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蛇缘完本——by拂晓之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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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一个活了二十二年纯情处---男的傅澜至今只在A---V上见实过,今天“收听实战”居然是男人和男人!傅澜觉得他的世界观被彻底颠覆,仿佛被闪电劈中,雷得他外焦里嫩……
傅澜脸红得快滴出血,不知所措站在原地,脑海里哭菩萨拜佛祖求他千万不要被发现,免得让人当成变态狠揍一顿。
傅澜被一声高亢的尖叫打断思绪,突然安静下来……不……没有安静下来,貌似还有撞---击声……
尼玛该不会一方受不了另一方还在继续吧?是有多hungry?
三观再次被刷新的傅澜决定只能硬着头皮等对方结束离开后他才走,只是他低估了对方的持---久,这一等,等了接近一个小时,湿淋淋的衣服贴着弄得他浑身不舒服。
傅澜终于听到隔壁开门和远去的脚步声,如释重负,连衣服也顾不上换就冲出厕所想远离是非之地。
前脚刚踏出来魂吓得快飞了——八块腹肌挡住了他的去路,一个冷漠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你这墙角听得爽不?”
傅澜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地开口:“大……大大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我先进来的,然后你们就……我是怕你们发现了尴尬才不敢走………我真没要偷听的意……”
傅澜头低到快碰到胸口了,生怕一抬起头对方会赏他拳头,他的视线扫到对方的大长腿,心想对方要是给他一脚他肯定内伤。
白倾夏盯着眼前黑油油湿漉漉的发顶,是不是偷听,他根本不在乎,一开始没发现是因为他迫不及待要宣---泄,没去注意周围,而男孩晕过去后,他就敏锐感觉到隔壁间有人,虽然呼吸故意被低,他还是捕捉到了,只是感觉对方没恶意就不管了,倒是想看看对方想干嘛。等到对方以为他走了才出来,没想到居然是自己在海里救的男生,身上还穿着他落水的那套衣服。不过,对方应该不知道是他救了他一命,毕竟在海底,他又恢复原身,救他的时候他也晕过去了。
居然还会见面……
“不是故意干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该不会……”
傅澜觉得对方拉长尾调的声音很有蛊惑力,思绪没拉回来就感觉到耳边一热,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弯腰,头低下来嘴巴对着他耳朵呵气,“该不会你也痒了,想分杯羹给我上?”
“什么…?”傅澜缓了一会才回过神来“你脑子有病!”说话的同时手挥了出去想给对方一拳,被牢牢握住手腕。
“想打人前也不掂量着自己有多重。”
傅澜听着对方懒散的声线顿时觉得火气从脚底直冒到头顶高高竖起的那根头发,刚想把他骂回娘胎里,一抬头却撞入一双闪着异彩的黑色眼睛里,对方长得甚是好看,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皮肤像大理石一样洁白,薄唇抿着,似笑非笑,个头比一米七七的自己还高出一个头来,长手长脚,这人未免太漂亮了吧?
眼前的男人,有着一张比任何明星都精致的脸,狂妄中带点阴沉,放肆张扬,无一处不美。
“千般风情,全在眉梢。万种情思,悉堆眉角。”傅澜下了定义,确实有自恋的资本,就是性格不敢恭维,眼睛深邃好像能发出光芒……
等等,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
白倾夏轻轻地皱起眉头,男生愣愣地盯着他眼睛干嘛?不同于以往迷恋他的外貌,这男生看他的神情有点怪异。
“你……眼睛有其他颜色!你不是人?!”一脱口傅澜后悔到差点想把舌头咬掉,不经大脑话就蹦出来的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他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要是对方真不是普通人对他出手怎么办?因为要游水,他把师父送给他的护身符放酒店了!怎么办?傅澜内心百转千回,想了不下一百种死法,没想到他有一天会英年早逝在G---V现场,还不是因为发现女干情,而是因为对方可能不是人!
对方脸上阴晴不定,一会痛苦一会纠结,表情一个接一个表达的情绪都不一样。白倾夏挑高眉毛,把眼前小男生懊恼的神态尽收眼底,有点意思。
行走人世许多年,大妖怪数量已经很少,白倾夏算是少数中的佼佼者,蛇的寿命长,易于修行,加上得天独厚,修行过千岁,自然就是天极。剩下些不成气候的小妖精、魑魅魍魉白倾夏并不放在眼里,没想到今天有个看上去像高中生的小男生说他“不是人”,有趣。
“我哪里不是人了?”
