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完本——by满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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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奈不知他想法,只顾上下检查了,确认没有跌到才松了一口气,生怕刺激到中二少年,放柔声音请示,“浴缸里水温太高了,长期泡着容易晕,您要是泡好了,我们还是回床上?”
玲奈这么一说,沈轩才又想起来刚才几乎做晕了的窘事,有点恼羞成怒,甩掉了玲奈还放在他肩头上的手。
“那还不滚过去。”
玲奈不知他为什么又突然恼了,只当他中二,不往心里去。
他见沈轩还有些呆呆的,怕他泡得腿软,走路不稳再跌倒,说声“失礼了”,打横把人抱起,朝大床走去。
第08章 (何少)恨嫁白莲vs千年狐狸 来啊造作啊
白羽听得何徽说第二日便要上他家门,不由羞赧地垂下了头,低低柔柔的轻声应了。
何徽见他如此羞涩,心中升起满满的保护欲,想要拥他入怀,又立即提醒自己,名分未定,可不能如此轻狂。当即在座位上坐得更笔直了。
他眼看白羽低垂着眼帘,眼睫毛又黑又长,小扇子般垂下来,在玫瑰色的双颊上投下阴影,显是羞涩了,心中又怜又爱,难免给他提点下,以免明日被他那侍父欺负了去。
“你也知道的,我们家比较简单,我父亲只有一个侍人,也是我和妹妹的亲生侍父从氏。”
白羽微微点头,以示知道了,心中却想到,您家那位从明,可是大大的有名啊。以何家的家世,差不离的不要说三房四侍,便是个加强连也娶了。偏何平这么多年,就只独宠他一个人。听说他亲生姐姐都看不下去了,给送了人进去,还是趁着从明有孕,不好伺候时,没想到没待到两周,就被何平转手送人了。
令人羡慕嫉妒恨的是,这从明不但有宠,运气更简直好得不行。他第一次怀上男女还倒罢了,毕竟独宠,何家家主那些子精华,都用在了他一个人身上,没想到过两年还能再怀上,还是个女儿。
宫里宫外无不眼红,又好奇得要死,不知这狐狸精到底是用了什么媚术,竟然把家主的心捆得牢牢的。偏从明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家又是侯门深似海,等闲人也不得轻易进,这才一直成为不解之迷。
白羽是在宫中受过调教的,想来何府再门禁森严,他也能应付自如。倒是这位侍父,有机会要好好讨教下,如何固宠。
他回过神,何徽正说到,“……他若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你便当做没听见吧。”连忙回道,“侍父的教训,羽儿一定谨听。”
何徽被他这句话堵得一怔,有心直说他家那侍父忒不靠谱,说的话可不能乱听吧,又实在有违圣人教训,只能装作大人样,虚咳了一声,安慰道,“没事,你不用担心,明天我肯定是陪着你一起的。”
白羽别过何徽之后,便与学校请假,说家里有急事,下午必须回去。
他本就只是个教员助理,日常打杂,并没正式工作安排的,上头也就轻易答应了。
白羽开着车,直奔城中心而去。他刚从宫里出来,礼服虽也有,却是七八年前的式样了,断不能穿着去见家长的。
进了商场却又开始纠结,先想着应该买一线品牌,进店看了价格难免肉疼,又想到如果穿得太华贵了会不会被认为太过奢侈,上楼去看轻奢牌子,左看右看却又觉得要不颜色不正要不式样轻浮,再没有合意的。
这总是他在何少面前装作少不更事的样子,才惹出的麻烦。若是肯问,何徽一定回答他,不用担心,再怎么买他也越不过去从明的。何平在这事上从不手软,每年都买大批高定,也不知被从明穿到哪里去了。
白羽纠结半日,最终还是决定选一线衣服,只不过要低调些,不显品牌的那种。在式样上他又犹豫了半天。按何徽的个性看,他家家风挺保守,衣服便不能短、露、透,却也不能一味死板,看上去倒像是个嫁不出去的老侍子。
想到这个词儿,白羽心中难免一痛。
他家世尚可,自己也颇为心高气傲,十五岁时大选入宫,只道从此平步青云,自可大展才华,却不料大统领的后宫藏龙卧虎,以他的姿色和才华,竟然只是平平,自此泯灭众人。
偏大统领虽从不许后宫干政,其他方面待遇却又极好。在宫中住了这七八年,习惯了金尊玉贵的日子,一被放出,白羽慌了。
——他已经回不去普通人的日子,但要想嫁入世家,却又谈何容易?
