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柜游戏完本——by杰克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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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轻飘飘地落在高知寒的脸上,惹得他一阵瘙痒。常乐伸出舌尖,挑逗地舔了舔他的上唇。
高知寒忍不住伸着脖子要去亲他,常乐却抬手抵住他的胸膛,轻盈地向后一躲,避开了这一吻,然后贴到他耳边,柔声说:“别动。”接着又呵着气呜叫了一声:“喵~”
高知寒身形一抖,动了动喉结,说:“受不了了……”
常乐轻轻勾了勾唇角:“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他嘴角含着笑,手按着高知寒的胸口,将他缓缓地推倒,仰面躺在床上,自己的身子也随之俯卧下来。
高知寒顺势抬手环住了常乐的腰身,本就不盈一握的腰,因这一身诱惑装束,显得更加纤细妖娆。
手掌轻轻抚摩着常乐的腰背,常乐轻哼了一声,轻轻扭动着身体,眼波流转,低下头吻了吻高知寒的唇。
唇舌交叠,温润柔绵,两人贪婪地吸吮着彼此口腔中的气味,甜津津的,像蜜饯,像果脯。
常乐顺着高知寒的唇峰、下颌、颈项,一寸一寸往下吻到了他的胸前,颈间的铃铛随着身体的移动叮叮当当地响着。
他故意低着头,像只猫一样在高知寒的颈间磨蹭着,发梢与猫耳轻轻地扫过高知寒的皮肤,惹得他一阵阵地轻颤。
高知寒口中也禁不住哼出了几声呻吟,手掌沿着常乐的背脊,抚上了他的头,轻轻拨弄着那两个毛绒绒的耳朵。
常乐则探出舌尖,轻佻地舔弄着高知寒的乳头,一手缓缓向下,握住了他早已硬得不像话的分身。
“啊……”高知寒终于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低吟,一手轻捻着那猫耳,一手则顺着常乐的腰臀,摸向了那根情色的尾巴。
“嗯……”高知寒的手触到尾巴上,带动着连接在常乐体内的部分一动,摩擦在敏感的肠壁上,常乐不由得也轻吟了一声。
他抬头看向高知寒,娇嗔地说:“你怎么这么坏,玩我的尾巴?”
高知寒口干舌燥,连什么情趣话也顾不得说,手握着那尾巴来回地摆弄。
常乐眼睛一闭,瘫倒在高知寒身上,嘴里应和着他手上的动作“嗯嗯啊啊”地呻吟着,手上却不松劲地不断套弄着高知寒的阳物。
高知寒抓着猫尾玩了一阵,便沿着根部摸向了常乐后穴处,指尖摸索着那肛塞的边缘,温柔地抠弄着肛口。
常乐却扭了扭腰,身体向下挪了挪,躲开了他的手。
高知寒低下头,看到常乐一点一点的往下挪动着身体,自己的手便从他腰臀上一路慢慢抚到了头颈间。
常乐手中握着高知寒的肉棒,口鼻流连在他的毛发从中,鼻翼轻轻扇动,像是在探寻着什么宝藏。
他抬眼与高知寒目光对接,又“喵”了一声,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高知寒的卵袋,又张口将其包住,用舌头反复舔舐裹弄。
高知寒轻叹一声,又放松了身体仰面躺倒,双手一会儿摸着常乐的脸颊耳畔,一会儿又去摸他头顶的猫耳。
常乐的口舌侍弄着他的两颗睾丸,一手撸动着高知寒的肉棒,一手在他大腿根部和会阴处来回撩拨摩挲着。
高知寒喘着粗气,胸腹猛烈的起伏着,还不忘拿脚去勾常乐的翘臀,不时触到猫尾,又刺激得常乐一阵呻吟颤抖。
常乐沿着肉棒的柱身,绷着舌尖,自下而上舔到了顶点,又在马眼处灵活地挑逗一番,直舔得高知寒不住打颤。
而后他轻轻裹住了龟头,一边用唇瓣轻柔地摩擦,一边仍用舌头在马眼打折旋儿,同时嘴里倒吸着气。
温润的唇舌和着凉气一同刺激着全身最敏感的器官,爽得高知寒失控地骂了一声脏话。
常乐狡狯一笑,又在龟头上舔弄一阵,然后一点一点的将柱身含住。
他用力的攥着床单,竭力克制着干呕的感觉,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直直地含到了阴茎根处,龟头抵在了喉头深处,进入了食道之中。
