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受改造计划 番外篇完本——by米汐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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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能变成沈肖行然后操控他的内心。白薄深感前途迷茫,这还不如让他延续以往的道路带着岑裕继续揭开沈肖行的真面目呢,不过这样的话……咳咳,白薄正色,他在想什么,真是的。
就在白薄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强势闯入了他的生活,容映转到了他们学校,还同他同一个专业,甚至——他的宿舍就在白薄的隔壁。
入住第一天,容映就主动敲响了白薄的宿舍门。
“你是?”岑裕看着门外那个穿着不凡,眉宇间透露着几分贵气的少年有些意外,少年飞快地用眼神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而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向他介绍道,“你好,我是新入住的新生,以后就住在你们隔壁了。”
白薄正好从客厅走过,见到岑裕站在门口便走了过去,发现了一张笑得灿烂无比熟悉的脸,容映露出那两科招牌式的虎牙,很开心地同白薄问好道,“嗨。”
“你怎么在这?”
“我转学过来的啊,以后就住你隔壁了。”容映解释道,而后看向岑裕,很是认真地向他提议,“怎么样,要不要考虑换个宿舍?我那儿可是单人间呦。”
“啊?我……”见白薄与那人俨然一副熟络的样子,此时容映的提议却完全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岑裕不确定这是不是也是白薄的想法,于是求证地望向他。
白薄则想都不想地推回去,“行了你,赶紧回你的宿舍去。”
“嗯,你不想我搬过来的话,那你去我那儿也是可以的啊。”容映仍不放弃,挑眉望向白薄,神采间满是自信风发,继续劝说道,“怎么样,来不来?”
“不去。”两个字直接回绝了容映最后所有的希望。
“啊,怎么这样。”容映很是失落地垂下了肩膀,如墨的目光中还带着对白薄隐隐的谴责。
白薄却不吃这一套,冷漠地看着他继续在自己面前演戏,直到最后容映绷不住了才乖乖妥协,“好啦,我回去了,再见。”
白薄嘴角露出一丝胜利般的笑容,干净利落地将门带上,还带起了一阵风,容映额前的发丝微微浮动,一时间有些发懵,而后嘴角不免流露出一丝笑意,有些无奈亦有些暖意。
岑裕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们的互动,等到白薄将容映随意打发后才反应过来,那人,就是上回和延茗在店里一块吃饭的人,眼下这么近距离地看,果然很优秀啊,无论是外貌,还是气度。
容映的这番举动,白薄琢磨着就有些不对味,容映的目的性太明显了,就是他,可白薄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自己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如此执着呢?断不能是一见钟情,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容映看他的眼神中没有爱意,眼中自以为能骗得了所有人的柔情却只是做戏,未能直入心底。因为白薄见惯了的是岑裕的眼神,他看向、或提及沈肖行的时候那种眼神才是从眉眼的每一处都绽放出的喜悦,有一个能够这么全身心爱着他的人,沈肖行很幸福,只可惜有些人身在福中不知福罢了。
自从容映转学后,白薄那悠闲的好日子总算是到头了,容映承包了他所有的出行路程,只要白薄每次离开宿舍去图书馆,刚关上宿舍门,容映就像在他门上长了眼睛一样必定从隔壁房中出来,也做出一副正要出门的样子,朝他灿烂地笑着,“出门?一起啊。”