“大……大哥,我……我看错了……你不仅是人,还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的大帅哥。一切都是我不好,不该打断你们的女-干-情……不……恩爱……哈啾!”大师说过,并不是所有非人的存在都有害人之心,万一真正面遇上,不要挑衅,避着就好。傅澜简直想哭,给自己蠢哭了,只好想办法补救。
白倾夏高深莫测面无表情盯着傅澜,他看得出对方没说实话,在他的注视下几乎抖成个筛子,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冻的,他还穿着掉进海里的那套衣服。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反正以后不会有交集。白倾夏想了想,转身离开。
傅澜气都不敢喘,退了一步转身半趴在厕所门想庆祝自己总算没生命之危,这一趴眼角扫到隔壁厕所露出来一只脚,脑袋一当机对着还没走出去的白倾夏喊:“大哥,你忘了你男朋友还在里面!”
说完傅澜再次被自己蠢哭了,万一里面的人是被吸---干了阳---气死了呢?脑海中脑补出一系列采---阳补--阳、吸星大法、转他人的元气为己用的剧情。
白倾夏脚步一顿,回来头朝傅澜邪佞一笑:“哦?我们只是火包友,他只是被做---晕了,你可以打电话叫救护车。”说完大步流星走出去。
被……被做---晕了……原来真有人被做---晕啊?以前宿舍的哥们怎么炫耀他把女朋友做---晕只当是吹牛,没想到真有其事。
傅澜顿时觉得很励志,他以后一定也可以!
咦?!现在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吧?傅澜深深觉得自己神经大条到没救了!他应该赶紧换衣服然后假装上厕所发现有人晕倒,再跑出去喊人来帮忙才对呀!
作者有话要说:
好担心被锁啊,我尽力内敛了…
第38章 能力初现
一天的大起大落,惊心动魄,傅澜累得把自己甩在酒店柔软的床上不想动,这人生太跌宕起伏了,小心脏有点接受不了,这些都要归功于他异于常人的眼睛,可以看到奇怪的东西。师父说他上辈子欠了情债,这辈子都不会风平浪静。
傅澜三岁刚学会摇摇摆摆走路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全家人才发现小儿子不同常人之处。
傅家祖孙几辈都是当兵的,从最底层的小兵慢慢熬到他爷爷的将军,傅澜的伯伯傅维子承父业从军,在军界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傅澜的爸爸傅立一反常规做起生意,把爷爷傅国魂气个半死,所幸经营得风生水起,阻止无效后傅国魂只能睁只眼闭着眼。
傅澜家规一向严格,子孙后代个个家庭美满,社会中乌烟瘴气的豪门争夺财产或养小三的现实根本不可能在傅家兄弟身上出现,否则一家之主的傅国魂和奶奶翟心荷会先一棍子打死不孝儿。
傅澜的妈妈应书晓是个画家,学生时代的她与在法国游学的傅立一见钟情,结婚后感情甜蜜,生了傅斑和傅澜两个儿子,取自“色彩斑澜”,希望自己孩子的人生能像颜色一般丰富,多姿多彩。
加上大伯傅维家的三个儿子,年龄最小的傅澜是整个家庭的呵护宠爱的对象。
傅澜家住郊区富人区的别墅,家里在妈妈应书晓的布置下温馨舒适。
事情的发生平静得没一点波澜,那天应书晓呆在二楼的画室画油画,保姆在一楼厨房内给小傅澜准备甜品,咿呀学语的傅澜在客厅满地跑。
二十分钟后等到保姆做好甜品到客厅找傅澜的时候,发现小少爷不见了!
