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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纹之异世安生完本——by落叶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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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床榻抖得都有些不堪负荷。
此番滋味,唯有食髓知味方可形容。

江诀在被对方搂上的那一刻,就渐渐失了控制,动作变得激烈无比,李然搂着他,迎合着随着他腰上的动作前后颠簸,间或跟对方交换一个吻,都匆匆撇开脸去,脸红心跳得几乎让他腿软脚颤,特别有感觉。
江诀粗喘着,一下接着一下挺进那个美妙所在,每一下都又深又重,仿佛想将自己全数埋入对方体内,不留一丝一毫,李然的敏感点被他变着花样变着体味戳着,呻 吟声一声高过一声,间或一声如泣一般,都让江诀情难自禁,浑身激荡。

“慢点……江诀……”
“小然……叫我衡之……”
“呃……”
“乖……你叫了……我就慢点……”
“衡……衡之……”
“我爱你……小然……我爱你……”
如此轻言软语,只会越发刺 激人心,江诀以腰上的深挺表达了自己的兴奋,李然被他一激,拔尖了轻吟一声,江诀沉笑着将其全数吞如口中。

锦被随着二人剧烈地晃动,时快时慢,时而如疾风骤雨,时而如春风细雨,里内是何种淫 靡的景象,自然昭然若揭。
如此销魂的欢爱,别说是李然,纵使江诀也是第一次尝到。
所谓情之所至,便是这个道理了。

所以相比当日,他今日可谓兴奋之极,五指托着对方的臀,配合着腰上的动作,或搔刮或深按,好一番折腾。
李然抱着他,想求对方慢一点轻一点,却羞耻得开不了口,江诀就算看不到,也能猜到他脸上的表情,低头亲了亲他汗湿的眉眼,断断续续地说道:“小然,我们再要个孩子,好不好?”
“胡说……什么……”
江诀沉声一笑,上次李然没有受孕,那是因为他事后让王贵送去了避免受孕的汤药,如今他们身在异地,没有那种汤药在身,若是有了孩子,也算是天意。

如今他二人早已心意相通,让对方受孕的几率还是极高的。
江诀将这一切都算计在心头,动得越发卖力,李然却不知道他这番心思,只觉得他比上次更加兴奋,连带着快 感也成倍增长。

他二人这番欢爱,虽然刻意放低了声音,但靠着营帐近了,到底还是听得清的,不过丁顺多机灵,早有觉察地将那两个侍卫遣远了,只留下若干影卫暗中保护。

江诀到后来再也顾不得调情,只一味粗喘着狠狠地抽动,对方体内一片湿热,他出来的时候,仿佛要带出里面所有的炙热,进去的时候,那儿几乎是敞开来迎接他。
李然红透了身子默默侧了脸,江诀还是初次享受到如此销魂的身体,整颗心都被刺 激得颤抖不已,到了后来甚至是低吼着将对方压在床上抽 插。

这一轮欢爱后,江诀埋在对方体内歇了一会,就抱着李然一个转身躺回床上,这样就变成他躺在床上,李然趴在他身上被进入的姿势。
碍于江诀身上有伤,李然只能两手撑着床板,避免压到对方的伤口,而这个姿势其实进入得最深,只是他并不知情。
江诀的脸就在他下方,他的欲 望则被对方包在手中折腾,体内汩汩热液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往下流,滴在江诀身上,一派的放浪。
江诀一只手托着他的臀,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李然脸上一红,恼羞成怒地拍了他一记,侧脸不肯乖乖就范,后来被江诀有一下没一下地顶了几下,难耐异常,碍于欲 望的趋势,才开始上上下下地轻轻摆动起来,可纵使夜色昏暗,对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也让他全身充血到红了个透。

江诀躺在他身下,对方的发丝垂落在他身上,一下下地撩拨着他的心跳得咚咚巨响,彼此的呼吸缠绕着对方,继而视线相缠,不时难耐地交换一个吻,然后就刺 激得彼此越发兴奋,情动到暗自心惊。
但一切都顾不得了,这个奇妙的夜晚,他们深深地结合,缱绻地交融,然后彼此交出,销魂地缠绵。

