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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富二代完本——byanali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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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开业的时间放在双十二,为了弥补之前那件事的恶劣影响,火锅店不得不推出一轮全新的、力度更大的酬宾活动,惊戈算了一笔账,按照这种促销方式,接下来一个月应该都只能勉强保持盈亏平衡。
“目光要放长远。”徐越拍拍惊戈的肩膀,“你知道你之前为什么总是经营不善倒闭吗?因为你看得太狭隘。做大事的人,看到的都是大格局。”
看他这一本正经说教的样子,一边的傅庭川听着忍不住乐了:“谁告诉你的?”
徐越看了他一眼:“我爸说的。有那么好笑吗?”
他说完这句就起身去另一边擦桌椅了,惊戈往那边扫了一眼,然后用手里的笔敲了敲傅庭川的手:“诶,你俩……吵架了?”
傅庭川一愣。
有这么明显吗?连惊戈都看出来了。他能感觉到这几天徐越的情绪不太对,不亢奋了,也不炸毛了,甚至都不怼他了,比他还安静,对他有一句说一句,带着点冷淡和疏离,让人心里怪不舒服的。
他有点尴尬地回:“不算吧。”
“小程虽然平时看上去没心没肺的,但其实是个挺敏|感的人。之前又出了那样的事,对他打击很大,他对这家火锅店比谁都上心,连手臂上着石膏的时候都天天跑过来……不是说你比他大一级吗?让着点他吧。”
傅庭川想说他比程时逸大一级,但是和徐越是同级的,徐越还比他早出生一个月,可当他转头看到几米开外的徐越趴在地上细细地擦椅子腿的样子,还是把话憋了进去。
晚上徐越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网球比赛,刚看了五分钟傅庭川就挤到他旁边:“你坐那边点去。”
徐越坐的地方是沙发正中间,傅庭川在左边,而右边则放了一堆徐越刚从超市买回来没来得及收回房的零食。
徐越的目光连一寸都没从电视屏幕挪开:“和我挤干什么?你坐单人沙发去。”
傅庭川没动:“我就要坐这。”
这下,徐越总算看他了。只是眼神没有半点愤怒,只是冷冷地一扫,随即便站了起来:“那我坐。”然后半躺到左侧的单人沙发上。
傅庭川终于坐不住了,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对着电视机一按,屏幕半秒后就变黑了。
徐越把翘起的脚放下来,换了个坐姿,胳膊肘撑在膝盖上,看着他,慢条斯理地问:“傅庭川,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庭川摊摊手:“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我都不知道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你别不承认,连惊戈都来问我,我们是不是吵架了。总之我是觉得,我们同一屋檐下住了这么几个月了,平时也会打打闹闹,偶尔吵两句,这都没什么。但要是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可以摊开来说,你这样摆脸色、阴阳怪气的,让人很不舒服。”
“是你在逃避我吧。”徐越嘲讽一笑,“你问问你自己,自从那天我亲了你,你哪次肯看我的眼睛超过三秒?傅庭川,你在怕什么?”
傅庭川没想到他旧事重提,咬了咬牙,抬眉看他,刚触及到他的目光,又马上垂眸:“你想多了,我能怕什么。”
“你是怕自己喜欢上我?还是怕我喜欢你?”
傅庭川没想到徐越会这么直接,差点血管爆|裂内伤了,“你”了半天都憋不出第二个字。徐越显然不耐烦了,决定干脆还是自己说。于是他站起来,走到傅庭川面前,照着之前的模式,伸手捏住傅庭川的下巴,然后弯下了腰。
傅庭川以为他又要脑热亲他,往后一缩,就要抬手甩开他的手,没想徐越靠近到一半就那么停住了,他放大的脸离傅庭川不到十公分。这样的距离,使得两人呼吸的气息都碰撞在一起。
傅庭川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不太好了,因为紧张,下意识的做了个咽口水的动作。
徐越清澈的瞳孔,因为他的这个动作,忽然一缩,连带着之前的漠然神情一扫而空,唇角带上了一点戏谑的笑。
“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不过我还挺喜欢你的。”
徐越说完这句话,把手放开了,同时直起腰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傅庭川被他捏着的下巴上有两块红色的印记,很明显。徐越想,这家伙是豆腐做的么,他刚才手劲没这么重吧?
