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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男幽魂 番外篇完本——by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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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之间,树枝像条游动的蛇,在花穴深处肆虐起来,重重地来回抽插,往里操得越来越狠。花穴分泌出透明的蜜汁,使绿色的树枝如同沾着晨曦的甘露。

其他树枝解开她衣襟的纽扣,扯开身上的衣裳和肚兜,敞露出少女赤裸的胴体。

他高挺的鼻尖抵着光滑的颈项,嘴唇贴紧她的细肩,蛊惑般的呢语:“都湿成这样了,为何不叫出声,莫非想更粗的塞满你?”

更可怕的是,身上缠绕的树枝将她架高了不少,一根粗长的灼热从身后凑了过来,夹在她湿热的两腿之间,摩擦着细嫩的肉缝,一副跃跃欲入的架势。

“现在示弱还来得及。否则的话……”男人的话语忽然一顿,在她的身上咬了口,“我会把你操得哭出声。”

宁采儿突感肩膀一疼,仍死死封住嘴巴,怎么也都不肯发出声音。

“好硬的嘴,心也是。”他的手绕到前面,摩挲她红唇的轮廓,然后滑到胸脯玩弄两团酥乳,“那我们试试下面硬不硬。”

紧接着,粗热的巨擘猛地冲进她的体内,恶狠狠地占据了少女的最深处。

……

临近深夜,奚风才回了卧房,发觉屋内空无一人,竹筐还躺在桌子上,颦起眉峰道:“这三更半夜的,小书生跑哪儿去了。”

他瞥见地面的画卷,诧异地捡了起来,脸色像着了染缸一样,忽红忽白。

只见画卷的槐树枝叶簇拥成茧,将一个玲珑的赤裸少女缠绕而起,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从身后紧拥着她,紫红的凶器贯穿她腿间生着绒毛的下体,栩栩如生的仿佛下一刻全根埋入她的体内。

