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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之男妻清溪完本——by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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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点头,然后轻道:“是主子。”
虞清溪垂眸,大约只是换了张脸皮,难怪气质上看来有些熟悉。
焕见他似乎没看到主子进店便发出的暗号,便提醒道:“主子的意思,只当不认识他。”
虞清溪点头,再不多看。
焕却是朝主子身边的白衣“女子”多看了一眼,再看便明了,那白衣女裳下恐怕是个男子。一时之间,稍是有些好奇。
不光是焕好奇,店里好些客人都连连朝那名白衣“女子”看了好几眼。面容娇艳,气质清淡,难得的佳人!
坤若君不太喜欢这样的目光,他知道肯定是身上衣裳引起的误会。在春满园里换的白衣在破庙里就被抓破了,不惊给他重新买了两身,但还是白色的。他不排斥白色衣裳,可这衣裳看着就繁琐,还总是会惹来这样的目光,他不太喜欢。不过,他现下没有银钱,没办法自己添置!
不惊见他脸色不虞,只拉着他在店里晃了一圈,拎上若干零嘴扔出一个银子便离开了。离开之时,他还看了一眼虞清溪,心里有了个想法。
中午,任桑榆和虞清溪与奚家夫夫一同用膳,奚赫奕想起零嘴铺子里的货品,便问虞清溪:“你也与齐庄合作?”
虞清溪一顿,没有马上回答,只缓缓地将嘴里的食物咽下。
不等虞清溪回答,任桑榆便是接上:“齐庄?”他是知道这个商号的,下头的营生不知凡几。
“是,”奚赫奕道,“最初我们村里的米粮便是卖给了齐庄的商船,后来我们造纸坊里的纸也是供给齐庄的。我看你店里好些货品都是齐庄的,瓷罐和水玉小碗地下都有‘皎月’字样,那些吃食好多都是出自齐庄商行。”
虞清溪心里一定,大概他们只知道齐庄的买卖,便道:“是的,齐庄的商行大,东西比较齐全,不像小商行里缺这个少那个。”他抬眼扫过一圈,又接着道,“既是要做零嘴铺子,便是想着做个货品齐全的零嘴铺子。”
“是,现下怕只有齐庄的商队敢走那么远,拿的货品也是齐全得很,别个商队有的他们也有,别个商队没有的,他们都能拿到。”奚赫奕道。
虞清溪点头,又道:“至于瓷罐那些个包装物,都是管事在打理,我只看成品做得好不好。”
“说起来,这齐庄是属于哪一国的?”任桑榆倒是比较好奇这个。
在坐的人皆是摇了摇头,竟无人能确定。
“不管哪个国家,都有齐庄的营生,”奚赫奕道,“但有人曾说过,最早出现齐庄的是樊厦,所以,这齐庄的老板大约是个樊厦人。”
虞清溪只垂眸听着,并不言语。
“一个商户的势力竟发展到如此规模,仅是为了经商赚钱?”任桑榆道。
“我也是好奇过,”奚赫奕道,“若是一般的商户,得财之后多半会追求权利,譬如曾经的皇商芙山王家。齐庄除了帮扶过我们若弥皇上,那还是因为皇后的原因,除此之外,再没有与任何皇室有沾染半点关系。”
“就不兴人家只想好好赚钱?”田云淡道。
众人一笑,只有虞清溪心里明白,齐庄不是不追求,而是以另一种形式在控制。他抬眸,问:“糖宝去京都还习惯吗?”
“不习惯……”田云淡摇头,“老爷子家书上说了,糖宝老是卷着他的物什妄图离家出走。”
奚赫奕笑,任桑榆却是惊讶,小娃娃真有想法!
“啊?”虞清溪也很诧异,“这么小就能想到离家出走?”
“他哪里懂那么多,”田云淡道,“只知道要收拾了东西去鱼鱼家住。”
虞清溪失笑:“怪我……”
“他祖父太严厉?”任桑榆问。
“我以为老爷子是玩笑话,”田云淡道,“没想到两岁的娃娃他真能下得了手!瞅瞅那小胳膊小腿,哪里能练什么!”