大门窗户关得好好的,应书晓和保姆在整个别墅内、花园里仔仔细细找了几遍,调视频监控也没发现傅澜自己走出别墅的身影,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应书晓吓得魂都快没了,傅澜只是个两岁的小孩,平时也不贪玩,他的身高够不着门锁,肯定不是他自己走出去的。
这一消失,杳无音讯。报警、寻人启事,甚至出动军区的力量找傅澜都没消没息。整个傅家阴云笼罩,愁眉惨淡。应书晓茶饭不思,哭累了睡,睡醒了继续哭,傅立什么生意都丢掉了,全心全意找儿子。
半个月不分日夜的寻找却没半点进展,傅家做了最坏的打算是孩子被撕票,最好的结果是孩子被拐出本省,只要有一线生机,傅家就永不言弃地继续找下去。
就当傅家把寻找范围扩大到邻省的时候,警局传来消息说有位生物学的教授进笃庆里山采样时,发现一座破旧的古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带着个年约三岁的小和尚,孩子的模样长得像傅家丢失的傅澜。
傅家位置在本省省会的郊区,地处省会的南边,笃庆里山则在省边缘一座不起眼的城市北边,这座城市距离省会700多公里,开车要6、7个小时才到,搭飞机要2个小时。
笃庆里山高耸入云,拥有广阔的原始森林,是多种野生动物的栖息地,终年烟雾环绕,不见天日,渺无人烟,是国家列入重点保护的生态系统之一。
傅家找傅澜的第一时间就通知全省的警察系统,这座不起眼的小城市也一并通知,要不是这位省会去调研的教授,没人会想到找到山里去,这山还与傅家距离相差个十万八千里。
着急的傅立夫妇动用哥哥傅维军区的飞机,连夜把他们送到笃庆里山附近的机场。
在当地向导和教授的带领下,爬了一个上午的山路,九曲十八弯,忍受蛇鼠蚊虫的叮咬,终于在傍晚时分到达古庙。
远远就看见一个中年和尚带着个小和尚在一片空地上打坐,哦不,正确来说,是大和尚在念经,小和尚躺在师父怀里睡得不亦乐呼。
应书晓最先认出儿子,跌跌撞撞哭叫着朝两人跑去,傅澜听到熟悉的声音,先是以为在做梦,睡眼惺忪还没反应过来就给应书晓抱了个满怀。
熟悉的怀抱让傅澜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抽噎着喊道,“妈妈!妈妈!”
傅立也急匆匆跑过来,眼眶红红的看着母子抱成一团,又哭又笑。
应书晓紧紧搂着儿子用力亲了又亲,赶紧低下头检查儿子有没有受伤,发现傅澜除了皮肤黑了点,变成个小光头外,其他完好无损,精神也好。
“阿弥陀佛。”
旁边一道有磁性的声音打断团圆,傅立这才想起这位可能是救命恩人的和尚,立即恭恭敬敬的向和尚鞠个躬,道出心里疑问,“大师,不知您怎么称呼?究竟怎么回事?我家傅澜怎么会在您这?”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虚衍。我知道施主有很多疑问,不如请各位移步殿里喝杯清茶,再一一说明详情?”
“那有劳大师。”
这位慈眉善目,身穿灰色袈裟的中年和尚便在前面带路,引着大伙朝不远处的寺庙走去。
映在绿树丛中的寺院,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晚霞之中。
走近建筑物,立马就看见了一座旧得不能再旧的寺庙,它的屋角、屋檐都沾满了尘土,看起来十分阴森,在傍晚霞光的照射下它就像一栋“鬼屋”。
一行人来到了寺庙的中央,一位头戴黑珠、伸手张指的“如来佛祖”呈现在眼前。佛像正前方是一张破旧的四方木桌,划痕斑斑,年代久远,但收拾得一尘不染。木桌上摆着一套瓷器,造型优美,风格独特。瓷质“白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傅立直觉这套瓷器价格不菲,内心暗道这位虚衍和尚可能卧虎藏龙。
虚衍请各位入座后,执起茶壶给每人湛了一杯茶,淡笑道,“施主有疑问尽管说,能说的我都一一解答。”
应书晓一边抱着傅澜,一边着急问:“大师,为何我家傅澜会在你这?”
孩子失踪的这半个月,牵肠挂肚,几乎拖垮了她,什么样的可能都设想过,就是没想到孩子在深山里跟着个和尚。
“阿弥陀佛,事情有点离奇,施主不如问问衍行?”
“衍行是谁?”
“我为傅澜取的法号。”
傅立夫妇才想起还不知道孩子是怎么从家里丢的,傅澜年纪尚小,但日常基本的对话是没问题的。
应书晓摸着傅澜光秃秃的脑袋,“澜澜,和妈妈说,你怎么来到这里的?”
