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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了你的邪完本——by走在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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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九幽看了他一眼:“哦, 你已经开始考虑回去相夫教子了?”
盛连懒得理他这话, 抬腿就走。
而等两人到了禁地那边的地界,这才发现横撑在眼前的竟然是层层浓黑的烟雾。
盛连感受了一下, 奇怪地转头看季九幽:“好像不是混沌。”
季九幽举目四顾:“阴煞之气。”
盛连想了想:“幽冥的混沌早就铲除了, 就算有阴煞之气, 也不可能这么多, 还都聚集在这里。”
两人同时想到水玉之界, 之前没有留意,这会儿想来,水玉空间里竟然没有多少阴煞气,难道——是水玉的阴煞气全部汇聚到了这里?
那只能是人为的了。
两人朝禁地深处而去,走了一段距离,季九幽甩出往生树幻化的鞭子,鞭头在地上扎根,却岔开两支,分别朝着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无限延伸而去,一个朝禁地深处而去,一个却朝向禁地之外。
盛连奇怪地问:“怎么两条路?”
季九幽看了一眼:“一个是十晏,一个是勾邙。”说着,抬手一指禁地之内:“十晏。”
盛连和季九幽便暂时没管勾邙,循着往生树的指引,超黑雾深处走去,不多时,看到了很多的青铜炉鼎,这些炉鼎与当年盛连造出来吸食吨混的炉鼎一模一样,其作用不言而喻。
盛连在炉鼎间来回转,走了几圈,对季九幽道:“我要是没猜错,十晏他们把水玉里所有的阴煞之气全部汇聚到了禁地,禁地空间有限,为了怕阴煞气太多最后滋生出魔物,所以用了炉鼎来慢慢吸食净化。”就像是把禁地当成了垃圾回收站。
季九幽却没在意这些炉鼎,只是目光朝着鞭子延伸而去的方向,幽幽道:“还有些其他的,走。”
两人又接着朝前走,这次,他们看到了很多的金色莲花,大大小小,在地上铺成开,在这充斥着阴煞气的黑雾中,别有一番风景。
盛连辨认那些金色花瓣的莲花,缓缓道:“要不是我确认自己的身份,也有过去的记忆,都要怀疑那个冒牌的才是真正的神使了。”
季九幽看了地上那些莲花一眼:“炉鼎吸食煞气,莲花镇魔,看来我们的对手,不是李居易戏文里那些反派了。”
金色莲花就扎根在土里,没有莲蓬没有叶托,单独的一朵一朵,围拢着花瓣,还未盛开。
可不多时,这些花却缓缓绽开,花瓣四散,露出真容,金色的光缀亮了四周。
与此同时,一道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殿下,神使,恭候多时了。”
两人抬眼,金光乍亮的地面上,倒映着一道影子,以及一双黑色的干净的靴子,缓步走来,显出了身影,正是十晏。
十晏竟是多年前的装扮,长袍束冠,明眸俊朗,他从前在幽冥,总爱穿青衣,如今这身却是青白相间,白色为主,青色为辅,袖边衣领纹着金线,用盛连老妈看电视剧时的老话来形容,那就是——长得跟个随时会领便当的正派角色似的。
十晏是这副形容这副气势,盛连和季九幽均是没有想到,这感觉,就好像十晏多么的光明磊落,他们两个才是龌龊的反派一样,真叫人觉得尴尬。
十晏见两人不吭声,又道:“请随我来。”说完便转身。
盛连和季九幽对视一眼,不多废话,抬步跟上,静看事端,而这一路下来,十晏领路走的地方,竟然沿途开满了金色的莲花。
季九幽已经收了鞭子,但他和盛连都看出来了,这带路的十晏,其实也是个分*身,不是本体。
这么在黑白交界中走了一段,盛连眼睛都要被金莲花闪瞎了,季九幽却像是忽然来了闲情雅致,竟然和前头带走的十晏聊起了天。
季九幽:“找到个金*主抱大腿的感觉怎么样?”