白薄也只能让他跟着,索性到了图书馆,容映还是很安分的,静静地在一旁摆弄起他的电脑,也不出声打扰白薄,白薄也当他不存在一般,继续沉浸于书中的世界,只是身旁多了个人罢了。等到白薄离开的时候,容映也合上他的电脑同他一块,两人也顺理成章地一块在食堂凑合了晚饭,直到到达宿舍门口,才准备分道扬镳进入各自的房间,容映的手搭在把手上,侧过身同他道了声,“晚安。”声音轻柔,就像打出来的细腻的奶油泡沫,甜甜的、绵软到在空中发酵,白薄的嘴角也不禁变得柔和,朝他点了点头便进入屋内,随着门被一点点关上,门外的光也逐渐隔绝在外。
不知不觉中,两人竟这么相处了两个星期,这十几天以来,容映每次都准时出现在宿舍门口,风雨无阻地陪他一块,不管去哪,白薄总是变为了两人同行,虽然有些烦,但不可否认,这样的确不那么寂寞了。至于岑裕则成天和沈肖行腻在一块,沈肖行这回的决心可谓日月可鉴,每天按时定点接岑裕上下课,摇身一变成为二十四孝男友,也多亏了容映这般锲而不舍的精神,让白薄在校园中遇上岑裕他们的时候才能面不改色地吃下这堆过期的狗粮。
但叶延茗身为他们院的院草,容映的这番作为很快被有心人所留意,再加上容映自身相貌本就不凡,再稍微一打听下便知道他是最近才转过来的,而且还同白薄同一个专业,这不是专门为白薄而来的还能是为谁。于是,两人成天贴在一块,各种流言蜚语传得是不可开支,从一开始的诶,叶延茗身边跟着的人好像和他关系不一般啊,再到听说叶延茗和容映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关系,再到你知道吗,叶延茗的小男朋友专门为了他转到咱们学校呢,最后演变成为听说叶延茗在学校里有了对象他的小男朋友不远万里从别的学校转过来专门盯着他。
最后从学校论坛上发现这个结论的白薄哭笑不得,无论谣言如何传播,容映成了他男朋友这个说法却成为了斩钉截铁的事实。对此容映倒是极为自豪,还嫌不够乱地对白薄说道,要不然,我们就假戏真做成全他们吧?
白薄淡定地伸出一只手盖在他脸上,嘴里吐出一个字,“滚。”
容映的脸还真是巴掌脸,白薄一个手掌便遮得差不多了,容映笑嘻嘻地将白薄的手扯下来,同他扯皮,“开玩笑嘛。”
殊不知,这一幕也被有心人拍到传到了论坛上,阳光下,两名少年一个神情严肃而目光中却略显温柔,另一个相貌俊美的少年则眯着狐狸眼,笑得一脸满足,手上还抓着另一个少年的手,十指交缠,显得异常温馨。
这些也就算了,就连岑裕都在某一天晚上向白薄求证道,“延茗,恭喜你啊。”
白薄一脸懵逼地问道,“啊?”
岑裕侧过身,将身后的电脑屏幕露了出来,白薄才明白原来是容映在论坛上发了个帖子,帖子的标题是谢谢大家,其内容是晒了一张对戒的图片,这一番行为又无异于掀起千层浪,导致大家都意味他们好事将近纷纷在下面叫嚣着要吃喜糖要包红包什么的。
白薄按下跳动得有些厉害的太阳穴,深吸了口气,这个容映,又在作妖。白薄甚至能想到他去质问对方这个帖子的时候,容映必定会嬉皮笑脸地冲他说,开个玩笑嘛。最后,他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就是了,白薄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随他们去闹吧,反正也不能让他掉一块肉。
直到当夜,许久未曾接收到的陌生短信又来了。
[你怎么可以和别人在一起?]
[你是我的,我的!]
接下来还发来了一张触目惊心的图片,用鲜红的血写着他的名字,字迹歪曲甚至有些笔画还晕染开了,看得白薄心里一阵发毛,瞳孔无意识地放大,手指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机子,下一步就选择了删除。
无聊至极。这是他对此唯一的评价。
作者有话要说:
我肥来啦,大家新年应该(划掉)肯定都过得不错吧?!这里迟来的祝福祝大家新年快乐,其实我是想赶在过年那天恢复更新的,但是懒癌发作……
现在我算是发现了,修文完全没有用啊QAQ它它它它根本就不听我话啊!不如老老实实的更新,我磨蹭(其实是摸鱼)了这么久,也改变不了它的走向,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相同的味道,只是变了那么一点点,看过的朋友们不用重新看,因为根本没有影响!(含泪划掉)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祝大家鸡年大吉吧!