奚赫奕:“……”他以为恬儿不介意的,原来也憋了一肚子话,看来得好好与他爹沟通一下了。
“你两岁就开始练了?”田云淡见奚赫奕这副表情,便迟疑地问。
奚赫奕点头。
“好可怜!”田云淡立马对他么么哒,然后问,“两岁能练什么呢?站起来还没扫帚高!”
“跑圈什么的……”奚赫奕道。
“真可怜!”田云淡道,“还是我老爹好!”
“田相也就对你比较宽松,你看你兄长,学语开始便背诗,三岁能诵三百首了!”奚赫奕道,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不对,是田家上下都比较宠你!”
“谁让我长得可爱!”田云淡理直气壮。
虞清溪一笑,话题一下子拐去十万八千里,很好!
第73章 分店
半夜,任桑榆睡下之后,虞清溪起身出屋。他接到不惊的字条,有事与他谈。
虞清溪轻身往后走去,焕和暗人都住在三进院子里,不惊便将他召去焕的屋里。开业的前一夜,他们便搬来这座宅院,任桑榆每日由春华驾马车接送。也是如此,他才能在院里见不惊。
虞清溪走进去,看了一眼里头情况,随后才伸手关上门。焕正毕恭毕敬地站在下手,连坐都没敢坐。而书案前,不惊正捏了一杯茶,轻轻吹着。
“主子。”虞清溪道。
不惊看了他一会儿,下巴抬了抬示意他面前的位置:“坐下说。”
“好。”虞清溪坐下,并没有答谢主子这类话。
“我看了你铺子里的情况,”不惊道,“除却刚开业的兴头,这往后形势应当也是大好的。”
虞清溪只轻轻点了点头。刚开业,众人抱着看新鲜的心理,生意会好一些。待这股热情下去,便是要看店里的货品了。他觉得自家零嘴好些个都占着头一份的名头,应该是差不了的。
不惊看他丝毫不谦虚的模样,也是嘴角一勾。他道:“你有没有想过开分店?”
虞清溪抬眸:“想过,可目前我身在后宅,许多事情都不太方便。”
“你想摆脱这身份?”不惊问。
虞清溪沉默了下来,没有回答。若是刚开始,他是愿意摆脱这身份的,可现下……他想起任桑榆的眼眸,便迟疑了。
不惊见他默不作声,便明白了。他微微一笑:“若你还在谍支,那便是不妙了。”
虞清溪看了他一眼,知道不惊言语里的意思。谍支是不能对任务里的人产生情感的,若是有,料想齐庄肯定会有惩治的法子。
不惊道:“也就是你现下在商支,才没那么严苛的规矩。”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我奉劝你把握好自己,你夫君可不是虞家老头。”
虞清溪自然明白,桑榆比他想的更为敏感,细微处都能抓得住。他道:“我知晓。”
“你知晓便好。”不惊深深看了他一眼,才收回目光,呷了一口茶道,“我现下有个建议。”
“您说。”虞清溪看他。
“你这零嘴铺子的店子极好,不若与齐庄合作。”不惊道,“外地的闲不住由齐庄找人去开办,每个铺子每年分你五百两。”
虞清溪心思,这便是类似加盟的形式了。其实,齐庄若是要开零嘴铺子,大可以自己重新办一个,没必要占他一个才出来的店铺名。这零嘴铺子里的货源都在齐庄,虞清溪根本没有挟制的法子。相反,齐庄若是切断他的货源,他的“闲不住”倒是会有麻烦。他有些不懂了。
不惊见他没有立马接下这好处,便是一笑:“当然,我也是有私心的。”
“主子请说。”虞清溪就知道不会这么便宜。
“能者多劳,商支里天赋还不错的,我会拎过来到你店里打下手,出师的便送去分店里。”不惊道。
“就跟……焕那样?”虞清溪问。
不惊点头。
“成交!”虞清溪应下。他看了焕一眼,不过是多个跑腿的,偶尔提点一二,若是像焕这样,偶尔能推陈出新,举一反三的,他也是乐意指点的。
不惊一笑:“焕,明日一早便会有人接替你的位置,晚上你便去京都开第一家‘闲不住’分店。”
早就料准了他会应下?虞清溪深吸一口气,好吧,这么好的条件自然是不会不应的。
“是,主子!”焕应了之后,想了一下问,“主子,那店铺的牌子一模一样吗?”
