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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卿不悔/女主一边复仇一边撩妹 完本——by苏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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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人的眼神,唤玉的心稍微暖了暖,不似刚才那样凉,嘴上却调笑道:“林公子可真是长得俊俏非凡,且勇气可嘉,虽然此时并无大作为,但想日后也是可造之才,仕途定是宽广。”
颜舒听到唤玉似是赌气地调笑与她,便讪讪答道:“小姐谬赞了。”汗颜地低下了头,莫不是唤玉误会什么了吧。
一旁的朱韵儿一般吃着可口的酒菜,一面看着这场好戏,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呢?可又说不上来。算了,反正她只是看好戏的,吃好吃的。
朱羽黎听到有人夸赞阿伍,内心竟然觉得像抹了蜜一样甜,感觉脸颊也有些烧得慌。
唤玉却自顾自地说道:“若林公子将来娶妻,他日仕途大开,可别忘了那曾经陪着公子度过艰难的结发妻子呀?”自顾自地为自己斟了酒,一饮而尽,饮毕又为自己再斟满一杯。
此话旁人听了只道是跟邝邰之一个意思,都看得出朱羽黎对颜舒有意,一旁的朱羽黎已经被对面女子简单直白地话羞地不再言语,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女子的大胆与奔放了,与自己的内敛毫不相同。但是只有颜舒听懂了唤玉的话,唤玉明明说的是自己,她竟然自称是自己的“妻”,恍然,心里一时间有掀起千层浪的喜悦,倒了杯酒,拿起酒杯正色道:“小姐的话阿伍记得了,他日就算平平淡淡过的清苦人的生活,此生也绝不负心。”说完仰头把酒送入口中,清香,两人会意一笑。
可是这两人是懂了,其他人许是也“懂了”。
“像林公子这般情真意切的男子真是世间少有,可惜唤玉福薄,不知何时才能寻得那一世的良人?”
邝邰之以为这话是说给他听得,有些大喜,目光炯炯道:“唤玉小姐的心意自是有人懂得。在下的心意也希望小姐能了解一二。”
此话一出,颜舒差点没把酒喷出来,早就看出来邝邰之对唤玉的眼神跟自己一样,没想到此人倒也直白,真是情敌出现,危机很大。
这场宴,三个人吃好了,两个人没吃好,几个人各怀心事。
第二十四章 邝府偷香
颜舒在自己房间里双手负背踱来踱去,由于平日里跟朱家小姐关系特别好,又跟府上的其他人关系熟络,所以利用自己的“特权”要求了一间像样的柴房,经过归置看起来特别整齐。
颜舒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唤玉一个芊芊女子住在邝邰之那么个大男人家里,甚是不妥。且看今日邝邰之表现来看,明明对唤玉有意,自己怎么能受得了呢?要是邝邰之兽性大发,强迫了唤玉,自己恐怕要追悔莫及了。想及此,颜舒愈发地不安起来,弯腰从黑不隆冬的床底下掏出自己藏匿起来的夜行衣,准备夜探邝家。
正当她准备换衣服之际,便听到外边“嗒嗒嗒”的三声敲门声,“阿伍,你在吗?”不是别人,声音自然是朱羽黎。
颜舒慌忙把夜行衣揉作一团,胡乱藏入床下,整了整理衣服便开了门。
“大小姐,这夜都深了,不知道大小姐您?”颜舒看着朱羽黎端了跌打酒和上药来,意思很明白,便没再问下去,还是恭恭敬敬地请朱羽黎入了房。
朱羽黎有些羞赧地踏入颜舒的屋子里,见房间虽然简陋,却收拾的井井有条,非常干净,与其他家丁毫不相同。心里自是有些暖,把跌打酒放在桌子上回头道:“你三番两次救我于危难,今日又再解我出困境,这份恩情我不知该如何去还?”朱羽黎仔细打量着颜舒,看到那张俊秀的脸上的伤口,有些心疼,“所以我拿了伤药来为你擦拭伤口,了表我的感激之情。”
“大小姐言重了,阿伍是朱府的家丁,保护小姐是阿伍的职责。”颜舒赶紧摆手,婉拒朱羽黎的好意。
朱羽黎听了颜舒这客气的语气有点失望,自己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才敢敲颜舒的门,可是此人不懂自己的意思,或许只是因为自己是朱家的大小姐而已,神色落寞道:“如果我不是朱府的小姐呢?那阿伍还会救我吗?”