傅澜圈着应书晓的脖子,奶声奶气地说:“一个姐姐带我来的。”
“姐姐?!”傅立夫妇大吃一惊,傅澜失踪他们调看了不只一百次监控视频,前一秒还在客厅玩耍的傅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走到窗户边,正巧那个角落是监控死角,然后下一秒就不见了。傅家一只一次怀疑有什么人通过窗户抱走孩子,但视频外围的监控显示,除了花园的花草树木,一个人影都没有,真的只能用诡异来形容傅澜的消失。
“嗯,长得很好看的大姐姐,她说给我们束缚住了,没我们的同意不能离开。”
傅立夫妻开始怀疑孩子是不是惊吓过度出现幻觉了,抬起头焦急望向虚衍,想知道孩子说的是什么?
“施主,贫僧说一下我是怎么发现衍行的吧。”虚衍慢慢地开口,“半个月前,也就是这个月9号下午4点多,贫僧到森林里采野果,听到有小孩的哭声,便循着声音找过去,贫僧在笃庆里住了十几年,这山几乎给我走遍了,没见过其他人,陈教授来我庙里是第二个见到的人,当时我很奇怪怎么会有小孩在这出现。”
虚衍的话让大伙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去了,傅立夫妻更是着急想知道孩子究竟遭遇了什么。
“我是在一棵老藤下发现衍行的。他当时正哭着对着老藤说‘姐姐你带我回家’,等了约一分钟,衍行又说‘你回家了,我也要回家,你送我回去’。”
现场的人都睁大眼睛,傅立夫妻更是不敢置信。
“你们没猜错,衍行在和一棵老藤树讲话。是‘她’把衍行带到这的。”
傅立强迫自己冷静,虚衍说的话,天方夜谭,颠覆了他的世界观,“大师,您说的是真的?”
“我知道你们在怀疑我说的话,太匪夷所思。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何不尝试相信一些光怪陆离的事情?有些根本用科学解释不了。”
应书晓想了一下,傅澜失踪的那天确实是9号,保姆说她4点进厨房做甜食,虚衍说他4点多在山里发现孩子,时间虽对,但怎么把个小孩送到千里之外的笃庆里山,她百思不得其解。顾不得得罪虚衍,她问傅澜:“宝贝,妈妈从小教你不撒谎,告诉妈妈,大师说的是不是真的?”
傅澜点点头,“姐姐坏坏,我看她不能回家好可怜,就同意说帮她回家,她一下子把我带到山里就不理我了。我要她带我回去,她不肯,怕又被我们种在花园里。”
“什么?种在花园里?”傅立吃惊得快把自己舌头咬掉了,“你说的姐姐,是种在我们家花园里?”意思是说傅澜所说的“姐姐”就在他们家?
“是呀,姐姐是我家那棵牵牛花。”
傅立夫妻才想起家里那棵生机勃勃的牵牛花,叶子茂密油亮,牵牛花一朵朵、一团团、一簇簇,形态各异地极力生长,紫色花朵搭在叶子上,极为漂亮。
“阿弥陀佛,傅施主这几天没发现花园少了棵花?”
傅立夫妻齐齐摇摇头,家里兵荒马乱到处找孩子,谁有闲情逸致去观察院子是不是少了花。
虚衍双手合起来,又说:“衍行说的是真的。我那天见到老藤上确实有个模糊的身影,可惜我没衍行的能力,能看到‘她’的实体。”
应书晓瞠目结舌,“大……大师,你是说我家澜澜能看见些……奇怪的东西?”
虚衍淡笑不语。
傅立皱了皱眉头,“大师,您说您在这山里隐居十几年,你怎么知道半个月前是9号,时间还确切知道是4点多?”
虚衍哈哈大笑,撩开袈裟露出手表,“施主,我是来这隐居,不代表我不谙世事,我出家前是家金融企业的CEO,拿着上千万的年薪。”
一直呆在身边没说话的陈教授奇怪了,“您怎么会放弃那么好的工作,来到这隐居?”
“贫僧从20岁开始涉足金融业,凭借自身的不懈努力,很快就在金融界占据一席之地。事业取到成就后,我想到余生的每一天都得坐在电脑前,机械地接收邮件,以一副假皮囊应对交际应酬,就会感到百无聊赖,于是在32岁时,我辞掉工作,开始旅游。游经拥有原生态自然环境的笃庆里山时,我决定在此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