好在他在宫中最后两年也做了些功课,各处上了好些个函授教程,与帝都的几所公学也有书信往来,颇结实了一些教授。出宫前便写信求他们为自己推荐,好容易拿到了如今这所公学的助理名额。
至于“巧遇”何徽,可就是他花了无数心思精心设计的了。
何徽年仅16,这事对白羽来说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这个年纪的少爷果然简单,喜欢上了便肯要他回家。忧的却是按律他还不算成人,要过家长这一关。
因此他拿出了上战场般的精神,买了衣服之后再挑配饰,全套选定整整花了一下午时间,回到租的公寓已经精疲力竭。
此刻却决不能歇息,他放好热水泡完澡,便开始精心养护头发及全身肌肤,晚餐只吃了个沙拉,等到十点便果断关灯入眠。宫中都最清楚,睡觉是最好的美容法宝。
白羽这边进了黑甜乡,从明那边却还灯火通明,正一套套试衣服给何平看。
何平本不觉得明日是什么大场合,但从明每次换衣服间脱得光溜溜的,看起来赏心悦目,他也就哼哈着陪他玩儿,问道好不好时,却只摇头说不好。
从明何等聪敏,过一会儿便看出来他是逗自己玩儿,把脱下的衣服往边上一扔,坐到他的膝盖上磨蹭。
“您觉得都不好的话,到底哪件好啊?”
何平摸他身上丝滑的肌肤,做思考状。“我看到你买了件粉色的,那件穿来试试。”
从明一早晨买了上百件,早忘记了哪件是粉红的,扑到库房里一顿找,出来时脸上红扑扑的,围裙却已听话的穿好了,一扭一扭的走过来。
何平心说,这也太他娘辣眼睛了,下边却很诚实的站起来了。从明眼尖看到,忍不住乐,矫揉造作的摆了个侍者端盘子的姿势,“客官现在点单么?”
何平把他搂过来,一把撕掉那品质低劣的难看衣着,嘴里配合道,“甜心,我就想点你。”
折腾了半宿,从明早晨起来仍是容光焕发,何平洗完澡出来,见他正拿了盒粉饼对着脸上拍,皱眉看了看,拿过粉饼扔到一边了。
“你皮肤比粉色好多了,干嘛瞎折腾?”
白羽伸出纤纤细手,扶着何徽下了车,一步三摇的上着台阶。
从明远远看了,吐了下舌头,又跑回客厅的沙发上端坐下,端起茶杯带喝不喝的。
等了好一会,才听到何徽进门,叫了声“爹地”,从明便放下杯子,略抬了下身子,捏起嗓子,极致温柔的招呼。“徽儿回来了,这里坐。”
何徽被他叫得差点打了个寒战,只好装没注意,拉着白羽的手走近。
从明从桌上拿起个单目眼镜,放在眼前,“哟,这是哪里来的美人啊?”
不提他这边故意造作气儿子,白羽见到传说中的人生赢家,侍人中的侍人,不免也是一呆。
他算过从明年纪,也是快40了,本以为就算保养得好,也到底是中年人,相貌上纵然不太显,精气神儿却是难掩的。
不料眼前这侍人,眼神灵动至极,皮肤更是好的如同新生婴儿,再看他神气活现颐指气使的,就不得不服:人家有那个本钱。这就是二十年独宠,男人的精液养出来的娇贵。
他忍不住开口,“您气色可真好。”说完立即后悔。对方是长辈,他这么评头品足的未免失礼。
从明却并不在意,笑嘻嘻的招呼他喝茶,仔细看了看他脸色,“你气色也不错啊。这是用的哪款粉底啊。”
白羽难免一僵,他日常是带妆的,只是化得十分自然巧妙,何徽一直以为见到的是他素颜,赶紧悄悄的从睫毛下偷看何徽神色。
好在男人对这些事情完全不懂,更听不明白这些笑里藏刀,暗流澎湃,只一脸耿直道,“羽儿可从不化妆的。”
从明一笑,也不点破,轻轻把话题带往别处。
等晚上何平回来了才扑过去搂着他抱怨,说儿子有了侍人忘了爹,边说半真半假的抹眼泪,何平哄了半天都不好,只好掏出大鸡巴安慰他,才算哄得破涕为笑。
第09章 (古江)无证上岗 深喉play 得陇望蜀
这世间侍人远比男女数量为多,恨嫁的远远不止白羽一人。
江珂从伦敦回来后,这些天都没住在宿舍。龙晖给他发了几条微信,他正乐不思蜀,也都只敷衍着回了两句。
这日要一起外出表演赛,却是躲不过,眼见龙晖双目灼灼地望着自己,江珂一坐下就掏出手机,献宝一样的拿新房设计图给他看。
龙晖看跟队的记者们也上了飞机,握着他的手往下一档,避免被别人看见。等到起飞,才咬着他的耳朵问,“什么时候带你去领证啊?”
