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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屏媚完本——by满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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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才刚下楼,顺口问,“谁啊?”听了安楼回答,略微诧异,“何平?不都说他是准备走仕途,将来要和女人结婚么?”阿天紧赶两步,给她扶好椅子。
安楼折起报纸。“唔,从明对他,倒是死心塌地的。也许这也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吧。”大姐瞅了他一眼,提醒,“你早上不是还有个会?”
从明虽还没正式嫁给何平,但消息传开,再有给从明递的东西,便先到了何平那里。
勤务兵很有眼力见,知道何平事忙,一般也不拿这事情烦他,只每周汇总个单子给他送过去过目。
这日单子送过去时,何平正闲,便瞅了一眼,先看到纪程给送的一个沙漠战实景沙盘,再往下看,安楼给送的一套润肤基础套装。
何平不免抬了下眉,把单子往桌上一放,挥手让勤务兵去找从明。
从明刚带队拉练回来,短发在水龙头下冲过,还滴着水,蹭到何平面前,有水滴落进何平的脖颈,带着阳光和草地的气息。
何平把他拉近点,一只手顺着下摆就进去了,摸着他身上滑腻腻的,满是汗。
“这两天不觉得磨了?”
前几天,从明刚磨完皮,身上到处都敏感,一碰就抖,穿着作战服更是坐立不安,连跟队训练都只能坐车上,尽量少说少动。他日常运动量大,已成习惯,闲了一周不动,觉得整个人都不对了。前几日收到安楼递来的东西,本来还嫌弃奇香异气,娘们唧唧的,但涂了两次后,竟然就好了。
从明在这方面全无心机,当即一五一十的跟何平说了,何平脸色才缓了。手上却还是没留情,在从明乳尖上掐了一下。
“这种礼,以后别乱收。”
从明吃疼,“嗷”了一声,立即扭到何平怀里坐下,笑得贼特兮兮的贴到何平面前,“醋啦?”
他窝在何平怀里闹了一阵,到何平有公务要处理了才出来。顺脚拐进了洗手间要放个水,都站上便池,开始解扣子了,才想起来什么,唾了一口,转身进了隔间。
从明解开裤扣,把里面的内裤一起拉下,露出腰间细细的白金链子。链子当中,一条更细的细线通向隐秘之处,连接着从明分身上套的闪闪细环。这是何平这周给他挑的贞操带的式样。
嬷嬷们总跟从明叨咕,说他是顶有福气的人,不说别的,家主给他上的规矩,都是顶顶宽松的。这贞操带便是明证。
从明先还觉得,好好的非要给他穿上叮叮当当的东西,累赘,待到看到其他各种严密拘束,让前头连略抬的可能都没有的拘束带,便明白嬷嬷说的是真话。
只是再轻巧的贞操带,却也还是贞操带,因此再如此前那般,混着一般男人在小便池边直接解手,却是不可能的。
问名纳吉之后,按理娘家便要准备嫁妆。从明是个孤儿,自小从了军,对世俗习惯可谓一窍不通,反而是狄苏等兄弟提醒着,才知道这些事。待看到嫁妆里要买的都是各种刑具,就又退缩,被关理硬架着,好歹选了一些。
这些事何平也容得他去混乱对付,但另一件事却是必须要亲自陪着的。某周加了一周的班,到底腾出半天时间,拉着从明一起出去给他做衣服。
何平带他去的是高级定制的裁缝店,从明从未量体裁衣,只觉得新鲜,裁缝让他脱了外衣,他就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任由裁缝量了他的肩宽、颈长、袖长等。直到裁缝量好腰围,蹲下去量裤长,问了他一句,“您平时戴的是重的还是轻的?”
从明没听懂,回问了句,“什么重的轻的?”
裁缝年纪大了,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在这方面纯的很,不由含笑看了一眼何平,慢悠悠的解释,“我问的是您平时戴的贞操带,是下头有锁,比较重的,还是轻的?”