丁顺在帐外听了半夜的墙角,到后来都有些吃不消,里间才传来江诀的一声哑声沉喊,他立马将手中的热水端了进去。
进了帐内,扑面而来全是麝香的檀腥味,他兀自低着头,也不敢张望,将帕子绞好了递过去,江诀伸手接过去,俯身过去擦了一阵,间或还有一声难耐的沉吟和江诀的闷笑,丁顺在眼角的余光里,似乎瞥到他们的皇帝陛下在给皇后殿下清理身子,便匆匆低了眸,再不敢乱看,继而接过江诀递过来的帕子,搅了搅水再递过去,如此回还往复,他才端着水出了营帐。

营帐内,李然侧身躺在床榻内侧,江诀贴在他身后,一手圈在他腰上,轻声问道:“累吗?”
片刻后,李然低低应了一声,江诀一手揉捏着他的腰臀,低声说道:“你方才叫得可真大声,好在朕……”
李然一听,全身一热,将脸埋入软枕中,江诀轻笑一声,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朕到后来都有些情难自禁,你那儿又缠着朕不放……”
他说着,一手伸到锦被中,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李然被他惹得一阵呻 吟,继而就见江诀将头埋入他颈间,轻轻说了什么,李然猛地一抬头,二人视线相撞,心中皆是一阵激荡,江诀俯身过去,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之极的吻,温存了一番,这才安分下来。

如此,他二人直至丑时才歇下。

*** *** ***

翌日,李然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腰酸背痛,江诀炙热的身体就贴在他背上,那个折腾了他半夜的东西就顶在他股 间。
昨晚的一切,虽然都因为夜色的缘故被遮挡了许多,但他知道自己确实享受其中,可是隔天的后遗症还是让人有些吃不消。

江诀似是有所感应般闭着眼凑过去,轻声问道:“醒了?身子难受吗?”
李然低低应了一声,江诀的手随即伸到他腰上,轻轻揉捏起来,纵使他二人如今有了再亲密不过的关系,李然依旧有些无法适应,作势要隔开他的手,江诀闷笑着制住他的手,对有些害羞的李然倒也极为受用,低声说道:“放心吧,朕只是帮你揉揉,不会做什么。”
李然未置一词地侧身躺着,江诀替他揉捏了一通,果然挺有成效,通体舒畅了许多。

他二人起身出来的时候,江逸正坐在帐中吃他的早膳,江诀受伤后,这小子竟然一下子乖了许多。
李然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问道:“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江逸抬头望着他,软软地喊了声爸爸,一脸纯真可爱地拉着他的衣摆,说道:“爸爸快吃,不能饿着我弟弟!”

李然脸色一青,江逸那小子的手就放在他小腹上,江诀只一脸无辜的挑了挑眉,可闪躲的视线到底还是显示他此刻的心虚。

“江逸……”
李然抚了抚额头,这几乎成了他如今的招牌性动作,江逸应了一声,一脸不解地望着他,李然深吸一口气,脸上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谁跟你说这些的?”
李然盯着他,一脸严肃,江逸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抬眼悄悄瞥了眼江诀,又看了看身边的小六子,抿着嘴想了片刻,一脸无辜地问道:“可是爸爸,小六子说,父皇昨晚已经给逸儿种了小弟弟的?”

这是谁教的孩子?
众人额上一黑,小六子恨不得自个儿立即消失不见,李然脸上则是红白交加,江诀假意一咳,拍了拍江逸的小脑袋,说了声吃饭,江逸竟然很是听话,二话不说便照做了,李然看着他二人一脸臭味相投的模样,无奈地揉了揉眉眼,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正在这时,帐外有人来报,说柳昭仪在外求见。