十晏没有回。
季九幽:“我要是你,从锁妖塔里逃出来,卧薪尝胆也好,人间界隐于市也罢,卷土重来,也得自己称王称霸,你如今混成这样,倒不如当年和我斗的的那个十晏了。”
这次十晏倒是开口了,没有回头,只说:“此一时,彼一时。”
季九幽:“你我都是魔物,输也好,赢也罢,拼上也不过一条命,你把那金莲当神佛供,算什么?”
十晏又不开口了。
季九幽剜了他的背影一眼,盛连知道,他这是忍着,懒得对分*身动手,这要是本体在眼前,也不必这么废话了,新仇旧恨,尤其是当年杀入水玉的大仇,得亲手来报。
走了不知多久,终于,黑雾散尽,豁然开朗,眼前竟然出现了一座雪山,与幽冥的登葆山一般无二。
季九幽远远地瞧了那雪山一眼,笑了起来,盛连也是相当无语,显然他们不可能把登葆山搬过来,那只能是有一个冒牌货了。
也真是,那金莲花做A货发家的?这个仿,那个仿,什么都仿。
季九幽直接开口嘲讽:“小时候玩具被人抢了,长大了之后别人有什么,你也得跟着仿?”
十晏却转过身来,不理他这话,看了盛连一眼,恭敬地朝他抬手,示意他上山。
只对盛连,看来是没打算请季九幽上山。
盛连看了季九幽一眼,想了想,也没犹豫,朝那雪山的方向走去,季九幽抬步要跟,却被十晏拦住。
两只大魔面对着面,季九幽冷笑:“拦我?”
十晏:“他们聊他们的,我们处理我们之间的恩怨。”
季九幽嘲他:“不显出本体,用纸宠?”
余光里,盛连已经走远了,还转过头来,朝他挥挥手——这意思,就是让他放手去干,别担心他。
季九幽唤出往生树,打算和十晏彻底把旧账清理一遍,要是还不显本体,他就用往生树追魂,思毕,鞭子甩了出去,直逼十晏命门,那分*身竟然不闪不躲,当场被劈开了两截,变回纸宠,鞭头绕了个弯,游蛇一般转回头,戳穿那纸宠的一只眼睛,再戳入地下,顺势朝着大雪山的方向延伸而去。
季九幽抬步追上。
明明盛连也是这个方向离开的,季九幽几乎是紧随其后跟上来,可现在却连影子也看不到了,他抬起目光,看到鞭子延伸出去,一条黑色的脉络直通雪山上。
季九幽没有停留,朝大雪山飞身而去。
*****
盛连走了没多久,却又见到了十晏,这次他倒是穿得挺现代化的,衬衫黑裤,头发很短,表情平淡,眼神里却透着些许阴郁。
盛连知道,这就是十晏本尊了。
盛连也没甩脸色,很稀松平常地抬手招呼了一下,朝前走去:“哈喽。”
十晏站的毕恭毕敬,深深地看着他,点点头:“神使。”
盛连走到他身边,摇摇看了那雪山一眼:“哎呀,你们这个雪山看着比我那登葆山大啊,爬了半天还在山脚。”
十晏看着他:“你随我来。”
新仇旧恨,曾经和现在,无论怎么算,他们两位都不可能和平共处,但偏偏盛连有一颗平常心,他心想,你们要是想把我怎么着,在刚来水玉的时候,在迷宫里,早该动手了,迟迟不动手,肯定有什么事后面等着我,既然现在没办法动手,我也刚好轻松。
至于过去那些事,没关系,本神使从前现在未来最擅长的,就是秋后算账。
等着秋后算账的盛连就这么一路跟着十晏,走进了大雪山。
盛连走的这条路显然是捷径,进入大雪山,走了没多久,竟已抵达山腰,十晏停在一排松树前,抬手指前方,告诉盛连:“再往前便是了。”
盛连很平淡地道了一声知道了,抬步就要走,从十晏身边走去,却忽然抬臂、侧身躲了一下,转头,拧眉不悦地看向了对他出手的十晏。
十晏略显局促尴尬地站在原地,看着盛连,目光里透出几分沮丧,放下胳膊,才道:“进了那里,你未必有命出来,我只是想问你,你当年,为什么选择了季九幽,把我关进锁妖塔?就因为你喜欢他,我便不能做魔王?”
