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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纹之异世安生完本——by落叶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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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将领犹豫片刻,以眼神示意手下的两员副将过去检查棺木。
那两人领了吩咐,立马走过去,将那薄皮棺材板掀开来一看,果然在棺中见到了一中年男子的死尸。

他二人犹不死心,围着那薄皮棺材绕了一圈,继而抽出腰中长剑,在棺材底板上敲了一阵,只听见咚咚几声实响,二人朝那中年将领摇了摇头,以示一切如常。

中年将领双眉一凝,望着那妙龄女子又打量了片刻,继而摆了摆手,示意守城的士兵放行。

如此,这一轿一车便顺着出城大道踽踽而行,渐行渐远,片刻后便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之中。

离城后又行了十里地,眼见着离得河阳远了,只听人群中有人沉声假咳一声,翠铃立马从轿中走了出来,朝那人躬身行了一礼,低声问道:“主公,接着该如何是好?”

苏沫瞥了眼那口薄皮棺材,沉声说道:“将人埋了!既然是做戏,自然要做足,省得留下后患!”

几个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领了吩咐,立马去办,在附近挖了个土坑,草草将人带棺一起埋了。

一行人弃轿骑马,苏沫一马当先,怀中搂着一个不省人事之人,正是方才被藏在翠铃身下那个木箱中的李然。

彼时因为有她这个大活人挡着,上面还盖了方布,兼又有缟衣做掩护,所以没被查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然娃。。。。。。。。。
相见在即
一队人马在官道上疾驰,当前一人,正是带着李然的苏沫。

马踏过处,尘土飞扬。
尘烟阵阵,迷人视野。

只半日的功夫,众人便到了三星镇。
一行十余人在镇里一户农家住下,那户男丁是个老翁,年逾古稀,眸中透着精明之光,是少有的矍铄。

夫妻二人见到苏沫,皆是一脸的诚惶诚恐,明面上尊对方一声主公,暗地里早已行了君臣大礼,显然就是苏沫按在留国的暗探了。

李然醒过来时,天已大黑。
苏沫躺在他身旁,似乎睡得挺熟。

李然眼尾一扫,猛地一惊,正欲挣动,苏沫已经测隐隐地开了口的:“终于醒了?”
“现在在哪儿?”
“三星镇。”

李然心头一跳,暗忖莫非江诀没有查到他留下的讯号?
“可是在想,你明明已经留下讯号,为何没人找来?”

夜色本就黑暗,苏沫的声音又阴沉之极,李然浑身一冷。

显而易见,他的那点小把戏,对方似乎早识穿了。

不仅识穿了,而且姓苏的很可能顺势摆了他一道,在北烨如此严密的城防下,他依旧能够如入无人之境,想进便进,想出便出,好不随意。

“朕不过是稍稍使计,便将北烨江诀搞得狼狈不堪,可见他也不过如此。”
李然只瞥了他一眼,冷冷说道:“你既然这么厉害,怎么会被他逼回西平去?”

苏沫脸上一僵,冷笑着说道:“哦?朕不过是说了他几句,便让你如此恼火了?”
“你以为凭那些个鹅毛做的玩意,便想从朕手中逃脱了?璃然啊璃然,你怎会如此天真?朕若想困住一个人,谅谁也逃不脱……”
“更何况,朕早警告过你,别跟朕玩花招,否则就再没有如今这种好日子过了。”

他说完,拍了拍手,门吱呀一声响了,应声隐出一名浑身黑衣的青年。

青年见了苏沫,恭敬地行了一礼,继而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呈给苏沫。
苏沫接过来,两指捏上李然的下颚,冷声说道:“朕原本不欲如此,奈何你这般不安分,逼得朕只能出此下策。”

深冬天寒,冻人心肺,这一字字冷洌之极,简直如十二月霜冻,寒意几近刺骨。
“来,将这药服下。只要你一直跟在朕身边,便不会出任何差错。”
言下之意,一旦离开他,定然要出差错了。

李然只稍稍挣了挣,便被对方捏着喉咙灌了进去。
药的味道很熟悉,是他从前曾经卖过的东西——白粉!