而那少女粉若桃花的脸,赫然是宁采儿的面容。

奚风匆匆看了一眼,便将画卷丢回地上,难耐地大步迈出房间。

脑海仍在浮现画中的场景,腹内的焦灼能将他浑身燃烧。

今夜,得冲个冷水澡了……
第二十四章 垂泪柔心肠
“啊嗯……啊……不……”那一股毁灭人心的快感,终于涌出她的口腔,化作一声破损的呻吟。
他唇瓣浮出餍足的浅笑,无声中嘲弄着她的失败。
宁采儿别过了头,一颗颗晶莹的泪水,抑制不住地从眼眶滑落。
最后的坚持在出声之时,被撕得支离破碎。
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他的黑眸映着她泪水斑驳的小脸,在一瞬间微微失神。
这时,缠绕的枝条缓缓解开,将赤裸柔软的少女,拥入男人宽阔的怀抱。
他温柔地吻干溢出的泪珠,轻轻抚摸她的背,略显无措地哄着。
她忽然泣不成声,像个委屈的孩子,粉拳捶打男人的膛,死命地推搡他。
“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别碰我……”
千玦公子擒住她乱动的手,在捏紧的拳头落下一吻。
“只要你乖乖的,打多少下都可以,听话好不好。”
宁采儿满是惊愕地眨眨眼,心道这家伙又在耍什么把戏。
他将她安放在干净的草坪上,以枝条化为枕头垫在她头上,叹息一声:“只要跟着我,我可以满足你,一切你想得到的。”
她目光笃定,一字一顿道:“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他按在她肩膀的手紧了紧,沉声道:“你还有何念想?”
“我非参加科举考试不可,你无论如何都不能阻拦我。”
他斜睨着她,轻笑一声:“一介女流,也想入朝为官嘛。不过既然是你所想的,对我而言便是轻而易举之事。”
“我是替我哥哥考试,用不着你来帮我,就算考不到,也是我自个的事情。”
“瞧你一身的倔脾气,大抵我也是喜欢这一点。”千玦公子勾起她的下颌,摩挲粉唇的形状。
“那科举的事,你不准插手。”宁采儿扳起脸道。
“好,不过待你考完,必须跟我回去。”
宁采儿移开视线,装作没听到一般。
千玦公子眸光凛冽如冰,突地俯下身,在她唇瓣咬了口。
她疼得抿了抿嘴,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可恶,这男人要不要这么狠。
“记住,不要让那个臭道士碰你。待尘埃落定,我会接你离开。”
四周的白雾越发浓郁如云,朦胧了他芝兰玉树的身影,他的声音也跟着飘忽不定,在耳畔一声声的回响。
待宁采儿重新撑开眼皮,白雾早已消失不见。一盏油灯幽幽地挂在烛台上,照亮这间狭窄的小客房。
方才的一切,果然只是场画境,而肌肤上的红痕,却告诉她真实发生过。
卡兹一声,房门被推开,奚风慵懒地踏了进来,额前的发丝微湿,像是刚刚沐浴归来,见到蹲在地上的宁采儿,面上显露出一丝迥异的神色。
他问道:“到哪去了?”
她随口找了个借口:“大解……”
他鄙夷地上下瞥她:“这么久,是不是掉茅坑了?”
宁采儿将衣领往上扯了扯,遮住颈项上的红痕。
奚风轻嗤一声,躺回床上,拿背对着她,嫌恶地念道:“赶紧去洗一洗,就算没掉茅坑,也会被熏臭了。”
也不知什么原因,他态度变得这般恶劣,不过宁采儿的心思并不在次。
她将地上的画卷拾起,揪紧两端刚要一下撕碎,两手忽然顿了顿,不舍地将画卷放回竹筐。
第二十五章李府露疑云
当晚奚风破天荒地花了钱,给宁采儿安排另一间房,这下宁采儿不用睡地上了。
宁采儿用哥哥的身份,前往礼部核实好文碟后,接下来等会试的日子,便无所事事起来。
在外游荡找事的奚风,一回来就对宁采儿爱理不理,偏偏离会试的前一天,拎了套破旧的道服,不由分说地让宁采儿穿上。
而奚风白色鹤氅裹身,发束紫玉冠,眉目清俊疏朗,步履如轻风拂柳,委实一身道骨仙风。
这一对比,又瘦又小的宁采儿,跟他的小道童无疑了。
奚风跟客栈老板退了客房,让宁采儿收拾下包裹,带着她来到一处碧瓦朱檐的房屋,看样子是官宦财主的住宅。
开门的奴才凑出头来,见外头敲门的是奚风,激动地将他们请了进去,一桌好酒好菜招待着。
宁采儿好久没吃过一顿饱饭,握住竹筷正要夹起一块鱼快,手背突地被一柄拂尘敲了下。
宁采儿错愕地一抬头,对视上奚风冷飕飕的目光。
一位锦服冠帽的中年男人,举手投足庄严威武,见一盘菜都未动,好奇地询问:“两位不动筷,可是不合胃口?”
奚风站起身,拱手道:“贫道前来贵府,是为李大人排忧解难的,口腹之事自然排在最后。”
李大人原来对奚风有些怀疑,听来此话颇为受用,笑道:“道长费心了。”