盛连倒是没想到十晏会和他纠缠这个问题,直接道:“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你比他更合适。”
十晏:“我不像他喜好争斗打杀,心态也更平和,包容心也更强,我凭什么不行。”
盛连斩钉截铁道:“这个问题,我当年在锁妖塔门口回答过你,是你自己一厢情愿认为我在骗你罢了,论智商、才智、大局观,你每一样都不如季九幽,即便当年我没有和他在一起,也绝无可能选你做魔王。”
十晏听到盛连这么说,目光滞住,提起当年,提起锁妖塔下那一问一答,他终其一生都不会忘记,当年的不甘和屈辱。
他跪在锁妖塔下,在那团白光脚下,得到了全盘否认的答案,原来在神使心目中,他事事、样样都不如季九幽,可当年,他一直觉得那是神使为自己偏心季九幽找的借口而已,却如何也没有料到,原来他本人就是这么想的。
原来在他心里,他真的不如季九幽。
十晏不服气,深吸了一口气,问:“那如果,当年你喜欢的那个人,是我呢?”说这话的时候,他笔直地看着盛连,仿佛不想错过他思考回答这个问题时候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盛连听到这问题,却笑了,是啼笑皆非的笑,他告诉十晏:“我怎么可能喜欢你呢,我这人,缺点多,还不懂自律,神界都要罚我。我那时候啊,最先看上的就是季九幽那张脸,他那骨子里叛逆坏透的劲儿,你一没有他好看,二不像他那么讨我欢喜,我当然喜欢他,不可能喜欢上你了。”
十晏听了这近乎荒诞的回答,愣了原地,不可思议地问:“你就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盛连笑笑:“我当年是神使没错,但我生来便有七情六欲,我喜欢上一个人最开始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有什么问题吗?还是你觉得,我神使高高在上,把大义和责任扛在肩头,喜欢个人,最先考虑的也得是人品和品性吗?”又接着笑,“十晏,喜欢谁,这是不受控制的,你既然问我,我当初如果喜欢的是你,我会怎么办,好,那我也告诉你,我会怎么选。”
十晏静静地看着盛连,屏息,几乎是在期待。
盛连:“我还选季九幽。”
十晏被这回答冲击得快有些定立不住,几乎恼羞成怒地切齿道:“为什么!”
盛连看着他:“我说过了,在我眼里,他更合适做魔王,我喜欢他,他是魔王,我喜欢你,他还是魔王。”
十晏眼里敛着癫狂:“那你让他做魔王,还会和我在一起?”
盛连:“当然不可能,他是魔王,而我只喜欢他。”
说完,盛连不再停留,往松树后走去,十晏反应过来,要追,穿过那排松树,却什么也没见到,皑皑一片,只有雪——那个地方,他上不去。
浊气在胸腔里翻滚,十晏硬憋着那口气,抬手,一拳砸在树干上,不远处,一条黑色的线,游蛇一般,朝着他这边追踪而来,后面跟着的,赫然正是季九幽。
十晏察觉到什么,抬眼看下去,风雪中,一道身影气势十足地飞身而来,眨眼间,两只大魔已面对面。
季九幽目光在四处一转,心知这雪山有玄机,盛连不知去了哪里,但他眼下有一笔账要和十晏亲自算一算。
他看着十晏:“当年水玉的通道,是你封的?”
十晏漠然冷脸:“是。”
季九幽:“轮回河是你让人斩断的,定魂镜是你抢的,水玉之界是你毁掉的?也是你,把当年的盛连置于死地?”
十晏:“没错。”
季九幽招出随身的黑凌锥,凌锥与手里的鞭子融合,变成了一把宝剑,剑身曜石般沉稳利落,剑尖直指十晏。
*****
盛连和十晏讲清楚后,穿过那排松树,哼着小调朝前走去,和他料想的大差不差,半分钟之后,他便在山腰处看到了一个水池,与登葆山那方莲池,一模一样。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盛连那莲池里还有其他莲花莲叶,而这处的池子里,只有一朵金色的莲花盛开绽放着。
盛连盯着那金莲花,心下有了点计较,这时候,一道声音从头顶传来:“你还记得这金莲吗?”
