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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权臣 番外篇完本——by且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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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到即将来到的分别,赵天戟垂下眼,俊美的姿容上染上了一抹黯然。
到底……还是舍不得啊,这一开战,怕是短时间内根本无法解决。
虽然只是过了四年,可这四年来对方削弱了他不少的旧臣,培养了不少自己的心腹,加上当年云戟帝暴毙众人皆知,对方只要一句他是假扮的,足以让他重归朝堂的道路上增加不少险阻。
若是以前他无所畏惧,可如今……
赵天戟瞧着那道身影,心口酥酥麻麻的,让他根本不愿意放开哪怕半分。
可国恨家仇,这个仇……他是一定要报的。
等大业再成,他重归朝堂,定会……定会……
赵天戟随即摇头苦笑,可他如今竟是连表明心意都不敢,他何时竟是这般怂了?
接下来的十日,陆莫宁发现赵天戟这厮突然变得格外的缠人,他走到哪儿他必定跟到哪儿,虽然以前这蛇也缠人,可到底不是无时无刻像是一块粘糕一样,粘在身上就撕不下来。
闹得洪广平一看到,就忍不住开玩笑捂着眼:咦~没眼看了,大人你这是一天天撒狗粮,这还让不让属下活了?
第60章
而随后三天, 薛训庭即使再不愿意,还是被骆钊直接砍了,当日对方被斩首时, 万人空巷, 因为裴晁是苦主,骆钊法外开恩,让对方前去观看。
裴晁因着无功名在身,本来应该也判斩立决, 不过因为对方杀人情有可原,加上那七人皆是有罪在身, 以及有万人为其联名请命, 是以,十日后骆钊宣判, 对方留下一命,被判了终身苦寒之地流放。
不日即将启程前往发配之地。昌荣欢因为有官职在身,需要压往京城重新由上面定夺,暂时还被关押。
这件迟了十五年的裴氏女一案,终于落下帷幕, 陆莫宁与赵天戟等人也即将告辞离开宁州府,陆莫宁在离开之前,与赵天戟一起,去见了裴晁一面。
裴晁被单独关押在先前昌文柏待的那间地牢里,昌文柏白日里一直陪着他,虽然两人脸色都很不好, 只是精神气却不错,昌文柏正在给裴晁喂药。
看到陆莫宁与赵天戟,昌文柏放下手里的药,起身给陆莫宁磕了一个头,裴晁也随即跪下:“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本来以为必死无疑,未曾想竟还能保住一命,如此已经是万幸。
他们知道肯定是陆大人做了什么。
陆莫宁将他们搀扶了起来,认真看向裴晁与昌文柏:“你好好用药,你年纪还很轻,以后身体还能养好,只是流放之地苦寒,好好照顾好自己。”
昌文柏揽住了裴晁的肩膀,相视一笑,看向陆莫宁:“大人放心,我已经跟娘说好了,也询问过骆大人了,他说父亲也很可能被发配到阿晁被流放的地方,大概会有二十年。我们打算随着一起举家搬迁到那里,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陆莫宁嗯了声:“你们……好好活着,以后会好的。”
一旁的赵天戟看向相依偎的两人,轻轻吐出一口气:“尔且放心,最多再等五载,天下大赦,你们必定能重获自由。”
陆莫宁愣了下,诧异地扭头去看赵天戟。
裴晁与昌文柏也愣住了:“大赦?”莫不是当今圣上要大婚?
赵天戟却是看着他们自负的一笑:“尔且等着……在此之前,保护好你们的性命,会有重归自由的那一日的。”
裴晁与昌文柏眼底隐隐浮掠出一抹希冀的光,再次给两人磕了一个头:“就算没有那一日……我们也已经很知足了。”
至少,他们还有命活着,不必天人永隔。
陆莫宁随后亲自看着裴晁被压上了囚车,随同先前被判了流放的囚犯一起被押走了。
裴晁被送走时,很多百姓出来一直将他送到了城门外,裴晁瞧着这些热情的淳朴百姓,在囚车里跪了下来,给他们认真磕了一个头,就此拜别,以后恐难再见。
陆莫宁望着裴晁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城门的尽头,肩头突然被揽住了,他侧过头去看,发现赵天戟的视线正直勾勾落在他的身上。
陆莫宁:“你这几日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赵天戟挑眉,“能有什么事?”
