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男幽魂 番外篇完本——by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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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儿慢慢着咀嚼鱼块,只有鼻子能发出嗯嗯啊啊声,满是羞耻的闭上眼睛,只能感觉乳尖儿被牙齿细细舔咬。
嗯,疼疼麻麻的……
一根微热的手指钻进了她的腿间,像采蜜一样钻入濡湿的花缝,深深浅浅的来回抽弄。
她沉吟一声,嘴里的鱼块差点掉下来,强忍住酥麻感在体内的肆虐,化为细细的呜咽声。
“下面夹得好紧,是怎么塞进我的,恩?”他尾音拖得绵绵长长,带着一丝嘲弄与戏谑,无意间魅惑人心。
她好不容易吃完鱼块,又被塞了一口卤花肉,唇瓣沾上点点律液,突地感觉体内的手指抽了出来,不由惊愕地睁开了眼睛,见他将晶莹的手指扬了扬。
“湿成这样,果然,饿得不轻啊。”他轻佻的笑。
“唔唔……不……”她被塞满的嘴溢出抵抗的声音,却徒增男人凌虐的快感。
他将她的身子向腿根再移了些,解下亵裤的带子将火热狰狞的凶器抽出,抵在她颤抖着的濡湿腿心,然后将她的臀部沉了下来,势不可挡地挤压进她紧致的花穴。
宁采儿背脊一震,穴道不由缩紧,压迫撞进的粗长异物,激得他更加的畅快淋漓,一股作气全部捅了进去。
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她像个委屈的孩提,额头无力垂在他的宽肩,发出细细碎碎的抽气声。
“这就受不了了,接下来怎么办。”他在她一侧温柔耳语,忽而低笑一声,“好想操得你哭出来,这样或许会乖点。”
他抬高她浑圆的臀瓣,巨擘磨着软肉一点点抽离,又突地将她猛地往下一压,恶狠狠地冲到最深处,两人的私处交合的毫无缝隙。
“啊……”她不禁喊了出声,卤花肉从嘴里滑了出来,再次被他塞了块牛肉。
“不合胃口嘛,那尝尝别的。”他手箍在她的细腰,紧紧的捧牢上身,凶器疯狂地填满她的小穴,有意的一下下往敏感的媚肉撞。
“慢点,太快了……”她吞掉了一颗青菜,终于能说出话来。
他沉吟着轻咬她细嫩的颈项,窄臀健腰在她体内驰骋,手指抓出雪白臀瓣五道淡淡红痕,插得少女低低呻吟。
小穴像被捣药一样砸出蜜汁,两人的腿根早已春水淋漓,蜜汁又被磨成了泡沫,沾得她腿间毛绒点点晶莹。
他继续一口口喂给她菜,手抚上她肚子的隆起,摸出了肉棒的形状:“吃的好饱,都撑这么大了,可你还未喂饱我……”
肉棒忽然抽离她的体内,身子被翻转身趴在餐桌上,高挺的臀瓣毫不保留的对着男人,隐约可见腿心被操出合不拢的秘洞,一片的红肿。
千玦公子扶着沾了淫液的紫红凶器,狠狠插入她两片臀瓣间,沉下身剧烈地耸动,像征伐似的刺穿她柔软的身体。
她纤细的腰肢被迫随他款摆,小口发出粘腻的呻吟,像是求饶像是哭泣,快感像温热的一弯曲水,灌满她四肢百骸。
这种姿势对男人来说极好运作,他的操击节奏越来越迅猛,直到肉棒在最激烈的抽插下,笠头涨大了几分,喷射出浓郁的精华。
粗大的肉棒被抽出后,红肿的花穴微微战栗着,如同经历过一晚上的雨打风吹,白浊从狭小的穴口流淌下来,奢靡香艳的沿着腿根滑落地毯。
宁采儿脸贴着冰冷的桌面,光滑的背脊被他温热的薄唇啄吻,在快感的余味中深深喘了口气。
自打这次以后,她不敢跟他一起吃饭了,然而这不是她所能决定的……
第十七章符纸化烟灭
夜幕降临后,叫小桐的婢女才揭下了面罩,露出双环髻和讨喜的娇容,笑盈盈地跟着宁采儿回房歇息。
路过后院被绿藤缠绕的葡萄架,挂着的一粒粒的紫红大葡萄,鲜艳欲滴的模样馋了宁采儿的眼。
宁采儿碎步走到葡萄架旁,摘下一粒放入口中,咬出酸甜的果汁。
小桐乖巧地掏出手绢,擦拭她的嘴角:“夫人,甜不甜?”
