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无憾人生完本——by随心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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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下去,是一个大房间,里边没有人,放着各种刑具,什么鞭子、棍子、绳子、碳火盆、长条凳,各种各样的刑具,满目不及边,挂满了事个房间,有很多白晋飞都不认识。
中间只有一张椅子,詹殊然走过去坐下去,对着白晋飞说:“现在,你还要求我吗?”
白晋飞点头,心里对着系统说:“要是一般的人,已经被刚才那刑讯的样子吓破胆了。”
“可你不是一般哒人。”小白团子萌萌哒声音响了起来。
“不,我是,我是个一般的人!我好害怕,只要一想到詹殊然要给我用刑,用了刑还不一定答应帮我,也许只是逗我玩一下,我就吓得要死掉了!”白晋飞带着哭音道。
“别怕,你死不了哒!”小白团子安慰他。
“就是死不了才怕啊!”白晋飞嘤嘤嘤,问出自己的目的:“要是詹殊然给我行刑,你有办法让我感觉不疼吗?”
詹殊然认真的打量着白晋飞的脸色,看到他是认真的。他可不信一个新去了主子家里几天的仆人,能对主子那么忠诚。
他双手放在椅子扶手住,身子靠前:“你不求情,来我府上做下人,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事,到时候何大人出事,你还能帮何文才;现在你无论求了谁也没有用,走出去这里,以后被关在牢里的,可就是你了。”
“求大人帮忙。”白晋飞语气丝毫不变。
詹殊然脸色变冷,靠回了椅背上,微微抬头睨着白晋飞,脸上带着冷笑:“你求人就是这种态度?衣服脱了!”
白晋飞吃一大惊!
他瞪大眼不置信的望着詹殊然,詹殊然也同样回望着他。
白晋飞咬了咬牙,屈辱的将外衣脱了。
“全脱了!”詹殊然翘起了二郎腿,整个人坐姿很不稳重,补充完了息怕话:“袜子、鞋子、亵衣,全脱了,速度要快,我可没时间跟你耗!”
白晋飞脸上羞辱极了,不过还是快速的解开了衣服的扣子,迅速的将全身的衣服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给全脱了,羞耻的低下头。
春天里的天气有些冷,白晋飞全身打着轻颤。
詹殊然没有想到白晋飞为了何父能做到这种程度,像是真的忠心,有些意外,也有些莫名的恼意。
他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了白晋飞白皙的全身,在他下身重点部份注视了一阵,恶意的笑了:“跪下,爬过来。”
白晋飞的身子僵了一下。
他其实没什么感觉,不过詹殊然想要整治他,他要是面色无常,詹殊然就能想出更加厉害的方法来,还不如表现的承受不了。
“嘤~”小白团子在白晋飞脑子里哭的伤心,“詹殊然怎么是这么个变态啊,他又跟你没仇。”
“你不是都说了他是变态吗?要有什么仇,想污辱你没理由,我就当我们玩□□。”白晋飞快速的安慰完小白团子,跪下去,爬了过去。
其实两人离的近,也就三四步的距离,白晋飞一跪下去,手再一着地,人就已经到了詹殊然的面前,连爬都不用爬的。
“舔干净。”詹殊然扬了扬翘起来的右脚,盯着白晋飞白嫩的背看着。真没想到,脸上看着黑,身上倒是挺白的,就是瘦了点。
白晋飞的手指紧紧的扣紧了地面,低着头,心里苦恼极了。
他向系统诉苦:“香蕉啊,你说他刚去过了哪里?要是去过茅厕,那不是脏死了?他的脚要比他的鞋子干净多了啊!他要是让我舔他的脚我还能当情趣,可舔他的鞋子,我觉得我的自尊还有那么一咪咪,做不出来这种事啊!”