“那阿伍更会救了,如今世道并不太平,官家小姐出门都要再三注意,平常家的姑娘出门自是不会平安的,阿伍更会去帮忙了,以尽绵微之力。”颜舒煞有其事地回答道。
朱羽黎听了颜舒的话才放宽了心,缓缓说道:“我来帮你上药吧?”
“不劳烦小姐亲自动手了,小姐能来给我送伤药,阿伍已经感激不尽,这个我可以自己来。”颜舒再次摆手,稍微退后道。
“额头的伤口也能自己来?”朱羽黎挑眉。
“手臂上的伤口也能自己来?”如此相似的两句话,竟在这一时间重叠,颜舒怔怔地呆在原地,她想唤玉了,今日虽然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两人却相隔如此“距离”,不能诉说自己多日的思念。
朱羽黎见颜舒没有回答似是默许了她,便动作温柔地将颜舒拉到了凳子上坐下,为颜舒额头上药,颜舒从自己的恍惚中回过了神,见朱羽黎动作小心,也不便拒绝了她的好意,闻到了朱羽黎身上淡淡的女儿香,颜舒再一次失神。
朱羽黎小心翼翼地为颜舒的额头上好了药,瞧颜舒一脸呆滞甚是好笑,便嗔怪:“你在想什么呢?”
颜舒哪里敢说自己美人在侧,心里却在想着另外一个女子,随口答道:“小姐肯屈下身份给阿伍一个下人上药,真让阿伍感激不尽,刚才也自是为小姐失了神。”话一出口,暗叫不妙,这岂不是会被人想歪了去。
只见朱羽黎脸上霞云两朵,在烛光的映耀下显出了小女儿家才有的羞涩神情,心里更是小鹿乱撞,赶忙给颜舒上完药,收了东西,咬了咬嘴唇道:“上完药了,我不与你说了。”便匆匆离去。
此时再不明白的人儿恐怕也会明白了,况且颜舒又不是傻子。颜舒懊恼地拍了自己的脑子,不料碰到伤口,抽痛一下,心道“颜舒你这个‘伪君子’莫要再说什么孟浪之语让人家姑娘听了去,想到心里去,到时候害人害己。”想到害人害己,颜舒的心莫名地抽痛一下,自己对唤玉的情感不是害人害己吗?且不说自己的家仇未报,但就自己的女儿身一事,唤玉会接受自己吗?思及此,颜舒心里像被拧了似的越发的难受,可是自己心里又不愿意将唤玉交付他人。
在不愿与不肯之间,颜舒还是想去见见唤玉,即使不知道以后如何。
或许只有没有思前想后的那种冲动,才是爱情的冲动。
颜舒一袭夜行衣,趁着夜色探到了邝府的大宅内,却不知道哪个房间才是唤玉的住处,只能一一探寻,颜舒纵身一跃,跃到房顶上,揭开瓦片,透过瓦片上的光,颜舒隐隐约约地瞧见房间里有两个人正在私语。再仔细一瞧其中一人正是河南节度使朱温,站在他身边的便是今日见到的邝邰之。颜舒摒住呼吸,透着揭开瓦片的口子,仔细听两人的谈话。
只听邝邰之压低声音道:“朝廷派来的黜置使迟迟未有行动,也不知道是否长安正在蓄兵,准备大举进攻开封城。且如今神鹰寨在大人管辖范围内肆意横窜,根本不把大人放在眼里。”
“混账,贺天霸算什么东西,黄巢党的余孽,也配跟我争锋?”朱温此时早已经吹胡子瞪眼,语气不善。
“大人不可小觑这贺天霸的势力了,这几年他流窜豫州、中州几地,表面上看是打家劫舍,实际上是搜寻黄巢的余党,一步步壮大实力,如今占领了开封城郊南丘山,那里易守难攻,要想拿下他们绝非易事。自黄巢起义失败后,此人曾多起在河南多镇掀起小风暴,目的是为了振扰民心,这几年来势力不断扩大,贺天霸的手里的几大力将,也都是曾经黄巢手下的猛将,当年大人平叛那次叛乱,他们对大人可谓恨之入骨,恐怕他们不日便会有行动来对付大人您。”邝邰之分析了多日搜集的信息,说与朱温听。
“我还怕了他不成?”朱温将茶盏重重一摔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一个神鹰寨是不怕,我们的势力可以应对,只是若此时朝廷派兵,这时候我们背腹受敌,恐怕我们是占不到任何好处。”邝邰之走进朱温,继续说道。
“贤侄说的句句在理。你且让我思索一番,改日再商量万全之策。”言毕,朱温便背过身去,开了门走了出去。
原来这邝家与朱温果真关系匪浅,颜舒这才惊觉。邝家效力朱温,手持重兵,势力倒是不可少估,看来今天白日里所受的伤不是白受的,认识了邝邰之,得到这么有用的消息,可算抓住了朱温的要害了。
“看来不日我们便要正面交锋了。”颜舒暗暗想道,又小心翼翼地把挪在一旁的瓦片安回原处,跃了身去,继续向其他房间摸索。
颜舒探了几间房,均未找对位置,不禁有些心急。正此时,转头一撇,只见芍儿姑娘从西厢的一间客房中退了出来,关了门。心中莫名大喜,这定是唤玉的房间没错。东张西望了一番,见四中无人便蹑手蹑脚地走近房围,用手在竹篾纸窗上戳了一个小口,眯眼瞧去,只见房中女子一人端坐在桌前有一搭无一搭的拨弄这琴弦,发出断断续续的琴声。
这无意拨弄琴弦的失神美人儿不是唤玉又是谁呢?