宁采儿听到这称呼微微一愣,递了颗葡萄到小桐嘴边:“我可不是你夫人,不要这么称呼我,叫我采儿就好。这葡萄很甜,要不要尝尝?”
小桐笑着摇摇头,含一抹苦涩之意:“奴婢不能吃这个。”
宁采儿刚要问她是何原由,忽而一阵风卷残云,连藤架都被刮得摇摇晃晃。不知何时院子里,出现一片黑魆魆的氤氲,在朝她们疾速逼近。
宁采儿拉着小桐往后退了几步,突地脚后跟撞到一块石砖,在将要摔倒时浑身被黑雾笼罩起来,一只有力的猿臂从揽住她的腰际,黑雾徐徐弥散显露出高大伟岸的身影。
他一身宽大的黑长袍,眉长入鬓,浑如两笔墨迹,宽肩有巍峨之感。墨发不拘一格披散开,似被风吹得微微凌乱,平添了几分放荡不羁。
宁采儿不由屏住呼吸,迟疑地问道:“你是谁?”
男人突然执起她的右手,神情肃然的说道:“姑娘,你愿意嫁给我嘛?”
宁采儿口水差点喷出来,这人到底是谁啊,一见面就向人求亲,就算一见钟情也不会如此迅猛。
她毅然一口回绝:“公子,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男人面露失望之色,一把甩开宁采儿的手,转向小桐握住她的,又是一脸郑重其事:“你呢,愿意嫁给我吗?”
小桐倏地将手抽出,满脸通红道:“玄青公子,你上次来已经问过了,奴婢的婚事由我家公子决定,恕奴婢没法做主。”
被唤作玄青的男人一抬下巴:“本大爷要的是心甘情愿,你如果现在答应,我立即叫千玦同意我俩的婚事。快点说,你愿意嫁给我。”
小桐的小脸更是红成了猪肝色,支支吾吾道:“我……我不能做主……”
玄青气得一跺脚:“女人怎么都是这样,点个头不就行了,婆婆妈妈的。”
“谁啊,胆敢在后院大声喧哗。”娇嗔的轻喝打断两人的对话,声音令宁采儿有些耳熟。
只见从花丛走来一个黄衫女子,与宁采儿直直对视上,柳眉蹙成一条线:“怎么你会在这?”
宁采儿回忆起那夜她吸活人阳气的场景,下意识的握紧身边小桐的手,忽然发现她的手竟然冷如寒冰。
小桐挡在宁采儿跟前,谄笑道:“黎儿姐姐,宁姑娘是公子的人,是不能碰的。”
叶黎微微惊愕,上下扫了眼宁采儿,挺了挺高耸的胸脯,撅起嘴轻哼一声:“公子口味实在不怎么样。”
宁采儿被盯着头冒冷汗,又生起一丝懊恼之感,她是被这女人嫌弃胸小了嘛。
眼见叶黎风姿摇曳地转身,玄青忽然闪到她跟前挡住去路,认真地执起她的双手:“虽然你很凶,我还是得问一句话,姑娘,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来了多少次,我也说了多少次,我,不,愿,意!”她一个耳光狠狠甩在他的脸上,气势汹汹地甩袖离开。
玄青捧着留下五个掌印的脸,咬牙切齿道:“我想起来了,上次也是她打我,明知道我不打女人的,哟吼吼吼,好疼啊……”
宁采儿赶紧牵着小桐,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回到屋后小桐辛勤地收拾屋子,絮絮叨叨地说着玄青的事。
原来玄青是千玦公子的老友,家住在黑风山头。不知得罪哪个能人异士,给他下了姻缘尽断的邪术,每次成亲都有大祸降临,以至于一直寡居到现在。大概因此他性子变得格外奇特,见到任何女子不管老幼,都会向对方求亲,府里的婢女至少被问过几十遍。
她边说边笑,拾起地上的竹筐,掏出里头的东西:“奴婢帮你整理下吧。”
“等等,别乱碰。”宁采儿大声制止,不过为时已晚。
“咦,这张黄纸条是什么?”小桐将黄色符纸抽了出来,突地浑身一阵阵抽搐,碰到符纸的手指像点燃般,沿着她细嫩的肌肤汹汹灼烧起来。
“啊啊……疼……救我……”此时的小桐全身被黑火吞噬,在疼痛中啜泣着朝宁采儿伸出手。
宁采儿试图用桶里的水扑灭黑火,可完全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活生生的小桐,在半盏茶不到的功夫灰飞烟灭。
风一吹,将小桐的骨灰吹散,只遗落她的碧色衣裙。
宁采儿蹲下身,把衣裙捧在怀里,眼眶泛湿着埋下头。
那张比小指还短的符纸,还躺在沥青的石砖上,龙飞凤舞的符文仿佛扭曲的人脸,龇牙咧嘴的嘲笑她此时的窘境。
恰在这时,两根仿若玉笏的手指,缓缓伸向地面的符纸。