第39章 露面
[早。]比闹钟还准时的是对方的短信,每天都卡在七点二十九,闹钟即将响起的前一分钟送达,白薄都怀疑对方是不是拥有透视眼,怎么正好就掐准了在这个时间点,刷满了存在感,让白薄想要忽视都不行。
没过一会儿,久违的闹铃正式响起,早就被短信提示音吵醒的白薄将并没有什么用的闹钟按掉,掀开被子下床,用脚将隔得有些远的拖鞋勾了过来,顺利穿上后有些迷糊地就进了浴室,推开门,一阵清晰的水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站在里面的岑裕一脸惊慌地转过头,一手扶着自家小兄弟,生理反应却无法控制地继续放水,淡黄色的水流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只见岑裕原本白皙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迅速变红,白薄这才注意到先前门是关着的,他尴尬地咳了一声然后退了出去把门带上。大清早的就看到这么劲爆的一幕,不过,颜色还挺粉嫩的。
等到岑裕出来的时候,他尽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对白薄说道,“我好了,你进去吧。”当然,如果忽略他红得滴血的耳根的话。
“嗯。”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白薄正在洗脸台前刷牙,嘴里很快充满了白色泡沫,这时,沉寂已久的系统突然活了过来,[叮!温馨提示,离主线任务完成时限还剩三天。]
“噗。”白薄差点没把牙膏吃了下去,生活得太过惬意,他竟然忘了这茬,他继续一边刷着牙一边问道,[如果完不成会怎样?]
系统,[嘿嘿嘿,当然会有惩罚啦。]
白薄,[什么惩罚?]
系统,[惊喜。]
“呸。”含着一口水,白薄吐掉了嘴里的泡沫,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
白薄突然陷入了惆怅当中,该怎么做才能让沈肖行挖掉程慎这抹白月光呢?移情别恋?捉奸在床?好像哪个都不可行啊……
这么一思考,便错过了平常的出门时候,站在门口左等右等还等不到白薄出来的容映按捺不住,走到白薄宿舍门前,抬起的手正打算敲下去的时候,门就被白薄猝不及防的从里边打开了,容映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去,白薄一愣,向他问道,“怎么,一大清早的,就想打我啊?”
容映悻悻地把手放下,“这不是正打算敲门嘛。”
难得的周末,大部分人都选择在宿舍里睡懒觉,以至于一路上校园里也见不到几个人的影子,容映有些好奇地问道,“今天怎么出门的比平时晚?”
白薄,“没什么。”
容映,“今天还去图书馆吗?”
白薄,“嗯。”
眼见着就要到图书馆,白薄突然问道,“如果想让一个人忘掉他心里的白月光,应该怎么做?”
“白月光?”容映转过头饶有兴趣地问道。
“嗯。”
“这个嘛,解铃还须系铃人。”容映高深莫测地答道。
“这样。”白薄若有所思。
容映装作不在意地问道,“怎么,想忘了你的白月光?”
白薄哭笑不得,这都什么和什么呀,未防对方再次追问,他只能随口胡编道,“对啊对啊。”
仔细地揣测过白薄脸上的表情后,容映的笑容才恢复灿烂,不是你就好。
就在白薄拿着手机在书架上对着编号找书的时候,一条短信发了进来,[想知道我的身份吗?今天下午三点,F区103等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没想出到底该如何完成任务,这一直发短信的变态倒是沉不住气主动出击,白薄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真以为他会去吗,可笑。
白薄还没能歧视对方智商三秒钟,下一条短信紧接而至,[你要是不来,你最在乎的人,可就危险了。]
他最在乎的人?会是谁?他自己看到这样的问题都愣了几秒,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答案,对方怎么就能说得如此胜券在握的样子,不过,白薄转念一想,按照现在大部分人看来,他最在乎的人,应该是容映吧,毕竟怎么说容映也算是他的“正牌”男友,这么说,对方是要对容映下手?