完了!这是他当时唯一的想法!
沾上这东西,十有八九都不会有好下场,药瘾一犯,根本不用苏沫强迫,他就会像闻到鱼腥的猫一样,自动凑过去。
再坚强的人,也不能幸免!

苏沫借着月色,见对方一脸的绝望,呵呵笑着说道:“无须忧心,你且好好呆在朕身边,朕早晚会给你解药的。”

“解药?”
李然沉默片刻,压下心头波涛翻滚的情绪,冷声哧笑。

苏沫捏着他下颚的两指一紧,语带兴味地问道:“怎么?你不信?”
“信不信还有区别吗?你既然给我服了这种药,那就麻烦你别再给我灌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药吃多了伤身……”

夜色里,苏沫脸上一愣,继而失笑般摇了摇头,叹道:“你啊,朕真是败给你了……”
他一面说,一面摇头,望着李然的眼中情绪多变,纷繁复杂。

这一夜,二人相安无事地过了。

翌日,众人直至天亮才开始赶路,皆装扮成药商的模样,倒也走得一路通顺。
日间,苏沫又给李然喂了几次药,说是免于他受药性发作之苦,李然知道他说得不错,只冷冷撇了撇嘴,并不多言。

这晚到了通州都城安庆,距离西平边关盘龙踞只剩下两日的路程。

苏沫领着一干人住进了明月居,选了间上房,众人用了晚膳,他二人便率先歇下了。
如此招摇,可见此地多半已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

事实上,江诀的大军也只进驻了河阳以南的三郡。
如今,河阳局势未明,通州显然已处在苏沫的掌控之下,纵使江诀此刻已然知晓他的去处,也不好轻举妄动。
毕竟,大军压进也不是三言两语的简单事,还需从长计议。

只可惜,李然这边是万万等不及的。

这两日,李然的手脚已经恢复了些气力。
二人躺在床上,苏沫依旧如往常一般,将他剥光了搂在怀里,兀自睡觉,倒也安分。

李然并不是不想逃,可一来对方警觉非常,他若贸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更不会有好果子吃。
更何况,苏沫此人向来阴狠多疑,今天能灌他白粉,保不定哪天就能喂他致命剧毒。

只不过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这毒瘾铁定是染上了,往后该如何,他却完全没底。
而眼下,也是糟糕之极。

如此睡到三更,外间传来一阵打斗之声。
李然猛地一惊,苏沫一章击在他后脑,原本想要将他击昏,孰料李然早看穿他的意图,脖子一缩,一拽外衣,一个翻滚,滚下床去。

苏沫暗暗一惊,他倒没想到对方如此腿软脚软还能反抗到这个地步。

他这回是真的怒了,脸上却笑得越发明媚,只是那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

“如此,你居然还想要逃?!”
这话是一字一句蹦出来的,隐隐都是咬牙切齿的恼恨,眼中波涛暗涌,晦暗一片,眼神如刀,眸光凌厉,直直射向背对着门的李然。

他一面说,一面朝门口走去。
每一步皆缓慢之极,却如踏在铁板上,似有铮铮之声,在耳边回响。

李然一脸戒备地往后退去,全身每一块肌肉和骨骼都紧绷着,像一只全神戒备的幼兽。

“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如今谁占优势,朕劝你还是早些放弃吧。”
李然不点头也不摇头,只定定地望着对方,伺机而动。

苏沫一步步逼近,他是一名再好不过的猎人,而背对着门的那个人,正是他的猎物。

正当此时,四扇双排大门砰地一声巨响,应声而开。
门外站着一全身黑衣之人,手拿一把巫铁剑,鲜血顺着铁剑的纹路直往下滴。

此人不是江云,还能是谁?

