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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眸若雪完本——by深井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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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斜阳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家尊主日后一定会做坏事,你是先知么?若是先知,当年怎么没预测出乾嘉之患,进逆耳忠言,解救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道士先生,恕我直言,你所推算的,不过是一个人的命格,并不代表他的本心。”
道士被气得好久说不出话来,半晌,方道:“既然你如此质疑我,那我今日再赠他八言,心术虽正,命格不改,你若执意要同他一道,只会为他所害。你们今后,好自为之罢。”
闻言,步倾流抬起冷若幽深寒潭的双眸,整个人僵在原地,他心里隐隐有一团邪血,即将喷薄欲出。
萧斜阳握住了步倾流一片冰凉的手腕,对那道士挑衅道:“道长,我命可硬着,不怕为他命格所害。”
道长冷笑:“再命硬,也抵挡不了他的命格,你不信?不信的话我替你一算。”
本以为萧斜阳会拒绝,怎么知道萧斜阳直接从怀里摸出一张镇阴符,在背后龙飞凤舞地写上自己的生辰八字,对那道士飞过去,笑道:“烦请先生给我好好算算,当然,信不信,还是在于我。”
道长堪堪接过那张来势汹汹的纸符,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四字,掐指一算,神色间尽是凝然,半会儿方道:“贵气之命。”
萧斜阳笑了,乐道:“道长,你可失算了,我并不是贵气之命,我打小就是我师傅从村口捡来的弃子。道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么?”
道长将那纸符扔还给萧斜阳,道:“赠你四字,至亲至仇。”
萧斜阳唇角一勾,道:“不好意思,我自小便没见过我的至亲,道长,你又失算了。”
道长胡子一抖,喝道:“信不信由你!”
萧斜阳道:“老先生走好,对了,要不要付你银子?”
许是没见过如此厚颜之徒,道士硬是被逼得停下,转过身来瞪了萧斜阳一眼,方快步离去。
萧斜阳捧腹大笑,边笑边对看热闹的人道:“好了,都散了,散了,没戏看了。”
随后,他将那纸符塞回怀里,捏捏步倾流的手腕,道:“尊主,你看,两次替我算都算错了,他替你算的又能准到哪里去?看在我替你拆穿这假道士的份上,你真的不赏脸笑一个?”
步倾流试着牵了牵嘴角,奈何笑不出来,他周身的血液还冷着,尚未回温。
萧斜阳见他这副样子,也不勉强他,干脆拉着他到附近找酒馆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请尽量无视畸形的文风[手动再见]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就叫无题(大补)
萧斜阳已有好些时日没沾过酒,当走到满是酒旗飘飘的巷子,便再也走不动了,直拉了步倾流往一家溢出醇香酒气的酒馆里坐。
掌柜见两人衣容气度,知两人并非普通的大户公子,立刻便亲自上前招呼,连带捧上桌的花生米分量也更足。
萧斜阳谢过了掌柜,让掌柜拿来两坛镇店名酿,心道:白日先灌两坛,晚上再灌三坛,不信喝不倒步雪莲。
他心里就像有个爪子再挠,很想知道醉后的步倾流会是什么样子。
步倾流本是不想喝酒,见萧斜阳一脸真诚地向他举杯,美言道以酒替他解忧,方拿起酒杯,细细喝了两口。
萧斜阳边品酒,边分出些许视线去看步倾流,只见步倾流喝酒如喝水,眼里视酒水如无物,神色一如往昔。
步倾流方放下酒杯,萧斜阳立刻便给他倒上第二杯,心里计划着,步雪莲喝三杯他才喝一杯,总不会比他先醉。
步倾流见萧斜阳那不怀好意的目光,知他在想什么,直接拿过一坛酒就灌了下去,不必让他每次都倒酒。
萧斜阳愣了楞……没想到步雪莲这么豪气,但……能别在仰脖子喝酒的时候勾引人么?那姿势实在是,令他移不开目光。
一坛酒过后,步倾流脸不红心不跳,像是方才喝下去的是空气一样,萧斜阳丢开酒杯,心里知道是喝不过了,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勉强了,结账以后拉了步倾流到附近的小河,摸鱼去了。
萧斜阳生性顽劣,摸鱼打山鸡这种事,自小便做得无比娴熟,即便是没有鱼饵,他也能把鱼赶到一个地方再抓起。
于是,没两下手势,他手上便多了一条活蹦乱跳,垂死挣扎,溅了他一脸河水的鱼。
把鱼弄干净,萧斜阳回到步倾流身边,搭起了火架,边准备烤鱼边道:“层见也很少有机会一尝我的手艺,尊主你看我待你多好,说起那老头,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萧斜阳虽是没心没肺,却也会在空闲的时候想起层见,毕竟他是由层见一手带大的。
步倾流道:“若是想念,可回江陵。”
萧斜阳却道:“我忘了寻香料了,尊主帮我看火,我去去就回。”
步倾流尚未回答,萧斜阳一个转身走了,待他寻了香料回来之时,鱼已经成了一块碳,步倾流一脸‘这成了什么鬼’的表情。
萧斜阳毫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起来,心道,卧槽,这表情太赞了,十年难得一见,鱼烤焦了也值了,他道:“尊主,你不会做饭么?”
