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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男幽魂 番外篇完本——by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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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玦公子走到床头,拿开她额头上干掉的毛巾,指尖抚上煞白的面庞,心道若是来晚一步,估计见的是她的魂了。
“我还不想要你的魂,死去的人太过冰冷,还是活着时温暖些。”
他撩起被褥的一角钻了进去,沉沉的压在她的身上,薄唇贴紧她翕动的小口,将阳气吐回原位。
宁采儿的脸庞褪去灰白,重新有了红润的光彩,在他的压制下叮咛一声,然后像八爪鱼似的搂紧他,也不知从何来的力气,竟将他翻倒压在床上,难耐地蹭着他的胸膛。
他居然将另一茬给忘了,若是灌入的阳气太快,会激起活人的本能,也就是淫欲。
这下可好,他该怎么摆平这只发春的野猫……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应该还会更新一章,最近流云糟心事特别多。
第八章深径一通律
宁采儿浑身燥热不堪,解开纽扣将衣衫褪得七七八八,身下仿佛有块寒玉吸引她贴近。
她赤裸嫩白的肌肤熨帖着他,细吻像雨滴般沿着颈项滑到嘴角,伸出舌尖舔弄那柔软的薄唇,又觉得这样远远不够,撬开牙关搅动他的长舌。
千玦公子从未与女子这般亲近过,鼻息尽是少女诱人的芳香,唇舌仿佛甘泉般甜蜜,不由自主的回应这个吻。
他下体的巨擘在蹭动间挺立起来,硬邦邦的戳着裸露的肌肤,好似随时会贯穿她的体内。
“我要……给我……啊……嗯……”她口不择言的呢喃。
“你想要什么?”他轻咬她的唇瓣问,眼底映着她迷失的脸。
“要……要你……”她原本想说要你帮我退热,还没说完嘴又被他堵住。
千玦公子深深吮吻了片刻,分开粉红的唇瓣笑道:“满足你这只小野猫好了。”
说罢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解她凌乱的衣裳,当束胸布被扯下来时,弹出两团被压得红肿的双乳,可怜兮兮得惹人疼爱。
他双手捧着酥乳轻轻揉搓,低头含在嘴里细细品尝,时不时的用舌尖舔舐。
“恩……疼……好痒……”双乳原本就胀痛不已,被这般玩弄下她痒痒麻麻难受极了,像缺水的鲤鱼在他身下扭动。
宁采儿看似纤细瘦小,实则该肉的有肉,杨柳细腰下臀瓣浑圆丰满,肌肤琼脂般细腻柔滑。
他手掌顺着大腿向下滑动,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粗长的肉棒卡在她湿热的腿根,来回磨擦着肉缝里两瓣肥厚的贝肉,穴口被磨得渗出晶莹的爱液,打湿在巨物狰狞的棒身。
她清纯的面庞满是春色,嗯嗯啊啊的娇喘着,忍不住的弓起身子,紧紧夹住腿根肆虐的肉棒,这一举动对侵入者同样极为刺激。
他将她的细腿弯曲向两侧,用枕头垫高臀部使穴口对准自己,沾着淫液的龟头将贝肉顶开,撑开紧致的穴口往里挤入。
“啊……疼……不要……别……”仿佛肉体被撕裂成两半,她痛苦的推搡着身上的男人,两只胳膊被轻而易举的擒住,然后一份重量压了下来,含住她翕动的红唇,纠缠丁香小舌,将她的呼痛吞入口中。
他强硬的继续往里推入,顶到了一层薄薄的膜,也不管她浑身战栗更加厉害,箍住她的臀部猛地挺入最深处,将少女的贞洁一下子捅破。
剧烈的痛苦化为一滴滴泪水,从她秀美的面庞滑落,他吻着她眼眶滑下的水珠,哑着声说道:“居然把你疼成这样,搞得我都不忍心了。”
他这般说着温柔的话,下身却突然发狠,猛力的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此时意识不清的宁采儿,起初只感到根粗长的刀子在割自己的肉,渐渐的分泌出粘腻的液体,混合着处女的血丝,润滑在体内肆虐的肉棒,使快速的抽插愈发顺畅了些。