奚风说要先看看风水,让李大人带路。
两人一路上谈笑风生,在迂回的院子步履极快,宁采儿则紧随前边二人,生怕一个不慎跟丢了。
奚风毕竟是阅历极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一张嘴能说会道,将李大人讲得折服不已。
李大人跟奚风说起今日发生的怪事,府里的婢女频频失踪。本要参加科举的长子染上重病,连全京城最好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奚风手持八卦罗盘,朗声念着净身神咒,缓缓环顾李府,面色凝重地说道:“李大人,贫道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李大人道:“请道长直言一二。”
奚风叹息一声:“贫道瞧李府阴气极重,非得做场法事,祛除邪祟。”
李大人满是紧张:“那请道长赶紧做法。”
奚风摇摇头:“不可,得选阴气最重之时,也就是七日之后,否则无任何效果。”
李大人道:“哎,这七日,只能委屈风道长住在府内。”
奚风微微一笑:“是贫道打扰了。”
等李大人有事离开,奚风跟宁采儿溜了回去,在之前的屋子大快朵颐。
一桌食物后被云卷蚕食后,奚风挑着牙缝回房歇息,宁采儿则在身后叫住他:“这府里真有怨鬼?”
奚风环顾下四周,走到宁采儿边,用极轻的声音说道:“当然是骗他的。”
这还是自那晚后,两人初次说话。大概是奚风吃饱喝足,对宁采儿的态度好了不少。
宁采儿微微愣神:“你是骗人的?”
奚风做了个嘘的动作:“蠢货,叫那么大声作甚,不说有鬼你怎么住进来?”
敢情做骗吃骗喝的事,他早就手到擒拿了。
宁采儿问道:“那婢女怎么失踪的?”
奚风漫不经心道:“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私奔了。”
奚风负着手迈步离开,路过一座假山突然停下,伸入石缝抠出一点白色粘稠,在两指间轻轻摩挲。
他两道峰眉微微颦起,一口吹开了指尖的粘稠物,背对着宁采儿说道:“大晚上的,不要乱跑。”
第二十六章春闱起风波
明日是春闱初试第一天,一股燥热在体内流窜,宁采儿卧在床榻辗转难眠,便随意地披了件外裳,独步在红木回廊中。
悬梁挂着几盏白纸灯,缕缕透出的银白微光,衬得如墨的夜色愈发凄凉。这般幽静深沉的夜,仿佛又置身于那阴森古刹。
佛曰,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雾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所谓人鬼殊途,与那人在兰若寺的点点过往,恰不是描述的如雾亦如电?犹如甘露般清甜止渴,又如雷电使她畏惧。也不知他是否会遵照承诺,不再插手科举之事。
宁采儿在孤寂的夜风中,渐渐生出寒冷之感,正要回屋休憩,突闻一阵奇异的怪声,像春日的野猫撩人心弦。
长廊阑干外花团如簇,锦绣般遮掩声音的源头,宁采儿好奇地拨出花枝,刹那间春光乍现。
只见,绫罗少女衣裳半解,骑坐在男人的跨上,仰起头上下耸动着娇躯。
紫红的凶器进出白雪的臀部,次次全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捅刺出一丝丝晶莹的液体,黏在两人交合的绒毛间。
看不清面目的男人,突地腰身朝少女深处一撞。少女痉挛般抽搐一阵,腿间溢出浓郁的白灼,瘫倒在男人的上半身。
男人轻抚少女的背脊:“明珠,回屋等我。”
少女柔顺地应道:“遵命,少爷。”
莫非他是李府的公子,李大人曾说他儿子病弱,竟深更半夜在此缠绵,真是别有兴致。
李公子虚弱地咳嗽几声,犹如风中抖瑟的芦苇,令人生起一丝怜悯。
好一会,撕心裂肺的咳嗽停止,李公子幽幽的叹息一声:“小道士,看了那么久的戏,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宁采儿打了个寒战,意识到她早被发现了,不过她怎么可能那么傻,听从对方的话现身呢。
她猫着腰踮起脚尖,悄然地往卧房方向挪去,别在背后的腰带被扯住了。
“干嘛要躲啊,小道士,本少爷又不吃了你。”声音从背后传来的,宁采儿忽然间不敢动弹。
李公子凑到她的颈项,深深吸了口气:“你身上的气味,真香甜。”
宁采儿打了个激灵,猛地一把推开他,跌跌撞撞地跑来。
李公子遥望她的背影,淫邪地舔舔嘴角。
“味道肯定不错。”
宁采儿奔回卧房,好不容易喘上口气,见门扉贴了道黄色符纸,弯弯扭扭的字,一看就是奚风所画。