江珂摸摸鼻子。
这话古亮还真跟他提过,原话有点长,概括起来就是,证会领的,但还需要等一阵。
他挺想告诉龙晖,他不太在乎世俗的那些东西。
追求一个目标太久了,就成为习惯。他从10年前就喜欢上古亮,一路走来,无论荣耀、低迷、伤病或重新崛起,眼前心里念念不忘的的也都只有这一个人。
但他也知道,如果这么说,龙晖估计会气到脸煞白,然后跟他冷战。江珂现在整个人泡在蜜水里,只希望身边人都高高兴兴的,只好说,“这不还忙着么,而且他的任命也还没正式下来,今年年底,或者明年年初,应该差不多了。”
龙晖冷如冰霜的表情终于融化了些。“那就好。你啊,有空抓紧,赶紧的怀个男女是正桩儿。”
江珂捂脸羞涩,龙晖终于现出了笑模样。
心情一好,表演赛就很顺利,等到活动结束,江珂拿了房卡,跟着龙晖他们走向电梯,走到一半突然停住脚步。“啊忘了件事。”他说完把行李往龙晖手里一塞,退出去,笑着挥挥手。
宁愿奇道,“怎么了他?”龙晖没吱声。
晚上说是自由活动,教练团却被安排了饭局。古亮衣服刚换到一半,扣着衬衫的袖子来开的门,见到江珂抬了下眉,“有事?”
江珂用鞋后跟把门踢上,拽着他的领子就亲上去。
岛国土地金贵,酒店房间也小,古亮这算是个高级间,却也没走几步就到了床边。江珂把人推到床上坐下,一边跪下,一边开始解他西装裤的扣子。
古亮抬表看了下,“还有20分钟就要集合。”
江珂本来已经把他含了进去,听到这话又吐出来,抬头看他,一脸信心满满的桀骜。
“不用那么长,15分钟,我保证你射出来。”
江珂的口活一般,但是胆大,明明没什么深喉的经验,就硬往里含。古亮看着他专心致志上上下下吞吐着,突然想,这和打球一样,也是敢拼才会赢。
不知怎么,这个念头让他原本只是半硬着的性器,一下弹了起来。江珂猝不及防,性器“波”的一声,从他嘴里滑了出来,表面已经被他舔得全湿了,一丝银白的唾液从他唇角牵出来,在空气中形成细细丝线,终于拉断。
江珂抬起眼,眼中满是被噎后生理性的泪水,这时候看起来就又很乖了。
古亮只觉得心跳加速,半握住自己青筋凸起的性器,贴到江珂的脸边蹭了两下,看着热腾腾的凶器在江珂脸边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哑着声音道,“乖,试试看,能不能都含进去。”
江珂轻喘了一声,点了下头,重又含了上来。他上下动作了几下,深吸了口气,放松喉咙,一点点把古亮的性器吞进去。大概进到一半左右,他停顿了一下,古亮低头看他,只见他眼中汇集的泪水正从眼角大滴大滴落下来。
古亮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亲昵而粗暴的用手指拨弄了几下他后颈的绒毛,然后把他的头朝自己身体中心按了下去。
江珂的鼻息热热的喷在古亮身上,他几乎能够感觉到江珂咽部咽部肌肉因咽反射而带来的细细痉挛。也许是意识到没有退路,江珂终于学会放松。古亮只觉得前方的阻碍突然消失,留在外边的性器终于也挺了进去。
江珂的眼泪热热的滴在他的身上,很快濡湿了他的下摆,古亮摩挲着江珂,从脖子到肩背,再到烧红的耳朵尖。
眼角的余光瞥见分针走到15分钟时,汹涌的快感已经一触即发,古亮拉着江珂的头发,把性器全部扯出,全部射在了江珂的扬起的脸上。
江珂喘得比打满了7局还厉害,眼神有些散了,无意识的伸出舌尖舔掉了落在唇边的几滴精液,古亮摸了摸他泛红的眼角,把人拉了起来。
“乖。等我回来。”
然而江珂直等到打瞌睡了,古亮仍没回来。
他特意要了和龙晖同一个房间,本是为了方便溜出来。没想到这次表演赛,古亮的行程安排的超满,除了那偷闲出来的一刻钟,竟然都有机会见面。