“要坏了……不要了……恩……”她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弱了,逐渐转变为低低喘息,蹙起的眉头也缓缓松开。
他瞧着她面容柔和起来,愈发急促激烈的操击,把她的娇喘声搅得零零碎碎。
可怜兮兮的贝肉被撑得往两侧一翻,经历雨打风吹般红肿不堪,穴口紧紧吸着粗硬的肉茎,任其在里头大顶大抽。
被足足干了半个时辰,她突感体内的异物微微发胀,在猛烈抽插最后关头的几下,抵在深处喷出大量的白浊。
白浊弹射在子宫口,刺激得她“啊”的叫出声,随后一阵痉挛着倒在他身下。
千玦公子撩开她湿漉的青丝,手撑在床头细细看她的容颜:“我既然占了你的身体,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了。永远记住一句话,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他垂头在她的额前落下一吻,一根细长的墨丝从口中吐出,倏地钻入她的头颅里……
第九章一问悉真相
正午高阳时分,宁采儿被窗外透过的光亮刺醒,虽然额头的高烧已退,腿心却像被粗大的木桩贯穿过。
她揭开被褥一看,察觉浑身居然光溜溜的,待一坐起身来,红肿的花瓣间流出麝香味的白浊。
宁采儿虽为待字闺中的少女,在博览书籍时还是懂一点男女欢爱,即刻明白了她被玷污的事实,而且连始作俑者是谁都不知道。
若是普通女子估计得哭爹喊娘,然后投河自尽。而她在头一阵嗡嗡作响后,努力将凌乱的心神梳理平整。
宁采儿胡乱的整理了下包裹,很快跨出兰若寺的大门。斜挂的牌匾发出吱吱呀呀声,仿佛在嘲笑她此时的窘境,她看这森然的古刹,想着再也不会踏进里面了。
上京城的途中必须路过乌谷镇,卖画老人见到宁采儿双眼发亮,想她多留几日在他摊位上画画,没住的地方可以住他家中。
宁采儿谢绝道:“我得进京赶考,实在不能在此久待,而且那三日我都住兰若寺,不用叨唠老先生。”
卖画老人惊愕得长大嘴巴,问道:“你一直住在兰若寺,整整三天了居然没事?”
宁采儿点点称是,诧异地回问为何如此吃惊。
卖画老人将宁采儿拉到墙角,悄声说道:“这兰若寺数百年甚至上千年无人居住了,传闻有一群鬼怪盘踞在内,凡是进入兰若寺的人,无不例外都被吸走精气,暴毙而亡。”
怪不得总被人说命不久矣,原来症结在此,那为何没人跟她说起这事。
卖画老人猜出她的疑虑,解释道:“这鬼怪十分厉害,每隔一段时间得吸人精气,镇上没一个人敢进兰若寺,偏偏外来的不知情者会闯入,我们又怕鬼怪加害镇上的人,都不会告诉外来者实情。你在里头住了三天毫发无损,也算祖宗积德的万幸之。”
宁采儿回忆起在兰若寺借宿的三日,除了勾引她的一对黄衣男女外,没有任何让她觉得古怪的地方。至于那个时而清冷时而魅惑的千玦公子,出尘的容貌绝不会让人想到鬼怪上去。
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她得赶紧动身离开了,否则又得走夜路。
宁采儿跟卖画老人告别后,转过身时一头撞上宽实的胸膛,抬首一看便见一张笑得极为轻佻的俊脸。
“哟,你还活着啊,都三天三夜了,看来这生意是不能做了。”
宁采儿嗔怒不已,这道长好歹是出家人,不提醒她兰若寺古怪也罢,还满心的想要她丧命黄泉,便不声不吭的绕过他,走了几步又被拉了回去。
“今儿走路怎么跟螃蟹似的,左摇右晃的。上次我的符纸用的怎么样,我可是赔了血本卖给你的。”
宁采儿被说得联想起昨夜之事,不由一肚子的怒火,打算把符纸丢在这伪道士的脸上,翻了翻竹篓后脸上一片青白。
符纸好似被推入水池时,也跟着掉了进去,不过最令她绝望的是,她把哥哥的秀才文牒丢在了兰若寺。若是不去拿回来的话,对不起哥哥不说,还白费了她几个月的路程。
奚风掂量着宁采儿的神色,问道:“怎么,白日见鬼了?别忘了贫道法力无边,有困难的话花些银两就可以解决。”
这道长的个性委实不太可靠,不过她只能姑且一信了。
宁采儿凝重的求道:“风道长,我想再买一张符纸。”
奚风笑道:“你莫非又想回兰若寺?”
