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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纹之异世安生完本——by落叶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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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此为你费尽心思,你都不给我奖励吗?”
“你这个——”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对方给堵上了,如此吻了一阵,双双缓一口气,对方再次缠了上来。
他一边吻,一手托着李然的腰臀,另一只手则沿着他的领口将他上衣的扣子一颗颗地解了开来。
他二人正当渐入佳境,不巧帐外有人来报,说史军医在帐外求见。
李然一惊,一把将压在他身上的江诀推开,拿起外衣闪进了内室。
江诀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暗自泄愤地咬了咬牙,沉声一喊,那位老军医便扛着药箱从帐外躬身走了进来。
*** *** ***
李然将衣服整理好从内间出来时,史军医正在替江诀换药。
江诀见他出来了,笑着望了他一眼。
李然走过去,向这位老31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军医询问了一番,得到的答复大抵就是伤口已经结痂,稍稍碰水也没有关系,只要不长时间泡在水中。
如此看来,江诀这伤势恢复得倒比他预料中快了太多。
史军医走后,丁顺就端着汤药进来了。
江诀这人貌似天不怕地不怕,却惟独很怕喝药,江逸在这一点跟他像到了极点。
他之前还一个劲地缠着李然,如今却是躲之唯恐不及。
李然一脸淡定地坐在桌旁,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勺子搅着汤药,撩眼望了对方一下,恻隐隐说道:“还不过来?”
江诀犹豫再三,一脸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在对方的威逼下,苦着脸将那碗药喝了,看起来倒有些稚气。
李然低头闷声一笑,继而递了杯糖水给他。
江诀笑着接过去,一脸你到底还是舍不得我的表情。
李然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沉默片刻,说道:“今天我在骠骑营见到了廖卫,突然想到一个带兵的好办法。”
江诀一听,挑眉望着他,一脸好奇地问道:“什么法子?”
“我看林瓒他们一个个身手都不错,放着也是浪费,倒不如让他们亲自教士兵们一些武功,你觉得呢?”
“方法倒也不错,可他们身为军中将领,皆身处要职,若让他们亲自带兵,恐怕会□乏力。”
“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先训练一批人出来,一个带三个,三个带十个,一旦带了一批人出来,剩下的自然就不成问题了。”
江诀听完,一脸激赏地望过来,深情说道:“小然,你对朕真好……”
李然一脸不明所以然地瞥了他一眼,问道:“你这是扯到哪里去了?”
江诀笑着摇了摇头,也没多做解释。
“对了,攻城的事你有安排没?”
“此事不必着急,朕自有安排……”
“什么意思?”
江诀卖了个关子,说道:“此一战只宜智取,不可硬攻。总不能仅仅为了他一个留国,就将朕这四十万大军给全数赔上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就算苏沫走了,也不过就是带走了五万人马。你可别忘了,对方的兵马不比你少。”
“所以说只能智取……”
李然一脸不信地睨他一眼,问道:“那你准备怎么个智取法?”
江诀笑着望过来,一脸无赖地说道:“你亲朕一下,朕便告诉你。”
“滚!”
“只亲一下,可好?”
“不说算了,我懒得理你。”
这么一说,作势要起身离开。
江诀哪里会善罢甘休,一把抱住他,贴着他的背,一脸委屈地说道:“从来都是朕主动,何时你也能主动亲近朕呢?”
他一说,李然一脸懊恼地拍了他一记,说道:“我有你脸皮厚吗?”
江诀被他这么说着,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蹭了蹭李然的背。
李然转过身,在对方诧异的视线里,伸出一指戳了戳他的脸,感慨般说道:“果然不是普通的厚啊……”
江诀脸上一愕,继而恼羞成怒般扣住他的手,状似恶狠狠地说道:“你竟然敢耻笑朕,看朕今晚如果罚你军棍!”
当然,这句话到底是何意思,李然也是事后才明白的。
*** *** ***
用了晚膳,小太子江逸在他二人营帐中玩耍一阵便去就寝了。
帐中只剩下他二人,江诀拍了拍手,丁顺带着两名士卒将一桶热水扛了进来。
李然瞧了瞧那木桶,又看了看江诀,一脸不敢苟同地说道:“军医不是说不能泡澡吗?”