好容易回到帝都,又开始了新一轮征程。眼看公开赛就要开始,紧接着是锦标赛,前后算起来也有小半个月,江珂终于忍不住给古亮发了微信,对面过了几分钟回,“好,9点吧。来我这里。”
江珂6点结束训练,连饭也没吃,先回去洗了个澡,内外彻底清洗干净后,才裹着睡衣出来,吹完头发之后,犹豫了半天是否要抓个发型,找了点流食简单吃了,从书架上拿了本历史书看。
过了半小时,他发现自己一个字都没看下去,只好叹了口气,把书放下,闭上眼睛遐想,等会儿见到男人,要这样还要那样。
好容易熬到9点,溜到教练楼,古亮来开门时,还在擦头。西装随意扔在地上,江珂替他把衣服拣起来挂好,趁着他吹头发,先把家里的平面设计图拿出来问他意见。
古亮只大略看了,指着主卧一侧问,“这间改惩室了?”外,没多问什么,转而问他和龙晖公开赛准备的怎么样了。
江珂应着,靠得近了,能闻见古亮身上带着洗发水湿润的香气。他心头像被初生小猫的猫爪挠了一下,痒痒酥酥的,只觉得体内暖洋洋的一道热潮,一路下行,后洞不由自主的蠕动一下,泌出温热的汁液。
江珂羞得脸都红了。古亮是何等聪明的人,伸手搂住他摩挲他的肩膀,低声问,“想了?”
江珂恼羞成怒,“想什么?”转身想跑,却被拉住。
他过来时下面穿的是宽松的大裤衩,古亮稍微一用力就拽下去,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古亮在洞口揉了两下,里面就又乖顺的开始出水儿,古亮把一根指头滑了进去。
江珂的腰立即软了,嘤咛一声,自己觉得淫荡非常,脸上烧的更红,嘴里结结巴巴的说。“公开赛而已。你说过的,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古亮低笑,又伸进了一根手指,在里面做剪刀状张合,江珂不由踮起脚,从脚尖到肩膀,全身的肌肉绷出漂亮的线条。
男人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江珂被他在体内不停操弄,过了一会,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抱紧了他的脖子,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古亮抽出手指,用面巾纸擦了擦,团成一团扔在地上。江珂实在看不得他这卫生习惯,只好闭上眼睛装死。
倦怠如潮水般涌来,明明已经高潮过了,身体却叫嚣着不满足。刚被指奸过的后面空荡荡的,只想被更坚实的凶器填满。
江珂抽了下鼻子,悚然而惊,古亮正好把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他的耳尖上,低喃道,“还要不要?”
江珂嘴上说,“不要。”身子却不由往后靠,后背不知什么时候汗湿了,贴在温热的胸膛上,又舒服,又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
古亮的床也并不比队员宽多少,被带进里屋时他迷迷糊糊的想。然后,当男人坚硬肉棒的前端轻易突破他括约肌的约束,腰部一个用力,势如破竹的进入他身体最深处,江珂便忘记之前那一切微妙的不安,只沉浸在全身心巨大的喜悦之中。
等到江珂终于积攒起力气从床上爬起,古亮已经洗完澡,煮好咖啡准备夜战了。
其实往年战事之间,江珂也不太能见到古亮。但那个时候觉得可以忍受的事,到了今年却想想就觉得痛苦。江珂意识到,果然得陇望蜀才是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