陆莫宁上下看了他一眼,难道是自己多心了:“可你……”怎么突然这么缠人了?
以前还不觉得,这几日,他一抬头,就能看到对方正直勾勾盯着他发呆,这还不缠人?
赵天戟却是嘴角一扬,给了他一个蛊惑的笑:“看来小陆大人是被爷看得心口小鹿乱跳了对不对?想让爷多看你就直说嘛,你不说,爷怎么……唔!”
赵天戟这次直接被陆莫宁踢了膝盖,对方小腿毫不客气,疼的赵天戟抿紧了薄唇,才把痛呼声压下去。
等他单腿跳着转过身去看,身子挺拔修长的少年郎已经走远了,他忍不住咧了咧嘴,“真是最毒……少年心啊。”
只是望着陆莫宁的身影,眼底带着挥之不去的留恋。
此去一别,怕是没有三年五载根本见不到,这个他从重归人世间就一直陪伴着的少年郎,他看着他从最落败的境地,到如今的肆意,不知何时,对方的音容面貌早就悄无声息的进入了他的心底,留下了再也无法消抹的痕迹。
翌日一早,陆莫宁一行人拜别了骆钊骆大人,对方还要押送昌荣欢进京,倒是没见到段劲松段老爷,询问之下是先一步离开了。
陆莫宁倒是也未多想,不过这次裴氏女一案能够解决的这么顺利,也多亏了段老爷的相助,所以以后有时间,还要亲自去谢谢对方。
随后,拜别了骆钊,陆莫宁带着赵天戟、洪广平,以及桑培就启程返回江栖镇。
只是第一晚歇息的时候,陆莫宁就感觉额头上隐隐发烫,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只是等他再去看时,又并无任何异样。
是夜,陆莫宁觉得额头上又是隐隐发烫,他自己并未看到的是,他额头上一道极浅的红痕若隐若现,隐隐泛出红光。
而他身边的男子则是像是陷入了某种梦魇,浑身也散发着越来越浓烈的红光,只是最后陡然变回了黑蛇,悄无声息。
如此往复数次,最终停歇。
陆莫宁起床时,发现不知何时赵天戟再次变回了黑蛇无声无息地趴在那串木珠上,陆莫宁抬手碰了碰,对方并未变回人形:“你怎么了?”
陆莫宁拽着他的蛇尾晃了晃。黑蛇似乎这才慢慢仰起头,极为倦怠,蛇尾勾了勾他的手腕:困。
陆莫宁皱眉,眼底露出担忧:“你没事儿吧?”
黑蛇摇头,尖脑袋略微仰了起来:……能有什么事?还是阿宁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要见见爷那张帅的……
随即,黑蛇就直接被陆莫宁的衣袖给完全遮住了,上方传来少年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声音:“那你还是继续当蛇好了。”
难得意外的是,黑蛇听完了低低笑了声,竟是当真那般卷缩着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陆莫宁离开客栈上马的时候,多看了一眼,发现黑蛇还在继续睡,眉头皱紧了。
不过他倒是也没多想,想着大概是这些时日对方累着了,等回到江栖镇,再仔细询问一番。
洪广平看到陆莫宁一人下来了,着实奇怪:“大人,贺涉呢?”
贺涉不是跟大人一个房间么?怎么大人下来了,贺涉却是不见了?
陆莫宁垂着眼上了马:“他有事先回江栖镇了,赶路吧。”
陆莫宁都这么说了,洪广平也不好多问,桑培更是从来不怀疑任何事情,陆莫宁做的事情,那就是对的。
赵天戟觉得自己自从那日发现自己可以即使脱离了陆莫宁,也能自行变身之后,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这两日直接达到了极致,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总觉得浑身像是要灼烧了一般。
可想到能完全自行变身,赵天戟觉得应该是快要完全恢复的缘故,倒是也未多想,干脆就变了身贴身缠在了陆莫宁的手腕上。
再过不久,他就要离开了,能多留在对方身边一刻是一刻。
如此又走了一两日,却是出了意外。
一行三人一蛇行至一处峡谷时,突然从上方开始砸下了无数的石块。
这发生的太过突然,陆莫宁脸色一变,三人迅速驱马躲避,只是到底身下的马有躲避不及,被砸伤了,他们干脆弃马往回迅速跑。
“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山上怎么会突然落下这么多石头?”这也没发生什么山崩一类的?