盛连没有抬头去寻那声音从哪里传出来的,只盯着那莲池里的金莲花:“当然记得。”
当年他在莲池化形,同一时间,另外一朵金莲也在化形,两朵莲花几乎是同一时间化出完整的人形,但登葆山却不需要两位神使,只有一人,可以从莲池里活着走出来。
盛连回想到他降生时发生的事,笑了笑,缓缓道:“手下败将,也妄想翻身?”
莲池里,金莲化出了人形,穿着白衣,端坐在莲花宝座上,一张和盛连一模一样的面孔,眼神里却带着戏谑:“没想到吧,我还活着,不但活着,还从莲池里走出来了。”
盛连站在莲池边看着他,已猜到了一些前因后果:“你的残魂一直留在莲池里,登葆山上降下的神谕被我劈碎之后,你借着神谕的神力,钻入我的身体里,用我的身体固养你的魂魄。”
果然啊,他也说呢,当年神谕都被他劈散架了,怎么还能质问他有没有资格做神使,如今想通了,原来那根本就不是神谕,就是金莲花的残魂!
盛连的确没有料错,这金莲花能从登葆山的莲池里走出来,便是托了那被斩碎的神谕的福,他靠着那点微薄的神力,在当年顺着盛连的眉心钻入他的身体,本来盛连的法力很强,按道理来说,不用几年金莲花便可养好魂魄,结果盛连作天作地,一半法力去砍断两界,一半法力去造锁妖塔,金莲花翻身革*命的路生生被掐断,大概也是要气到吐血。
盛连想到这点,没忍住,当着莲池里金莲花的面,直接笑了出来。
金莲花看着他,平静道:“当年如果从莲池里走出来的是我,那一切,又该不同了。”
盛连收了笑,抬眼看他:“什么不同?是季九幽不会做魔王?还是幽冥会变成极乐净土?”
金莲花展颜一笑:“如你所说,都会实现。”
盛连:“可惜水玉之界成不了幽冥,更变不成净土,你这登葆山,都是假的。”说完,袖中长绫飞出,朝着莲花宝座上的男人迎面击去。
金莲花也料到有这一下,反应很快,躲开了。
盛连一击不成,收回长绫,冷笑着对站在莲池另外一头的金莲道:“你不是很能耐吗?可以驾驭纯钧剑,还能劈界割地,躲什么?”挑眉,“哦,也是,你可不敢在我面前亮出纯钧,要不然那剑可未必会听你使唤,你也只有这点割地造物的本事而已,毕竟你连自己的肉身都没有!”
金莲的肉身连带着本体在当年早被他毁尸灭迹,既然当年是靠着他的魂魄养魂,那显而易见,如今也依旧没有自己的肉身。
被戳破,金莲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诡笑:“我没有,你不是还有吗,要不然,你那时候都要死在往生树下了,我还特意送你去投胎做什么。”
盛连却接着恍然挑眉:“哦,那看来死去的肉身对你来说是没有用的,必须要活的。”
金莲眯了眯眼:“那么现在,将你的肉身献出来吧。”
盛连不跑不退,手里紧捏着轮回河:“那你来试试!”
金莲直接化作一道金光,直冲盛连眉心,后者也没有闪躲,那金光便再一次没入眉心,金光一闪,没了踪影。
盛连闭了闭眼,睁开后,四处看了看,他找到两棵大松树,轮回河缩成小小的一块,在两棵树之间拉了一个吊床,人直接往里一趟,又抛出一把黑凌锥定在周身护法,接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此刻的幽冥在清理完混沌之后,又恢复了从前的景象,除了戒备比从前森严之外,一切看上去,与往常无异。
李居易把自己喝茶写戏文的地方放到了森罗殿,崔转轮和左无惧偶尔忙累了,会过来讨杯茶。
这日风和日丽,是个好天气,李居易在颜无常办公室外面的一个小天井打了凉棚和躺椅,靠在上面,正在看书。
左无惧进门,走过去,在旁边坐了,直接抬手端了桌边的茶,问李居易:“李老师天天这么好的兴致啊,在看什么?”
李居易把书翻过来,亮出封面,左无惧抬眼一瞧,那书封上竟然写着:不败战绩。
《不败战绩》?这是什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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