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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两副面孔完本——by蛋挞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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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去要出去,你打个掩护。”
“呸,不是说晚上一块看电影吗?”
徐姝狐疑地看了眼徐灯,她还记得中午这人的低气压,最后还是稍微收敛了一下她的大嗓门,“你去哪里啊?我怎么给你掩护啊,我肯定跟妈妈一起的。”
“没,我马上就走,你跟妈解释一下就好了,她比较相信你的。”
徐灯撒谎也撒地特别流畅,徐姝眯了眯眼,最后笑了一下,伸出手,“给多少掩护费啊老板?”
“你说多少?”
徐灯捡起篮子里的芹菜择掉了叶子,配合地反问。
“算了算了你下次请我吃那个芝士排骨,我要去东俞巷那家的。”
“成交。”
徐姝嘻嘻一笑,探头看了眼在厨房烧菜的叶瑕,最后抢过徐灯手里的芹菜,“快走吧你。”
徐灯微笑地用都是芹菜味儿的手摸了摸徐姝的马尾,“回来给你带布蕾奶茶。”
徐姝下意识地说:“少糖,多加冰块。”
“我靠,你干嘛把芹菜汁蹭我头!”
她拎起芹菜叶就要去砸徐灯,但徐灯已经溜进卫生间洗了手,然后飞快地从衣帽架拿下她的帽子出门了。
速度特别快。
徐姝看得目瞪口呆。
她认命地坐到了小板凳上,择菜择得一脸生无可恋,等叶瑕端着炒好的西红柿出来的时候,她才有气无力地说:“妈,姐出去了,晚上她有同学聚会。”
她撒谎很有经验,叶瑕啊了一声,“什么时候走的?”
“有几分钟了。”
“这孩子都不知道跟我说一声吗?”叶瑕嘀咕了一句,“同学聚会还临时的啊……”
徐姝听到了,咳了一声,“大概是忘记跟您说了呗。”
“那她几点回来啊?还来得及看么?”
“得了吧,肯定来不及了,那我们可以把徐灯的位置拿去放爆米花桶。”
“……”
陈新塘说的是八点,徐灯想了想还是先出来了,省得看完电影溜出来更麻烦。
外头风很大,呼呼的,也不知道过几天会不会下雪,徐灯戴了顶红白的条纹帽子,棉服的拉链拉到了最顶上,缩着脖子往公交站走。
高中寒假放的晚,下星期就是新年了,街上张灯结彩的,这会儿是晚高峰,除了地铁什么都堵,徐灯坐了一站实在是忍受不了车厢里浑浊的空气,干脆下车了。
她捏着手机,耳朵插着耳机,开着导航的语音提示在街边走着。
等她走到陈新塘说的医院的时候天都黑了,徐灯其实有点饿,干脆在医院外头的小摊子里买了串烤面筋,几口吃完后把竹签扔到了垃圾桶,擦嘴的时候看到了从一辆车下来的男人。
是姜荻的哥哥。
徐灯看了看手机,还没到八点,她急忙跟上去,纸巾没扔进垃圾桶,一边低头捡,一边看着姜远,扔中后急忙追了上去。
住院部的电梯不是很挤,她干脆把棉服的帽子都盖到了头上,遮住了半张脸,手插在口袋里低着头进了电梯。
到三楼的时候只有她跟姜远出来,男人注意到这个在暖气这么足的室内还包得这么严实的人,有点想笑,他转身,对这个怪人说:“徐灯?小塘和我说过了已经。”
徐灯啊了一声,然后猛地抬头,她本来打算扯掉棉服的帽子,没想到一抓太用力,把她的毛线帽也扯下来了,头发顿时跟鸟窝一样,她胡乱地拨了一下,说了声哥哥好。
姜远笑了笑,边走边问:“你今天早晨来过家里了?”