“我操……”高知寒飘飘欲仙,常乐却无法克制自己的生理反应而有些呼吸困难,连忙又将肉棒吐出,眼角而飚出了泪花。
常乐艰难地咽了咽口中的唾液,里头还混杂着高知寒的球腺液,有一丝咸腥的味道。
他仰头看了看高知寒,高知寒也正关切地撑起半个身子看向他。
常乐眼中是高知寒起伏的腹肌和胸肌线条,而高知寒眼中则是常乐水汪汪的眼睛和圆翘的双臀里伸出的猫尾,自己紫红的阳具在他唇边显得水光潋滟。
“宝贝儿你太棒了……”他情难自禁地感叹道。
常乐听言,大受鼓舞,再一次将那肉棒放入嘴里,卖力地吞吐吮吸起来。
高知寒仰着脖享受了一阵,又低头看着常乐认真地给自己口交,抬手抚了抚他的脸,说:“宝贝儿,别光你伺候我了,要不咱俩69吧。”
常乐停下口中的动作,舔了舔嘴唇,说:“给你过生日,你就抓紧享受吧,过了这村可没这店。”
高知寒看着常乐的神情,抚着他的腮颊将他往自己面前带了带,常乐顺从地凑上前又与他深情舌吻一阵,然后再次将他按倒。
高知寒闭上眼,任由常乐取悦着他的身体。
常乐忘情地吃了一会儿肉棒,又努力深喉了几次,估摸着差不多了,恋恋不舍地最后嘬了龟头几口,起了身,双腿跪在了高知寒身体两侧。
猫尾扫在了高知寒裆间,他张开眼,看到常乐跪坐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唇边还挂着晶莹的津液。
他双手抚上了他的腰,沿着腰线往后又去摸那密穴。
常乐抿着唇,自己也朝后摸着,抓着猫尾根部,轻轻将肛塞往外拉,摩擦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又轻哼了几声。
高知寒却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反手将退出来几寸的肛塞又推了回去。
“啊……”常乐呻吟一声,垂眼看他:“干嘛……”
高知寒咽了咽口水,说:“塞着,别拿出来。”
常乐蹙眉道:“不拿出去你怎么进来?”
高知寒的喉结又动了动:“就在里边……试试……”
常乐一时还未听懂,高知寒却已拿手指去抠弄他的穴口。
后穴的快感令他撑不住,轻哼一声抓住了高知寒的肩头,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呻吟着说:“不……不可能……”
“试试,试试。”高知寒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伸进了他后穴之中。
扩张的步骤对高知寒来说实在轻车熟路,尽管已有个肛塞在里头,但好在并不算粗,顶多是多了一根手指的大小,很快,常乐的后穴便已被彻底扩开了。
因为已被抠弄爱抚太久,常乐早已欲火焚身,又兼酒意上头,且想着难得生日,何况不久后又是淘汰又是出国的,不如纵情一次,便也顾不得矜持和拒绝,手扶着高知寒的阳具,缓缓地向下坐了下去。
高知寒虽然粗大,但相处这么久,常乐也已习惯了,可是这回又塞着一个肛塞,实在将他撑得难受。
常乐忍着疼痛和不适,花了半天的力气,总算彻底将整根肉棒没入,身上已落了一层细密的汗。
“宝贝儿,行吗?”高知寒问道。
常乐蹙着眉抿着唇,忍了半晌,说:“先等等……我适应一下……”
他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尽力放松了身体,然后身子微微前倾,拿手撑在高知寒的身上,开始缓缓地前后移动着腰肢。
此前并非没有用过这个体位,其实相较于其他姿势,常乐还是更喜欢这样的,因为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无论是频率还是角度,都可以自己调整把控。
然而此刻体内两根硬物塞着,一个随着自己的动作会有所进出,另一个只是跟着自己的身体没有相对运动,但这两个硬物彼此摩擦又会带动不同的运动和平移,总是莫名地摩擦到自己无法预料的敏感点。