“别碰它,你会……”惊觉的宁采儿拱起身去抢夺,然而符纸已夹在千玦公子的指尖。
他盯着黄色的短小符纸,黑眸有着深不见底的寒,一抹难测的笑意淡淡流转:“一张符纸罢了。”
话语间,符纸从一角蔓延转黑,化为粉末与骨灰随风飘入虚空……
第十八章饮酒叙旧事
碧色衣裙整齐地叠放在柜头,光滑的地面洁净无尘,仿佛刚刚的一切从未发生。
宁采儿不傻,早就知道此处有古怪,只是害怕细思恐极,不敢再往深处想而已。
千玦公子道:“明日我再派人来陪你。”
宁采儿摇摇头:“不一样,她不是小桐了。”
她和小桐虽然只认识小半日,相处却十分投缘,而且目睹她死在眼前,怎么说也会一生难忘,若是换了个完全不一样的人,更能勾起她痛苦回忆。
千玦公子将她抱到床上安寝,在湿润的眼皮落下一吻,阖上房门朝凉亭走去。
倚在栏杆上的玄青双手环胸,一副优哉游哉之态,见千玦公子过来,满脸堆笑:“哟,初次见你对女人如此用心,还是一个普通凡人。”
千玦公子坐在石凳,斟了杯清酒:“宁采臣,还记得这个名字?”
玄青此人虽然脸盲,不过对名字却十分敏感,倏地坐起身叫道:“自然是记得的,几年前他带一个老头子打闹我大婚,抢走我未过门的媳妇不说,老头子还把我打得鼻青脸肿。”
千玦公子将酒杯夹在两指间,沉声道:“她是宁采臣的妹妹。”
“她是那书生的妹妹?”玄青眼珠一转,忽而笑道,“我那未过门的媳妇是你的鬼奴,当初他们大闹兰若寺,害你坏了些道行,你不会为了报仇才困她做禁脔吧。”
一杯清酒泼到玄青的脸上,打断他的胡思乱想。
“把脑子好好洗干净,你我认识数百年,我素来的行事你会不清楚,怎会屑于做如此之事?”
玄青抹了把脸,舔舔唇上的酒渍:“那是为何,她有何特别之处?”
千玦公子复又斟了杯酒,凝视酒水的微微波痕,唇畔漾起软如春雨的笑,细细微微略不可见:“她,不惹人讨厌。”
玄青眯着眼笑道:“只是不讨厌而已,不如赏给我当媳妇吧。”
咔擦一声,是瓷杯崩裂之音,石桌上多了数片白瓷。
玄青突感从脚底板蹿出一股寒气,颤颤巍巍地换个话题:“老朋友开个玩笑,话说我找你来可是有要事的,扶摇山的锁妖塔倒了,被困的妖孽全跑了出来,搞得人间大乱,你可知情?”
“前些日地基晃动,我已算到发生此事,只要它们不进兰若寺,又与我何干?”
玄青猛拍下石柱,激动道:“有一事你还不知道啊,锁妖塔里有你一直想找的东西,不一起去看看怎么成呢。”
“你叫我过去,只是想找人帮衬你。”千玦公子敛起墨瞳睨着他,话峰一转余韵绵长,“不过我可以答应要求,你到时只能捡我剩下的。”
玄青小心脏哽了下,心道能捡剩下的也成啊,谁叫他道行比不上千玦呢,当即就拉着他要走。
千玦公子捋开他的手:“这么急作甚。”
玄青急得直跺脚:“现在不走更待何时,晚点宝贝说不定被抢了,早去早回就是了,你的女人还在这的。”
千玦公子露出迟疑之色,宽大的衣袂一挥,化白雾转眼间消失不见。
玄青赶紧追了过去,囔囔道:“说走就不走,要走比我还快,这家伙……”
不远处的粗壮桦林后,藏匿一道淡黄色的身影,见两位大人物离开后,慢慢咀嚼他们的对话。
“宁采臣的妹妹啊,难怪她长得如此眼熟呢,哼……”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还有一更,在码∠(?」∠)_
第十九章逃之夭夭兮
临近午时,宁采儿出现在兰若寺大门前,咬紧牙关朝门槛迈出一步,深渊般的多重幻觉又迎面而来,她难以忍受的仰头倒下昏死过去。
醒来时窗外的天渐渐昏沉,她察觉自己已躺回卧房的床榻上,床尾多出一个俊俏的黄衣男子。
“哟,你总算醒了。”他抬起长睫一笑,无意间自生媚态。
“我果然又回来了,你是何人?”宁采儿扶着沉重的头颅,艰难地坐起身。
“你可以称呼我叶黎,你叫做宁采儿吧,我跟你哥哥算是老相识。”
宁采儿上下打量叶黎,觉得好似见过他,直觉告诉她并不止认识那么简单,警惕地问道:“千玦认识我哥,你也认识我哥,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
叶黎朝她徐徐逼近,媚笑道:“你也不算太笨,居然感觉出里头的不妙,能有什么纠葛,自然是仇怨咯,呵呵呵……”
宁采儿被逼至床头,声音浮动着不稳:“仇怨,什么仇怨?”