他第一次主动和一个人说“喜欢你”三个字,虽然用的语气算是轻描淡写,但也算得上真诚了。他从前还以为自己永远不可能主动说出这三个字呢。况且这是在还不知道对方想法的前提下。
对于一个想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情况下都能赢的人来说,太危险了。
徐越刚才撩的挺带劲的,现在才真正开始紧张起来。他自己选了一把烂牌,输还是赢,完全依仗对方是怎么出牌的。而他其实是没有把握的。
傅庭川揉了揉眉心,长吁一口气,表情阴晴不定:“你在遇到我之前,没有交过男朋友,也没有对男人动过心。徐越,一个人喜欢的人的类型变化尚且不会这么快,更何况是性别。”
徐越蹙眉:“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这种‘喜欢’可能只是一种安全感和依赖感产生的错觉。你变成了程时逸,身边没有一个能说话的人,除了我,你自然把你的情感寄托都放在我身上,友情、亲情,甚至是爱情。”
“得了吧,那我怎么没爱上惊戈?!”
徐越不太高兴他这么质疑自己感情的纯洁性,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了个白,不仅没得到积极的回应,还被他这么一通分析说教,他傅庭川凭什么?
一种淡淡的羞耻和难堪的感觉蔓延开来,徐越被傅庭川这么看着,突然觉得有一丝愤怒。那种愤怒一开始是零星的火花,慢慢地变的有些大了,再这样下去,都可以燎原了……
傅庭川看徐越脸一会红一会白的,起来倒了杯凉白开递给他。
此时的徐越,就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不接,且依旧执拗:“你还没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自取其辱,傅庭川的回应其实很明显了,表白无外乎两种情况,成功或者失败,如果他真的喜欢自己,还用得着说那么多废话吗?
徐越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挺没意思的,他从前在感情中总是先抽身那个,同时也希望对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最鄙视死缠烂打,怎么现在自己倒有了这种趋势?
傅庭川看着他的时候,忽然就想到了第一次见程时逸的时候,也是这双眼眸,可他就是觉得,徐越的眼神和程时逸不一样,连眼角都能流露出浅淡的风|流和不羁,隐没掉那点温和。
虽然徐越的性格和程时逸截然相反,任性妄为,骄傲自大,可住在一起这么久,他却也从未觉得徐越麻烦。
相反,和他在一起,总是很开心的。即使是很忙很累的时候,看到徐越犯蠢或是炸毛的样子,一颗紧缩的心都慢慢舒展开来了。
总是不由自主想对他好一点,给他做好吃的,给他时不时补充冰箱里的存量,给他补习英语,危险关头挡在他面前……
骗自己是一件最容易,也是最难的事。
傅庭川颇觉无奈,低低叹了口气:“我没法否认,我对你,确实是有感觉。”
他的措辞比较含蓄委婉,然而即便如此,也足够让徐越两眼放光了,好像看出去的黯淡的世界忽然一亮。
“我就说嘛。这世上就没几个人能挡得住爷的魅力。啧啧……”
徐越猛地拍了下傅庭川的背,手劲之大,傅庭川差点吐血,当即就想手刃了这小子。他无奈地看了徐越一眼,清了清嗓子,脸有些可疑的红:“但是我依然觉得,你对我,应该是错觉。”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自信?磨磨唧唧的,像个小姑娘一样。”
徐越忍不住吐槽,内心悲喜交加——所以说他这痛尬到没朋友的表白到底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算了算了,要不你给我点时间……就到今年年底好了,要是我那时候还喜欢你呢,就证明这不是心血来潮、不是错觉,你说行吗?”