江云一把铁剑在手,气势之盛,真可谓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李然看到江云,眼中一亮。
江云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剑尖微微抬起,直直指向李然身后的苏沫,苏沫手一挥,他那几个贴身侍卫便冲了上去。

江云握着剑的手一动,眼神却依旧直直望着苏沫,凌厉如刀锋一般。
苏沫那几个守卫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尤其是一中年男子,鼻下留着八字小须,看起来像是个儒生雅士,手上剑招一起,却是招招致命。

江云以一抵五,却还能打个平手,可见功力之深,不愧有北烨第一暗卫之称。

苏沫虽是初次见到此人,但只瞧对方握剑的手势,便知道此人不是一般二般的角色,如今再一看,心中已是微骇,立马打了暗号,又有十几个护卫从门外聚了过来。

江云一看这阵势,知道硬拼不是上策,一个箭步过去,一手扯过李然,眼角一瞥,电光火石间,几个挪步过去,带着李然破窗而出。
于此同时,江云一手攀上窗外三尺开外的一条粗绳,铁剑一抖,那根绳索便带着他二人翩然而去。

苏沫负手站于窗边,望着那消失在视野中的二人,冷声吩咐:“下令封锁通州四城门,他二人定然跑不远!”

他的下颚紧紧抿着,一向明媚如桃花的脸上早已没了往日的轻佻神色,隐隐都是肃然和冷漠。

纵使逃了,也会回来的。

此时的苏沫,如此坚信着。

*** *** ***

李然在江云的护卫下逃离了苏沫的追杀,此时天将大白,李然只着一件外衣在身,江云初时见了还甚为尴尬,如今却完全顾不得了。

只因通州如今皆在姓苏的势力范围之内,他二人一举一动,稍有差池,都会招来杀身或被擒之祸。

纵使江云武功再高,也只是一人而已。
更何况,热气球再好,白天不可用,还须御风而行,且至多飞行一炷香的功夫,黑炭也终有用完的一刻。

他二人最终决定,弃热气球而行官道。
此时的苏沫,一面下令护卫军追杀他二人,一面应付着北烨军的攻势。

西平到底不是留国,占着通州,守得几乎滴水不漏。
北烨军连日来不断进攻,也只攻下通州的一小片。

这日,江云和李然观察良久后,易容成一对老夫妇,来到安庆西城门口。

这几日,因为战事吃紧,城防一日紧过一日,江云甚至将他那把巫铁剑都埋了,以备他日回来后再取。
他二人扮作老夫妇,推着辆板车,上面堆满了夜粪,说是要推出城去倾倒。
守门的几个将士皆捂着鼻子,一脸的不耐地摆了摆手,李然和江云心中一喜,正欲推车离开,冷不防身后有一女子沉声喝道:“慢着!”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沫的近侍翠铃。
李然心头一跳,翠铃不但见过他,而且精明之极,如果被她瞧出什么异样,他二人今日铁定小命不保。

“不是跟你们说了,不得放人出城!”
“这两人是负责倒夜香的,每日来回,姑娘且放心吧,不会出事的。”

翠铃皱眉盯着那二人的背影瞧了片刻,脸上有些犹疑。
她正欲走过去,但见那老妇人操起手边的长木勺子,转身低下头去,躬身哑声说道:“姑娘,这夜香是隔不得夜的,否则便不是这么臭了……”

她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勺。
翠铃连连往后退了几步,衣袖一摆,一脸嫌恶地说道:“快走!走!”