“你哥哥宁采臣曾跟你一样,夜宿在兰若寺三夜,第一夜就勾搭上公子的婢女,也就是我的好妹妹聂小倩。公子一向待她不薄,还将她许配给身份尊贵的玄青大人。这个小贱人不领情,还欲图跟你哥哥私奔,一个极为厉害的老头从中作梗,害公子的身体落下重创,这几年才恢复过来。你身为宁采臣之妹,要如何赔偿公子,用你的身子嘛,恩?”
宁采儿死死拽住棉被,拧紧秀眉道:“不是,不是这样……我必须离开这里……”
“你离开当然是最好的,免得再害了我家公子。”叶黎咧出古怪的笑意,从怀中掏出卷起的白帕子,展开后露出一根细长的银针,“你跨出门槛后感到昏眩的话,用银丝扎在手腕的神门穴,方可以安然的离开此地。”
宁采儿盯着泛寒光的银针,没有接过手。
“看来你甘愿做公子的玩物,那我就不多管闲事了。”
叶黎嗤笑着正要将银针包裹起,被宁采儿抬手夺了过去。
宁采儿正色道:“我会走的,用不着你来赶我。就算没有你的挑拨,我也不可能待在这。”
叶黎被她的话震了下,心道果然小觑了这女人,拍拍屁股起身离开,甩下一句听似好心的话:“再晚一点公子就要回来了,路上可要小心咯……”
宁采儿将包裹整理妥当,换上原来那身书生装,背起竹筐回到兰若寺大门。
当幻觉再一次袭来,头昏目眩的她犹豫了片刻,将银针扎在神门穴上,一鼓作气朝大门冲去。
宁采儿双腿一软,险些摔在地上,心头的欣喜却难以言喻。
她从故乡长途跋涉数个月,为的就是能够进京赶考,怎么甘心做卖身的禁脔,连对方是人是鬼都不知清,就算偶尔给予的一丝柔情,对她来说也不足以成为牵绊。
颠簸着行了半里路,她恍然发现幻觉并没有消失,不得不将银丝屡次扎在手腕,刺得雪白的手臂满是鲜血。
来到乌谷镇的街道上,遇上久违的卖画老人,她虚晃地走到他面前,干涩的挤出笑容:“大伯,终于见到你了。我中了魔怔,如果我醒来时神智不清的话,千万别让我随便走动,用绳子将我绑起来……”
卖画老人看着她手腕的血孔,一脸惊恐道:“宁公子,到底发生什么事啊,是谁害你这样?”
宁采儿沉沉阖上了眼皮,一头倒在摆放画卷的摊位上。
卖画老人摸摸她的鼻息,欣喜的发现还在呼吸,正要将她扶起之时,她倏地一下睁开眼睛,浑身僵硬往来的方向走,眼瞳毫无一丝神采。
卖画老人回忆她说的话,大抵猜到她真的中咒了,连忙将她四肢捆绑起来,用装书的车板托着她找大夫看病,然而大夫只能治好她手腕的伤,对魔怔无能为力。
卖画老人心一横,推起她朝镇外的小树林走去,路过坑坑洼洼的碎石道,来到一幢破旧不堪的道观。
歪斜的牌匾跟兰若寺的比有过之无比及,勉勉强强能够辨认“清风观”三个字。
卖画老人敲了敲门扉,大声问道:“有人吗?道长在不在?”
卖画老人嗓子都喊哑了,都没有人回应他,在石墩上枯坐良久,天都暗淡下来了,都不见活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