闻言,步倾流先是一怔,随后缓缓摇了摇头,他的确不会。
萧斜阳道:“那你从前吃的是野草,喝的是露水?”
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步倾流竟真的点了点头,从前在忘忧的确过得清心寡欲,口味也是清淡到极致,野草野花他都能吃得下,当然,如果天山雪莲算是一朵野花的话。
萧斜阳像是强抢民女的恶霸,匪声匪气道:“若是好哥哥你以后伺候得我满意了,我定天天给你做饭。”
闻言,步倾流心中一动,显然是只听了萧斜阳后半句话,把他前半句话无视了。
萧斜阳又滚去摸了两条鱼回来,边将洗干净的鱼架上烤架边心道,老子这是打算伺候得步雪莲再也离不开我呐。
这一趟,直到日落黄昏,确定步倾流又回复到以往那个霜雪样,萧斜阳才敢带他往镇上找落脚的客栈,他见不得步雪莲露出一丁点儿伤痛的神色。
萧斜阳早上没喝够酒,便选择晚上来喝,明知自己酒量不是顶好却偏偏好酒,简称:整日里拿自己作死,不然一天不舒服。
厢房内,清风徐来,烛影摇荡。
步倾流又一坛酒下肚,却依旧脸不红眼不眨,萧斜阳却已经是微醺,心跳加速,眼神迷离。
萧斜阳看着对面步倾流那张清冷的俊脸,唇角勾出一道邪笑,脚步有点缓地走向步倾流,又是直接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动作一点都不含糊。
似是这许多天来养成的习惯。
步倾流握住萧斜阳骨节分明的手,只觉触感温热,一股暖流直达心坎,本已暗下来的眸子再次回复清亮。
窗外突然划过一丝阴风,女子阴阴发笑的声音传入窗内,凌月震颤着发出阵阵嗡鸣,却被步倾流一把按住。
萧斜阳听闻那阴笑声,只觉毛骨悚然,已隐隐有些醉的他将步倾流抱得更紧了,方抬起眼睫想要寻求安慰,奈何眼前一黑,陷入昏迷之前只觉步倾流瞳色幽深,隐隐透出一圈紫色来。
一股阴气闪进房内,蜡烛闻风熄灭,瞬时满室黑暗,步倾流将凌月的剑气封住,一道有气无力的女声幽幽响起,她只不断地道:“公子,公子……”
步倾流弯腰抱起萧斜阳,将他放往床上,盖好被子后,方冷冷对那道阴气道:“残余的怨魂呢?”
那道女声厉然一笑,气若游丝地道:“它们怨气不及我重,都被我吞了,谁让我是第一个被困在池底的怨魂,二十多年呐,若不是公子相助,也难有重见天日的时候,公子,你可别忘了当时在靖王陵的话。”
步倾流当然不会忘掉那番话,当时萧斜阳跌入池水内,他眼底划过一丝戾气,硬是催动了诡符,引来怨魂集结,用怨气将萧斜阳从池底托了出来。
当时他许诺怨魂的是,相助它们借尸还魂,重窥天光,但他,完全可以食言。
步倾流一脸肃杀,紫瞳在夜色中透着妖艳之色,轻易便能蛊惑人心,他向怨魂确认了一遍:“都吞了?”