徐灯嗯了一声。
“谢谢你,”姜远走到一个病房前停下,他看了看里面,“不然小荻也不知道要多久才会被发现昏倒在房间里。”
徐灯跟着姜远进去,姜荻正靠在枕头上看电视,她是一眼看过去的死气沉沉,徐灯觉得她昨天见到的那个还一个劲开玩笑的姜荻可能都是假象。
姜荻似乎是在很专注地发呆,电视放着最近热播的电视剧,姜荻盯是盯着屏幕,但一点精神都没。
等到姜远走到床边,她才反应过来,大概是准备喊一声哥,结果瞧见了后面跟着的徐灯,最后嘴唇开合半天也没说出话来,靠在枕头上,侧着脸看着徐灯。
她连嘴唇都没有血色,却还冲徐灯笑。
徐灯问姜远,“她到底是怎么了?”
姜远心疼地看了一眼自己妹妹,“我也是才知道我爸居然让小荻吃什么治同性恋的药。”
徐灯有点不可置信,“这哪里是病!现在居然还真的有人这么想?”
姜远苦笑,他也没想到,年末他公司特别忙,昨天接到电话赶到医院才知道父亲居然大半年都给姜荻吃什么“治病”的药,明知道这个不是病,还要强行尝试,那种乱七八糟的机构也能相信,导致小姑娘身体每况愈下,看着都特别虚弱。
“那姜荻现在……”
“哥……”姜荻看向姜远,“你让我和灯灯说几句话。”
“等会爸妈又该来了。”
姜远嗯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病房是单间的,看上去条件挺好的,姜荻一只手还打着吊瓶,徐灯看了一眼,问:“这是什么?”
“葡萄糖,又不是什么别的。”
姜荻其实昏昏沉沉的,姜远在她醒来的时候还问过她,为什么不跟他说这个事情,姜荻最开始是无所谓的,她想着,反正我吃,最后要是我死了,反正也都是你们的错。
不让出门一天到晚的时间太长了。
以至于她那点对外头的念想都断断续续的,昏沉中偶尔会想绝对不能吃,偶尔又干脆地咽了下去。
小时候那种对死的害怕好像跟她长大了,也一起变质了,变成了无所畏惧,变成了一种无畏的妥协。
到最后还是要较劲,比一比最后谁赢了。
但这些她知道的不太健康的心态在看到徐灯的时候都会变成一种愧疚,和铺天盖地的慌张。
在得知是徐灯发现她昏过去的时候,姜荻一瞬间都不知道自己产生了什么情绪。
她觉得她对不起徐灯。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值得被人喜欢的人,她想,如果我是徐灯,一定也不会喜欢这个油嘴滑舌一天到晚撒谎还乱保证的人吧。
但等徐灯真正地坐到她身边,她觉得自己抬手都是颤抖的,有身体没力气的原因,也有一股不敢抬头的羞愧。
徐灯握住了她要放下的手,姜荻下意识地抬头,对上徐灯那双眼,她们离得很近,姜荻都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轮廓。
她想,我是要先说对不起,还是撒个娇呢?
但最先开口的是徐灯,她抓着姜荻的手,对方的手冰凉冰凉的,明明屋里这么热,她倒活像刚摸过冰块似的。
“你怎么回事?”
“什么都不说,是要和我分手吗?”
姜荻眼神躲闪,她的一只手被徐灯的双手手掌包着,热度通过皮肤传导,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被烫了一下,开始加速跳动。
“我……”
她想说我没有,徐灯嗤笑一声,“也是,我们都没开始过。”
姜荻最怕徐灯这副样子,那点她撩拨出来的灵动都尽数熄灭,变成一股由内而发的漠然,眼里再无你的轮廓,像是下一刻,她就会头也不回地走掉。
“我没说分手。”
姜荻急忙辩解,她伸出另一只手按在徐灯的手背,“我就是觉得很无力。”
她本来就全身无力,连说话也没有平日里的生动,有点半死不活,倒是特别呼应她的这句话。
医院的病房本来就不会让人觉得温暖,徐灯想用自己的体温去暖一暖姜荻的手,但姜荻已经抽开手了。
“我以前觉得我什么都不怕,要去哪总能活下去,就算那天被我爸带回去,我也觉得我不会怎么样的,我能跑出来见你的。”
她的语速挺慢的,偶尔还有点喘不过气,徐灯看着她放在被子上的手,最后把目光落在姜荻脸上。
这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姜荻,脆弱过头,好像她的盔甲都被无情地卸下,露出里面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躯体,她本人畏惧这种曝光,所以瑟瑟发抖,连故作坚强都做不到。
“我偶尔想去死,但是试到一半,又觉得太疼。”
“有贼心没贼胆,还挺贪心的,”她自嘲地笑了笑,“我就是想知道我跟爸妈的互相折磨,能折磨出什么结果来。”
“但我被折磨倒了,徐灯,我觉得我一点用都没有。”
“那你想怎么处理我?”