“放心,朕只让他加了半桶水,到不了胸口。”
“你还真是……”
“沐浴之事便交给你了,小然。”
“你多大了,连澡都不会洗?”
江诀被他一喝,一脸无辜地叹了口气,说道:“朕这才刚刚好一些,虽说手脚能动,可身上裹着纱布,万一沾了水该如何是好?”
“那就别洗!”
“这么个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满足朕吗?”
他说得好不可怜,李然一脸的可怜相,心中一软,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江诀脸上一喜,继而拉着他进了内室,径自褪去衣裤,哗啦一声入了水。
那水果然不深,只没到他腰腹。
江诀起初还很安分地靠在桶壁上任李然替他擦洗,洗着洗着,小腹下那个东西就苏醒了。
李然正欲甩身离开,一个不留神,竟被对方给拽进了桶里,衣服一碰到水,立马湿了个透彻。
与此同时,江诀精壮的上身也已经压了上来。
李然当时才知道后悔,已为时晚矣。
暗结朱胎
江诀的视线里,皎洁如明月般的容颜就在身下,在一点油灯里,几乎有着晶莹剔透之感。
白玉一般,沁人心脾。
透过指尖,润到心头。
江诀轻轻地慢慢地抚摸着他的眉眼,夜色昏暗,但深冬冷冽的空气里,呼吸依旧清晰可见。
他盯着身下之人,双目濯濯,继而伸出五指,摸到了对方领口的衣扣,轻声说道:“都湿透了,还是脱了吧。”
李然脸一撇,按着领口,挣扎着不肯就范。
江诀轻笑一声,绵密轻柔的吻就落在那光滑精致的脸上,五指捉着他的手,一颗颗地顺着衣扣的纹路往下解。
每解开一颗,仿佛就剥掉了李然的一层心防。
视线相撞下,一切都已隐去,烛光摇曳中,江诀剑眉星目的容颜带着惑人的气息,将李然层层罩在其中,然后就吻上了。
这一次有了那一豆烛光相伴,夜色越发撩人,也越发旖旎。
他二人先是柔软温存地吻,继而唇舌相交,说不出是谁先动了情,却早已被深情凝望迷了心智。
李然身上最后一件避体之物被缓缓剥离后,那种坦诚相待的局促和赧然越发让他无措。

昨晚他二人也算是摸黑行事,彼此望不见对方,如今帐中虽也不是青天白日的明媚,却独独看得清彼此脸上每一个生动的表情变幻。
一切,都无所遁形!
“熄灯!”
“待会再熄,朕忍不了了。”
江诀手上的力量丝毫都不受伤势影响,一手捉着他的腰臀,另一手托着他的背,以膝盖打开他的双腿,急不可耐地一挺到底。
因为没拓展,即使有水的润泽,那个幽深之处出乎意料的紧致,李然沉声一吟,江诀的身体紧绷着,像满弦的弓,一副蓄势待发破风而出的气势。
“你这个……”
抱怨自然是无效的,还未说完,就尽数被对方吞入了口中,江诀只停了片刻,体内喧嚣的快感又让他深深一挺,李然的口中,只身下一声声的破碎,半是受不住的脆弱,半是磨人的诱惑。
江诀这次不同于往日的细致温柔,只一味深挺,每次都进入到一个再也无法深入的位置。
李然难耐地抱着他的背,彼此之间不剩任何距离的深深相属的亲昵感让他丢掉了所有的顾忌,收紧了双腿,以一个极其弱势地姿势任对方压在他身上驰骋。
快感来得很快,初时的那一抹刺痛很快被酥麻代替,热液因情动而从小腹汩汩向下流,润泽了他,也润湿了彼此。
身体被温热的水波环绕,因为对方腰上的动作,惊涛骇浪一般涌动,激情异常。
江诀牢牢地箍着他的身子,眯着眼和他耳鬓厮磨,间或交换一个情动的吻,然后又难耐地错开,再继续深吻。
李然的手初时还只是搭在他背上,后来则因为动情的缘故,五指开始沿着对方的椎骨来回摩挲。
江诀被他一碰,心几乎有些烫得抖动,浑身绷紧,眼底一抹狂喜一闪而逝,很快就被排山倒海般的欲望灭了顶,带着有别于往日的粗暴,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再抽出,再更深地埋入。
李然则只能挺着腰,将五指扣入他背肌里,呻吟声如泣一般。
人世间再没有比这更美妙的滋味了。
江诀凑过去,不时吮吞着他的舌尖,继而埋进他颈窝里,亲着他的脖子,享受这销魂噬骨的滋味,享受快感在体内爆裂,又从每一个毛孔中渗出来的食髓之感。
“轻、轻点……”
李然揪着他,断断续续地呻 吟。
一声声痛苦而快乐!