怨魂的声音幽而轻,得意道:“没错,都吞了。”
步倾流突然催动剑气,凌月一出,几下将怨魂砍得魂飞魄散,落的是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
月色投进窗,映得步倾流如雪的面容惨白一片,他幽深的眼底尽是一片冰寒,在靖王陵时,他强行催动诡符,手上已是干净不到哪里去。终究是应了那道士当年的话——天降祸胎。
海外有仙山,飘渺云海间,这是世人对忘忧山的评价,但,鲜有人知忘忧仙山就在江陵,亦少人能踏足忘忧仙山。
步倾流深知,他虽师出忘忧,江湖正派皆赞他人如清风皓月,心如明镜透彻,可他从来就不是纯洁干净之人,从一开始就不是。
这世上,本有人一生来,便为世间不容其存。
步倾流将目光转到萧斜阳身上,细细地顺着他的腮,摸到他有着细腻肌肤的颈间,然后在锁骨上重重揉了两把。
他轻笑一声,却是带着对自身的讽刺,心术虽正,命格不改。
但想起无论如何也要缠在自己身边的萧斜阳,步倾流不得不想要与这番所谓的天命抗争一番,如若以后有人再敢伤害他身边的人,他定要对方,生不如死。
修长白皙的手指顺着锁骨而下,在柔韧的胸膛处一番肆虐方抽手而出,惹得昏睡中的人不禁轻轻皱眉。
步倾流一把掀开萧斜阳的被子,缓缓地挑开他的衣襟,直到一片充满劲力的漂亮胸膛展现在月色之下。
狠狠将萧斜阳的裤带抽离,随手扔落在地面,白皙细腻的指尖顺着那人的侧腰一路滑落在有着漂亮肌理的小腹……
这是一场宣示主权的洗礼。
迷迷糊糊的昏黑中,萧斜阳能感觉出的,除却痛,还是痛,就像是被人封闭了五感,除却疼痛,没有其它,直到再次晕死过去。
……
[你猜我和谐了多少字?]
……
浑浑噩噩醒来之时,正午的阳光正透进来,洒落一地秋光,萧斜阳只觉浑身被马车碾压过一样,腰像是要断开一般,身后更是剧痛难当。
他以趴在床上的姿势,死死抓住身下床单,勉强将眼睛睁大,却是头疼难当,他明白自己昨日经历过什么,却无法想起来具体过程。
步倾流捧着热水推门而入,眼眸一如往昔,幽深如寒潭,却隐隐带着担忧,晨曦以前,他竭尽全力方将胸口那股邪气压了下去,否则萧斜阳能被他整死。
拧好热毛巾,步倾流掀开萧斜阳身上的被子,将他的里衣掀起,用热毛巾搭在他一片青紫的腰上,轻轻地替他热敷着,垂着眼睫,沉声道:“对不起。”
步倾流已替他热敷了许久,热水已换过许多回,希望他醒来的时候能舒服点,但显然,被残忍地折腾了一夜的萧斜阳,只觉腰疼得像是要裂开一样。
萧斜阳闭上眼睛,尽管全身都在发疼,但他丝毫没有要责怪步倾流的意思,那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阿,不过就是在初次的时候粗暴了一些,小爷腰好,受得了。
本想吊着步倾流,让他吸取下教训,担忧一会,又忍不住开口,哑着破碎的嗓子道:“你就不能念在我是初次,稍微温柔一点么,要是下次再这样,你就给我乖乖躺平,让老子上你!”
步倾流换了一条热毛巾,继续耐心地替他热敷着腰,闻言郑重地点了一下头,又想萧斜阳闭着眼睛看不见,方沉声道:“嗯。”
萧斜阳不高兴了,唇角拉下来,道:“不许嗯,说知道不知道,不然以后别想老子张腿。”
步倾流乖顺道:“知道。”
萧斜阳想不起来昨夜为何而昏睡,只堪堪记得昏过去之前步倾流那妖冶的双瞳,妖孽得不可方物。他心道,那是幻觉么?
艰难地晃了晃脑袋,萧斜阳决定不想了,头疼,况且步雪莲人好好地在自己身边,不必猜疑。
心安理得地享受了一阵步倾流的伺候,萧斜阳才觉得缓过了一口气,他欲要翻过身子来,好生调戏一翻沉默多时的步雪莲。
都被艹成这个样子了,不逞逞口舌,逼得雪莲面红耳赤,就不是萧斜阳了。
翻身正翻到一半,却被步雪莲按住了肩膀,那里正好被啃过两口,萧斜阳嗷了一声,转过头去的眸光里带了一丝丝的委屈,装出来的。
步倾流立刻松手,垂着眸子,眼底尽是不知所措,他本想提醒萧斜阳先热敷,不要急着翻身。
萧斜阳见到他这幅样子,就忍不住要逗弄逗弄,艰难地翻了个身,岂料衣襟本就松散,这下子更是直接露出了大片大片的肌肤。
萧斜阳方才一直趴着,没看见自己身上的状况,如今见了,却是……不忍直视。
手臂胸膛,腰间腿间,尽是一片青紫,上面还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齿印,萧斜阳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疼了——步雪莲根本就没留手!