桑培则是直接扛起陆莫宁,徒手用手臂挡住了一块砸下来的石块,对方力气大,臂力十足,竟是直接将石块给挥开了。
可到底他不过是血肉之躯,这般几次,他手臂上已经有血渗出来,不过好在他们刚进入峡谷不远,三人退出去时,虽然受了伤,到底保住了命。
桑培带着陆莫宁,护着洪广平往后退,陆莫宁不知想到什么,却是突然指着一个小道:“从这里走,快跑!”
这山上突然砸下石块,数量还这么多,并未发生山崩,绝对是人为。
对方的目的很简单,致他们于死地。
陆莫宁并未与人交恶,唯一的就是先前刚解决的裴氏女一案,而在这个案子中,有这个能力做到这一切的,也就是薛家的人。
陆莫宁心里隐隐不安,只希望不要是那个人。
他竟然是没将那人算进去,毕竟时间太短,不过是十多日的功夫,对方想要从军营赶过来……
可当时骆大人跑废了六匹马也从那么远的地方赶来了,对方如果在意薛训庭,那么势必也会不惜一切代价赶过来。
是他大意了,竟是忘记了这一茬。
桑培对陆莫宁的命令唯命是从,他直接带着陆莫宁就往前方崎岖的小道跑,从这个峡谷往那是一片丛林,他虽然不明白大人为何如此,却还是跑了。
洪广平跟在身后也狼狈不堪,“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他刚问完,不用陆莫宁回答他也知道了。
因为从后方他们先前冲进来的小道尽头,突然传来了马鸣声,随即,就是凌乱的脚步声传来,至少有百余人,洪广平脸色变了。
陆莫宁对自己的体力有自知之明,只是时间久了,桑培手臂流着血,到底是难以撑住,身后的人弃了马越追越逼近。
陆莫宁轻叹一声:“桑培,放下我。”
桑培难得梗着脖子没说话,像是一只蛮牛一样往前冲,不顾四周的荆棘将他身上的衣服给划破了。
陆莫宁:“桑培!将我放下来,他们要杀的人是我,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这样下去,我们三个人都会没命。”
洪广平跟在身后,边跑边往后看,听到这一句,脸色也变了,“大人,到底是什么人?”
陆莫宁:“当年云戟帝的前锋参领,如今的辅国大将军……”
洪广平浑身一颤:“那位骁勇善战的薛将军?薛训崇?薛训庭的堂弟?”
陆莫宁嗯了声,是他大意了,没想到这人身为一个将军,胆子竟然真的这么大,真的敢没有命令就离开军营,这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刺杀朝廷命官。
洪广平也想到了这一点,咬牙切齿:“他娘的!老子跟他拼了!大人你们先跑……属下去断后!”
“不行!”陆莫宁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你不是他的对手,他在军营这么多年,以一挡百不在话下,你过去,就是送死!”
这薛训崇是真的刀尖见血的,洪广平待在江栖镇,虽然是里面一霸,可到底没真的见过血,连薛训崇手底下的兵怕是都不可能是对手。
“可大人……难道让属下眼睁睁看着大人你去死吗?大人,江栖镇还需要你,大赵……也需要你啊!”洪广平红着眼圈,死死咬着牙,看向桑培,根本不给陆莫宁机会:“带大人跑!”
说罢,抽出腰间的大刀就冲了过去!
“洪广平!”陆莫宁脸色大变,想从桑培身上下来,却被桑培梗着脖子死死摁住了,直接就抱着往前冲。
赵天戟这两日因为身体的不适昏昏沉沉的,处于半梦半醒间,压根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一切,也不知道陆莫宁等人此刻遇到的危险。
陆莫宁的吼声没能制住桑培的动作,陆莫宁扭头看去,根本无法想象洪广平这么一去,怕是根本没有机会回来了。
陆莫宁狠狠闭了闭眼,既然左右逃不下来,倒不如放手一搏:“桑培,你回去帮他!我自己跑!”