恍然间想起他曾警告给自己,不要半夜走出房门,宁采儿当时听了不太在意,也许他并没有她想的不靠谱。
礼部设置的一个考点在大学府,次日天还未亮,府门外就排满了上百名考生。数十名监试御史分布在里里外外,点到名字的考生才能入内。
宁采儿只能挤在扎堆人群中,等待入场考试,无意瞥见李公子跟李大人的人影。
李公子用绢帕捂着嘴,仍是咳嗽不止。李大人担忧地拍他的背,嘴里像在柔声安抚。
终于轮到宁采儿进场,守在门槛的御史要求核实文牒,检查她是否携带作弊文字。
御史扫视她的胸脯:“怎么鼓起来了,是不是藏了字条?”
宁采儿大清早起得太急,裹胸布没有扎紧,稍稍隆起一点,想不到被眼尖的御史发现。
宁采儿保持镇静:“大人,昨日出门撞到一块大石,胸口才肿成这样。”
御史怎会听到她一面之词,厉声道:“将衣裳脱下来,检查一遍。“
宁采儿额头溢出冷汗,咬着牙道:“小人没有藏舞弊之物?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御史怒道:“胆敢忤逆监试,其中必有鬼祟。”
眼看御史的手朝她伸来,宁采儿下意识往后一躲。
恰在这时,一阵阴风搔刮而过,御史猛地打了个喷嚏。
御史眯着眼吸了吸鼻子,抬头瞪了眼宁采儿:“杵在这干嘛,还不快些入场。”
宁采儿喏了声,撒丫子离开。
春闱初试为防止舞弊,考生要困在木头隔间答题,考生不得携带任何物品,连笔墨都是御史分配的。若是考生有不便之急,得重重几下敲门板,监督考场的御史才会开门。
毛笔比寻常的要精致些,笔杆雕有青竹的花纹,毛毫用珍贵的兼毫所制,在纸张书写极为顺畅。
第二场考《论语》、《孟子》、《礼书》各三道,对宁采儿来说并不是大难题。
宁采儿方要提笔答题,毛笔却跟不停使唤一样,无论她怎么用力,都落不下一笔。
在宁采儿措手不及之时,忽而,传来戏谑地笑声:“采儿,你的手好湿,是太紧张么。”
那声音低沉性感之极,慵懒地在隔间回响,恰如纠缠她几日的噩梦。
宁采儿心口一颤,谨慎地环顾四周:“千玦,你在何处?”
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用瞧了,我在你手心。”
宁采儿惊愕地将毛笔丢下,墨水飞溅在雪白的纸张,涂得卷面一塌糊涂。
第二十七章墨色动人处(H)
此时此刻,宁采儿又惧又怒。
惧的是,在紧要关头,千玦竟来戏弄于她。
怒的是,卷面被溅出一道墨痕,将落笔之处染得污浊不堪。
论嘴皮功夫,宁采儿自知比不上千玦,不愿再与他多费唇舌,敲开隔间的门,问御史能否换张新纸,反被不厌其烦的呵斥一顿。
她无奈地坐回原处,咬牙斥责:“千玦,你这般又是作何,是否害我没法考试,你才心满意足?”
封闭的隔间沉寂良久,在她以为千玦已离开之时,突地,响起撩人心魄的轻笑声。
横躺木桌的毫笔,仿若被无形的手操纵,徐徐地从一端升起,垂直悬空在她的面前。
与此同时,千玦公子之声飘忽而出。
“呵,是你将笔甩开,怎生冤枉是出自我手?”
“你……油嘴滑舌,厚颜无耻。”宁采儿被堵得没法回击,咬牙切齿道,“速将纸张恢复原状,否则日后我绝不再听从于你。”
“采儿,你又何时曾服从我?”他发出一声叹息,转而换作轻佻的口吻,“想试卷恢复如初,你一人便可做到。”
宁采儿瞧向试卷,眯起杏眼:“这卷面成了这幅污黑的模样,我一个凡人怎有化黑为白的能力。”
千玦公子笑道:“碰一下那墨迹,便知我所言非虚。”
宁采儿对此话深表怀疑,但抱着姑且一试的想法,向纸张伸出手过去。
玉葱似的指尖,触上那一大块墨迹。
恰时,从她的手指所碰之处,整张卷面仿佛生出水纹,一波波将墨迹化开,大片乌黑被缓缓冲淡。
宁采儿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自个真将墨迹抹得一干二净。方要惊叹一声,眼前白光乍现。
她眼皮一沉,昏睡过去。
……
悬于房梁的薄透轻纱,携带飕飕凉风,拂冷了少女沉睡的面庞。
宁采儿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眼望去,便是这窗明几净的书房。
再看看这陈列摆设,颇有几分熟悉之感。
宁采儿不禁打个寒战。
这……这不是兰若寺的书房吗?她方才分明在大学府的考场内,怎生又回到了这儿?
再看看书桌上的纸张,还是那张白净如初的试卷,旁边摆放着之前的毫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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