“我有重要的东西落在那……”
奚风二话不说,从怀中掏出张符纸塞给她,飘逸如风的转身离开:“这张算免费赠送好了,如果你死在了兰若寺,运尸回乡这生意,不会再打折了。”
宁采儿捏着比小指还短的符,真不知道该不该感激他。
作者有话要说:过度章节_(:3」∠)_
第十章槐树萦身绕
宁采儿这一番来回折腾,回到兰若寺已临近酉时,想在太阳下山之前,把秀才文牒找回来。
可进入兰若寺之后,等从房内取出东西后,门外已然日路西山。
知道兰若寺有鬼怪后,宁采儿愈发觉得此地阴森恐怖。明明是走了多次的小道,她却觉得绕了很远,怎么疾步都走不出去,天色越发的幽黑阴暗,羊肠小道深不见底,仿佛将她带入幽冥鬼域。
一股寒气从地面窜到头顶,她不由打了个寒颤,环抱着胳膊埋头奔走。突地一黑影闪到她的眼帘,定睛一看发现是一片枯萎的槐树叶,她抬头便见一棵偌大的槐树挺立在灌木丛中。
这棵槐树足有上千年的岁数,树干需五名成年男子才抱得住,树顶分外四根粗长的树杈,生出的细小树杈长满黄叶,犹如伞盖撑破天际。
槐树后传来男女嬉闹声,宁采儿凑过头看去,见之前勾引过她的黄衣女子,在与一名虬须大汉你追我赶。
“小娘子别跑啊,让俺好好疼你一顿……”虬须大汉流着哈撒子,猿臂一揽将叶黎搂入怀中,生了粗黑的胡渣的嘴向她亲去。
叶黎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头一偏躲过他的臭嘴,娇柔的低呼一声,下颌搭在大汉的身上,对着肩膀吹了一口气。
虬须大汉的脸倏地一下苍白,仿佛置身于深寒冰窟中:“小娘子,你做了什么?”
“别怕,吹了你的阳火而已。”叶黎勾起他粗矿的脸,娇滴滴的笑着,“接下来该吸你阳气了。”
半透明的白气从大汉嘴里流入叶黎的红唇,随着她吸进的气流越多,大汉的皮肤像脱干水的橘皮,变得越加的青黄干扁,然后叶黎朝他的胸膛轻轻一推,大汉颓然的一头栽倒在地。
“臭男人。”叶黎朝虬须大汉啐了口唾沫,紧接着藤蔓将他的尸体拖入草丛中。
宁采儿目睹这惊悚的一幕,眼见叶黎向槐树这边走了过来,慌忙地想踩着嶙峋的树皮,爬向槐树的树顶。
叶黎敬畏般在离槐树几步停了下来,将那股白气吐入树干中,叹息一声:“公子,我在你那些鬼奴中,可是最忠心耿耿的,哪像那个忘恩负义的聂小倩。”
聂小倩?这名字有点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
叶黎深深吸了口气,朝树顶看了过去:“好像闻到了活人的味道。”
宁采儿一时头冒冷汗,尽量缩在繁茂的树叶后,捂着口鼻屏住呼吸。
叶黎没再闻出她的气息,耸耸肩转身离开。
待他的身影消失后,宁采儿才敢吸上一口气,身子仰靠在分叉树枝上,看着树叶间隙中的夜幕,心道今日非得在此过夜了。
树杈随夜风哗哗摇曳,垂落一片片黝黑的枯叶,鬼祟般萦绕她的周身,她听着树叶的沙沙声,很快坠入了梦乡。
这时一根长了叶芽的树枝,悄然无息的朝熟睡的宁采儿接近,缓缓地钻入她的裙底,伸进亵裤的臀瓣之中。
“恩……”她无意识的呻吟一声,感觉下体像有只虫在挠,却是梦是幻的,怎么也撑不开眼皮。
树枝在她紧闭的肉缝蹭动,掰开肥嘟嘟的贝肉,猛地钻进已消肿的穴口,挤开肉壁伸入最深处,猛烈的来回抽插几下,突起的叶芽蹭到敏感的媚肉,激起她浑身微微战栗。
随着抽插腿根越来越濡湿,淫液粘得树叶一片晶莹,如同甘露凝结在叶芽上。她难耐地双腿夹紧体内的树枝,更多的淫水从穴口灌溉而出。
待树枝倏地从湿热的穴道抽出,她空虚地扭动着身体,昏迷中幻想被粗长的异物填满。
在槐树的分叉树干间,雪衣墨发的美公子徐徐隐现,绣着银丝的云袖一抬,无数枝条将宁采儿裹起,举高到他的跟前。
“一不留神,差点让你逃了。”他指骨分明的手点上她的红唇,犹如梦魇的絮絮说道,“日后的你该如何后悔,当初错失了这逃脱的良机……”
第十一章难成媒妁约