颜舒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拉开了窗,身形矫健,翻了身便入了房间。
唤玉见有人翻墙而入,先是大惊,看来这不是别人,正是方才让自己内心翻腾的心上人,忙捂住自己的嘴。定了定神,将手放下,又恢复了往常清雅的气息,瞥了一眼一袭夜行衣的颜舒,转了目光冷冷道:“我当是谁呢?想不到却是一只专门采花的小贼。”声音虽然清冷,却还是掩藏不住那其中的惊喜。
颜舒见唤玉对她如此冷漠,知许是唤玉还在为今日的事情吃味,笑答道:“我这采花贼可不是谁人都采的,我心中只想才面前的这一朵花。”颜舒双手负后,挺直了腰板,走到唤玉跟前继续道:“只有眼前的人儿才在我的眼中,移不开视线。”
颜舒清澈的眼神对上唤玉,似是要告诉她心里话。
唤玉见颜舒如此认真的表情,心里有些混乱,从她的脸上移开视线苦笑,“我自幼便入了娼门,过惯了声色犬马的生活,也知道什么是露水姻缘这一说,也知道这天下男子皆薄性,只是想我莫唤玉居然为了男子的左右不定而伤神,确实不该,确实不该……”
颜舒知道这次唤玉确实是生气了,或许是失望。有些慌张,敢忙拽住唤玉的手紧紧握住:“什么左右不定,左右摇摆的,颜舒绝不是这样的人,颜舒心里真真切切只有玉儿一人。”
唤玉抽出手来,脸色稍有缓和:“也不知道你说给几个人听?”
“我从未说给其他任何姑娘听,玉儿你要相信我。若颜舒三心二意,对其他姑娘有意思的话,让老天现在就劈了我这负心郎。”颜舒说的信誓旦旦。
唤玉听颜舒这么说赶忙捂上她的嘴,声音中有了些许温度:“莫再说了。”
颜舒拿起捂在自己嘴上的芊芊玉手,小啄一口,继而双手拥住唤玉的肩膀,正色道:“我本就说我此番来河南是奉命前来,万分凶险,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潜入了朱府,乔装成下人模样,不能以真身份示人。并非是为了什么儿女情长,当当真真却有要事。”
唤玉见颜舒这样说便了然于胸,但仍娟眉一挑,挪揄道:“那朱府的小姐呢?我怎么看着你们关系不一般呢?”