不惊点头。
“连纹路都是一模一样?”焕又问。
不惊看了虞清溪一眼,又是点了点头。
虞清溪了然,这分店开出来,明面上看来这是齐庄暗人开的私人铺子,可实质上银子是流向齐庄的。这样只有一个好处,“闲不住”不管是他的店,还是不惊开的分店,都不会让人发现是齐庄的。譬如,虞清溪的亲眷,不会察觉到虞清溪和齐庄的关系。
“多谢主子。”虞清溪由衷道。
“下面来聊聊这个货品价值问题。”不惊看向虞清溪,“这瓷品和水玉器具虽然精致,可毕竟价值太高,且水玉并不是取之不竭的,万一断货,你这儿如何能供得上?”
虞清溪一笑:“这个好解决。这水玉小碗买上一只两只也算是一时兴起,多了也是用不着,毕竟不是古玩珍品。那便往后来买吃食,带上那水玉小碗,便可盛了回去吃,不必多花包装的钱。”
“这倒是可以。”不惊道,“那水玉小碗的确是不用多做了。”
“我本就是卖零嘴,又不是卖瓷器的,这盛放之物也是为了零嘴看起来更有意思些”虞清溪道,“踏入这‘闲不住’的大多是富贵人,盛放之物做得精致好看些,也能引得他们多多回头。这水玉不够,倒是可以找银器,琉璃器,玉器补上。花样的话,可以在节气、节日、生肖之类上花些心思,如此,也是有人为了集满一整套而过来买这零嘴的。”
不惊点头:“这花样你可有绘制过?”店里摆出的那些便是虞清溪的手稿,看起来画工也是不差的,既然他说出这些话,肯定早先也是想过的。
虞清溪一笑:“主子那儿的能人多的是,我这等拙劣手法只能做个包装物,再精致的便是没有了。”
不惊道:“没这等藏拙的。”
虞清溪挑眉:“好吧,我手里确实在绘制花样,不过并不是一整套的,是打算将每一季里盛开的花朵绘下。”
不惊挑眉:“你喜欢花?”
虞清溪无奈道:“我这零嘴铺子里逛的最多的便是女子,总是得画女子所爱之物。我若是画上刀剑,怕是无人敢买了吧。”
不惊点头:“眼下铺子也开起来,也有帮手在旁,你便安心出稿,我会安排画手替你修正。这花样也不必一下子出来,一周出一个花样也是可以了。”
“好吧……”虞清溪想了一通,算算时间也是有的。
突然,外头打更经过,一声响亮的敲锣声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突兀。
虞清溪眼眸一凝,不好!他连忙起身,招呼也来不及与不惊打过,便直往外走,他已经听到任桑榆的声息变化了。
不惊看着他飞快走出,却是半点轻功都不用,也只得摇摇头。一个跃身出去,拎了虞清溪一瞬间便飞跃到二进院子屋角。他轻道一句:“走了。”随后便消失在宅院里。
虞清溪才落定,便缓下心神。若是他从三进快步走到二进,任桑榆怕是将他堵个正着,现下有不惊帮忙,倒是落了个恰好的位置。他望着天上如弦般的月亮,安静地听着任桑榆从屋里走出来。
“这么晚不睡,在那儿作甚?”任桑榆一出来便看向檐下的虞清溪。
虞清溪转过视线望向任桑榆道:“睡不着。”
任桑榆缓缓走过去,清溪没有答做什么,只道睡不着,这等回避的答语让他心里略有失落。他扫过虞清溪前面的树影,心思起刚起来看到的窗纸上的影子,好似不止一个人影,可又不太确定。他道:“方才你是与谁在一起?”