江诀果然如他所求,放慢了腰上的攻势,待对方稍稍歇一口气,放下心来,又一顶到底,激起对方一阵拔尖的呻吟,带着战栗的尾音,听得江诀几乎想吞了他。
体内是不可抑制的情潮,他知道自己的理智已然彻底崩塌,却收不住也放不下,所以他紧紧地箍着对方,以不容置喙的姿态,拥有并占领着这个人。
如此粗暴得几乎有些凶猛的江诀,带着窒息般的快感,将李然淹没在一片汪洋大海之中。
他如一叶扁舟,对方带着风卷残云的气势,将他尽数吞没,一点不剩。
耳边是江诀的粗喘和低吼,李然的幽处紧紧地激烈收缩,以一种懵懂的意识,在陌生中寻找极致的快感。
彼此之间,他激烈地收缩,他用力地占领,像殊死搏斗,又像抵死缠绵。
极致的幸福,在这一刻如此真真切切地萦绕心头。
他睁着迷醉的眼,和江诀难耐地交换着炙热的吻,直至再难负荷,窒息般仰起了脖子,江诀才轻笑着改去吻他的喉结。
战栗的泣声萦绕耳边,撩拨得江诀心头乱颤,然后他再将这份战栗和美妙尽速给了对方,如此回还往复,也不知道谁先挑逗了谁,谁先被谁吸引。
李然脸上早已一片潮红,白日的冷清和强势不再,多了几分脆弱和妖冶,像一株深夜绽放的昙花,让江诀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从前还只能一味地任江诀摆弄,如今也懂得如何牵引对方的欲望了。
江诀在这种好学徒面前,几乎有些丢盔弃甲的失措感,只是李然并不知道。
“舒服吗?”
江诀凑到他耳边,几不可闻地轻声问了一句,附以腰上一个深挺,李然十指一紧,幽处一收一缩,口中断断续续溢出了什么,江诀却明白他的意思。
他担心外面有人听见!
江诀粗喘着咬了咬他的唇瓣,腰上力道和角度交替变换,断断续续地说道:“没事,没人听见。”
继而按了按对方的臀,让彼此再深入些。
直至双双从云端跌下,仿佛死过一回般,才结束了这第一轮的欢爱。
粗喘和沉吟暂时停歇,高 潮的余韵里,江诀一边啄着他的唇舌,一边享受着被那个湿热紧致的地方包裹着的快感。
李然情动地侧了脸喘着粗气,脚软腿软地几乎有些浑身脱力,心中如被水波环绕般,柔软得近乎缱绻。
昏暗灯火里,江诀挺直的鼻梁和剑眉星目都在眼前,眼中的深情几乎能将他吞灭,而这个人正在他体内的认知,除了让他觉得赧然,更多的则是彼此相属的亲密。
“出去吧,水凉了。”
李然侧着头红着脸歇了片刻,继而抬起手臂,作势要撑着木桶边沿站起来,电光火石间,江诀的双手却再次缠了上来,就着交合的姿势,一把将他托了起来。
李然心中一惊,第一反应就是低头去看他的伤口。
“喂,你的伤……”
江诀闷笑着凑过去啄了啄他的眉眼,眼中闪着幽深的光芒。
“不碍事。”
“你真是……”
他还没说完,身体就再次被埋在体内的那个凶器撑开了。
江诀就着站立的姿势顺势猛地一挺,他低吟一声,一脸不敢置信地低头瞪过去,脸上早已赤红一片。
“腿夹紧些……”
江诀抬起头,凑到他耳边低语一句。
李然却觉得腿软得几乎在打颤,脸上是那种几乎有些无地自容的赤红,几乎一直蔓延到了蜷缩着的脚趾。
“放心,朕抱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像是为了实践自己的话,江诀牢牢地托着他的腰臀,就着站立的姿势,将他顶得上下颠簸。
李然抱着他的头,笔直修长的双腿敞开来紧紧圈在他腰侧,幽处一阵阵紧紧地收缩,一吞一吐,吸人魂魄一般。