“玉儿,你要相信我与那朱家大小姐并无什么瓜葛,我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我绝对不会对你有二心的。”颜舒以为唤玉还在生她的气,赶忙解释。这种关系要是解释不好,自己许是会遭殃。
唤玉见颜舒解释地脸色发红,有些胡言乱语。这样的颜舒真是可爱,遂“噗”笑了出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着颜舒:“我信你。”
颜舒见刚才冷漠生气的唤玉终于笑了,心中大石放了下来,也舒了一口气:“此生颜舒有玉儿一人足矣。”说着便将唤玉拥入怀中,感受到怀里人的柔软,不禁心也跟着化了起来,这几日在朱府天天要警觉自己是否会露馅,盘算着要怎样才能探听到朱温的计划,担心诺殇等人是否在外边安全,担心唤玉……但是软玉拥怀,所以的担心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眼下颜舒只想着好好珍惜怀里的人。
第二十五章 无心插柳
这几日朱韵儿总是缠着颜舒,颜舒走到哪,朱韵儿跟到哪。颜舒闹不明白这小姑娘到底搞什么名堂。
“阿伍,你去把刚熬好的燕窝粥端到二小姐房里,王账房刚巧让我去账房有点事情。”刚从厨房出来的小燕,端着燕窝,看到从厨房经过的颜舒,便喊住了他。
“好的,小燕姐。”
颜舒端着燕窝,小心翼翼地走到朱韵儿房间外,敲了敲门,见里面没有人应声,便走了进去。将燕窝端放在桌子上,突然感觉有人从后面抱住她,一惊,赶紧挣脱,转过身才发觉原来是朱韵儿,便舒了一口气:“二小姐,你要吓死我啊。”
朱韵儿显然不满意颜舒的表现,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厉声道:“你坐到那去。”颜舒不明所以地坐下,只见朱韵儿竟不顾礼节地突然跳到她的身上,坐到她的大腿上,颜舒有些尴尬赶忙挣脱,却无奈朱韵儿死死压在颜舒腿上,这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颜舒无奈道:“二小姐,你又玩什么把戏,你这是在气我不带你出去玩吗?”
“阿伍,你看着我!”说话的语气不容置喙。
颜舒感觉气氛有些不对,疑惑地望着她。只见朱韵儿双手拨开上衣的系结,指尖一挑,上衣便从朱韵儿的身上滑落了下去,如玉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只着大红色的肚兜,胸前微微的突起把此时的朱韵儿显得青涩、害羞,怕是换做旁人的话早就忍不住要爱怜一下腿上的小人儿吧。不过颜舒不是寻常男子,颜舒自束发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女子身材,显然颜舒的关注点不在这里,颜舒瞧见了眼前小人微微的突起,只是心里忖道:还未有我的大,真是个小丫头。
朱韵儿见颜舒瞧自己胸前瞧的失神,以为是着了迷,声音虽有颤抖却继续大胆地把颜舒的头抬了起来道:“阿伍,自从我第一次见了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颜舒大惊,这小姑娘居然对她抱着这个思想,忙挣开她的胳膊道:“二小姐,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就是喜欢上你了,每天晚上忍不住向你……”朱韵儿偷偷地在颜舒耳边低语几声,引得颜舒刹时间脸红,朱韵儿笑吟吟地继续耳语道:“你要是要了我,你就是这朱府的二姑爷,以后的仕途光明,还能光宗耀祖。”
“二小姐你起来,你把阿伍想成什么人了?”颜舒有些气愤,感觉朱韵儿像是在羞辱她一样。
“你要是不依我,我可要喊人了,我就说光天化日之下你非礼我,你说他们会相信我还是你?”朱韵儿指尖挑起颜舒的下巴,坏笑道,有些飞扬跋扈。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便如此蛇蝎心肠,林伍就是死也不愿被强迫。”说着便将朱韵儿硬拉了起来,站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给朱韵儿披上,脸色冷了:“我不喜欢这样的二小姐,二小姐还是穿上自己的衣服好自为之。”说着便把脸掉向一旁。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就在此时,朱羽黎突然站在了房门外,只见房门内的朱韵儿衣衫不整,上衣披在身上,里面的肚兜若隐若现,好一幅春光乍泄图。朱羽黎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想不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居然与自己的妹妹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种苟且之事,这种事情还被自己撞见,霎那间心如刀割,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颜舒无辜地看着朱羽黎,百口莫辩,难不成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吗?只能徒然一句“我没有”显得苍白无力。
朱羽黎不想看到此时如此不堪的两人,不自觉地两行清泪留下,好不悲伤,便径自跑了出去。
颜舒懊恼地踢了椅子,这可怎么办,要是大小姐说了出去自己真是百口莫辩。只见朱韵儿不慌不忙地穿好上衣系好自己的衣带,面露得意之色说道:“你害怕了?”朱韵儿眉毛一挑,饶有趣味的看着此时懊恼地颜舒继续道:“哈哈哈,我刚才只是逗弄逗弄你的,恭喜你过关了,你小子果然人品不错。”说完像没事发生一样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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