桑培的脚步一顿,他似乎是背着陆莫宁回头看了眼,他长得高,棕色的眼珠刚好就透过树枝的缝隙,看到为首的将士一刀就砍在了洪广平的肩胛骨上,被洪广平躲了一下,血溅了出来。
桑培瞳仁一缩,将陆莫宁放了下来,陆莫宁被放下来之后,为了让桑培相信,迅速自己往前跑:“快去救他!”
桑培终于相信了,扭头就去救洪广平。
陆莫宁松了一口气,到了前面一个拐角,又从另外一条布满荆棘的小道上拐了回来。
如果注定有这么一劫,注定躲不过去,他为何还要连累两个无辜的人。
陆莫宁到近前的时候,就看到洪广平与桑培满身是血,背抵着背,正在与将他们团团围住的人厮杀。
陆莫宁绕道外面,突然站在了拐角的一处,朝着为首的一身盔甲却一看就是身居高位的中年男子喊过去:“薛训崇,你要找的是我……放过他们!”
“大人!”洪广平与桑培脸色大变,想要冲出去,却被四周的士兵围堵的严严实实的。
薛训崇一双冷目带着凶残的狠意,慢慢转过身,长靴踩在杂乱的荆棘上,朝着陆莫宁一步步走了过来:“你就是那七品小县令?”
陆莫宁没吭声,只是负在身后的手攥紧了。
薛训崇却是越走越慢,一双凶狠的目光,带着悲天悯人的嘲弄:“不过是一个小东西,竟然能将他给弄死了,你可问过本将军?我们薛家的人,就算是死,也轮不到你插手!”
“你想如何?给薛训庭报仇吗?血债血偿?”陆莫宁开始往后退,目光紧紧锁着薛训崇。
后者大概是压根没把陆莫宁看在眼里,毕竟在他看来,对方不过是一个徒手就能碾死的蚂蚁。
“你觉得呢?你的命,本将军要了,送你归西,也好随了去给他下去陪葬!”薛训崇一手就开始去抓陆莫宁,虽知道,对方仗着身材瘦弱,极为灵便的一闪,随即,手里的一把干裂的泥土就洒了过去,准确地洒进了薛训崇的眼睛里。
“该死!”薛训崇大概没想到一个堂堂的县令竟然会用这般卑劣的手段,被洒个正着,薛训崇咬牙切齿,脸色狠戾,“给老子追!抓到立刻砍死不论!本将军给他论功行赏!”
几乎是一道令下,以薛训崇为首的将士开始朝着陆莫宁追过去。
桑培与洪广平脸色大变:“大人——”
只是两人伤得太重,根本就无法再追上去,只是依然搀扶着,踉跄着想追过去救陆莫宁,即使只是强弩之末,却也不肯放弃。
陆莫宁边跑,感觉着四周的荆棘在脸上身上划过,疼的他浑身都麻木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让他脑子乱糟糟的,只是脑袋里却只有一个念头,跑得至少远一些,至少能少死一个算一个了。
只是,不知为何,脑海里这时竟是闪过赵天戟的脸,嬉笑的,冷漠的,狡黠的,痞笑的……
陆莫宁摇了摇头,忍不住攥紧了手里的木珠,幸亏他不在,否则,他这是刚活下来死里逃生得以重生,就又要被他连累了。
身后紧追不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陆莫宁没发现他手臂上被荆棘划破的血顺着手臂往下流淌,最终血珠子流入了手腕上的木珠上。
而与此同时,有红光在他指缝间隐隐泛光,只是被他手臂上的血痕给遮挡,并不明显,与此同时,他眉心的一道红痕越来越明显。
终于,陆莫宁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后背上被重重踹了一脚,陆莫宁一个踉跄,扑到了前方,双手按在了荆棘上,血顿时流得愈发的凶,身后追逐的脚步声停了下来,随即传来薛训崇嘲弄的冷笑:“跑啊,还继续跑啊,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挺能跑,放心,等老子先弄断你的双腿,看你还怎么跑!”
陆莫宁手臂撑着身体刚起身,就听到这么一句,上一世不良于行的恍惚袭来,陆莫宁猛地转过身,一双清冷的凤目沉沉盯着薛训崇。
薛训崇被对方狼崽子一般的眼神给惊了下,随即慢慢抽出自己腰间的剑,抵着陆莫宁:“行啊,不服?陪他玩玩,别让他死的这么痛快,记得先砍了双腿,看他还怎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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