“你不是想救赵映吗?”系统问。
“那好吧。”白晋飞很郁闷的说。
“不是吧白晋飞你醒醒,你真的坐的出来?”系统急声道。
詹殊然像是觉得还不够,又扬了一下脚,说重点:“鞋袜脱了,脚。”
白晋飞伸手将詹殊然的鞋子脱了,袜子也脱了,望着眼前白净的男性脚掌,形状优美,色泽干净,很漂亮,让他想拿在手里把玩。他压下心里的念头,问系统:“你能告诉我,?4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没有,最多昨天晚上洗过。”
“舔吧,你舔了,我就帮你。”詹殊然语气轻柔极了,带着蛊惑。他觉得,这样的侮辱,对于一个人来说,已经非常的严重了,他不知道白晋飞会不会做。他一方面希望拒绝,又一方面给他压力和动力。
至于为什么这样做,詹殊然自己也有些不明白。
白晋飞觉得詹殊然的脚真是漂亮啊,差点就抓在手里摸了个够。他听到詹殊然的语气,伸出了手。
詹殊然脚一侧,躲过了白晋飞的手,一脚踩在了白晋飞的脸上,嫌脏:“用嘴。”手上那么土,也敢碰他的脚!
詹殊然的脚上带着淡淡的香味,好闻极了,白晋飞心里卧槽了一句,想着一个男人脚怎么会是香的,难道还喷了香水不成?很快他就想到了古代的人衣服好像是薰香的,应该是袜子上的味道。
古代一个大男人的脚上竟然不出汗,还是个香的,真是对得起他的那张漂亮的脸。白晋飞觉得他真是对不起他的脚二十八年!
白晋飞伸出舌尖,在詹殊然脚心里卷了一下。
詹殊然觉得脚心痒极了,那股痒意,伸着脚心顺间传到了心尖,痒的他全身起了一股酥意,腿反射性的收了回来。
他低着头盯着白晋飞,心里惊疑不定,想起了有些男人就是喜玩兔儿爷,脸色黑沉无比!
玩弄别人,却被被他玩弄的人给耍了!
他把脚伸到了白晋飞下巴下,用力的抬起了他的头,犀利的目光盯着白晋飞的脸,只要在上边看出半点不对的神色,就能给他窝心一脚,将他踢个半列死。
白晋飞也望着詹殊然的眼,低声道:“大人,我舔了,还要再舔吗?”那脚长的真好看,用手摸不了,用唇舔一遍也不吃亏啊!
“啊啊啊,白晋飞,你太污了!”小白团子出现在了白晋飞的脑海里,双手捂着息的脸。
詹殊然眼底闪过一丝恼怒,可是他看白晋飞眼睛干净,想起白晋飞的背景来,佃农之子,何氏父子也是正派人物,他看年龄又小,没有接解到那些事的机会,所以说并没有别的意味在里边。
他应该是,……怕痒?
詹殊然从来不知道,他竟然怕痒。
不对。
他突然又意识到不对。
不是怕痒!
怕痒的话,他身下不会不舒服。
詹殊然的脸色又不好了,身子向前,靠近了白晋飞,弯下身了,对着跪趴在地上的白晋飞说:“这帮忙,也分心和不用心,你要我用心呢,还是不用心?”
“自然是求大人用心。”白晋飞心想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吗?你这么问了,我来求你还会说不用心?
“那好,既然你这么想求我,给你用心的机会。”詹殊然坐了回去,靠着椅背,屁股下移,指了指息长衫的的中间:“那这里也侍候一遍,侍候的舒服了,我一定用心。”
白晋飞瞪大了眼。
靠!
詹殊然这么重口味?
“大、大人什么意思?”
詹殊然脸色一冷,并不解释。
白晋飞还真怕他生气,连忙接话,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窘迫一些:“可是,可是小的人手脏着,会脏了大人的衣服。”
詹殊然手一摸,从椅子下拿出来了一把匕首,笑着说:“没关系,将你手上那层皮肉割下来就好了。”
白晋飞都没有看到詹殊然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把匕首,看到匕首上泛着冷光,脸色有些白。
“衣服你不用担心,胆了扔掉就是。”詹殊然笑着说,左手拿着匕首,左手在匕首面上轻轻的摸着。
看到白晋飞终于迟疑,詹殊然心气顺了很多,他也不知道白晋飞到底有没有真的懂,反正他也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只是故意为难而已。
他拿起椅子边上的袜子息穿好,再穿好鞋子,走到墙上拿起了一根细细的鞭子,走到白晋飞身边,看着他的身子在这阴暗的房间里白的显眼,手一扬,一鞭子就抽在了他的身上。
白晋飞的背上很快就泛起了一道红印。
他抽的也不疼,白晋飞在心里给詹殊然下了一个定语:神经病!