徐灯没去安慰姜荻,她插在口袋里的手紧握成拳,看着姜荻毫无血色的脸,“你想和我就这么算了?”
“我……”
“你想过吗?”
她的咄咄逼人让姜荻有些无处躲避,最后捂着脸点了点头。
徐灯反而笑了,“姜荻,我也想过。”
她看着姜荻慌张的抬头,最后伸出手,捧起对方的脸,她很少主动,但却因为这样脆弱的姜荻而心软的一塌糊涂。
又觉得很难过。
别人说谈恋爱特别幸福,可她也只开心了一阵子,接下来的都是烦恼。
明明是烦恼多余快乐,那有什么好热衷的呢?
她头发依旧乱糟糟的,用额头碰了碰姜荻的额头,最后挑着姜荻尖翘的下巴,贴了贴对方干燥的嘴唇。
姜荻不明白徐灯什么意思,她现在脑子一片空白。
徐灯温柔地把姜荻的手塞进了被子里,然后对姜荻说:“那我们……”
“就先结束吧?”
她以前说话的语气基本都是陈述句,今天那点疑问让姜荻陡然难过了起来,还有从身体里蔓延开来的孤寂。
她俩的相处方式一向是针锋相对的亲昵轮转,到今天,在这样的场合,居然是心平气和的说要分开。
姜荻没死缠烂打,徐灯没气急败坏。
非常平静的结束了彼此人生的第一次恋爱。
声势浩大却折损于父母折损于彼此的失败恋爱。
姜荻最后笑了笑,她是舔了舔干干的嘴唇,“好。”
她看着徐灯站起来,准备目送她非常喜欢却不得不放弃的女孩子的离开。
徐灯却忽然转过来,突然俯身狠狠地亲了她一口。
真的很狠,分开的时候她嘴上还有血,她自己先咬的,然后沾到了姜荻的唇上。
她的眉梢眼角都是一种姜荻从未见过的凶狠和愤懑,最后变成一个非常不好看的微笑。
徐灯深吸一口气,说:“那我先走了。”
“希望你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 是你先招我的。”
——
《Stitches 》-Airia
呕忘记设存稿时间了,不好意思
第51章 怎么样
姜远看了头发乱糟糟的女孩急匆匆地出了门, 没多久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房门还没关上,他转身准备进去,在看到自己妹妹用手背一点一点抹眼泪的时候又退开了。
他跟姜荻差了太多岁, 代沟都不知道隔了多少层, 更别提对方还是个姑娘,很多话在他这边也不方便说,所以姜荻到底在想什么,他也无从得知。
上次小妹妹跟小妈发生了点负气出走的时候他才得知一点来龙去脉, 但始终朦朦胧胧的, 直到现在, 大半年过去了, 落得这么一个有些的荒唐的局面,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
这种感情他不是很明白, 但也不会像姜广业那样觉得难以接受到变成一种耻辱的地步。
就像陈新塘那天在车上含含糊糊地说喜欢的时候,他第一感觉也不是恶心,震惊最多, 到后来变成受宠若惊, 手足无措, 连安全带都不知道怎么解开, 沉默半天, 蹦出了一句“别乱说”。
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他自己那句话有点伤人,可惜少年人却已经跑得老远,很难见上一面了。
感情这种东西其实不分年龄,谁都有资格拥有, 但除了当事人,谁都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因为年龄的桎梏而被长辈安放的“你不懂”如同银针,是关怀之下的绵绵长针,针头尖锐无比,刺进去的嵌进皮肉,扒出来的时候带出血珠,却因为伤口细小,还要笑着说没事。
即便到了他这个岁数,头顶依旧是父亲的管制,人无论多大,始终会有比你大的人,对你的人生指手画脚,只不过是你愿不愿意服从,或者你愿不愿意反抗的问题。
高大的男人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最后又看了眼里面的妹妹。
少女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在发呆,这个年纪的活力一点也没有,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期望,只留一具空寂的躯壳,在人世间苟延残喘。
让人心疼。
姜远想了想,还是推门进去了,姜荻头也没抬,等姜远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才耷拉着眼皮,喊了声软绵绵的哥。
姜远伸手摸了摸女孩因为身体不好发质也减退的头发,问:“吵架了?”