宁采儿像是被剖皮的兔子,赤裸的胴体被沉沉盖住,肌肤仿佛熨帖着一块千年寒玉。
她紧闭的眉眼微皱着,倾吐出梦的呢喃:“冷……好冷……”
浑圆的双乳被肆意把玩着,耳畔传来喑哑的询问:“那现在呢……”
也不过片刻功夫,这块寒玉变为暖玉。
宁采儿贪婪地向上拱起,汲取他所给的温暖,隐约感觉体内被塞满,一根粗长的巨物在里面,深深浅浅的来回抽插。
待她醒来时眼前一片阴暗,一个颀长的男人压制她的身体,两人的私处正亲密的交合在一起。
宁采儿惊恐万分,拼命地推开那具胸膛,反而被他擒住双手,用撕开的布条捆绑在床头柱上,但并未勒得太紧不至于难受。
他一声声安抚着,滑开的肉棒复又挤了进去,下体的操击却越发剧烈,一下下往最深处的媚肉顶撞,将她的惊呼搅成破碎的呻吟。
持续抽插了数百下后,巨物的笠头忽地胀大几分,在子宫口喷射出粘腻的白浊。
她瘫在那人的身下深深喘息着,再次失身的打击让她痛苦不堪,而且这次是在她意识半清醒下发生的。
察觉那人解开束缚她的布条,宁采儿恼怒地抬起另一只手,朝他的脸狠狠扇去,结果又被他反手扣住手腕。
他低头吻向被勒得微红的肌肤,话语中含着淡淡的怜惜:“有点疼,对不对?”
宁采儿觉得这清越的声音有些耳熟,顺着光瞧清他的面容,吃惊地叫道:“怎么是你?”
他闻言,微微一笑:“不是我,又能是谁?”
宁采儿朝后退了退,用轻薄的被子盖住赤裸的胴体,咬着唇问道:“上次也是你强了我?”
千玦公子拉住被子的一角,将其扯到自己那头,满含挑逗的韵味说道:“明明是你想要,何来的强迫之有?”
宁采儿没了被褥的遮盖,更是羞恼得脸红耳赤,拽住被子的另一头,与他抢夺起来:“一个未出阁的女人,怎会无端端的引诱男人!”
他不着一缕的胸膛极具诱惑,暧昧的朝她缓缓逼近,被褥一掀将两人一同盖住,勾起她削尖的下颌:“现在想起来了嘛,你当初怎么勾引我的。”
宁采儿忽地头脑闪过一副画面,在昏暗的卧房内的陈旧矮床上,一个衣着儒装的少女压着一个男人亲吻,甚至还发出淫秽的求欢声。
她懊恼地背过身去,狠狠捶了下床板:“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我不会做这种事……”
他修长的臂膀将她揽了回来:“既然是我被迫迎合,你负责就好了。”
宁采儿的脸颊气得鼓起,怒道:“要负责也是你负责,你是男人啊。”
千玦公子低低笑道:“好,我负责便是。”
宁采儿顿时恍然大悟,她是被千玦公子诓住了,对方就是想让她说这话。
在受封建熏陶的寻常百姓眼中,一个普遍女人发出这种事情,嫁给那个男人是最好的选择,宁采儿的思想虽然并不腐化,还是对失身之人产生一丝丝迥异之感。
她试探的问道:“那你会以三媒六聘娶我?”
千玦公子一口回绝:“不会。”
宁采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心道这人果然是在玩弄自己。
“我素来讨厌凡间的礼仪伦常,你像现在这般跟随我,与成亲有何区别。”
宁采儿一时被堵得无话可说,莫名觉得他说的也没错,成亲也不过是礼仪罢了,一纸休书说休便休。
“就算如你所说,也得把我们的事告诉我哥哥,他若知道我这样会不高兴的。”
“你说的可是宁采臣?我刚巧也想找他。”
“你果然认识我哥哥。”
“哼,我跟他算是旧识。”千玦公子轻蔑的挑挑眉,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床铺,“若是他知道亲妹妹跟了我,一定别有滋味在心头。”
“你什么意思,我还没答应跟你。”宁采儿气恼地反抗。
“你身子都是我的了,还不是我的人?”千玦公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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