傅庭川都不知道徐越是什么神奇的物种,几个月前还把“基佬”“直男”两个词是不是挂在嘴边表明立场,这会儿比他还奔放,说起“喜欢”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淡定的像Gay了二十几年的老油条似的。
他话说到这份上了,傅庭川也不好矫情了,只好点头。只是徐越也没有进一步谈到如果到时候他还是喜欢自己,他们会怎么样。说不定徐越这傻小子在表白前自己都没想过,他是个性格嚣张而飞扬跋扈的人,也许说出来,只是为了证明他喜欢的人也一定会喜欢他。
有关骄傲,无关未来。
“在一起”对于徐越来说,应该是一个太遥远的词。况且他们现在的处境太过复杂,徐越什么时候能回到他本体,还是个未知数;说不定他突然喜欢自己还是受了程时逸这具躯体的影响,一旦重回本体,那种感觉就会消失殆尽。
傅庭川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快乐~
☆、第41章
两人把话说开后,不管各自心里还有什么小九九,面上总归过得去点,也能“安心”地把正事提上议事日程了。
这第一件事,就是和姜哥吃饭。
之所以把它放在第一,就是因为这件事无可比拟的重要地位。当然,这句话是姜哥的小弟说的。小弟还解释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原因,但是大意概括出来就是“我们姜哥的时间是金子,你们这些废柴的时间是狗屎”,所以必须按着姜哥的日程来。
于是,这吃饭的时间就自然而然地挪到了夜猫子的活动时间——半夜十二点。
徐越赴宴之前一直这是个“鸿门宴”,担心姜哥耍心眼设埋伏什么的,直到和傅庭川到了吃饭的地点,才稍稍放下心来。
这是一家看似寻常的店,老旧的日式装修风格,门口挂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整间店隐没在弄堂的深处,像一只黑夜里蛰伏着的困倦的黑猫,耷拉着眼皮,显出无精打采的样子。
傅庭川撩起门帘,先徐越一步走了进去。
整间店很安静,没什么特殊的布置装潢,桌子有些老旧,但整体来说还是挺干净的。
现在是十一点五十,离约定的时间还差十分钟,徐越有点口渴,环顾了下四周,叫了声:“有人吗?”
过了大约半分钟,一个身穿日式和服、胡子邋遢的彪罗大汉从后屋走了出来,头上绑着个白色的布条,上面写了两个中二的“必胜”字样。大汉凌厉的目光扫过他们,然后把手上的两杯水放在桌子上,推给他们:“请。”
徐越迟疑了一下,看见傅庭川先动,才敢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趁着大汉转身的功夫,凑到傅庭川耳边低语:“我觉得,有杀气。”
他刚说完那句话,大汉忽然转头看了他一眼,徐越手一抖,杯子差点翻了。
“二位来点冷荞麦面?”
话锋转的太快,徐越和傅庭川均是一愣,那人紧绷的脸上却在这时露出一丝笑容:“我家阿姜可喜欢,一到夏天,每天都吃一碗,从不间断。”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口中的“阿姜”是什么鬼,门外忽然传来几声脚步声。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三人目光一致地望向门口。
“哦,你们来了啊。”那声音平稳而低沉,带着点淡漠的味道,和说话者的目光一样,空空的,虚无缥缈,仿佛什么都抓不住。
那人个子很高,挺拔清瘦,背上背着一个巨大的吉他,进门后先把吉他放在前台的桌子上,交给大汉,大汉想伸手摸下他的头,被他敏捷地一闪,“说了多少次了,别碰我。”
他说完那句话,转身看了看徐越和傅庭川,微微勾了勾嘴角:“冷荞麦面吃吗?我爸做的,特别好吃。”他顿了顿,一巴掌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自嘲一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姜哥,全名姜云帆。”
虽然徐越喜欢傅庭川,但此时非常有一种把他绑起来吊打一顿的冲动——他之前怎么一点没提这个姜哥是这么个文弱书生样的?早知道他这小身板连程时逸都不如,他怕个毛啊……
傅庭川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对徐越耳语:“我当时没戴隐形眼镜,可能看错了。”
“你俩不是吧?出来吃个饭还要腻腻歪歪?”姜云帆笑了笑,眼里并没有嘲讽的意味。徐越还是第一次看一个人能笑得让人这么舒服的。这么平易近人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惹是生非的混混头子啊。倒是那个彪形大汉——他老爸,有点黑社会老大的气质。
徐越口直心快,心里有什么疑惑就自然而然地问出来:“不是说你是什么富二代吗?”