白薄瞥了一眼坐在电脑前安闲自在的容映,连他都摸不清容映的来头,对方要是能下手也算是他的本事,这么一想,白薄的脸上不免露出了几许期待的神色。
弄得容映很怪异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有人威胁我来着,说是要对你下手。”白薄将那条短信内容公布到容映面前。
容映很快地看清手机上的内容后,面上露出倨傲的神色,他随手理了理额前的头发,说出的话语中在嘲讽对方的不自量力,“既然如此,那便来啊。”
果然,白薄根本无需替他担心,接着容映便收起了周身所有的气势,笑得人畜无害,话语中还流露着一丝满足,“原来,我就是你最在乎人啊。”
“别人是这么以为的。”白薄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那你呢?”容映追问着,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
白薄淡笑不语望向他,你觉得呢?
容映失望地收起了眼中的期待,有些失落地皱着鼻子,“好啦,我就知道。”
他乐意在他面前装傻白甜,白薄也不戳穿,倒要看他能维持这幅模样到什么时候。
三点一刻,对方终是沉不住气,[你果然没来,很好,你会后悔的。]
白薄看了眼好端端坐在自己身边的容映,心中无限嘲讽,只不过是嘴上谈兵的功夫罢了。
紧接着,发来的一张图片让他面色一紧,眼神死死地盯着那张分辨率不高的图片,那是——岑裕的眼镜。
他下一秒就跑到厕所打电话给岑裕,接连着两个电话都无人接听,白薄的心沉了下来,该死,他到底对岑裕做了些什么。
白薄想起了系统,好歹岑裕也算是这个任务中心任务,于是他向系统确认道,[喂,岑裕不会有事吧?]
系统,[宿主放心,岑裕平安无事。]
什么啊,只是虚张声势。
[别紧张,我还没出手呢,明天下午三点,还是同一个地点,如果不来,这次,我就不敢保证只是吓吓你那么简单了。]
这回,是不去也得去了。
等到白薄回到位置上,容映见他板着个脸好奇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没什么。”白薄暗自握紧了松开的手,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他。
貌似是冥冥注定,第二天白薄刚准备出门的时候,意外地在门口竟然没发现容映的身影,他愣了两秒后才继续迈开脚步,下一秒,脸色苍白的容映才从房间出来,他克制不住咳了两声,才苦笑着对白薄说道,“今天恐怕不能陪你了。”
白薄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而后回过神来,正好他前面还在想着今天该用什么样的借口甩开容映,结果对方刚好生病了,这简直就是解决了白薄的燃眉之急,于是他放松了神色,语气中有着克制不住的喜悦,“既然这样,那你在宿舍好好休息。”
“咳咳咳,好。”容映咳得一阵撕心裂肺,眼睛都泛起了些许泪花,看来是真的很严重。
见病情如此严重,容映站在门前的身影就像那娇弱的小垂柳一般,摇摇欲坠,白薄忍不住劝说道,“你、还是先进去吧。”
“咳咳噗……咳咳咳。”容映堪堪冲他点头表示知道了转身拉开房门正打算回屋休息,谁知白薄突然看到了什么,大步向前走了两步拦在了门边,他的目光落在容映的左手上,“你的手怎么了?”
容映左手的食指贴了个创可贴,防水透明的那种,不仔细看一时半会还真不容易察觉,容映将手从门框上挪开,用拇指指腹摸了摸上面的创可贴,而后淡淡一笑,“这个啊,昨天被东西刮到了。”
“哦,这样。”白薄的目光停留在那个创口贴上一霎后便挪开,随后同他道别,“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咳咳,嗯。”
在食堂吃过早饭后,上午十点,白薄便提前去往F区,从C区越往里走位置就越偏僻,初春的空气中还透露着一股凉意,在一片绿荫当中,开辟出了一条石子小道通向教学区,经过了一个冬天,路旁的杂草呈现出枯黄萎靡之势,却更为此地增添了一丝阴暗幽昏的色彩。
如此偏僻的地方,连社团活动都不愿选在这样的场地,除去正常上课的时间,周围连个说话声都无,白薄从踏进教学楼的那一刻起,心中不详的预感越发加深。
此刻,103教室的门大开着,白薄观测了一下四周,发现一切如常,并无异项,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教室很空旷,一排排的凳子整齐地翻上去,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闻多了让人止不住犯恶心,是一种淡淡的霉味,看样子,这教室是近期才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