常乐的身体渐渐适应,喘息着,轻颤着,呻吟着,欲罢不能地晃动着腰身,铃铛发出愉悦的叮当声,与臀间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响相映成趣。
高知寒手扶着常乐的腰胯,悄悄地也开始上下移动自己的腰臀。
常乐的阴茎分泌出的粘液滴落在高知寒小腹上,晶莹剔透的龟头看着粉嫩诱人,高知寒忍不住伸手摩挲着。
而他臀间伸出的猫尾在高知寒的卵袋和会阴处轻扫着,也一阵阵地给高知寒带来别样的快感。
骑乘了一阵,高知寒坐起身,将常乐放倒,改成传教士体位继续抽插。
常乐意乱情迷,任由高知寒摆弄操纵,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摇晃颠荡,一只猫耳也在于床单的摩擦中不慎脱落。
高知寒一会托着他的腿跪坐着操,一会儿又将他双腿架在肩上压上去操,一会儿又放下一条腿扛着一条腿将他翻到侧卧着操。
常乐欲仙欲死,听凭高知寒操干着,不觉已俯面朝下趴在了床上,高知寒则压在他的背上犹自抽插着。
分身与床单被动地摩擦着,前后夹击两种快感,他忘情吟哦着,感觉自己快要射了,却在临发射的界点被高知寒一把搂起,又被迫改成了四肢着地的跪姿。
高知寒单膝跪在常乐身后,双手把着他的胯骨,狠狠地将自己的男根一下一下捅到深处。
他听着叮当的铃声,听着常乐放浪的呻吟,听着撞击处的啪啪声响,看着他头顶残存的一只猫耳,看着他颈间黑色的缎带,看着他白皙光洁的腰背,看着他俩交合处自己进出的肉棒和那性感的猫尾。
他再也无法控制,拼命加速抽插起来。
常乐原本在床单上已摩擦到了临界点,此刻前端虽没了刺激,后头的快感却愈发强烈。
高知寒的骤然加速,带动得肛塞也开始拼命摩擦,常乐终于抑制不住长吟两声,身体一阵痉挛,一股股的精液喷射到了床单上。
而射精时肛口无法控制地紧紧一收,高知寒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低吼着射进了常乐体内。
两人都脱了力,相拥着倒在了床上。
“宝贝儿,你射了吗?”高知寒问道。
“嗯……”
“又不告诉我。”
“刚射的……跟你一块儿射的。”
“是嘛!那这是咱俩第一回 一块儿射呢!”
“嗯……”
高知寒的肉棒在常乐体内渐渐软掉,滑了出来,精液也随之汩汩流出,沾湿了猫尾。
他在常乐后颈上轻轻吻了一口:“宝贝儿,你真棒。”
常乐早已精疲力尽,却还是强打着精神别过头与他吻了吻:“生日快乐。”
“谢谢宝贝儿,我爱你。”
“肉麻。”常乐转回头,依偎在高知寒怀里,也顾不得一身的黏腻,迷迷糊糊地睡了。
第六十九章 斯人已逝
自生日过后,高知寒食髓知味,回回啪啪啪的时候都要拿猫咪套装出来助兴,还动不动就让常乐学猫叫,来不来就像撸猫一样撸他。
常乐一半受用,一半又觉得羞耻和纠结。
他原本只是想来个生日特供,哪料到默默地竟成了日常play,次次肛塞和肉棒齐上阵,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后头有些松了。
于是他主动把那兔子套装也启用了一回,高知寒对此却不甚满意。
一来兔耳是个发箍,碰一碰就掉,二来领结上头也没有的小铃铛,满足不了视听双重享受,最要紧的是兔尾不过是个毛球,不仅太小没手感,而且不带肛塞,直接摩擦的刺激大打折扣。
因而玩到一半,他还是把兔尾扔到一边,打开抽屉又把猫尾找出来,再次“双管齐下”。
原先两人性生活之前,都是高知寒主动撩拨,不言不语地亲亲摸摸,勾起常乐的火来然后正式开搞。
结果现在,人家也不矜持了,开口就是“想吃猫肉了”、“想喝猫汤了”,然后就不管不顾地把猫尾猫耳小铃铛双丁裤一股脑翻出来,还给常乐起了一堆新爱称,什么“乐乐喵”、“常小猫”、“常小喵”、“小常喵”、“小馋喵”、“喵喵乐”、“乐喵喵”,颠三倒四地来回乱叫。
常乐每每听得都是一脸黑线,然而架不住……做起来也真是爽啊……
荒淫无度了几天,周六早晨,常乐的闹铃一响,高知寒张开眼,眼屎都顾不上擦,翻身搂住常乐,第一句话就是:“喵小乐,饿饿的,想吃猫肉。”
常乐将他推开,坐起身默默地开始穿衣服。
高知寒揉了揉眼:“乐乐喵?”