从明脸上一红,瞄了眼何平,“喂”了一声,何平咳了一声,替他回答,“轻的。”
裁缝点点头,在纸上记了几笔,继续问,“那一般是怎么放,往后,往下呢,还是往上。”
从明干脆放弃了,直接捂住脸,听何平答道,“往上”,裁缝绕到他身后,量好上下腿长,起身时又问了句,“下边要给留路么?”
从明这句却是懂的,当即羞到耳朵尖都红了。等上了车,何平便不急着开回去,把他捞过来在怀里,亲了亲他烧红的耳朵,见他低垂着睫毛羞涩的小样儿,容貌比平日竟然顺眼了许多,不由微微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从明身子一抖,整个人都如脱了力一般,靠在何平怀里。
等到衣服做好,何平便实实在在的教育了从明一边,所谓底下“留路”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从明被他压在办公桌上,翻来覆去了几番,折腾得都抬不起身来了,身上的衣服却都还穿的齐齐整整,连靴子和长裤都没有脱,就只有裤子后边隐藏的拉链被拉开,露出身体中心娇嫩的花朵。
几周前那里还闭合一线,自那夜被何平撕裂强入以来,这几周被何平雨露浇灌,已渐成型,如娇花般渐渐绽放。
他常年军伍,脸上和胳膊上,露出的肌肤都被晒成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底子却白,那里从未见过日光,更是颜色粉嫩,形状完美。如今何平刚刚抽出,在内部射出的白浊被带了些出来,正如蔷薇盛露,娇艳欲滴。
何平看着心情大好,因此虽退了出来,却没立即让从明起身,反一手压着他,另一只手摸了上去,慢慢将那几滴白色又揉进去。
从明本就在余韵中,又被他手指轻捻慢拢的,心中一漾,身子便忍不住一抬,柔嫩入口处如自有意识般翕合张缩,嘴里也逸出低低呻吟。
何平微微一笑,知他情动,食指微微用力,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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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感觉如何?”
从明望向何平的眼中满是水意,嘀咕了句,“就会欺负我。”才回答,“磨,你手上,有老茧。”
何平这几周来,每次都用他前面,都觉紧致如处子,又见他在被用时反应,知他内部敏感异常,便猜他长得虽普通,其实却蕴内秀,是古籍中所载名器中的“九曲回廊”,今日得到证实,脸上虽然不显,心中难免还是得意了一番。
他抽出手指,见从明情动之下,脸色酡红,身子微微发抖,带动那里也是微颤,不由拿手指摩挲着外沿柔嫩花瓣,调笑了一句,“这么经不起挑逗,难怪有人建议要割了。”
从明听得全身一抖,拿开挡住胳膊的眼睛,偷瞧了他一眼,但见何平表情平静得很,正抽了张纸巾,将手上沾到的爱液擦掉。
世间风俗,因侍人如嫁给男女,如用的是后洞而受孕,所生仍是侍人;只有用前面花阴,才会生育男女,历来重视前面的贞洁超过后头。修侍院内,或是大家侍子,也曾有割阴传统,到近年来,才渐渐不再盛行。
依从明对何平平日了解,这句应该只是玩笑,但他虽跟了何平十年,身份一直是下属,何平在床笫之间的习性,他也不过是这数周内才渐渐了解,只觉得一贯的强势控制之外,还多了些恶质趣味,到底是随口一说,还是真有此意,一时倒不好判断。
但在何平面前,听话总是没错的。从明不待情潮退去,便坐起身,也没特意再把拉链拉上,直接蹭过去,搂住何平的腰,把脸靠上去。
“那您是想让我割还是不想让我割啊?”
何平看他一幅小心翼翼,又怕又爱的样,心情大好,手指顺着脸颊滑到他的唇上。
“唔,这要看你听不听话。”
从明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手指,立即做了个苦脸,何平想到自己手指刚到过的地方,又见他脸皱的如包子一样,刚纳入裤中的性器不免又抬起,从明见了抬眼怨了他一眼,何平捏他的鼻子,抬眉。
“怎么?”
