当中,白净的胳膊被束缚着,动弹不得。
缓缓的,随着冰凉的液体进入体内,白净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肌肉都缓缓地松弛了下来,她的大脑似乎都慢了下来。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呈现慢动作的状态。
她~在~哪~儿~
徐世绩给她的头上戴上头套,接通了电源。
在电源接通的一瞬间,白净觉得像是有强烈的力量从自己的头皮出发,深入体内,作用于神经当中,强烈的刺痛从身体内部袭来,浑身不住地抖动,她闭着眼睛,眼球似乎在眼眶内都在颤动。
思考已经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连渴望疼痛减轻一分,也都是一种是奢望。
没有经历过电击的人可能永远无法想象,那种作用到神经的疼痛,那种让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肌肉、每一根筋都不由自主地颤抖,好像它们已经脱离了你的掌控,不再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疼痛如影随形,电击结束,身体的颤动仍在继续。
徐世绩问了白净好些问题,也翻开她的眼皮观察了她的眼睛状况。
白净觉得自己好像是那种被外星人抓到了飞船里面做实验的可怜的地球人,毫无反抗之力,跟对方也毫无沟通的可能,只有任人宰割的恐惧。
白净已经记不清徐世绩问了什么,她迷迷糊糊地,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回到了她的病房了。
胖护士冷着一张脸,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给她打针。
她任由胖护士给她打,脑子里却想着,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关于徐世绩和那电击治疗的记忆开始渐渐地模糊,像是梦境一般,但手指偶尔的颤抖却在向她证明,那不是梦,那可能是真的。
徐世绩问了她什么问题?
阿轻是谁?
阿轻,不是她的司机吗?那个很温暖的姑娘,总是积极向上的那个。
她好像对自己很感兴趣,眼眸里都是情意。
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徐世绩正在跟白丰盛通电话。
“白董,现在令千金的情况呢,躁狂症的状况还是存在的。她接受了电击治疗,但是情况不是很乐观,她幻想出来的那个人还在,要让那个人消失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无论怎么样,都希望你们治好我的女儿,什么样的创新疗法都可以用,我的女儿不能有精神病。”
白丰盛在那边说得斩钉截铁。
徐世绩继续说道,“请相信我们的专业,她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好转了,不过她的记忆可能会有一定程度的退行,但这是电击疗法的阶段性后遗症,但一般来说,记忆会在一段时间后恢复,不会对她日后的生活产生什么较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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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二更)

李若轻最近总有些心神不宁, 总会做跟白净有关的梦,但那梦境很奇怪, 她总是梦见白净被关在一个很小很小的地方, 在梦里她都能感受到那种逼仄狭窄的局促感。
一开始的时候李若轻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 很多人做梦的时候也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梦境的。
她只是随着自己的想法,想要叫醒躺着的白净, 但似乎并不得其法。
后来, 她在入睡前就告诫自己,如果今天晚上做梦梦见了白净,一定要提醒自己这是梦, 或许是白净给自己托梦呢。
终于, 有一天她在梦境里面突然想起, 白净已经去世了, 这是她李若轻的一个梦境时, 她突然不想叫白净了, 她走到旁边的门里面, 将其拉开, 走了出去。
但走出去之后, 她却发现,外面是一个又一个嵌套的房间,她走入了一个房间,拉开门,再走入下一个房间,慢慢的, 她又忘记了自己在梦里了......
醒来的时候,李若轻浑身都疼。
但更疼的却是那颗思念白净的心。
是不是白净觉得,躺在墓地那块小□□仄的地方里面的小小方盒子里,很辛苦?白丰盛为什么不给她找一块大的地方呢?
自己要不要去将白净的骨灰盒子给挖出来?
一想到这个,李若轻突然觉得这还可能是个可行的办法,自己的房子虽然小,但白净的骨灰放在这儿,应该不会有那种逼仄的局促感了吧。
吃了早餐,拿了包下楼,却见着那个天天来装作偶遇的萧依枫。
萧依枫今天骑了辆自行车来。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头发高高地扎了一个马尾,看上去颇为清爽。
“今天,我们也来低碳生活一番吧!”萧依枫说道。
李若轻既没睡好,梦里还是那样的一番景象,心情着实不美丽,只给了萧依枫一个假笑。
“你这一辆自行车,总不会让我坐你后面吧,我还是去坐公交吧,阿枫你可以再运动一下。”
萧依枫露出一个撒娇般的表情来,“我特地去买的自行车,坐我后面没关系吧,我骑车很稳的。”
“还是算了吧。”李若轻说道。
萧依枫干脆过来拉李若轻,然后拍了拍座椅,“试试嘛,这会儿早高峰,我保证你不会迟到。”
李若轻摇摇头,坐上了后座。
最近的萧依枫似乎有向小孩迈进的感觉呢。
叶夕这两天有些烦躁,日历里面显示,白净的“忌日”到了。
骆萩胳膊才好,就投入到了水深火热的拍摄当中,连叶夕这个投资商的妹妹都觉得,果然是优秀的敬业的演员。
将心疼都抛到脑后去吧,漂亮的画面才能卖得上座。
傍晚,她让保姆炖了汤,提着保温壶去了片场。
骆萩正在拍一场撞车的戏。
她被威亚吊在半空中,后面是一大块绿幕,她就被拉着做出被车撞的动作,还要在半空翻腾一番,整个一空中飞人。
终于,拍摄结束一个段落,骆萩下来,看见了叶夕,便朝着她走了过来。
走过来的时候,骆萩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叶夕蹙了眉头。
骆萩笑了笑,眼睛看向叶夕旁边的保温壶,“呀,给我带什么好吃的来了?”
叶夕抱着胳膊没好脸色地说道,“哟,您这女金刚终于肯从自己的大荧幕前走下来了,还知道喊饿啊。”
骆萩用受伤的胳膊使劲,吃痛,改换了另一只手拧开盖子,一股香味飘了出来,她忙不迭地要喝,受伤的手却因为使不上劲儿导致保温壶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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