姜荻冷静地说:“分手了。”
她还能感觉到徐灯亲吻带来的血腥味,好像是提前咬破的,唇瓣接触的时候裹挟着凌乱的呼吸,舌头搅动时都是一种强烈的不满。
到最后的又倏然地松开,变成一种复杂的眼神。
她是不是恨我了?
姜荻其实不敢想,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折腾了这么多年,折磨得惨不忍睹,一无所获,不过也没家可以让她倾,也没产让她荡就是了。
姜远也没有说别的,他收回手,认真地问姜荻:“小荻,哥站在你这边,你有什么决定,和我说就好。”
姜荻看了他一眼。
“我再想想吧。”
她现在就觉得特别累,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能干什么。
仔细想想,长这么大,她其实没有真正的爱好,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
表面的爱好都是可以培养的,想要的因为一直得不到所以也没这么狂热追求了。
自由都是偷来的。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腕上被包扎地很好的伤口,最后冲姜远喊了一声:“哥。”
“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好点的心理医生?”

徐灯一边走出医院一边戴上了帽子,外头风很大,今天能见度还算高,她连口罩都不算戴了,也没打算这么早回家。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心跳恢复正常,但是脑子还是没彻底平静,姜荻那双死气沉沉的眼总是在她眼前晃,晃得她头疼。
但她也没办法去指责对方,毕竟这场失败的恋爱被父母费劲千辛万苦地阻止,本来也没什么可以挣脱的机会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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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公交车站牌下等了好久,都没等到自己想坐的,干脆随便上了一辆,开到哪就去哪里好了。
最初她对大城市的恐惧早就消失了,这么漫无目的还能稍微抵消一点她不太好的情绪。
她总觉得姜荻是个隐藏很深的悲观主义者,她对自己的憎恨强过对别人的不满,又因为没有办法,转换为对自己肉体的发泄。
很怂,可以去怂运会一较高下了。
可徐灯又没办去唾弃,因为她俩的某一部分是重合的,感同身受太难,感同一部分,身受一部分,也可以拼凑一点契合来,在这样一个平静的分手过后,她那点没办法尽快摆脱的舍不得被发酵成一种担心。
她还是希望对方能振作起来的。
起码那个甩掉平常惺惺作态故作温柔的姜荻,开机车说走就走拿起话筒就唱歌的姜荻,还是特别有吸引力。
以至于衬得刚才那个死气沉沉的人像个冒牌货。
可是这些担心估计也没必要传达了,毕竟她们彻底结束了,一刀两断,和平分手。
青春期彼此的头一场恋爱,也没什么特别的纪念,没去学别人纹个非主流的纹身,也没拍什么换脸的照片玩,顶多是出去住了几天,在自己的空间里做过彼此都觉得特别亲密的事。
夜晚的城市特别繁华,被灯光装点之下,来往的车辆都变成了景色,徐灯还是忍不住想起她跟姜荻在乌庄的时候,九点多的时候去渡口乘船,姜荻嫌弃电动的很没意思,租了划桨的,结果两个人累个半死,中途就靠岸了。
姜荻先上去的,吐着舌头一脸没力还伸手想要拉她。
结果被徐灯一把拽了回来,倒在的船上,后脑勺咚的一声,最后凄惨地嚎了几声,然后扯住了徐灯的裤脚,不让对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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