脉脉含情
柳雯进来后,睨了李然一眼,那一眼怪异之极,并不像她平日的样子。
李然被她看得一愣,心中一个咯噔,明白过来之后,几乎恨得有些牙痒。
怎么这么私密的事,会搞得人尽皆知呢?
江诀警告味十足地瞥了她一眼,李然假意一咳,掩饰住心中的尴尬,讪笑着说道:“吃过早饭没?”
柳雯倒没有被他的奇言怪语唬到,笑着说道:“不用了,我已用过早膳,皇兄且快些用膳吧,否则有人该赶我出帐了。”
这话一说,李然耳根一红,一脸不敢置信地望了望她,又望了望江诀,问道:“她怎么会……”
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句来表达心中的讶异,江诀了然地点了点头,夹了一筷子菜放入他碗中,说道:“一个在大婚之夜敢跟朕谈条件的女子,你能奢望她有多守规矩?”
柳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脸自在地喝着小六子给她沏的茶,神色淡定,依旧是往日那个高贵典雅的女子。
江诀吃了几口饭菜,淡淡问道:“那事有眉目了?”
柳雯点了点头,说道:“照打探回来的消息看,他应该是中了我们留国独有的迷药,此药由阿芙蓉所制,噬人心智,磨人意志,一旦成瘾便终生离不得它,由于太过狠辣,所以就被我父皇禁了,懂得制此种迷药的只有一人,姓弁名和,原是宫中一名御医,后来犯了事被逐出宫去,想不到倒给司邈找了去。”
“噬人心智,磨人意志?果真有你说的那般厉害?”
江诀脸带不信地挑了挑眉,柳雯还未回答,李然倒肯定地点了点头,他二人脸上皆是一愣。
江诀到底沉得住气,见她脸带讶异,适时插了话:“他跟在邑人身边学过一段时间稀奇古怪的东西,知晓此事也属正常,你无须惊讶。”
这邑人乃是北烨的传奇人物,当年先帝还在的时候,原想封他做辅相,可惜此人胸无半点野心,只喜爱闲云野鹤的生活,便挂了个太子太傅的虚衔。
先帝去后,他自然就成了江诀的帝师,不在朝中也不问朝中之事,只在江诀有求于他时才会指点一二。
他本人倒是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很感兴趣,好比李然画的那些个新鲜玩意。
柳雯身在北烨,自然对此人有所耳闻,所以江诀一说完,她就会意地点了点头,脸上是一片了然之色。
李然当时正一口粥含在嘴里,猛地一咳,差点没把自己呛死,江诀替他拍了拍背,他抬头瞥了江诀一眼。
那一眼有多戏谑,江诀倒是明白,可惜柳雯看不懂。
“你那事安排得如何?”
“都已安排妥当,只等他明日在约定的地点现身了。”
“如此陷他于不义,就不怕他恨你?”
“他既然也是留国人,就不能坐视我留国被西平挟制而不理,也该明白我父皇如今境况堪忧,皆是拜司邈那个奸险小人所赐!”
提起西平和司邈,柳雯脸上全是恨然之色。
李然大概也知道一些内情,虽然对她老爹柳云龙没什么感情,不过看她这么孝顺,倒也有些动容和感慨。
他二人低声说了一番,小六子和江逸自然是听不懂,李然却听出了一些苗头。
柳雯走后,江诀忙着看殷尘捎来的奏报,江逸已经拎着短剑出去了,他如今倒越来越勤于练剑,几乎一天不落。
那小子出去的时候,还神道道地对着李然的肚子打了声招呼,李然拍了他屁股一记,继而就见他窜得没影了。
如此一来,帐中只剩下他和江诀二人。
李然见他忙着看奏折,正欲出去,江诀恻隐隐地喊了声小然,他脚下一顿,一脸没好气地问了句做什么,江诀就从他身后搂了上来。
“别走,朕有事要跟你说。”
“说就说,别拉拉扯扯的。”
江诀轻笑着贴近他耳根嘀咕了一句,李然脸上一红,江诀乘着他分心的空当,搂着他靠回榻上,将头埋进他颈窝里,贴近他耳根,一脸暧昧地说道:“昨晚你可不是这么对朕的。”
“对了,既然逸儿想要弟弟,你就应了他,可好?”
李然额上青筋一跳,压抑住想狠狠踹此人几脚的冲动,一脸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哦?应了他?”
江诀哪里听不出这是他发怒的前兆,没皮没脸地呵呵一笑,打了个过门。
“朕也就是见那小子念得慌,才替他开了这个口,你若不愿意便算了,这事我们往后再说。”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究竟是不是也这么想,李然就不知道了,所以他只冷冷哼了一声,江诀将头埋在他发间,眼中闪着一片幽光。