萧斜阳指着身上伤处,闷声道:“呐,看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不许别过脸,还有这里,还渗着血……下这么重手还让我活不?”
步倾流欲言又止,握着毛巾的手用力到泛白,脸上的表情是不知所措到了极点,半晌方垂着眸子道:“对不起,你别生气……我……”
萧斜阳捏着步雪莲的下颌,心道好一个俊俏模样,看见这张脸,他还未来得及下狠话自己就先心软了,他道:“看在我心悦你心悦得紧的份上,你熬碗鸡汤端过来,我就原谅你了。”
闻言,步倾流微微一怔,然后抬起手,替萧斜阳系好衣襟,盖好被子,端过水转身出去,找厨房抓鸡去了。
萧斜阳脑内不禁冒出步雪莲一本正经地拔鸡毛拔得手忙脚乱的样子,一想就笑得不行,牵动到腹部的那片青紫,疼得咬牙。
勉强支撑着自己下地,却是一翻腿软,好不容易才走到书柜那里,随手拿了本小人书,滚回床上,趴着翻了起来。
正翻书翻得起劲,突闻窗外一片鸡飞狗跳之声,萧斜阳抬眼往窗口看去,只见步倾流披着月色,脸色异常严肃地站在对面屋檐之上,手里握着把菜刀,正与对面那只喔喔叫的母鸡对峙着。
萧斜阳笑得在床上打滚,也顾不得疼出了一头冷汗,哈哈哈哈哈高贵冷艳的凌月尊居然可以把夜盲的家禽逼得飞上屋檐,这是多大的本事儿!!!
不行,要笑死老子了,啊哈哈哈哈……不行,腰,腰真的好疼……
萧斜阳一时狂笑,一时又疼得只能露出一张苦瓜脸,目光却从未从步倾流身上转移。
最后,步倾流挥出了古剑凌月,方能把母鸡生擒,他看了对面的萧斜阳一眼,提着母鸡跳下了房檐,下方传来一片沸腾人声。
萧斜阳笑得拍床,步凌月抓鸡遭围观,哈哈哈哈……不行,腿,腿要抽筋了。
他笑了好一会儿方平息下来,继续摊尸,直到一个时辰后,方等来端着碗鸡汤的步倾流。
看着瓷勺里还冒着热气的鸡汤,萧斜阳嘴角僵了一下,直觉自己吞下去会直接被烫伤喉咙,他道:“尊主……你觉得烫手么?”
步倾流捧着鸡汤的手完全不觉得烫,因而他摇了摇头。
萧斜阳接过那勺子,自己吹了吹,方将汤水送入口中,结果,神色一僵,硬是将那口盐水鸡汤吞入腹中。
步倾流见萧斜阳一脸僵硬,不知是不是鸡汤味道不好。
萧斜阳心道,原来步雪莲不会做饭,是真的,这汤咸得……不知道的还以为卖盐的是自家亲戚。
步倾流道:“怎么了?”
萧斜阳道:“我的好哥哥,告诉我,你放了几勺盐,嗯?”
步倾流道:“两勺。”
萧斜阳心道,两勺盐不至于会把这鸡汤弄得这么重口味才对。
步倾流继续道:“一碗两勺。”
萧斜阳:“……”
步倾流正要舀一勺,试试是否味道不对,结果萧斜阳直接把鸡汤抢过来,吹了吹便喝了个干净,念在步雪莲这是第一次下厨,他给点面子,忍了。
步倾流见他喝得急,道:“厨房还有两碗,你若是……”
萧斜阳打断道:“头碗才是最重要的,剩下的可以倒了。”
步倾流道:“我没听过这个说法。”
萧斜阳道:“现在不是告诉你了。”
反正你不会下厨,我胡说八道也无所谓的,对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先对各位说声抱歉,先几日浑浑噩噩,偷懒了,在此郑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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