江诀闷在他颈间沉声一笑,那笑声氤氲开,震得彼此都心跳失序到难以负荷。
继而就见江诀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李然恼羞成怒地拍了他一记,然后敏感点就被对方深深顶了几下,伴着一阵泣吟,撩得江诀情难自禁地狂动了一阵。
李然抱着他,迎合着不停吞吐挤压对方。
江诀抬起头去,黑曜石般的眸子濯然地望着他,直将对方望得低了头,继而将头埋进他胸口,盘桓吮吸,辗转不肯离去。
李然揪着他的背,十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然后低下头去,交换着接吻,时而难耐,时而幸福,时而缱绻,时而又充满渴望。
一吻过后,江诀将脸埋进他发间,嗅着这熟悉之极的清香,他心中又太多的感慨,而这些感慨,就通过激烈的占领,尽数都回馈给了对方。
他一次次地将那人推至顶点又落下,推至更高处再落下,如此回还往复,乐此不疲,享受其中……
“小然……”
江诀在他耳边呢喃,那声音低沉沙哑,像磨砂一般擦在他心尖上,一声声地磨得他的心颤动不已。
然后他搂紧了江诀,以五指的抚摸来代替煽情的言语。
江诀有所感应地动得更狂狼一些,托着他腰臀的手时而搔刮时而深按,在对方的轻声吟叫里掌控着力度和深度,然后变幻着方向和角度,带着对方往那个死一般的美好奔赴。
而李然则在身体纠缠的间隙里不断抬腰闪躲,却意外地勾起了特别美妙的触感,深浅轻重不一,越发让人欲罢不能。
让人食髓知味,神魂颠倒,乃至销魂噬骨……
这一夜,他充分体会到了被对方军棍处置的极致滋味。
这一夜,从心灵的相属到肉体的羁绊所引发的激烈火花,像离远之火,将他们彻底吞灭。
这一夜,他们是如今贴近,近到彼此深深镶嵌,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身到心,从头到脚,从内到外,彻彻底底,不留一丝余地。
这一夜,他们再纯粹不过,只有彼此,没有其他。
然而,李然并不知道,伴随着这些的,还有那个更为血肉相连的东西,好在那都是两个月之后的事了……
*** *** ***
清晨的阳光照进帐中,带着北方独有的明媚,触碰着李然的脸。
他微微睁开眼,视线里江诀英挺的脸就在眼前,接着慢慢靠近,在他眉眼间轻轻碰触,缠绵悱恻。
“醒了?”
江诀的声音,带着清晨惯有的沙哑和低沉,在他耳边环绕,眼中浮动着深情的波纹,将他一点点缠绕。
李然抬起一只胳膊横在脸上,以掩饰心绪的失宁和耳边咚咚的心跳声。
江诀轻笑着将他的手拨开,俯身凑过来,轻声说道:“再睡会吧,昨晚你都没怎么睡。”
这话一说,李然脸上充血一红。
江诀轻笑着搂上他的腰,放缓了呼吸,将他扣在怀里继续补眠。
这一觉就睡到了巳时,醒过来的时候,江诀已经不在身边了,身侧那个位置也是冰凉一片。
着衣出来后,他正欲去喝茶解渴,就冷不防被人从后面搂上了。
除了江诀,不会有别人。
“不是让你多睡会的吗?”
李然挣了挣,没能挣脱,哑着嗓子说道:“再不醒都快吃中饭了。好了,快放开我,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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