从明顺着他的手势跪下,何平见他半侧过头,用牙咬着自己的拉链熟练拉开,心中微微点头,想这几周总算没白费。接着,他便微微向后靠后桌边,享受自己亲自调教出来的成果。
第07章 侍人伪装男人就任高官 经济部长实为大统领外室
安楼那日告诉他大姐,说上午有会,却是不错的。他刚从欧洲回来不久,便要接受经济司这一庞大职责,自然要先于各处沟通,迅速进入状态。但他没提的却是中午他约了唐颖春一事。原因也简单,安镜对十年前他们两人那段情缘,一直耿耿于怀。前段时间安楼回京城,没先回家而先到他老师家暂住一事,更是让她十分介意。
颖春对此心知肚明,听安楼约她在部里餐厅便笑道,哟这光天化日的,可别传出去给师哥你添麻烦。安楼适时装不懂,打个哈哈,语气中略带薄责,“说什么呢,正经公事。”
安楼进门时,颖春已到了,正靠在小窗边凝睇远望,听见声音时回头一笑。虽是短暂午休,她却特意换了件明紫色的衣服,更显得肤白如雪,唇红如焰。安楼微微一笑,略停了下脚步,目光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仔细看了一遍,“可惜了。”
“怎么?”
“我师妹这般人物,应该是做外交长袖善舞的,如今却困在情报科,每日和数据打交道。”
他边说边慢慢踱了过去,唐颖春被他夸得微低了头,耳根略红,安楼伸手,指尖在她鬓边几毫米处擦过,突然惊道,“咦,这是什么?”
安楼手指一捻,似从唐颖春的鬓边,拎出一只耳坠。他将耳环放入颖春手心。
颖春低头看时,那耳坠是单颗黑色珍珠,圆润光华,心知是安楼给自己的礼物,抬头却瞥了安楼一眼,佯嗔道,“耳环哪有单只的?”
安楼“唔”了 一声,替她拉开椅子,“没办法啊,也不知是哪位佳人的。来来,先坐。”
整顿饭的功夫,安楼似乎已把这事放在了脑后,只和颖春说些在欧洲的趣闻。颖春打趣他明显增重了些,他佯叹着解释,没办法啊,肘子吃多了。
待到主菜上完,服务员又端着细白瓷的小盅上来,颖春以为是甜点,打开看时,里面却是另一只耳环。
安楼含笑看着她,“我们那驻地什么也没有。这还是去海边出差时买的。”
安楼买单的时候,颖春去盥洗间,洗完手后,按捺不住的试着戴了下这副耳环,自觉摇曳生姿,果然比原本那对钻石耳钉更适合衣服。
她再进门时,安楼视线在她鬓边停了一下,明显看到了,却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笑着,帮她穿上外套。
安楼眼尖,出门时一眼看见不远处的阿诚,他走到了颖春另一边,一路和她低语,等到送她上了车,往着车走远,才回过身,阿诚那边已经迎了上来。
“孙秘书打电话,问您晚上是否有空,如果有空,先生约您8点见面。”
安楼听得一怔。
阿诚说“先生”而不称姓,自然指的就是沈峥。孙秘书是他身边的行政秘书,两年不见,已隐然有升为第一秘书的态势。他“唔”了一声,看了下表,脑子自动搜索一圈,没想到这是什么纪念日。等上了车,才回过神,“跟孙秘书说我准时赴约。”说完一抬眉,“礼物选的不错。”
驾驶位的阿诚点了点头,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需要我陪您去么?”话音中略带乞怜,安楼想起孙秘书每次见到阿诚,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就更没有表情的样子,忍不住倒是一乐,往后靠了靠,换上舒适的姿势。
“不去也罢。省的你回头还得跟我叨咕半天。”
阿诚朝后视镜做了个鬼脸。
阿诚是沈先生的人,对外公开的身份却是安家的家仆及安楼的侧侍。他此时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生得即好,做事又干练。无论男女或侍人,与他相识后便多对他极有好感。孙秘书却不知怎地看他不上。