“是不是还听说我把人打残了?”姜云帆的目光在两人脸上轮流转,徐越无语地朝傅庭川翻了个白眼——这特么又是个错误信息?!
这时三碗冷荞麦面做好了,旁边的一盘子里还放了三个新鲜出炉的天妇罗,香味极为诱人。姜爸冲他们点了点头说了句“慢用”,就缩着脖子,打了个哈欠进里屋了。
姜云帆目视着姜爸的身影消失,才把目光收回来,向他们做了个“请”的姿势。
徐越和傅庭川晚饭吃的不多,这会儿都饿了,再加上面前的食物太诱人,两人吃的很认真,倒是姜云帆,没怎么动面前的面,只是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慢条斯理地开口:“不怕我下毒啊?”
徐越动作一滞,猛地抬起头,对上他猫一样的眼神。
“我开玩笑的。”姜云帆被他这惊恐的样子逗乐了,笑意爬上眉梢,“你俩还挺有趣的,只相信道听途说的。我估摸着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阿修罗的形象吧?”
傅庭川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巴,冷静地看着他说:“在仓库的事,你别说不是你干的。”
“我没说不是我。我这人呢,很直,是我做的我一定承认。不过也怪你们没有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就瞎掺和。柯柯欠了我钱是事实,没在限定的时间内还,欠债还钱,我追个债又有什么问题?”
傅庭川冷笑一声:“第一次的时候,程时逸帮柯柯还了三千块,你却找人堵了程时逸。”
“我没有。我只追过债,钱还清了一切好说,我没必要没事找事。”姜云帆的声音镇定自若,沉静的目光无所畏惧地望着傅庭川,透出一股坚毅的味道来,“至于后面的五万块……太多了。柯柯问我兄弟阿森连哄带骗拿去的,阿森是个二傻子,信了他那些吹牛皮的话,以为能钱生钱。我不帮阿森,一毛钱也追不回来。”
姜云帆看了徐越一眼:“抱歉,虽然对你很不公平,但是在公平和兄弟之间,我还是选兄弟。”
“在仓库,你下的手很重,手段也很阴。”
“啊,那天心情不太好,我平时不这样。”姜云帆低头含蓄一笑,喝了口大麦茶,抬头又强调了一遍,“真的。其实我这人……特别好说话。”
姜云帆脸皮比他还厚,徐越彻底没话说了,瞅了瞅傅庭川,傅庭川咳嗽了声,望了姜云帆一眼:“你今天找我们来,不止是吃饭这么简单吧?”
“嗯,不止。我还想和你们交个朋友。”姜云帆又笑了,他一笑徐越就觉得没安好心要搞事。傅庭川这次的手段带着一半的威胁性质,姜云帆这种阴险毒辣的恶人不挖个大坑让他们跳进去就谢天谢地了。还提什么“交朋友”?骗三岁小孩呢?
“你们别不信。我这人其实挺正常的,都是外界的传言把我妖魔化了。”姜云帆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眼里可没有半点的遗憾。
徐越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刚想说话,被旁边的傅庭川在桌下按住了手,徐越只得到嘴边的话活活咽了下去。
傅庭川说:“除了交朋友呢?”
“啊,除此之外,朋友之间,帮个小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姜云帆的手指点了点桌面,“我想让程时逸帮我找到柯柯,追回五万块。”
“他真欠你五万啊?”徐越和傅庭川俱是一愣,当时还以为他们是吓唬人随口一说的。
“那小子和他滥赌的老爸一个德行,现在一起逃债躲起来了。姓柯的狡兔三窟,不过和程时逸在一起这么久,我想程时逸或许有点线索。”
姜云帆年纪轻轻,心思倒是深不可测。而且不做赔本的声音。当初他承担了火锅店被砸后四分之一的赔偿,徐越就觉得事有蹊跷,没想是为了卖他们一个面子,抓一条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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