常乐套上一件毛衣,白了他一眼:“吃个鸡巴,我要去上坟。”
“哦……”高知寒吃了个瘪,跟着坐起身,说:“要我跟你一起去吗?”
常乐瞅了他一眼:“你跟我去干嘛?”
高知寒挠了挠头:“看看爷爷?”
“行了吧你。”常乐翻身下床,弯着腰在柜子里翻找着为了坚持时尚一冬天都没穿过的秋裤,今天要到陵园去,为了不冻死,也只好暂时抛弃审美追求了。
高知寒盯着常乐那轻轻撅着左右摇晃的小翘臀,吞了吞口水,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
“啧。”常乐直起身回头瞪了他一眼。
“我……我就摸摸……”高知寒一脸的无辜。
常乐顺势抬头看了看机器,红灯自然是暗着的。
其实自打他与高知寒做过第一次之后,机器每回到了他们有了性生活动向时都会识趣地关掉,而随着两人做得越来越频繁,这摄像头基本上都不太敢开机了,整个形同虚设。
想到这,常乐心里对常勋还有点歉疚,现在拢共只剩下五个人,他跟高知寒住在一处,动不动整天整晚两个人没镜头,也不知他那边播周常的时候该怎么剪。
收拾洗漱完毕,常乐按照约定的时间到了楼下,常勋已在外头车上等他。
跟拍团队的几人坐在后排,挡风玻璃上头固定着gopro,常乐在副驾驶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些闲话,悄悄地拿眼睛去瞟常勋。
常勋目视着前方,对常乐的无聊废话只是“嗯”、“啊”地应和着,手扶着方向盘,手指纤长素白,骨节分明,左边无名指上戴着一只黑色的戒指,反衬得指节愈发修颀白皙。
“哎你这个戒指……”常乐仔细回想了一下,“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带了好多年了,什么材质的,这么不舍得换?很贵吗?”
常勋的眼睛闪了闪,用大拇指在戒指上轻轻摩挲了一阵,说:“钛钢的。”
钛钢?常乐心中疑惑,不知道这个材质价位如何,但印象中好像自己还在上初中的时候他就一直戴着,到现在也快十年了,能戴这么久,一定不便宜。
车子一路朝郊区驶着,四周高楼渐渐变矮,人流也越来越稀疏。
常乐无聊地玩了一会儿手机,抬头道,“对了,我昨天跟我爸妈打电话,跟他们说了咱俩一块儿去,他们不太想入境,所以说下午再过去。我大爷他们上午去吗?”
常勋答道:“我跟他们说了,让他们下午再去,三叔和老姑他们也都是,上午就咱俩。”
“哦……”常乐暗自耸了耸肩,这百分之百是要说事了。
抵达目的地,两人和跟拍团队一齐下了车,买了两捧花到了爷爷墓前洒扫祭拜了一番。
由于爷爷已经过世多年,小的时候也并不亲厚,因而常乐望着爷爷的照片,并并没有什么哀思要寄托,更想不出什么要跟爷爷交代的话,也就默默地等着常勋的示下。
“爷爷,今年我们全家都挺好的,我做的节目也终于播了,大大小小的问题也有,不过总的来说还算顺利,我爸我妈我奶奶身体也都还行,您就放心吧。”常勋对着墓碑低声述说了一阵,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头对常乐道:“你明年就走了,没什么要对爷爷说的?”
“啊……”常乐挠了挠头,看了看墓碑上的照片,说:“呃……爷爷,我去英国的事已经定了,读书估计要两三年,之后可能看情况就留在那了,回国的话会来看您的……”
他偷偷瞥了常勋一眼,又说:“然后……我搞对象了,他对我挺好的……嗯……我跟我哥一样,喜欢的是男生,之前也没跟您说过……您……您都是看破生死的人了,应该对这事没意见吧?”
常勋看常乐越说越没溜,拉了他一把说:“行了行了,别说那么多没用的了,走吧。”
常乐一愣:“这就走了?”
常勋看了看他:“不走你要住这啊?”
常乐一时语塞,说:“你……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就是专门过来带我扫个墓?”
常勋听了,似笑非笑道:“有啊,带你去下个地方,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