詹殊然换了个方向,又抽了一鞭,连着换了几个方向后,他刚好站在了白晋飞的身后,看到他跪趴着的姿态撅起的双股圆又翘,空想想上手摸一摸。
“闭上眼。”白晋飞突然听詹殊然说。
“大人,眼已经闭上。”白晋飞闭着眼说。
詹殊然轻轻的蹲在了地上,想弯头去看。他也知道有些男人喜欢玩男人,但起不知道男人有什么好玩的。以前只是听说过,没有见过,这次想看看男人的身子跟女人有什么不同。
当然,上一点他当然知道,他好奇的是,玩的时候不同的地方。
不过,他堂堂锦衣卫千户,做这个事情好像不太好。
詹殊然最终忍住了自己那些微的好奇心,让白晋飞站了起来,瞅了眼白晋飞的小兄弟,拿匕首在他大腿面上拍了拍,整个人欺近白晋飞,整个匕首尖都搭了上去,声音轻柔:“把你这东西割了,我一定帮你把人救出来,成吗?”
冰冷的刀匕尖戳着白晋飞的小兄弟,他明显的感觉到了一丝疼意,整个人吓得腿都要软了好吧。
流血了流血了,一定流血了!
妈的,这个詹殊然真是个变态啊啊啊!感觉他真的有可能一刀切下去啊啊啊!
“大人、大人要这东西也没用。”白晋飞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镇定不下来啊,他在心里疯狂的叫着系统:“香蕉香蕉快出来,快告诉我这东西掉了你还能帮我让他长出来吗?”
系统没有说话。
白晋飞心里骂了靠,总是关键时刻不管用。
“我用来玩不行?”詹殊然将匕首换也个方向,询问白晋飞:“你说我从哪个地方下手好一点?”
没系统白晋飞也可以自救:“现在玩也没意思,要不,你先留着?”
他试探的问。
“你跑了怎么办?”詹殊然表示自己不信。
白晋飞就想翻白眼了。他怎么能跑?他怎么可能跑得了?这又不是小说电视里,你是主角,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别说出省市了,就是出洲县也要路引的啊!他的路引上可是奴籍!又不是要到深山老林里过一辈子,能跑到哪里去?!
“不跑,不会跑。”
詹殊然上下打量了白晋飞一眼,伸手在他大腿根处狠狠的拍了几巴掌,转身走了。
白晋飞连忙穿好衣服跟上去:“大人……”
詹殊然不说话,白晋飞看他脸色不好,边上台阶边想着詹殊然是什么意思。
到了地面以后,哪怕春天的树还没有抽芽,白晋飞也有种春暖花开的感觉。
空气真是清呀个新啊,太阳真是暖洋洋啊!
衙门里很多人都向外走中,白晋飞听着偶尔的两句招呼,知道他们下班了。
詹殊然坐着轿子回去,白晋飞看他没有说什么,就一路跟到了他的住处。
詹殊然洗手,他就跟在旁边拿毛巾,詹殊然等上菜,他就快速冼完手,詹殊然吃饭,他就递筷端汤。
等詹殊然吃过了午饭,这才有空跟白晋飞聊了起来。
“你说何大人是被诬陷的,可有什么证据?”
“大人这里,可还有第三个人听得见?”詹殊然既然连他当时说的话都能知道,鬼知道锦衣卫到底有多大的手段?或许他对何父说过的他已经全部知道了,便还是要小心。
詹殊然扫了白晋飞一眼,换了个地方,白晋飞这才将晖洲粮食、河堤、定边王养兵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显然这件事并不小,詹殊然听的也面色认真了起来。
听完了后,他问:“这么重要的事,你如何知道?”