照着昨晚的情形,再度上三四日春宵,李然的肚子早晚总会有动静的。
江诀如此一想,就暗自盘算起来了。
*** *** ***
李然被江诀缠怕了,乘着那厮写奏报的空当溜出了营帐,迎面就见到了数日不见的林瓒和沈泽。
他二人见到李然,脸上皆是一喜,恭恭敬敬地朝李然行了一礼,继而就见孙淼等人围了过来。
众人围成一团,却独独不见廖卫。
李然拍了拍沈泽,问道:“廖副将呢?”
沈泽脸上一愣,尴尬地摸了摸头,呐呐说道:“统帅,廖副将如今已被降为骠骑营小卒,此时应该在那边操练。”
他抬手指了指骠骑营的方向,李然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他这几日一直忙着照顾江诀,倒没有注意到身边这么大的“人事调动”。
沈泽见他神色有异,正欲说些什么化解尴尬,李然抬眼扫视众人一眼,说道:“走,我们去骠骑营看看。”
一行众人来到了骠骑营,远远就见到了廖卫那个莽汉。
他当时正在场中,背对着李然他们,四周围了一群将士,正在看他耍刀。
他这人本就长得五大三粗,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兼之一把大刀握在手中挥舞生风,看起来就非常了得。
李然和沈泽等人在一旁看着,都由衷赞叹。
廖卫耍完了一套刀法,冷不防就在人群外听到一阵鼓掌之声,他侧脸一看,竟然是一身常服的李然。
见对方正脸带赞赏地望着他,廖卫这莽夫脸上一红,喃喃地喊了声统帅,也不知是尴尬多一些,还是羞愧更甚。
众将士一下见到如此多的“上层领导”,立马让开了道。
李然带着众人走过去,停在廖卫跟前,视线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淡笑着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廖卫正欲回话,他身旁那个黑面小子倒忍不住先开了口。
“禀统帅,我等正在跟廖将军学习刀法!”
他说得一脸兴奋,李然了然地拍了拍他的肩,继而凑到沈泽耳边,问道:“从前没人教他们吗?”
沈泽凑过去跟他解释一通,李然听完后,脸上露出一片深思之色,继而又跟众人聊了一番,这才抬脚离去。
如此走了一遭,眼看着廖卫在新环境里也适应得挺好,李然心中放心不少。
回到营地的时候,厉子辛正从主帐中出来,李然见了他,笑着跟他说了廖卫的事,厉子辛见他心情颇好,笑着点了点头,如此聊了几句,便散开了。
李然回到主帐时,江诀正端坐在帅椅上,盯着桌上的地图细看。
他见李然回来了,脸带深笑地望了对方一眼,李然朝他挑衅地挑了挑眉,江诀沉声一笑,说道:“怎么出去也不跟朕说一声?不知道朕会担心吗?”
“跟你说了我还出得去?”
江诀听了,一脸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说了声:“你啊……”
语气中有宠溺,也有无可奈何。
李然被他那么一望,脸上一赧,借倒茶的姿势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将廖卫撤职的事是你吩咐的?”
江诀走过来,一手搂住他的腰,将下巴搁在他肩上,低声说道:“朕还在想你这么急着出去究竟是为了何事,原来是为了那个莽汉。”
“的确,将他撤职是朕下的旨意,但这处罚已经轻得不能再轻,若是按照军法,他人头都难保。”
“为夫如此做的用意,你可明白?”
江诀轻笑一声低头凑过去,一脸讨好地望着他,一副邀功讨赏的样子。
李然再如何想要否认,也只能一脸不甘不愿地点点头。
他这一点头,江诀自然顺杆而上,凑近他耳边嘀咕了什么。
李然耳根一红,弯手给了他一肘子,恨恨说道:“你就不能安分一会?”
他这么一说,对方竟然很不要脸地回了一句“不能”,没有一定点的不好意思或是羞耻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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