虞清溪顿了一下,道:“睡下之后想起来有事与罗管事说,便去找他说了一下。”
“罗管事还没睡?”任桑榆走到通往三进里的廊口看了一下,一进和三进用的帘子都是深色,可还是能清楚地看到屋里亮着灯盏。他便与春华道:“你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点心,送些去给罗管事。”
“是。”春华是在任桑榆出屋之后,从旁边耳房里出来的。三少爷和三少夫人都不喜晚上守夜,他们便在耳房里,只夜里稍是警醒着些。
“夜里凉,进屋去吧。”任桑榆拉着虞清溪的手,走回去。
虞清溪扫过他方才站的那处,树枝招展,影子映到窗纸上仿若舞爪。他在心里轻叹一下,疏忽了!树影能映到窗纸上,那人影自然也可以。不惊的动作很快,也不知道任桑榆看到了多少。
到床上躺下,任桑榆好久没入睡,最后与虞清溪道:“清溪,虽说罗管事是可以当爹的年纪了,可我还是不欢喜你与他单独在一处。”
虞清溪转过身,手在被子下摸了过去,触到他的手微微一攥:“好,明日我便打发他去京都。”正好,焕要调去京都,便趁着这由头去吧。
任桑榆看着虞清溪认真的表情,心里才舒坦些。他将虞清溪揽到怀里:“你会不会很忙?”
“不碍,再招个管事过来。”虞清溪道,“这次,我便招个有孙儿的管事。”
任桑榆一笑:“不得用的话也不行。”
“嗯,自然。”虞清溪点头。他将耳朵贴向任桑榆的心口,嘴角弯了弯:“睡吧,我听着桑榆的心跳声,便能睡着。”
“好。”任桑榆拿下巴蹭了蹭虞清溪的发顶,眼眸落到窗纸上,最后还是睡了过去。
次日早晨,任桑榆在马车上问春华:“昨日去罗管事屋里,他在做什么?”
“罗管事在看账本。”春华道。
“衣着呢?”任桑榆问。
春华有些不理解:“衣着?”
任桑榆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是着外衫,还是入睡前的里衣?”
“是外衫,白日里那件墨蓝色的管事服,约是深夜里寒气重,外头还加了件薄披。”春华道,“罗管事到哪里都衣衫严谨,没有一丝不妥。”
任桑榆静思了一下,又道:“你拿点心过去,他可有说什么?”
“我道这点心是三少爷让送过来的。”春华道,“罗管事让奴带话谢三少爷、三少夫人。”
任桑榆点头。问话只提及他,却是连着清溪一起谢在内,那真是去过罗管事屋里。可是,那窗纸上的会是谁?本会以为自己想多了,可昨晚虞清溪两次回避他的问话,他便觉得有些蹊跷了。
“三少爷,是不是罗管事有什么问题?”春华问。
“不是。”任桑榆垂眸,又问,“平时罗管事表现如何?”
“罗管事是三少夫人的得力帮手,铺子里上上下下的打点都是罗管事在外跑,看得出来,三少夫人很满意。”春华道。
“与你们相处得如何?”任桑榆道。
“罗管事一贯严谨,平素甚是寡言,可脾气还是好的。”春华道,“若是一点小错,他见着便会指点纠正,不会姑息放过,可也不会揪着以此来打骂我们。”
任桑榆想了想,点了一下头:“可有听过他成家了没有?”
“应当是没有的,他从未与我们闲聊过妻儿,有奴想与他结对,他也是颇为不懂风情。”春华道。
“有奴与他要结对?”任桑榆挑眉。买来的奴一般是由主子配对,再也有像罗管事这样得力的,可以自行结对,只消到主子处说一声便是。
“以前在京都便有,”春华道,“到甘棠镇没几日,也是有的。”
“呵,他还蛮受欢迎。”任桑榆想着罗管事的颜面,好似也不年轻了,不过,能力还是有的。大抵在奴婢丫鬟心里,罗管事这样的人还是抢手的。
春华看了三少爷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起罗管事。
“今日之事,莫要与三少夫人提起。”任桑榆道。
“是。”春华应。
任桑榆不知道,虞清溪派了人在暗中保护他,这些言语自然也是一字不漏地被传给了虞清溪。
虞清溪听闻之后沉默了半晌,才道:“我知晓了。”
“主子派来的人已在外面。”暗人道。
“让他进来吧。”虞清溪道。
很快,一个微胖的人走进来,他知道这儿没有外人,便行礼道:“师傅,弟子舒拜过!”他与焕不同,焕是罗立派过来给虞清溪帮忙的,而他是主子派过来跟虞清溪学东西的,这声“师傅”是当得起的。
虞清溪一顿,将他的颜面打量了一番,很普通的一张脸,说不上丑。他道:“起来吧,这儿人多口杂,你便只叫我东家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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