“大人不信可以派人去察,反正小人说的是真的。”有系统这种事怎么解释?根本就解释不了!解释了没人会信,还以为他疯了。
詹殊然当然会让人去查。
詹殊然看白晋飞不想说,也不逼问他,反正他总会有办法知道,不急。
这个时候,下人来报说是范永求见,詹殊然让人进来。
人进来的时候,詹殊然已经带着白晋飞又换回了吃饭的厅里。
范永进来后,先是上下打量了白晋飞一眼,眼里含着笑意:“这孩子倒是长的乖巧漂亮。”
白晋飞心里翻白眼。他是长的好看,但是这身体长年干家活晒太阳,黑的很,跟他们见过的那些真正好看的可没法比。
这人一进来就先夸他,什么意思?
詹殊然没有接这句话,问他来干什么,范永就明白了。
两人谈事情,白晋飞自动出去了。锦衣卫的事,能不知道就不知道,太危险。
等人一走,詹殊然对白晋飞说:“我去坐班了,你等着。”
白晋飞只好就等着。
不过,裤子前有些湿湿的,白晋飞有些难受。可他人在詹府,又不能指使詹殊然的下人,只好先回了何府。
何文才听白晋飞去找詹殊然,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想着白晋飞能说要去找他,应该有什么关系,嘱咐他小心,就在家里等着。
好不容易等白晋飞回来,却看到他有色苍白,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想起锦衣卫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更别说是詹千户了,连忙上前关心的问:“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白晋飞摇了摇头,问:“家里的创作药在哪里?”
何文才让人去找,找到了以后,白晋飞拿着药和纱布就回了自己房间。脱了裤子一看,妈呀,前边掌心大一块血迹。
牢里的时候,他穿衣服时看到的确是出血了,都有两滴滴到了地面上,可那时着急,见血流的不多,就急忙穿衣追出去了。就算是流的多,在牢里也没办法啊,那里又没有伤药。
伤口也不大,不是很疼,伤口处的血液已经开始凝固,但是一碰,就向外渗着血,白晋飞连忙上药,心里问系统:“你说我不会就这么废了吧?”
“才不会,这么一点伤。”系列很正式的说。
“那一呢?”白晋飞非要问出来。
“真有万一,你那东西也用不了!”系统冷冷的一箭正中心窝。
白晋飞似乎看到了第一个世界里那个跟他斗嘴的冷面系统,奇怪道:“你的颜表情呢?怎么不见了?”
“用了两天,懒得用了。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喜欢我萌萌哒的样子。”系统正式的说。
白晋飞:“……”你喜欢萌萌哒的样子你用一把死人脸的声音跟我说话!
无力吐槽,包扎好后,白晋飞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本来想洗了,但天冷水冷,烧水太麻烦他等不及,冷水的话,他刚在牢里脱衣服,冻的现在还没缓过来,真是半点都不想碰冷水。于是,他就将脏衣服藏起来,去找了何文才,将詹殊然愿意帮忙的事说了出来。
何文才很高兴,郑重感谢白晋飞,白晋飞向他道别:“现在还不知道结果,我去詹府等着,今晚可能回来的晚,也可能不回来。”
何文才很担忧。他找过父亲的很我同僚,但诬告父亲的是定边王同党,得天子信任,也没有人有能力帮这个忙,可就算詹千户答应了,又哪里有那么简单?
“有些事情怕泄露了,所以我很有可能要在詹府待十几天。”白晋飞说着靠近何文才,低声对他道:“要是我你父亲来了京城我还没有消息,你就按咱们最后的那个计划来。”
何文才抬起眼,盯着白晋飞,认真的点着头。
何父还在的时候,他们就定好了计划,私写传单,在各大人上朝等着进宫时人手发一份。满朝人不可能全部当了哑巴,总有人会把这件事说给皇帝听,只要皇帝愿意审,事情就能明白。
现在主要的问题就是皇帝被蒙骗了。
白晋飞说完后就走了。
詹殊然还让他等着呢,万一回来看到他不在,生气了怎么办?反正变态的心思最难猜,你猜也猜不着。
何文才等白晋飞一走,想到白晋飞不好的脸色,还有缩着身子的样子,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还是到了白晋飞的房间里。
很快,他就找到了白晋飞那件带血的裤子。
刚开始看到裤子上的血迹,他还有些不明白,再一想起一些曾经听说过的话,脸色猛然大变,拿着裤子的手都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