到了晚上,安楼独自一人赴约。他到的早了些,沈峥还在外边,孙秘书匆匆走出来接了他的衣服,请他进里面歇息,一边解释,“抱歉这么临时约您。早晨先生才提起来。”
安楼点点头,跟他进了书房后头的雅间,室内纤尘不染,茶案上的茶具,却不是平常那套,而换了套龙泉青瓷,灯光下晶莹碧绿。安楼拿起一只茶杯赏玩,孙秘书测了水温,边往壶里加水边说,“先生说您不喝猴魁,这是今年明前的龙井,您试试看。”
安楼抿了一口,那茶果然轻盈滑润。他称赞了一句,看见书案上镇纸下压着张报纸,放下茶杯走了过去。
报纸是今天的,上面用明黄色的马克笔提前勾出了重点。安楼年少时曾在沈峥的办公室里当过实习生,自然知道这是新闻室的手笔。
跟着他走到桌边的孙秘书低声解释,“先生是读完晨报后才让我请您今天过来的。”
安楼点头,看那报纸朝上一面的文章,果然即是他今早也看到过的何平纳侍的新闻。只不过这份是正经新闻,八卦少了许多,但把何平的亲戚关系梳理得更清晰明了,除了谱系图之外,还专门加了篇关于沈峥与何平关系的单独报道,配的图片,近景上是沈峥和何平——
安楼只觉得心头一跳,再抬头时,正遇到孙秘书那稳如泰山的表情。安楼轻描淡写的“哦”了一声,“我在何平上校那边服的役。”
孙秘书点了点头,显然对这情况早已知悉,“听说过。您在部队时也是军功卓越。”
安楼便问他在哪里服役,两人聊了几句,孙秘书起身说,先生已经回府。
沈峥进门时穿着大衣,孙秘书上前帮他脱了衣服,沈峥对他说,“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可以回去了。”
“需要我安排车稍后送明先生么?”
“不用。”
孙秘书低头行礼告退,沈峥的目光才回到安楼身上。
安楼自回来后,虽与他碰过好几次面,却都是公事。孙秘书走时把外间的门一关,室内立即静了下来,安楼只听见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血似乎不受控制的全都往上涌,脸上渐渐烧了起来。
有心说句话轻松下气氛,一开口却是,“我现在可穿不了学生装啊。”
沈峥听了,微笑了一下。他修眉长目,肤色白皙,原是男子中难得的美貌,只是平素表情冷漠,令人难以亲近。一笑之下,让人如沐春风,安楼只觉得腿发软,被沈峥走到身边,按了下肩膀,顺势坐到了塌边,抬头仰视对方。
他从少年时即跟随沈峥,对他而言,比起成年后的平视角度,此刻这略微仰望的角度反而更为熟悉。沈峥似乎也对此刻两人的姿态甚为满意,伸手抚摸他的一边脸颊,温声道,“最近似乎又瘦了点。很忙?”
他的手近在眼前,手指长而有力,指腹略带薄茧,安楼忍住想含弄他手指的欲望,抬头朝他微笑。
“还好。”
当然是忙的。虽说六年前他加入经济司,即担任司长特别助理,摆明了有朝一日接班的意图,随后的两年外派更是典型累积资历的安排。但按先前的设计,他外派回来后应该接任副司长,现任司长再待个两、三年,到退休时顺利转接。
未料到司长突发心梗,虽抢救及时并无大碍,却已不能再长期留任。此时沈峥即将正式宣布参选,方方面面正是需要算计的时候,安楼虽知艰苦,却也只能接下这一重任。
这辛苦他自己知道,也相信沈峥是知道的。但他回大陆之后,沈峥除了最初向他面授机宜那次是单独约见,此后的见面旁边都是有人的。安楼再有确信,心底却仍有一丝期冀,如今得到沈峥亲自安慰,只觉得心底一块大石轰然落地——此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是心中悬着这样一块大石。
他心中五味杂陈,只觉得鼻子有些发酸,努力眨眨眼稳下情绪,把话题扯到无关紧要的风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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