李然心中暗自一喜,再不做耽搁,朝江云使了个眼色,立马推着车出城去了。

二人出了城,便照着之前的计划,往北烨大营赶去。

相聚有时
西平严防死守,北烨军缓缓向北挺进,很快便拿下了通州以南的一部分境地。
江诀收到江云的线报时,多日来沉着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微的松动。
对外,李然失踪的消息一直封锁着;对内,连厉子辛等一干高级将领都不知情,只以为他们的统帅是护送太子江逸赶往临关去了。
当日紧急封城,也只说有西平刺客混入,并未提及李然失踪一事。
江诀在决定封锁消息那一刻,内心几近波涛翻滚,复杂难以言表。
江逸被他送走的时候,先是哭着找寻李然,眼看见不到人,继而大哭。
江诀走过去,一脸肃然地看着他,问道:“逸儿,父皇教你的可还记得?”
江逸一听,抽噎着抬着头,一脸凄然地望着江诀,奶声奶气地说道:“父皇说,儿臣日后是要做大事的,遇事应处而不惊。”
江诀满意地点了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唯一的儿子,说道:“记得不错!只不过,这话不仅要听在耳边,还须记在心里,更要时刻耳提面命。更何况,你是父皇与母后的希望,明白吗?”
江逸点了点头,他的父皇不仅在教他做人的道理,也在教他为人君王该有的魄力和心智。
“儿臣明白了。”
江诀淡笑着将他抱上马去,说道:“明白就好。”
“可是父皇,儿臣何时能见到爸爸?”
他到底还只是个孩子,临别之时见不到至亲之人,心中多少有些忐忑。
江诀心中一叹,暗忖到底是骨肉亲情,终难割舍。
“快了……”
江诀低声轻叹,罗风带着江逸绝尘而去。
彼时,李然还不知所踪。
*** *** ***
李然与江云这一路多番乔装,躲避苏沫的追兵,终于在三日后赶到了通州以南北烨的势力范围。
江诀在帐门口见到一脸风霜的李然时,几乎有些慌惑。
他三步并做两步赶过去,将对方搂进怀里,李然伸出一手回搂着他,二人谁也不多言语,一切皆在不言中。
江云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奈何被李然一瞪,立马住了嘴,双眉却紧紧皱着,并不见欣慰。
帐外,战事照旧。
帐内,李然正在沐浴,竟然是江诀亲自拿着湿巾在替他擦洗。
“逸儿呢?”
李然闭目靠在木桶边缘,问道。
“朕已遣罗风将其送往临关,西平如此搅局,战事一起,他跟着我们也不安生。”
李然点了点头,江诀握着他的手,俯下身去,将头埋进他颈侧,轻声耳语道:“我还以为……”
李然听他语气有异,微微睁开眼来,对上一双波涛暗涌的深情双眸,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抚了抚他的发,低声说道:“我没事……”
二人视线一缠上,再难分开,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真正恍如隔世。
江诀缓缓探身过去,李然抬头来勾他,江诀再难自制,伸舌进去,唇舌先是轻轻碰触,继而深吻,诉不尽都是相思情。
一吻过后,李然靠在木桶边粗喘,江诀眸底一暗,幽幽说道:“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吗?”
李然心中一惊,霍地睁开眼来,江诀盯着他,一脸沉痛地说道:“江云都告诉我了……”
李然叹了口气,淡淡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熬一熬就过去了。”
江诀握着他的手一紧,想说什么,动了动唇,却依旧未能宣之于口。
“他想用药控制我,我就偏偏不信这个邪!”
李然说得一脸恨然,江诀自然明白那个他究竟指谁,眸色一冷,恨得几乎有些咬牙切齿。
他是万万没料到,西平尹谦竟然会用如此下三滥的招数虏人。
虏的不是别人,竟然还是北烨的皇后,他江诀的人!
“待会儿让李远山过来瞧瞧,说不定有药可以抵制。”
李然知道对方也是心存侥幸,并不戳破他那点微薄的希望,径自点了点头。
沐浴过后,李远山便被宣来了,看诊一番,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说得是:事到如今,纵使华陀再世,恐怕亦无药可解。
江诀挥了挥手,示意李远山出去,脸色是从未有过的繁重,眸中千万种情绪都被压着,李然却知道他此刻定然不像表面看来这般平静,紧了紧握着他的手,示意对方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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